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凜言:“記住你說的話。”
說完,他挂了電話,轉頭打給江塵禦。
此事,下班的男人在路上,時不時的看一眼副駕駛的妻子,“我金桔樹上的桔子怎麽少了一個?”
某小暖狡辯:“……那我咋知道,你不會懷疑我吃了吧?我又不是江天祉,才不會見啥都吃。”她撒謊時,頭是低着的。
天天朝夕相處的丈夫,又豈會看不出來。
江總:“今天我辦公室隻有江天祉他媽。”
古暖暖咬唇,“欸,不是,老公,你天天不想着掙錢,你老數你的金桔樹有幾顆桔子是什麽意思?閑的啦?”
江塵禦的電話響了,夫妻倆的聊天中斷,他接通,“喂,凜言。”
“安可夏提交調令了,審核通過,就剩下蓋章了。”
“嗯,我知道了,多謝。”
蘇凜言糾結了兩下,沒問出口,“那我去接小茉了。”
挂了電話,蘇凜言調整好心态,發動車子去言沫集團樓下。
到時,江茉茉正抱着母親在吐槽,“媽,你說我蘇哥蹬三輪也該到了對不,他爲啥還沒到?”
蘇夫人:“他沒到,那你爲什麽抱着我,也不讓我走?”
“诶呀媽媽,你陪我等等蘇哥嘛。”江茉茉還霸占着蘇夫人不讓她走。“要你不給你老公也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
蘇夫人:“我自己有車,不麻煩我老公。”
“我沒車,我麻煩我老公。”
蘇夫人放棄和女兒溝通。
蘇凜言到時,蘇夫人也解放了。
江大小姐雙手抓着丈夫的前襟,嬌俏模樣,審問:“蘇哥,今天路上被哪隻小狐狸勾搭了,接你老婆都能遲到。”
蘇凜言擡手,握住衣前江茉茉的手,“心裏都是你這隻小狐狸,眼裏又怎麽容下别人?”
蘇夫人:“想吐。”
茉茉:“懷了?”
蘇夫人打女兒。
江茉茉卻開心的推着母親的背影,将她推到了蘇凜言的後座,“我爸不是一直想送你上班嗎,明天就給我爸爸一個機會。”
蘇凜言心中裝事,路上,都是江茉茉在和母親聊天,他幾乎不插話。
回到家中,江茉茉去給小侄子視頻時,古暖暖剛好也到家了。
小家夥見到媽媽就要伸手抱。
最後落在了父親懷中,古暖暖找了個機會,溜去找江老了。
“成了沒?”
“放心吧,爸辦事兒你還不放心。”
古暖暖誇了老爺子一通彩虹屁,江老開心的嘴角都合不攏。
客廳,小家夥又在鬧人了,非要古暖暖抱。好幾天麻麻都不抱他了,他想了。
古暖暖小跑出去,單手抱着兒子,身後是江塵禦拖着兒子肉乎乎的小身子替妻子分擔重量,古暖暖隻是做做樣子。
小家夥摟緊麻麻的脖子,聞着安心的味道,懶懶的不撒手。
江市長回去了,小家夥換人抱了。
江塵禦回書房忙,魏愛華天天操勞,家人一緻都說魏愛華比上班的人還忙,這個家全靠她。
每次,魏愛華忙碌且幸福着。
古暖暖想去插手,她總拿古暖暖當自己的半個女兒,不論她多大,在自己的眼中還是孩子,加上手受傷,更不舍得她插手。魏愛華常說:“暖暖,你去玩兒吧,這年紀就是玩兒的。”
客廳不一會兒,江老逗得小孫子咯咯大笑。
小家夥像是個小彌勒佛,笑着張嘴,露着小肚子,眼睛笑的彎彎的,“咯咯咯”的笑聲,回蕩在客廳。
路過之人,無不覺得此音悅耳。
“南宮,我讓凜言去查了,你說的安可夏确實要調過來,審核通過了,就差蓋章了。”江塵禦漫不經心的說道。
“誰?”南宮訾從自己的老爺椅上驚坐起來,“你讓誰去替你調查了?”
“我妹夫,蘇凜言。你認識他,凜言這次也參加了那個會議,而且又是内部人,查起來方便。怎麽了?”
南宮訾起身,“幫個忙,别讓她通過。”
江塵禦疑惑了,“上次沒功夫問你,安可夏是誰?”
“人。”
江塵禦:“……”
樓下,視頻一個挨着一個,江茉茉看完開心笑的小侄子,甯兒緊跟着視頻就打過來了。
江蘇最近每次和甯兒視頻,都占線,給她打電話才知道,“小蘇哥哥,你有事兒嗎?我正在看寶寶呢,你給我打過來,我視頻自動挂了。”
江蘇:“你到底還是小胖丫嗎?你不知道你有男朋友,要和你男朋友視頻嗎?”
江夫人洗過澡出來,見到女兒在打電話。于是問:“誰了?”
甯兒打着電話,軟糯兮兮的回答:“我男朋友,他吃醋我不給他開視頻。”
江蘇一字不差,聽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懷疑,當初依依不舍,不舍得離開的那個人是自己!
“行了,我加班了,你注意安全。”
“哦,拜拜。”甯兒說完先挂了電話,江蘇的“拜拜”還沒說時,界面就沒了。
等甯兒再給古暖暖打過去時,嬸嬸被占線了。
“肯定是姑姑,不是姑姑就是山君的舅舅了。”
猜測不差,古小寒那邊還深夜,卷着被子在被窩中和小外甥視頻。
……
小家夥長大了,表達不滿的情緒,已經不止用哭來表達了,也會了急躁,臉憋得都是紅的。
古母見了說:“和暖暖當年一個樣,我們吃飯不讓她吃,她饞的就是現在的小山君。”
古暖暖啃着雪糕,和兒子對視。
江老也邊吃邊說:“咱家孩子,一個個都胃口好。”
雪糕買了,背着江總偷偷買的。
家裏人都被“威脅”過,隻要江總不問,他們都不會主動說。
江塵禦反正每日都不在家,隻要她們偷偷吃,就算吃完,江塵禦也不會知道。
知道的人卻不敢說。
古暖暖吃完一根雪糕,上邊有一點點的奶油殘留,她拿着棍子去到兒子推車面前蹲下,小家夥拱着小屁股開口就要搶。
最後,古暖暖也隻是讓他舔了一口,解解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