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大半夜又被媽媽内涵哭了。
奶呼呼的小肉墩兒趴在媽媽的懷中,小手摟着媽媽脖子,小萌虎抽泣。
江總又想将兒子扔出去了。
出租房。
江蘇拿着少女書包,又打開衣櫃,拿着自己的厚外套牽着女朋友的手出門。
室友都要睡了,見到兩人調侃道:“小蘇,又出門,去酒店啊?”
“滾蛋。”江蘇錘了下室友,“我送丫丫回家。”
進入電梯,江蘇胳膊搭在甯兒的肩膀上,他稍稍一用力,女友直接被帶到懷中。
走出單元樓,外邊的寒風刮過,江蘇拿着自己的外套,套在女友後背,“穿上,别凍感冒了。”
甯兒不高興的低頭,鼓着嘴。
江蘇見到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大直男直接上手,捏了她鼓鼓的臉蛋,将她口中的氣捏出去,“小蘇哥哥~”她的嘴巴撅着。
江蘇二話不說,直接低頭,吻在少女的唇瓣上。淡淡的酒味,沒有辛辣濃烈,反而是一股獨特清香的味道充斥着自己的口腔。甯兒閉眼,感受着唇上男友的溫柔。
清冷的夜空,微黃的路燈,寂靜小路隻有兩人。甯兒的唇瓣被男友纏倦掃過,齒間的交織,相擁的身影,她感受到了男朋友少有的溫柔和呵護。
江蘇的力道從輕柔逐漸變得急促用力,剛才仿佛是細雨綿綿溫柔舒服,這會兒像是狂風暴雨,甯兒的後背都被摟疼了,她開口,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去。
她手隻能在江蘇的腰間掐了他一下,江蘇的動作逐漸溫柔,最後緩緩停下動作,放開她的唇瓣。
再次看着她時,甯兒雙眸霧涔涔的,看起來甚是乖巧軟綿。
江蘇咽了下口水,說了句,“幸虧沒在卧室。”
甯兒的臉咻的一下紅了,她竟然懂了小蘇哥哥話中意思。
“衣服穿好,送你回去。”
夜半,走出小區門口,道路上安靜的一輛車也沒有,隻有路兩側靜立的路燈,照在瀝青道路上,十分幽靜。
秋風寒,驟夜冷。一陣風刮過,吹動地上的黃葉,葉子滾滾作響。
江蘇牽着甯兒的手走在甯靜的路上。
甯兒張嘴,哈了一口氣,熱氣都出來了,“小蘇哥哥,你快看。”
她驚奇的指着霧氣,分享自己的發現。
江蘇淡笑,望着女友的眼神,充滿笑意。甯兒回頭,一下子跌入滿目寵溺的眼眸,她腦海想起剛才的吻,臉蛋兒突然像是被針紮了似的害羞。“小蘇哥哥,你不說話的時候,特别像叔叔。”
江蘇:“哪兒像?”
“都像。叔叔把嬸嬸當長不大的孩子寵愛,你和叔叔一樣,也總是認爲我沒有長大,我還是孩子。所以,你們一遇到什麽困難啊挫折啊,從來不會對我們說,因爲你們怕我們跟着不開心。”甯兒視線望着前方無盡頭的公路,語氣淡帶着淡淡的憂傷,“有時候我們也很想幫一幫你們,哪怕,講個笑話讓你們開心也好啊。”
江蘇正要開口時,甯兒失落的說了句,“你也不給我機會。”
江蘇:“……”感情還是今晚不讓她照顧自己的事兒。
“丫丫,情侶也好,夫妻也罷,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我有所愛之人,所以不會逞強。不開口是因爲不想髒了你的耳,也不舍得你過多幹涉。
有時候,你會因爲不知道真相而不開心。但是當你知道真相,又發現無能爲力的時候,那就是難過了。”江蘇望着甯兒的眼眸,“我不是把你當沒長大的孩子在寵愛,我是把你當成我女朋友,未來的伴侶,來愛的。”
甯兒感動的鼻頭酸酸的,不知道是不是寒風太冷,自己吸冷空氣了,眼睛也酸酸脹脹。
她一開口,帶着淚音,“可是,小蘇哥哥,我想當一個對你有用的人,不是每天隻會跟在你身後什麽都幫不了你的女朋友。”
江蘇擡手,趕緊擦了擦女友的紅眼角,“你在我身邊每天陪着我,就是最大的安慰了。丫丫,你很好,不要想着怎麽爲我付出才是愛我,就算你不爲我做什麽,小蘇哥哥也隻愛你。”
甯兒感動的淚嘩啦一下子流出來,撲倒江蘇的懷中。“小蘇哥哥,我就是心疼你。”
江蘇笑着揉揉她的後腦勺,抱着軟綿綿的女友,他笑着說:“有啥心疼的,男生不吃吃苦,以後還怎麽當你的大樹。别哭了啊,那小胖子的眼淚是不是都勻給你了?不哭了,再哭我就回家揍小胖子了啊。”
甯兒仰臉,眼角淚巴巴的,“小蘇哥哥,我哭你爲什麽揍寶寶呀?”
江蘇:“我揍他出氣,誰讓我小時候他爸就總是揍我。”
甯兒不哭了,被江蘇帶偏了,“小蘇哥哥,冤冤相報何時了,你揍寶寶,那寶寶以後再揍你寶寶怎麽辦?”
江蘇:“……”這是個無解的好問題。
走着走着,遇到了一輛出租車。
江蘇攔下,送女友回到家中。
淩晨,衆人都睡了,甯兒才回到家中。
翌日清晨。
“吉祥物”躺在客廳睡覺,路過之人都戳戳小臉,摸摸小手和他再見。
等小家夥睡醒,江塵禦已經送妻子回來了。
父子倆對視,小家夥剛睡醒,立馬舉着小手對爸爸捏捏小拳頭,如果爸爸不抱他,客廳一定會有一場嚎啕。
江塵禦抱起他,傭人将奶粉遞給小孫少爺。
清晨,小家夥癞皮狗的抱着爸爸不撒手,後來又美滋滋的跟着老爸去了公司。
江蘇次日到了公司,錢珍珍上前打招呼,“酒醒了嗎,昨晚給你打電話也沒接。”
“哦,我挂了。”
“怎麽?怕女朋友吃醋?”錢珍珍笑着問道,“不至于吧,女孩子心眼應該沒那麽小。你都這麽愛她了,她還吃醋呢?”
江蘇笑着說:“你想多了,我是怕你們聽到不該聽的。”
錢珍珍臉上有了裂痕。
昨天小蘇哥哥說,自己每天陪在他身邊,他就很開心了。于是,甯兒更加做到了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