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顧北被西裝壯漢狠狠按在地上,在他的身邊,還有着幾名西裝壯漢。
這些人似乎知道他的實力,看見他胳膊才掙紮了一下,立刻從身上拿出電棍,按動開關,使電棍爆發出噼裏啪啦的響聲。
顧北知道電棍的厲害。
他沒在掙紮,隻是用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這女人年齡似乎很大了,在六十歲以上,她面容保持的十分年輕,穿着一身錦緞衣裳,一雙繡花鞋,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圍着一條國際大牌圍巾。
在她的身邊,站着十幾名男男女女,這些人有中年的,也有年輕的。
“顧北,這是你外婆!”張琴就站在老女人的身邊,她雙眼通紅的說道。
“她,是我的外婆?”顧北問。
“是!”張琴道。
“外婆?”顧北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老女人。
這老女人打扮的雍容華貴,胸前挂着一顆碩大的祖母綠項鏈,坐在客廳正中間,放在椅子扶手的右手上戴着三枚紅紅綠綠的寶石戒指,左手腕上戴着一塊鑲滿了鑽石的百達翡麗。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外婆,也不知道他的外婆是什麽身份。
如今長大了,他在海外時見識也算不少,就算他母親不說出外婆的身份,他也能看出外婆是個有錢人。
而且,不止是普通的有錢人。
那麽,他外婆到底是什麽身份呢?
“你在中海的比賽我看了,很精彩。”老女人神态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不緊不慢的說道。
“謝……”顧北皺着眉頭說道。
“不過,你打拳的本事再好,也始終是不入流,還不配照顧你的母親。”老女人道。
“母親,勤勤苦苦哀求我們,說要見顧北最後一面。如今顧北她見到了,我們可以走了吧。”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對老女人說道。
“嗯,這是顧天風那小畜生的孽種,他的身上流着顧家的血,他的眼睛和顧天風一樣。這孽種,就給顧家留着吧,我們帶勤勤走。”老女人緩緩擡起右手。
一名鍾靈毓秀的小姑娘立刻走上前,輕輕扶住了老女人的手,衆人便要離開。
“北兒!”張琴的眼裏頓時流出熱淚,看着顧北的眼神充滿了不舍。
顧北能看的出來,這些人是來抓他母親的。
他的母親并不想和這些人離開。
“你們放開我的母親!”顧北發出一聲大吼,立刻狠狠掙紮了起來。
他怎麽都想不到,自己從小沒見過的外婆,竟然是一個有權有勢的有錢人。
而他這外婆竟然對他十分讨厭,稱呼他是某個男人的孽種。
“北兒,你别動,你不是這些人的對手!”看見顧北掙紮,張琴立刻大叫。
“母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爲什麽要抓你?”顧北不顧西裝大漢們打開的電棍,掙脫了抓着他的壯漢,便向張琴沖來。
“啊!!!!”
隻感覺身體狠狠一麻,一種刀割般的劇痛在全身循環了一圈,顧北立刻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母親,顧北他還是個孩子,他是我的心頭肉。我已經答應你和你回家了,求求你,不要爲難顧北了。”看見顧北受傷倒地,張琴立刻向顧北撲了過來,緊緊抱住了顧北。
“他,值得嗎?”老女人身邊的中年男人問道。
“哥,他值得!”張琴狠狠擦一把眼淚說道。
“你爲了顧天風,不顧我們張家的臉面,躲在海州這小小的雜貨鋪。可他呢,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不但位列京城十大财閥之首,還娶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小老婆,生了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兒。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的心裏竟然還想着他?”男人問。
“他有苦衷!”張琴道。
“若他真的愛你,這些年就應該像我們張家一樣,一直派人辛苦的尋找你。”男人發出一聲冷笑。
接着,便一把抓住了張琴纖細白嫩的手腕,要帶着張琴離開。
“母親!!!!”看見這些人要把他的母親強行抓走,顧北立刻發出一聲大吼,不顧身上的麻木,要從地上強行站起來。
“老太後,這小子身體素質好的厲害,一次電擊根本不足以把他制服,不如我………”爲首的西裝壯漢再次開啓電棍,向老女人請示。
“不必了。”老女人輕輕搖了搖頭,以居高臨下的眼神看着顧北。
“顧北,你爲了你的母親不惜得罪謝公子,去中海虎口奪食,我很感動。”
“念在你這麽孝順你的母親,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抛棄我對你父親的成見,讓你成爲我們張家的子嗣,賞你榮華富貴,讓你和你母親在一起。”
“我要怎麽做,你才放我的母親?”顧北用雙臂死死撐着地面,臉色難看的向老女人問道。
“從今以後忘記你名字裏的顧字,改叫張北。”老女人眼神閃爍的說道。
“顧北,千萬不可!”張琴大聲叫道。
“隻要你把名字改了,和你母親一樣姓張,我便帶你回張家,如何?”老女人微笑着問道。
“我拒絕!”顧北想了想說道。
“呵呵!”老女人發出一聲冷笑,帶着衆人大步向門外走去。
當衆人向外面走去時,顧北死死咬着牙齒,要從地上站起來。
一名青年向他迎來,立刻搶走了西裝壯漢手中的電棍,開啓開關,向顧北身上重重一捅。
伴随着一聲大吼,顧北再次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