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顧北的話,盛彪和盛玉若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顧北。
他們沒有想到,顧北的野心會這麽大。
今天晚上顧北和林興的大戰,原來不是簡單的交鋒,是顧北要一次性把林興滅掉。
要知道,那林興何等的狡猾。
年紀輕輕,才三十多歲,就已經坐穩國内江湖第二把交椅,僅次于顧家。
更是挑撥了簡傑幾句,讓簡傑不要命的去炸傷了顧天風,使顧天風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
這絕對是個又狡猾又兇狠的角色,妥妥的亡命徒。
顧天風不在的這段日子裏,顧家與林興交鋒,可是吃了不少明虧暗虧。
而顧北,竟然想一次性就把林興打掉?
這可能嗎?
“顧北,你别開玩笑了,那林興的水平,我想你知道。憑你手下這些泰拳高手,想把他打敗,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可一次就把林興打敗,這太誇張了,不可能。人家也是身家幾百億的富豪了,而且還是現金流富豪,你打不掉他的。”盛彪趕緊擦了擦汗水,對顧北說道。
“所以我需要你們配合我,今晚就留在我的拳館,哪也别去了。”顧北微笑道。
“留在你的拳館…………”盛玉若皺起秀眉。
她這才知道,原來這顧北也是個極其聰明,不漏聲色的角色。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那些顧家的高層們對他不滿,來投奔他們姐弟倆了。
若他們回去,和那些顧家的高層聚在一起,她可以做到幫顧北保守秘密,可盛彪嘴不嚴,他有可能說漏嘴。
“今晚,盛阿姨和盛舅舅留在這裏,沒問題吧?”顧北又問。
“顧北,你确定你打敗了林興以後,不會爲難我和盛彪?”盛玉若決定交底了,不想再和顧北鬥了。
“顧荔,是我很喜歡的妹妹,我把她當成親妹妹。隻要你們不亂來,我自然會好好對你們。但如果你們亂來,就是我下一個敵人了。”顧北說。
“好,我祝你今晚馬到功成。”盛玉若想了想,向顧北伸出了手。
“謝謝盛阿姨!”顧北一把握住了盛玉若的手。
便安置好盛玉若和盛彪,顧北帶着他最信任的幾個兄弟,沈少爺、黑子、李知更和唐迪,還有從泰國找來的陳猜及他們的手下,一起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他找來的這些泰拳高手,有很大的好處。
在林興那邊,他接到顧北的挑戰,聽說今晚約戰的對手是顧北,也是大喜過望。
他和顧北想的一樣,既然打了,就要一口氣把對手打敗。一次一次反複的打,代價太大,也容易引來上面注意。一旦被上面注意,他和顧北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可是要滅掉,坐穩國内江湖第一把交椅的男人。
便找來了手下最精銳的三千名手下,又帶上了東瀛請來的幾十名高手,還有他手下的亡命徒簡傑、陳多嘴和黑古特,他們一群人開着如長龍般的車隊,向京城夜晚幾乎人迹罕至的郊外出發了。
“簡傑,今天晚上該怎麽做,你知道吧?”就坐在一輛勞斯萊斯庫裏南車裏,林興穿着華貴的西裝,笑了笑一把摟住坐在身邊的簡傑,對簡傑說道。
“顧家這一個多月和我們打了十幾場,這十幾場每次都是大敗而歸,折損了不少手下。眼下顧家最厲害的,就屬顧天風手下的陰陽雙煞,還有顧家一直養着的那五個宗師級保镖了。一會兒和顧北開戰,這些人有東瀛的高手們對付,你和黑古特,給我盯緊顧北,看見顧北就出手,你不是一直很恨顧北,是顧北讓你背上了死罪嗎?今天晚上你就弄死他,讓他知道得罪你的下場。”
“興爺,真要一場大戰就把顧北除掉嗎?要真是今晚一場大戰,就能把顧北除掉,我這心裏反而惴惴不安了。”簡傑又激動又緊張的說道。
“爲什麽?”林興問。
“是這顧北地位太高,是顧家唯一的男丁,從小到大,這東西也一直壓在我頭上,就像我的老大一樣管着我。我也想把他除掉,可一想到馬上就能除掉他,感覺像做夢一樣,太快了,我以爲最少得打幾場呢。”簡傑說。
“這一個多月,我們和顧家一直打,顧家被我們除掉了很大大将,我們這邊也損失了不少。一個兄弟五十萬安家費,就算我們再有錢,也沒有這樣花的。被他們砸掉的場子,現在都沒修呢,我們現在的狀況是入不敷出。而且總這麽打,上面已經盯上我們了。被他們插手的話,我們誰都好不了。”林興說。
“所以兵貴神速吧,能把顧北除掉就除掉。要不是顧北身邊沒有我們的内應,他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們找他困難,我早就私下裏把他解決了。真正的大戰,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誇張,雙方拉扯兄弟打個三年五年的,就是除掉顧北,有什麽辦法用什麽辦法,越快越好。顧天風現在生死未蔔,如果顧北再出事,顧家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今天晚上,顧北就交給你了!”
“好,我一定要好好折磨顧北一番,讓他痛苦的死。”簡傑由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當他們一群人到了人迹罕至的郊外後,看見顧北已經帶着他身邊最心腹的兄弟來了,還有一千個穿着運動服的年輕人,全都長的很黑。
林興還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泰拳高手,看見這些人頓時笑了出來,“這顧北,找來的手下全都很黑啊,是顧家的高手全都死光了,他把農村種地的找來了?”
“興爺,估計顧北找來的真是種地的,眼下是寒冬臘月,地裏的活兒全都忙完了。我猜,是顧北和盛玉若内部不和,顧北接手顧家了,盛玉若攬着顧家的武力大權,不借人給顧北,顧北就掏錢請了一些種地的來幫忙。”陳多嘴壞笑道。
“哈哈,那我們豈不是很輕松的就能把顧北打敗?我們帶來的這些兄弟,可都是實戰經驗很強的社會人。”簡傑也露出了壞笑。
“走,我們先去羞辱他一番。”林興帶着簡傑和陳多嘴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