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梵手握孔家、龍家和陳家三大家族,向張家、白家不斷的追殺。
他們已經在離開中海的各個要處布滿了眼線,隻要張家和白家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就會立刻被他們抓走,強行奪走他們的勢力和财富。
待五大家族全部落入孔梵之手,顧北也被孔梵打敗,他們就算不死,下半生的生活也将十分凄慘。
張恒和白人英,就帶着他們兩家人在中海躲着,每天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
“爸,我們快堅持不住了。現在中海到處都是孔梵的人,孔梵除了拿下我們三大家族,還招攬了不少手下,他在中海的勢力,已經大的吓人,我怕是永遠見不到你了。”張恒給京城的父親打去電話,猶如驚弓之鳥。
“恒兒,一定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我在京城這邊回不去,但我還有些人脈,我會盡快派人過去幫你。”張恒的父親張勵,他在京城時,聽說龍家、孔家和陳家,已經落入孔梵之手,而他的張家和白家正在被追殺,他心裏急的要命。
放下電話後,他立刻找人趕去中海支援,要試着把孔梵打敗。
可他的張家,在中海本地都打不過孔梵,他在京城調去的這些朋友,能是孔梵的對手嗎?
白家和張家一向交好,他們被留在京城時,白鲲鵬想了想對張勵說,“張老兄,我聽說你那外甥顧北的勢力很大。他從泰國帶了五百名高手,之前用這些泰拳高手,可是打敗過林興。怎麽說都是血濃于水的親人,不如你找顧北幫忙,讓他幫忙打敗孔梵?”
“求他?”聽說白鲲鵬讓自己求顧北,張勵發出一聲冷笑,“我堂堂華國人才濟濟,論江湖,除了第一的顧家和第二的林興,第三第四第五第六還有一大堆,我們張家實在求不到人了嗎?要找顧北幫忙?别開玩笑了!”
“小小的一個孔梵,連做孔家代家主都沒資格,我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擺平。”
“那好吧,我在京城這也有些人脈,我從京城調人過去幫忙。”白鲲鵬說。
白鲲鵬和張勵立刻從調來了幫手,又從中海附近的浙省調了不少高手,向中海趕去支援。
兩邊在中海又打了起來。
…………
顧北這邊,他一直都沒參與五大家族的内鬥。
打架費錢,調人要花錢,請吃飯要花錢,有人受傷了要給補償,有人死了要給安家費,而且還耽誤做生意,到了他們這種地步,因爲争鬥耽誤生意損失的錢财,可不是每天一萬兩萬就能打住的,而是每天一億兩億的賠。
他們顧家之前和林興打仗,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損失了近兩百億。
顧北現在已經把生意轉移去了海外,他們顧家每天錢照樣賺,存款裏的數字不斷的增加,在中海這邊,他沒有參與五大家族的内鬥,身邊的兄弟也沒有一個受傷。
他是在養精蓄銳,到了五大家族打的兩敗俱傷時,他一出手就能把五大家族吃掉。
沈心柔這邊,她以李知更女朋友的身份,每天和李知更約會,并沒有機會混到顧北身邊。
她已經很确定了,自己的身份被顧北知道了。
顧北一直沒動她,應該是暫時留着她。
指不定顧北哪天心情不好,就把她扔到江裏喂魚。
“怎麽了?”李知更仿佛沒事人一樣,帶着幾個手下和沈心柔去大街上約會時,看見沈心柔一直無精打采的,向沈心柔問。
“知更哥,你真的很想找一個女朋友嗎?”沈心柔隻感覺身心疲憊,她深吸一口氣向李知更問。
“那當然了,女孩子又漂亮,又溫柔,不止看着賞心悅目,而且和女孩子在一起後,能被女孩子照顧。更重要的是,可以一起結婚,可以生孩子,可以成立一個溫馨的家,讓心靈永遠有一個歸宿。”李知更笑着說。
說完,他又看了看無論身材還是長相都是上等姿色的沈心柔,壞笑着說,“還可以占便宜。”
“可是,如果你喜歡的女孩子,有一個不堪的過去。她可能是夜總會的頭牌花魁,侍奉過很多男人呢?”沈心柔問。
“這……”李志根皺起了眉頭。
“我隻是打個比方,她沒有侍奉過很多男人,畢竟她是夜總會的花魁,不是什麽男人都可以對她染指的。但是,她肯定不是爲了愛情,和最少七八個男人睡過,你會鄙視這種人嗎?”沈心柔問。
“怎麽說呢……”李知更輕輕歎口氣,“像我這種單身漢,不管那女孩兒是什麽身份,隻要别有髒病,能給我占便宜,我已經感覺很知足了。”
“可如果以前她是花魁的話,我知道了以後心裏會有疙瘩,不過也能想通吧。不是有那種姑娘嗎,長得挺漂亮的,接觸過的男人特别多,爲了錢做過很多錯事,等将來想嫁人了,就去一個誰也不認識自己的地方,找個老實人嫁了。”
“其實,我和顧北都是那種老實人,我們找女朋友不看她的身份,也不看她家裏有沒有錢,隻看她的心,隻要她善良,對人好,哪怕她在風月場所呆過又怎麽樣,一個人心靈美,才是真正的美。如果她願意改過自新,我們都可以給她機會。哪怕是得了那種病,我們也不會嫌棄她,那種病是可以治好的,不過娶來做老婆,就真的不行了,我想生個孩子。”
“我沒有那種病。”沈心柔立刻說道。
“啊?”李知更一臉驚訝的看着她。
“對不起,知更哥,我其實騙了你,我知道你會恨我,你會很恨我,可不管你多麽恨我,我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沈心柔眼神難過,認真的看着李知更說。
“你可以帶我見顧北嗎?我想把一切都告訴你們。”
“…………”聽了沈心柔的話,李知更一臉懵然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