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兒沒有蓋緊去,她趴在被子上,身子斜成一條線,她的腳落在床外,不讓鞋子弄髒被褥。剛好,她爬在江蘇的胸膛處。
甯兒的胳膊肘壓着被子,她伸手推推男友的身子,“小蘇哥哥~我是來陪你吃早飯的。”
江蘇伸手抓住推他腰的小手,他閉眼,睫毛濃密,甯兒歪歪頭,看着帥帥的男朋友,很是癡迷。
“你早上在你家沒吃飯?”
甯兒搖頭:“沒有,我擔心小蘇哥哥一個人吃飯孤單難過,所以起了個大早來陪你了。”
江蘇扭頭,看着小胖丫丫,“我一個人吃飯咋就孤單難過了?”
“你會覺得我不重視你呀,隻把你當工具人,你昨天開了快五個小時的車帶我回家,我今天把你一個人晾酒店,你多委屈了。”所以,甯兒得用自己的行動表明,自己陪爸爸媽媽,也不會忘了小蘇哥哥的。“我都想好了,陪你吃半飽,再回家陪我爸爸媽媽吃早飯,再把剩下的半飽吃完,這樣,你們我都顧及到啦。”
江蘇得知她這腦瓜子裏沒事兒給自己幻想了這麽一出,他翻身,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掀過去,包裹住甯兒,隔着被子把她抱懷裏,“我看你還沒睡醒,再陪我睡一會兒。”
“哎呦,小蘇哥哥,我沒拖鞋。”
“腳尖蹬兩下鞋子都掉了,趕緊睡覺。”
甯兒腳亂踢晃了兩下,将棉靴脫掉,聽話的鑽進了被窩,“小蘇哥哥,”
“睡覺。”
“小蘇哥哥,”
江蘇困得睜不開眼,他威脅道:“你再不睡覺我就親你了,我昨晚都沒刷牙,今早也沒刷牙,我親你了啊?”
被子中的甯兒,立馬雙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快速的說:“我熱,不想蓋被子。”
室内開着暖氣,甯兒又穿着大棉襖,又被江蘇裹着被子抱着她,甯兒的後背涔汗,又委屈。小蘇哥哥就穿了個春秋款的睡衣,他不熱不冷溫度倒适宜。
江蘇拽開一邊被子,看着下邊穿棉襖的女友,他拽着被子平躺,“衣服脫了。”
甯兒:“……”好像哪裏不對勁!
江蘇:“脫啊,想讓我給你脫?”
甯兒拉開拉鏈,脫下米白色的棉襖,裏邊是灰色的羊絨毛衣,貼身穿的。“我不脫褲子。”甯兒說道,“我就穿了一條打底褲。”
江蘇:“……”這話咋不對勁呢?
江蘇看了眼她的打底褲,“上來睡覺。”
甯兒已經忘了自己來是幹嘛的,等她乖巧的躺在男友的身邊,江蘇又卷着被子包裹住甯兒,這次他側身,一條腿大咧咧的壓在甯兒的身上,用腿來圈住她。
來陪着吃早飯的,結果躺在懷中睡了半個小時。
她仰頭,被子遮住她半張乖巧的小臉,呼吸均勻,人兒軟綿的可愛。
江蘇被這一折騰睡不着了,他睜開眼睛,看着懷中的少女,腿輕輕從她腿上移下來,他看了甯兒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給自己看樂了,他輕笑,緩緩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
半個小時後,江蘇穿戴整齊,看着還在睡覺的女生,他拽下擋甯兒臉的被子,低頭,吻在軟綿綿的唇上,吸吮,逐漸用力。
"唔~小唔"
甯兒一開口,口中便被強盜掠奪。
一吻結束,甯兒看着粗喘呼吸的男人,她無辜的問:“小蘇哥哥,你親我做什麽?”
江蘇:“喊你好幾聲,你不醒,我試試親你看能不能親醒。效果不錯,我決定了,以後把你喊不醒,就親你。”
他從床上起來,拿着甯兒的棉襖遞給她,“穿上,我送你回你家。”
大清早上過來,睡了半個小時,又被送回了甯家,甯兒到家時,父母才剛睡醒。看着已經外出一圈的女兒,“女兒,你要出門嗎?”
“爸爸媽媽,你們的女兒已經出門回來了~”
z市,邺南别墅。
古暖暖的沖刺班已經開始了,也意味着她快要結課了。
有人爲了考研,到了後期,狠心的将頭發全剃了,還是考研班的一個女生。
古暖暖和段營看着那個牛人,段營咧嘴,不敢相信,“這過年走親戚的時候,多醜啊。”
古暖暖表情也皺起來,“醜不醜不重要,這大冷天的不凍頭皮啊?我兒子現在都在留頭發了,我都不舍得給他那幾根小絨毛剪了。”
段營看着古暖暖,“你又說你兒子了。”
在一起久了,是飯友,又是戰友,古暖暖說話難免會有不過腦子的時候,她經常會說漏嘴“我兒子”“我老公”。
這次又說漏了,古暖暖還沒開口呢,後座閉關的崔正俊開口,“營營暖暖,12月就上戰場了,我都在緊張備考,你倆唠的像是别人考研似的。”
被提醒,兩人才趕緊回頭,坐下學習。
有人在教室學習,有人在酒店複習。
脫離學習苦海的江大小姐,又恰逢周末休息,她在蘇家沙發上躺着十分惬意。
還有更惬意的,江家的小寶貝。
江天祉癞在爸爸的懷中睡大懶覺,他爺爺在卧室補覺,他在爸爸懷裏睡。
誰敢把他放床上,大家的耳根子别想清靜。
“先生,我們替你抱一會兒小少爺吧。”邺南别墅的傭人主動說道。
江塵禦看着懷中小團肉,輕笑,“他鼻子靈,聞着你們身上的味道陌生,他還會鬧。”
下午,魏愛華和江塵風過去要孩子了。
“塵禦,家裏太冷清了,山君你讓我們帶回去吧。”
等江老醒來,說啥也不在二兒子家呆。“愛華,來接爸呢,走走走,咱趕緊回家,這不是人待的地兒。”江老揮着手,拄着拐杖,步下生風的往外逃。
江塵禦将兒子放地上,小家夥邁着小短腿晃悠到爺爺身邊,抱着他的拐杖不撒手。
“孫兒,你不舍得爺爺走對不對?”江老迷之自信。
在江老感動的認爲江家終于出孝孫時,江總說:“他看上你拐杖了。”
江老:“不可能,我孫子是不舍得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