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老闆,那顧北的實力太強了。他是海外K-1賽場的總冠軍,全世界第一高手。東瀛最頂尖高手,泰拳最頂尖高手,還有歐洲最頂級高手,全都被他敗過,除非是打拳擊,否則自由搏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我和他的比賽局勢,我已經提前分析好了。這顧北拿六億六千萬買自己第一回合赢,如果我和他打拳,他肯定在第一回合往死打我。”
“同樣是打K-1比賽的許欣也很牛逼,這小子綽号神恩眷戀者。意思是他很擅長耍賴,使陰招詭計。可即使是他這種高手,都被顧北踢斷了腿,我們這種二流拳手根本不可能赢啊。”
“所以,我決定認輸,我還年輕,不想死,也不想殘疾,對不起了。”
和郭勝一樣,顧北新安排的對手,在比賽開始的前半個小時,又臨陣脫逃了。
這一次比賽,顧北買自己第一回合的賠率是1,他直接到手了六億六千萬。
兩場比賽,從一開始來時的三億,變成了十三億兩千萬。
簡傑、沈少爺和李妃兒也跟着大賺了一筆。
和上次一樣,五大拳館的老闆們沒有出面,還是工作人員過來接待的顧北。
讓顧北去擂台簡單講兩句,維持一下五大拳館的顔面。
對于五大拳館來說,他們背後資産雄厚,顧北從他們這赢走的十三億兩千萬不算什麽,但顧北這兩次比賽,給他們造成的巨大損失,可不是十三億兩千萬可以相比的。
顧北的粉絲很多,那些粉絲都知道顧北的實力,全都買了顧北赢得比賽。
他的粉絲大多數很有錢,一出手就是幾萬到幾十萬,人數太多了,若顧北一直這麽打比賽,用不了幾場比賽,顧北就能把他們硬生生的打破産。
到顧北第三次讓簡傑報名時,五大拳館這邊的老闆們終于出面了。
最先出面的是五大拳館之一燕搏擊的老闆,林燕舞。
簡傑嬉皮笑臉的爲顧北報名時,林燕舞走過來隻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便對他說,“你讓顧北來找我們,我們有事對他說。”
“林老闆,我是顧北的經紀人,你有什麽事和我說就好了。”簡傑看了看林燕舞極品的身材,笑嘻嘻的說道。
“和我們對話,你還沒有資格,我們要見顧北。”林燕舞道。
“好吧。”簡傑見林燕舞似乎很有火氣,便回去找顧北了。
第二天晚上,顧北帶着簡傑、沈少爺、蘇滿月、李妃兒和黑子去了林燕舞的拳館。
林燕舞的燕搏擊在京城做的很有聲色,環境和設施是五大拳館最好的。
會議室也是裝修的很有格調。
顧北帶着大家到燕搏擊會議室時,五大拳館的老闆和坐館們全都在。
包括許欣的父親也在。
他看着顧北的眼神充滿了兇狠,坐在會議桌前一直忍着心裏的怒火。
“顧北,你坐吧。”林燕舞穿着一身漂亮旗袍,勉強由臉上露出笑容,對顧北說道。
“好。”顧北點點頭,坐在了會議桌前。
“顧北,你是我們京城拳壇最有才華的拳手,不止能吃苦,身體素質好,有天賦,而且頭腦聰明,心思缜密,一個人可以充當教練、靶師、陪練、經紀人、醫生所有職業。”
“你也是我們京城五大拳館看着長大的,與我們一起見證了拳壇的興衰,與我們京城五大拳館,甚至是整個國内搏擊業,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按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阿姨,我是你的林姨。”林燕舞說道。
“是的,林姨。”顧北道。
“顧北,我知道你對我們京城五大拳館意見很大,不止是天龍拳館,對我們其餘四家也很有意見。可是沒辦法,人活着總要做點什麽,我們總是需要賺錢的。你林姨我也有孩子,今年十四歲了,他想打拳,我不同意,拳壇的水已經不想最初那麽清澈了,你們這些拳手很累。”林燕舞道。
“而你,我也是視爲自己的孩子的。我知道你之前在天龍拳館發生了一點小矛盾,有點小委屈。對我們其餘四家拳館,也發生過一些小摩擦,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了。”
“人活着,總要向前看。曾經的事就讓它随波逐流吧,時間會洗刷一切,讓一個人忘記一切。”
“阿姨也不虧待你。”
林燕舞一雙美目靜靜的看着顧北,輕輕拍了拍手。
一大群西裝革履的壯漢,立刻從外面走進來,每人手拿着兩個大袋子。
将一個個大袋子放在顧北面前。
便當着顧北的面,這些人把一個個大袋子堆滿在長長的會議桌上。
将袋子打開,裏面盡是一捆捆綠色的鈔票。
“顧北,你今年才隻有二十歲,小小的華國拳壇,乃至整個東瀛拳壇,都已經容不下你了。你應該把目标放眼全世界,你這身自由搏擊的本事,可以丢了。”
“你應該去打拳擊,在歐洲征戰,你的對手應該是身體素質更強,超過我們亞洲人的白種人、黑人,你應該去賺美金,不算博彩,隻是一場拳賽的獎金,就有三四百萬美金,甚至幾千萬,幾億。隻要拳擊,才是高端男人的運動。”
“你的粉絲也不該隻是些小地方的土财主,企業家,應該是米國的總統,俄國的國首,白馬國的女王,他們都喜歡看拳擊。”
“而且,我聽說你在海州大學讀書,你現在的财力,在海州那種中上流大學讀書,還遠遠不夠,應該去世界最一流的海外,去麻省理工,去劍橋。”
“所以,這裏是一億美金,我希望我們所有的恩怨一筆勾銷,你别再來京城打拳了。”
“對,都隻是一些小恩怨,有什麽大不了的。冤家宜解不宜結,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五大拳館之一,騰飛拳館的老闆李騰飛說道。
“我們之前發生的事,是一點小恩怨嗎?”顧北當着衆人的面,靜靜的問。
“你說什麽?”林燕舞問。
“我問,我們之前發生的事,是一點小恩怨嗎!?”顧北突然站起來,向衆人的冷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