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背叛,分歧,互相不信任,到現在,顧北身邊的每個朋友,都是和他絕對真心,無論做什麽都全力支持的好朋友了。
不管是沈少爺、黑子、李知更、唐迪、時傾還是蘇滿月。
蘇滿月永遠是他最好的朋友,不管他做什麽都全力支持他。
他做的是對的也好,做的是錯的也罷。
從來不向他提意見,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沈少爺就像他大哥一樣對他寵溺,比他的粉絲還要虔誠,即使顧北害得他輸光了家産,害得他到現在都沒有恢複以前的最佳狀态,還和他最好的表妹分了手,但他依然時刻想念着顧北,依然不忘記自己和顧北是朋友。
他的黑子,讓黑子做什麽就做什麽,顧北想收養簡傑的孩子,黑子不支持,可顧北把簡傑的孩子收養了,顧北沒時間帶了,黑子就幫他帶。
還有李知更、唐迪,都是和他同一戰線,不管平時廢話再多,毛病再多,隻要顧北想做什麽,立刻就和顧北一起做。
現在,顧北要和黑古特世紀之戰了,時傾即使再不高興,嘴上說着各種不支持,卻還是立刻去換了運動服,要親自擔任顧北的教練。
這些朋友,已經勝似顧北的親人,即使是親人,都沒有他這些朋友可貴。
有這些朋友,顧北很感動。
當大家決定支持顧北打拳後,便立刻研究出了拖延計劃。
顧北已經在新聞媒體面前答應了,一定要和黑古特比賽。
不出意外,他們兩個人的比賽會在半個月内。
拖延的時間太久了,媒體會一直追問,林興也會開新聞發布會嘲諷顧北,時間久了粉絲們也會看笑話。
爲了把比賽拖延到一個月後,也不讓粉絲們看笑話,不給林興發難的機會,顧北的團隊決定,這幾天就讓顧北趕緊訓練,媒體那邊先不露面,等到媒體急了,林興那邊準備發難了,由宋思明出現在公衆面前,宣布顧北和黑古特的比賽日期。
他們會盡量先拖延十天左右,然後把比賽日期定在二十天後,這樣顧北就有一個月的時間強化訓練了。
不然如果現在比賽的話,以顧北黃皮膚人的體格,實在不是那黑人拳王的對手。
說練就練,從當天晚上開始,時傾便親自騎上電瓶車,帶着顧北去京城的公園跑步了。
他們要先強化顧北的體能素質,把顧北的體能突破過之前的極限。
然後從第二天開始,便帶着顧北進行了各種各樣與打拳有關的訓練。
這些訓練有最基本的空擊、拳卧撐、站立仰卧起坐、杠鈴劃船、各種姿勢的引體向上、跳繩、擊打沙袋和擊打梨花球。
這些都是拳擊裏最簡單的熱身運動,爲了打敗黑古特,顧北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量,每種運動加二百個,把自己累的死去活來。
然後是打靶訓練,實戰訓練,各種反應躲閃訓練,以及身體撞擊訓練,還有抗擊打訓練。
在顧北練習抗擊打訓練時,他重點練習的是自己的下巴,讓李知更用擊打他腹部的力量,不斷的擊打顧北的下巴,在顧北練習身體抗擊打訓練時,直接讓唐迪用棒球棒擊打他的身體,看的時傾心裏充滿了心疼。
訓練完這些後,到了晚上時,顧北會再次來一組七公裏的長跑,到京城的森林公園裏,在森林公園裏跑步,然後去森林公園裏租的場地,進行砍木頭練習。
他揮舞着沉重的斧頭,不斷把一根根厚重的木樁砍成兩半,每次砍斷一根木樁都用盡全身的力量。
林興和黑古特那邊,他們見顧北這幾天沒動靜,就猜到了顧北拖延時間的計劃。顧北訓練的這段時間,黑古特也沒閑着。林興給黑古特找了全亞洲最好的教練、靶師和陪練,讓黑古特一邊狂吃食物,一邊拼命的訓練,增加身體的強度。
顧北鍛煉進步,黑古特也在鍛煉進步,現在的黑古特是230斤,這已經是顧北的挑戰極限,隻要在顧北和黑古特比賽前夕,黑古特能加重到240斤,并且把力量再突破一個極限,他打敗顧北就是十拿九穩了。
别看黑古特是超重量級拳手,但他的身體靈活性一點都不比普通人差,甚至遠遠超過普通人,他的花式跳繩又快又漂亮,擊打梨花球時的手速堪比子彈。
兩邊便一直緊鑼密鼓的訓練,一直到十天後宋思明代表顧北,正式約戰黑古特于二十天後比賽。
他們又繼續加緊訓練,到了二十天後,兩邊的比賽正式開始了。
顧北和黑古特的這場比賽,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世紀之戰了。
一個是國内第一拳手,一個是亞洲最強重炮手。
在他們比賽的這一天,不止國内體協很多權重人物都到場了,還來了很多明星,一些國外的富豪,可以容納五萬人的體育館裏人滿爲患,他們原本一千二一張的最便宜門票,在外面已經被炒到了五千五。
所有比賽流程他們一樣沒落,熱度已經掩蓋了當時全世界所有的比賽。
人人都想一睹顧北這未來奧運會的風采,也想看看顧北是怎樣越級打敗黑古特這種超級拳王的。
在比賽這天,就連一直對顧家十分讨厭,厭屋及烏,連顧北都不太喜歡的張家,也打開了108寸的大屏幕,所有張家人坐在家裏看起了顧北的現場直播。
“張勤,恭喜你了,你這兒子,終于引起了張家的注意。”張勤的嫂子韓立華說道。
張勤沒說話,眼睛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顧北的對手,那個體型龐大的黑人壯漢。
“要是顧北這次赢了,就找他回家聚一聚吧。這孩子不錯,也該讓他見見他的母親了。”老太太淡淡的說道。
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張家能原諒顧北,也是覺得顧北這次是在自殺,都對他硬不起心腸了。
而在顧北穿着一身黑色戰袍,走上拳擊台的那一刻,作爲教練的時傾突然一把抱住了顧北。
猶豫了兩秒,在顧北的嘴唇上印了一下。
“顧北,隻要你這次可以活下來,我和蘇滿月兩個任你挑選。”時傾咬着嘴唇說道。
“嗯?”一邊的蘇滿月依然一如既往的冷酷,她吹起來的大大泡泡糖當場爆了。
她心想,就算我也很喜歡顧北,也不可能像貨物一樣被他挑選吧。
他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