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拳擊界,黑古特絕對是戰神級的人物,他是世界級拳王,最近幾年一直在亞洲打拳,打敗了亞洲很多拳手,而在世界拳壇,含金量最足的四大聯賽,WWA中,黑古特也打敗了衆多和自己同級别的高手。
在重量級拳手之中,黑古特已經是不敗拳王。
那麽輕量級呢?
輕量級的拳手,一拳最多也就是四五百斤,而重量級拳手,一拳輕而易舉的就能打出八百斤。
八百斤,就相當于把八袋一百斤的大米,直接壓在一個人的臉上了。
當林興這邊請來黑古特時,不止是衆多記者們傻了,拳壇的粉絲和股民們傻了,就連顧北和時傾也都傻了。
爲了應對林興找來的黑古特,時傾還專門找來公司裏的兄弟們,一起開了個會。
“顧北,不如我們立刻把錢套現吧,這黑古特是世界級拳王,這場拳賽我們不打了。我們把公司賣了,以後你專門訓練,兩年以後參加奧運會比賽,然後我們再也不打拳了。”時傾說。
“和四大聯賽相比,奧運會的高手不算多,因爲奧運會給的獎金很少,而且在四大聯賽中有個規則,隻要參加過奧運會,就再也不能打四大聯賽了。”
四大聯賽,是世界含金量最重,高手最多,在全世界份量最大的四個職業比賽。
這四大聯賽,任何一個賽事,都不弱于顧北參加的自由搏擊K-1,而且四大聯賽打拳的拳手更有錢,顧北參加自由搏擊比賽時,一場拳賽是三百萬。
打四大聯賽,一場拳賽得到的獎金,就有三百萬美金,到上億美金不等了,不是K-1比賽可以相比的。
但在國際有個規則,就是打過奧運會比賽,就再也不能參加職業比賽了。
所以與國際四大職業比賽相比,奧運會真正的高手不是很多。
大家打拳都是爲了賺錢,拿榮譽的很少。
眼看着林興爲了報複顧北,竟然請來了黑古特這種世界級拳王,時傾心裏立刻怕了,她也很懂拳,即使她很支持顧北,可顧北和黑古特根本不是一個級别的,以顧北這種級别,想要打敗黑古特,完全就是自殺。
她一直把顧北當成弟弟,就算是爲了公司的股價,她怎麽可能讓顧北去送死。
“是啊北哥,那黑古特的體重太重了,就算是打重量級比賽,他都因爲體重超過重量級的其他運動員,被罰戴大盎司拳擊手套,這家夥一拳能打死一頭牛,老虎也能拼一拼,太恐怖了,不如我們認慫吧,這公司不開了,反正我們也賺了不少了。”李知更說。
“北哥,和黑古特打,真的沒有必要。”黑子開會時很少說話,他忍不住勸道。
啪的一聲。
顧北點燃了一支香煙。
“我們現在已經被林興盯上了,要是我們現在把公司賣了,你們覺得,有人敢接收嗎?而且,我們是公司裏最大的股東,如果我們現在套現的話,其他股民能不慌嗎?之前我們套現的話,時傾能分到一百億,我能分到四百億,你們大家也能分一點。”顧北淡淡的說道。
“要是現在,我們套現的話,估計到我們手裏的錢,一共也就一百億了。”
“我們大家能分到一百億,也是很香的啊。”唐迪說。
“名聲毀了。”顧北輕輕搖頭,“就算所有人都跑了,我們也不能跑,如果我們先跑了,坑害的隻是我們的粉絲和股民,如果我們現在跑,和我之前被簡傑背叛,害的那些粉絲輸錢,有什麽兩樣?”
“之前我是無意輸的,都已經落魄的那麽慘了。如果我們這次有意跑路的話,這輩子,我們都很難擡的起頭了。”
“那怎麽辦,難道眼睜睜的看着你去送死不成?”宋思明推了推戴着的眼鏡,生氣的說道。
“也不是不能打,我是從自由搏擊轉拳擊,但拳擊界的事我也了解了不少。之前有一名拳手,綽号亞洲驅逐艦,他就以輕量級的拳手,打敗了很多重量級拳手。”顧北不緊不慢的說。
“那是個訓練狂人,瘋子,他隻有十四歲時,就冒充成年人打地下拳賽了。”時傾說。
“和他相比,我從小到大的履曆,差嗎?”顧北問。
“顧北,我不會讓你打比賽的。”時傾說。
“召開新聞發布會吧,告訴他我會接受他的挑戰。”顧北說。
“不行,我不讓你打!”
時傾的眼睛紅了,差點哭出來。
時傾是個假小子性格,大大咧咧的,平時喜歡笑,大家從來沒有看過她哭。
可這次顧北得罪了林興,被林興死咬着不放,見顧北堅持比賽,時傾差點忍不住哭了。
因爲顧北和黑古特體重相差太大了,而且打的拳賽也不一樣,黑古特混的是四大聯賽,幾乎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男人,對手全部是重量級。
顧北呢,他之前打敗的大多數是東瀛人,體重都和自己相當,有的還比自己輕,東瀛人的實力,和身體素質排行世界第一的黑人是沒法相比的。
隻要顧北打拳,就是送死。
這可是她最喜歡的男生,一直當成弟弟,在他身上還有友誼之外的情感,如果顧北死了,她以後怎麽辦?
會議室裏一陣安靜,大家全不說話了。
“不如我們舉手表決吧,贊成我打拳的,請舉手。你們要知道,我的對手是黑古特,亞洲坦克,亞洲第一拳王,隻要打敗他,我就是新的第一,到時候我們的公司,會從現在的市值,重新回到兩千億,還有可能會更多,你們都是公司的重臣,都能跟着賺一筆的。”顧北說。
然後,顧北的話音落下幾分鍾後,會議室裏沒有一個人舉手。
如果公司現在不做了,他們大家隻能分到一百億,這一百億裏顧北和時傾占大頭,唐迪、李知更、宋思明、黑子這些人隻能分幾千萬。
和顧北的命相比,他們隻要這幾千萬。
“不同意顧北打拳的,舉手。”時傾說。
唰的一聲,會議室裏所有人都舉起了手。
看見大家都不同意自己打拳,顧北皺起了眉頭。
“時姐。”就在這時,一名男生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看大家,想要說什麽,欲言又止。
“怎麽了?”時傾問。
“京城的執法長官那邊,打來電話,說是剛剛簡傑趁着看守人員松懈,打傷了看守人員跑了,他怕簡傑來找你們麻煩,讓你們小心一點。”
“還有……”
“還有什麽?”大家臉色變了變。
“丁青,在獄裏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