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和張酒等人全都躺在地上,頓時被這些士兵撒了一身的石灰粉。
“情況不妙啊,這些士兵竟然又回頭來這個村莊了,他們想占領這片區域,大量抛灑石灰粉,是爲了防止瘟疫的滋生,而我們即使在這裏裝死,也裝不了多久,我們身上穿的迷彩服,與這裏的百姓們格格不入,還有我們攜帶的武器辎重,都在身邊,這些士兵一定能發現我們。”
張酒躺在地上,對身邊的兄弟們說。
“那怎麽辦,找個機會殺掉他們嗎?”躺在一邊的鷹眼問道。
“隻能這樣了!”張酒說。
就在這時,一邊眼尖的士兵已經發現了他們,這士兵最先看見的是他們的武器,看見他們身邊放着最爲先進的華國自動步槍時,忍不住去拿,又看見了他們放在身邊的彈藥和物資,愣了愣。
就在這士兵看見他們雖然躺在地上裝死,卻穿着與這村莊裏的百姓們格格不入的迷彩服,還有他們臉上塗抹的迷彩油,一臉懵時,張酒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一把就抱住了士兵的脖子,狠狠一擰,發出咔的一聲。
“有敵人入侵!”看見張酒突然跳起放倒了他們一名戰士,血骷髅的傭兵們立刻臉色大變,舉起身上的武器就要向張酒攻擊。
而在這些傭兵們要出手殺死張酒時,在他們的四面八方,馬峰、鷹眼、鹩哥、韓歡喜、林靜等人紛紛從地上跳了起來,向這些傭兵們出手。
他們全是來自華國各個部門的精銳,幾乎一出手就放倒了一名對手,接着趁着其他對手沒有反應過來,将槍對準他們時,又是再次出手,将這些人放倒在地上。
才隻是短短兩秒,這些來抛灑石灰粉的傭兵們,就已經倒下了一半。
“酒哥,我們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些人打敗,然後一舉殺進血骷髅的老巢!”馬峰發出一聲大吼,拔出手槍,轉身又是打倒了一名士兵。
其他人也快速拔出了手槍,向身邊的傭兵們出手。
可,就在他們一出手放倒了三十多名對手,還有十幾名對手,就要消滅幹淨時,突然,一道強烈的沖擊力,向馬峰狠狠打了過來。
是血骷髅派來的敵首,此時這名敵首穿着一身迷彩服,戴着黑色的太陽鏡,正站在敞篷越野車上,架着一把重型極強,看見張酒他們實力強橫,率先将槍口對準了馬峰,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在馬峰胸前的防彈衣上,打得馬峰胸骨骨折,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便狠狠飛了出去。
接着血骷髅的敵首又把武器對準了鷹眼,向鷹眼打來一大排子彈,鷹眼快速奔跑,就在他飛快奔跑時,突然,他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麽,接着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即使鷹眼跑步的速度飛快,可還是被腳下的地雷炸到,人狠狠的飛了出去,落地後捂着受傷的右腿,發出憤怒的大吼。
“鷹眼踩到地雷了?怎麽會有地雷?這村莊裏,怎麽還能有地雷?”林靜滿臉的吃驚,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穿着一身挺拔的迷彩服,長腿剛向後退了一步,便踩到了什麽,她立刻低頭看去,竟然也是一名反步兵壓發式地雷,她的心裏頓時涼了半截。
也在同一時間,其他的血骷髅雇傭兵們,隻是受了傷的雇傭兵,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拿着手裏的槍,對準了正在戰鬥的張酒、韓歡喜、瘋子和鹩哥等人。
他們自然不能束手就擒,可鹩哥剛動一下身體,胳膊就被他們狠狠打中了一槍。
瘋子也試着反抗,大腿立刻被他們打中一槍,接着有人跑過來,一槍托砸在了瘋子的腦袋上。
隻有張酒最爲兇狠,他直接抓住了對手指着自己的槍口,狠狠一扔,便将那對手扔飛了出去,直接砸倒了幾名對手,又向血骷髅的敵首沖去,不過血骷髅敵首掃來的重武器,快速沖到血骷髅敵首的面前,一拳把他從敞篷吉普車上打了下去。
接着張酒又沖向血骷髅的敵首,抓起血骷髅的敵首,将他再次狠狠一扔。
他又沖向血骷髅的敵首,想要一腳踩死那名敵首,可那敵首也不是弱者,他是血骷髅的重要成員,雖然不是三位當家,實力也在血骷髅中排行前十,在全世界傭兵界排行前一百,他看見張酒向自己踩來大腳,立刻将身體一滾,躲開了張酒踩來的大腳。
接着張酒繼續向他踩來,他繼續躲閃,在地上連續滾動十幾下後,他跳起來與張酒互相的厮打。
兩個人一口氣打了十幾招,同時後退,這名敵首隻是微微喘息,張酒卻已經呼吸急促,身體不斷的發抖。
“張酒,他可是戰神一般的存在,怎麽會打不過血骷髅的傭兵團的一名小敵首?”已經被抓的鷹眼、鹩哥和瘋子等人,一臉吃驚的看着張酒。
他們怎麽都想不到,剛剛作戰勇猛的張酒,竟然突然變得這麽菜,将近兩米的身高,和血骷髅一名實力排行的小敵首差不多。
“他是酒毒發作了。”林靜皺起眉頭說道。
“酒毒發作?”衆人吃驚。
“是的,張酒因爲妻子去世,處于極大的悲痛中,長期酗酒的原因,他的體力變得很差,想要維持體力,他隻能不斷的酗酒,靠酒精麻醉身體,來維持體力與敵人戰鬥。可即使是喝酒,他也是在自我心理催眠,他除了出手的一瞬間力氣大,真實的實力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強。就好比一顆參天大樹,看起來宏偉壯麗,其實内裏早已經被白蟻掏空。如果你們和張酒打起來,隻要能抵擋住他前三招,後續未必不是張酒的對手。”
“哎,看來顧北批評他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張酒已經不是曾經的戰神張酒了,他的身體已經毀了,再也不是我們崇拜的那個張酒了。”林靜輕輕的歎氣。
“那顧北呢?除了張酒,我們還有一個顧北,他也算是戰神,他能救我們吧?”大家這才想到顧北,趕緊向四周看去。
可他們發現,在他們的四周,已經沒有了顧北的影子。
這顧北在他們戰鬥時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