“她就是兇手。”北極星雙眼冰冷,靜靜的看着沈少爺說。
“這……”沈少爺攥了攥拳頭,有種想打她的沖動。
到現在爲止,到底誰是兇手,大家已經心知肚明了。
葉青竹被人殺死,誰受益最多,誰就是兇手。
雖然他們沒有證據,也沒見到葉青竹是怎麽被人殺的,可他們全都知道,真正的兇手,就是在葉青竹死後,成爲黑傘公司新老闆的雙子星周易,暗殺十二星裏唯一的華人。
而這些人冤枉時傾,就是要故意把時傾牽扯進來,隻有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他們才能把華武聯盟滅了,或者是讓華武聯盟認輸。
眼看着這些人不斷的冤枉自己,時傾也很無奈,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她這次來M國,是要尋找回顧北的,倒好,被人冤枉成殺人兇手了。
“既然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我也無話可說,我隻能說清者自清,随便你們怎麽冤枉我吧。”時傾忍着心裏的憤怒,拉住沈少爺的手臂就要帶沈少爺離開。
“等等!”沈少爺突然說道。
“又怎麽了?”時傾問。
“天狼哥,北極姐,兩位社會人,大哥大姐們,你們冤枉我們是殺人兇手,我們也不解釋了,就求你們一件事,能不能把這些受傷的兄弟放了,讓我把他們帶回去?不是說一天不交人,殺十一個人嗎?這都殺了幾十個了,差不多就算了。”沈少爺滿臉笑容的說道。
砰的一聲。
天狼星當着沈少爺的面,擡起手中的噴子,便打死了華武聯盟一名高手。
“你幹什麽!?”沈少爺臉色大變。
“和我談判,你還不夠資格。”天狼星笑了笑,接着一聲令下,在他身後頓時槍聲大響,一名名受傷的華武聯盟的高手,瞬間便被全部清理。
眼看着天狼星一點同情憐憫的意思都沒有,沈少爺被他氣的眼睛都紅了,他很憤怒,可終究是人家槍多人多,他拿人家沒有辦法。
“要是我有能力,真想把他們全都殺了!”當沈少爺回去後,他一臉的憤怒,重重的向一個櫃子狠狠踢了一腳。
“華會長,洪幫主,這些雇傭兵如此對待我們,說白了,要你們交出殺人兇手是借口,他們還是想把你們除掉,或者是讓你們臣服,不如你們臣服吧,隻要你們臣服了,也許他就會放過你們了。”大家安靜了一會兒後,林靜看了看外面遍地的屍體,她皺了皺眉頭,走過來對華會長和洪鋼說。
“這不可能。”華會長和洪鋼異口同聲的說道。
“爲什麽?”林靜問。
“那暗殺十二星多麽殘暴,你們已經看見了,隻要我們向他們臣服,以後就是他們的手下了,他們自己不會去做那些肮髒事,定會讓我們去做那些髒事,會利用我們對付M國所有的勢力,甚至還有鄰國以及整個歐洲的實力,我華會長一生清白,沒殺過人,也沒做過髒事,我是絕不會爲虎作伥的。”華會長正氣凜然的說道。
“他們想讓我們當梁山好漢,幫他們去攻打方臘,這種蠢事我們才不會做呢。”洪鋼也是一臉憤怒的說道,“而且我洪鋼和他們積怨已久,就算我幫他們處理掉全部勢力,他們最後也一定會殺了我。”
“原來他們這麽狡猾。”林靜立刻明白了這裏面的利害關系。
他們隻有兩個選擇,要麽投降,要麽死,投降是死,和他們拼了也是死,他們甯可和十二星拼了,最起碼還能有尊嚴點死。
可是,他們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就這麽拖着,也會被外面的人殺光。
“不如,我們把時傾交出來試試,看看他們處理?”一名長老想了想,走出來說。
“你要把時傾交出去?”張酒、上官驚夢、沈少爺、黑子等人臉色立刻變了。
“他們不是污蔑時傾是殺人兇手嗎?非要我們把時傾交出去。那我們就把時傾交出去,看他們能把時傾怎麽樣,時傾可是有華國戰域撐腰的,他們敢動戰域的人,我就不信戰域不報複他們。”長老陰恻恻的笑道。
“戰域怎麽報複他們啊?我們是講法治的,總不能派人來把他們暗殺了吧?如果我們把時傾交給他們,就他們這瘋瘋癫癫的樣子,搞不好真的會傷害時傾。不行,時傾是我們的大嫂,顧北可是我們的兄弟,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說什麽也不能把時傾交給他們。”林靜說。
“呵呵,搞了半年,原來你們戰域是紙老虎啊。”那長老一臉不屑的說。
“戰域是講道理的勢力,但我們華國也有不講道理的勢力,就是顧家,老東西,有本事你把時傾交出去試試?”沈少爺棱起眼睛,向長老問道。
“你唬我啊?”長老也生氣了。
“就是唬你,怎麽樣?”沈少爺問。
兩邊說着說着,就要吵起來了,看見沈少爺和長老吵起來了,黑子、李知更和唐迪都站在了他身邊,蘇滿月也走了過來。
長老那邊也不差,有幾十個手下,全都站在了長老身後。
“好了,别吵了,咱們自己人别内讧。”華會長隻感覺腦袋如一團亂麻,制止了他們。
眼下的形勢是,他們交出時傾,會得罪顧家和戰域,不交出時傾,他們就會死,而他們就算交出時傾,十二星還不知道會怎麽對付他們呢。他們大家就躲在大樓裏,靜靜的等死。
到了第二天,天狼星果然沒有食言,沖進來就殺死了他們十個手下和一名長老,然後肆無忌憚的大搖大擺離去了。
張酒和上官驚夢能殺死他,可不敢和他動手,如果殺了天狼星,會把外面的北極星激怒,到時候他們可能全都會死。
他們每天就躲在總部大樓裏,忍受着心裏的恐懼還有饑餓,到了晚上時,時傾做了一個夢,她夢見顧北來救她了。
顧北還是那麽厲害,總是能夠創造奇迹,他一出現就打敗了所有人,可當她抱住顧北時,她猛的從睡夢中驚醒了,她看見自己還躺在某個辦公室的椅子上,蓋着張酒給她的衣服。
就想念着和顧北在一起的日子,漸漸的,她的淚水止不住的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