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荔從京城來海州找顧北時,這一年,已經是顧北二十二歲的歲底了。
他從海外回來已經整整兩年多了,從不敗拳王到連敗拳手,他的人生遭到了很大的挫折。
可即使他已經處于退役狀态,對于顧荔,他依然有很大的商業價值。
畢竟他曾經是世界第一。
隻要把他好好培養一下,幫他找回自信,也許他就能重新做回拳王。
甚至,在這個金錢左右一切的時代,哪怕顧北真的廢了,他打拳很垃圾,顧荔也能幫他包裝炒作一番,讓他重新回到以前的巅峰。
丁青、簡傑和顧荔,現在正是商場的敵人。
他們很忌憚顧荔和顧北合作。
爲了防止顧荔和顧北合作,簡傑決定回海州一趟,再好好打壓顧北一番,讓顧北再也不能打拳。
于是,沒過幾天,簡傑就帶着一大群人,來到了顧北的雜貨鋪。
這時候顧北已經沒上學了。
他正每天在雜貨鋪裏混日子。
在雜貨鋪守着的下午,他正在雜貨鋪裏靜靜的抽煙,就看見一輛萊斯萊斯開來,後面緊随着一大群近百萬的豪車,接着簡傑一大群人走下了車。
“北哥,好久不見啊!”簡傑看見顧北狀态不是太好,愣了愣,立刻由臉上露出猖狂的笑容,戴着滿手的寶石戒指,穿着西裝披着一件風衣外套,大步走進了顧北的雜貨鋪,拿起一瓶冰紅茶便喝了起來。
“兩塊五。”顧北淡淡的說道。
“哈哈,我們這麽多年的兄弟了,我在你的小破雜貨鋪裏,喝東西還用給錢啊?”簡傑哈哈大笑兩聲,喝了兩口冰紅茶,就把冰紅茶扔進了垃圾桶。
接着又拿起一袋小當家方便面,大吃大嚼了起來。
“三塊。”顧北淡淡的說道。
“北哥,打一場拳賽吧。這冰紅茶和方便面的錢你給我免了,我給你三百萬。”簡傑很随意的坐在雜貨鋪裏一個凳子上,拿出一盒和天下抽出一支點燃。
這是簡傑的一個計。
自從他把顧北背叛了後,他和丁青聯手做搏擊事業,在國内做得風生水起,已經成爲業内的龍頭。
可顧荔手底下正好有五個拳館,而且還是國内最大的五個拳館。
顧荔是個生意人,她的眼裏隻有錢,反正她有資源,手底下正好有五個拳館,見簡傑和丁青做搏擊這麽賺錢,她就也跟着插了一腳。
顧荔的背後有顧家靠着,憑着顧家在華國的資源,她很快就做成了國内第一,在風頭上壓過了簡傑和丁青。
本來簡傑和丁青做生意做得好好的,突然有人跑過來插一腳,搶了他們在華國搏擊商業的藍海,這他們怎麽能忍?
于是兩邊派出拳手打了幾次,竟然打了個實力相當。
而在他們兩邊同時做的體育視頻平台那邊,因爲沒有顧家資源多,被顧家搶了不少體育直播獨播,就因爲顧荔插了一腳,害得他們股價跌了五分之一。
若任由顧荔長久搶他們的生意,絕對會把他們搞破産。
所以見顧荔要和顧北合作了,怕顧北幫顧荔搶走他們最根基的搏擊。
簡傑決定回海州,找借口和顧北打一場拳擊,借着打拳擊的借口,派拳手在擂台上把顧北廢了。這樣,顧北成了廢人,顧荔要顧北就沒什麽用了,他們便不用怕顧荔在拳擊方面和他們搶市場了。
“怎麽樣,北哥,打一場吧?我說的三百萬可是出場費,隻要赢了,還有三千萬獎金呢。我知道很喜歡打拳,從小到大就很熱愛打拳。現在不打拳了,守着這雜貨鋪,心裏一定很不是滋味吧?”簡傑向顧北笑道。
“正好你也讨厭我,我派個拳手,我們在擂台上決勝負。你赢了,重新做回你的拳王,而我輸了,損失的不止是出場費還有獎金。顧荔現在可正和我搶市場呢,如果我輸了,股價必定再掉五分之一,你這一拳能讓我損失一百億,多好啊?”
“滾。”顧北隻是冷冷的說道。
“簡總,這小子敢罵你,不如我們直接在雜貨鋪裏廢了他,讓他一輩子沒法打拳算了。您現在可是丁青集團的二股東,身家八百億,他是什麽東西,也配讓你費心思,和他打拳賽?就一把刀的事,直接跺了他兩條腿,看他以後怎麽和顧荔合作。”簡傑身邊一名手下說道。
說完,那手下向其他人使了個眼神,一群人便要一擁而上,直接廢了顧北。
“混蛋!”看見那手下要上,簡傑直接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簡傑以前可是一名混混,在社會上有名的打架王。
他這一巴掌力道不小,再加上他滿手的寶石戒指,沉重異常,甩在那手下的臉上,直接在手下臉上刮出四道紅紅的印子,那手下立刻倒在了地上。
“簡總?”那手下一臉的委屈。
“我們丁青集團,現在可是合法的公司,怎麽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要注意公司形象,出了事股價掉了這麽辦?”簡傑一臉惱怒的看着手下說道。
即使顧北已經很久不打拳了,可舊名仍在。簡傑自然是想直接廢了顧北,讓顧北沒法和顧荔合作。
可現在上面管的嚴,他就怕把顧北這種有身份的廢了,上面大肆報道,他最近一年又做了很多肮髒事,惹上麻煩不好解決。
而且别人不知道顧北的身份,他最清楚。
這顧北可是京城顧家的人,有句話叫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就算顧北現在沒回顧家,可如果他真把顧北廢了,顧天風能放過他?
和顧天風相比,他才是真正手眼通天的大佬。
與顧天風相比,他還差了幾個級别。
他要利用顧北的身份,在擂台上把顧北直接廢了,這樣顧家就算想報複他,也不會太明目張膽,至少能給他點緩沖。不然如果他玩埋汰的,顧家比他還埋汰。早點顧家老爺子和顧天川、顧天風兩個兒子在海外做生意,手底下可都是有過幾十條人命的。
“顧爺,打一場吧,我們十幾年的兄弟了,你不是很恨我嗎?正好報複我,你看怎麽樣?”簡傑繼續向顧北哀求。
顧北燃起了一支香煙,把眼睛看向别處,依然沒理簡傑。
不管簡傑現在混的多好,在他眼裏隻是個混混。
如果簡傑這些手下向他動手,他也不害怕。
船爛了還有三分釘呢,他在擂台上總是輸,現實打架可不怕這些人。
簡傑了解顧北,見顧北不答應打拳,他笑了笑,趴在顧北的耳邊小聲說道,
“北哥,還記得你剛剛上大學時,我陪你買衣服,遇見的三個女生吧?”
“一個叫舒蕾蕾,另外兩個,好像叫張雅和安語庭。”
“你知道我,我文化低,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最喜歡學習好的。所以,那舒蕾蕾我禍害了以後,還不太盡興。如果你不答應我打拳賽,我可要禍害另外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