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顧北隻感覺心裏一陣激動。
便趕緊加了蘇滿月的微信,又向蘇滿月要了電話,他緊緊握了一下拳頭,滿心激動的走了。
這可是華國大國醫,形意八卦掌掌門的孫女。
若能把她好好培養一番。
未來一定是華國最好的保健醫。
在世界拳壇,保健醫的地位很高,僅次于教練和經紀人,年薪都是千萬美元起步。
他已經有簡傑做經紀人,現在又得到了蘇滿月,再有一個好的教練和靶師,他的團隊便基本成型了。
不錯!
想到自己未來能帶着團隊橫掃各大賽事,瘋狂的把所有獎金攬入囊中,他未來能夠有資格和張家談判,要回他的母親,他的心裏說不出的振奮。
而顧北離開時,蘇滿月看着他的眼神則是說不出的幽怨。
想不到顧北對她如此體貼照顧,就是爲了讓她做自己的醫生。
哎。
活該這種人單身!
想到顧北剛才不顧身份,竟然不嫌棄她,用嘴巴幫她處理傷口時。
蘇滿月隻感覺臉上陣陣發燒,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宿舍樓裏。
倘若,顧北能把這種勁頭用在追女生上,他恐怕早就有女朋友了吧。
………………
顧北這邊,他把蘇滿月送回宿舍後,便打車回海州的家裏了。
回家的路上,他拿出手機看了看蘇滿月的微信,心裏依然有些興奮。
點開蘇滿月的朋友圈,他看見蘇滿月什麽都沒發。
到家後,他帶着滿臉的笑容下了車,直接走進了簡傑新開的大超市裏。
“什麽事這麽高興啊,撩到妹子了啊?”此時簡傑正在大超市裏算賬,他看見顧北滿臉笑容的走進來有些驚喜。
自從顧北的母親被抓回張家後,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顧北這麽開心。
“找到了一個高手,隻要她願意與我合作,我們絕對能在國内拳壇大撈一筆!”顧北道。
“幹什麽的?”簡傑問。
“是保健醫,她爺爺可是華國的大國醫。”顧北道。
“這麽厲害啊?”簡傑問。
“嗯,這幾天你一直經營超市,感覺怎麽樣了?”顧北問。
“前幾天不熟,每天腦子都亂糟糟的,不過這幾天學到了不少,熬到今天感覺腦袋裏思路清晰多了。”簡傑說道,“開超市其實挺簡單的,就是物美價廉,把超市裏打掃的幹淨點就好。咱們手裏有一個多億,我看過幾天可以考慮開分店了。”
“超市的利潤還是很不錯的,若我們手裏的分店超市多,和供貨商談價格也容易,到時候我們能賺的更多。”
“嗯,你從小就在社會摸爬滾打,社會經驗豐富,學東西也快,腦子靈光。我們現在開超市隻是鍛煉,将來的目标是做商場,做房地産開發,隻要我們的生意夠大,我們手裏的錢夠多,到時候我們就不用看别人臉色了。”顧北說道。
“那張家的底細我打聽過了,号稱是資産1800億,其實賬面上的錢沒多少,也就100多億,如果我們能做現金流,搞不好張家将來要和我們借錢呢。”簡傑笑道。
“行,你先忙着,我回家休息了。等過幾天我們正式找人比賽,到時候把錢全都投在生意裏。”顧北道。
“好!”簡傑道。
便和簡傑道别,顧北回到了家裏。
雖然他已經清楚了未來的路該怎麽走,接回母親的信心也多了幾分,可回到家裏後,他看着空蕩蕩的家裏還是有些難受。
他的母親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對他也很寵溺。
他從小到大除了有簡傑這個朋友述說心事,便隻有他的母親了。
張勤不止是他的母親,還是他的朋友。
他在這世界最好的朋友。
如今他的母親被張家強行搶回家族,他的家裏還殘存着母親在家時的香氣,他和母親在一起呆慣了,隻感覺喉嚨像塞了一團棉花,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感湧上心頭,他站在家裏有些心煩意亂,想趴在床上大哭一場。
他忍不住重重的向空氣中揮打幾下拳頭。
他很恨自己。
爲什麽他這樣弱小,爲什麽他保護不了母親。
張勤,她根本不想過大富大貴的生活。
她隻是想安靜的守着雜貨鋪,靜靜的看着人來人往,看着自己心愛的兒子結婚生子。
“草!”顧北忍不住罵了句髒話,伸手在口袋裏拿香煙時,發現香煙不在訓練短褲的口袋裏,他的口袋裏隻有一雙白色的棉襪。
這是蘇滿月的襪子。
他忘記還給蘇滿月了。
他看着手中的白襪發呆。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電話響了幾聲,顧北看了看電話的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
“世界冠軍,K-1的不敗戰神,顧北是吧?”在電話那邊,傳來了甯弈陰郁冰冷,壓抑着怒火的聲音。
“是,怎麽了?”顧北問。
“臭小子,我就感覺你眼熟,想不到你竟敢扮豬吃虎,隐藏身份坑我!”甯弈惡狠狠的說道。
“我根本沒有坑你,是你自己要和我賭車的好吧?”顧北問。
“敢不敢再賭一場?”甯弈問。
“你還賭?”顧北問。
“呵呵,你以爲你是世界冠軍就了不起了嗎?我們甯家是海州第三,資産45億,我想要捏死你,猶如捏死一隻螞蟻。”甯弈冷冷道。
“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一個非常厲害的高手,這人是你的克星!”
“我的克星?”顧北問。
“明天晚上八點,地點還是海州科技大學,賭注是我輸給你的兩輛車,蘭博基尼和保時捷918。你赢了我兩輛車一定很得意吧,告訴你,這兩輛破車對我甯弈隻是九牛一毛,我要把車赢回來,隻是不想便宜你這臭屌絲而已。”甯弈聲音陰冷道。
“你拿什麽和我賭?”顧北問。
“一輛邁凱倫,一輛阿斯頓馬丁,一輛寶馬,兩輛奧迪,再加上一輛奔馳大G,夠嗎?”甯弈問。
“還……”
顧北才和甯弈說什麽,甯弈便挂斷了電話。
顧北聽見電話裏隻有一陣急促的嘟嘟聲。
“總是賭車,沒什麽意思啊。”顧北輕輕歎口氣,走到窗前,看着他停在樓下的兩輛跑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