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猜到了親姑爲何如此生氣,他話語帶着倦意,警告,“你怎麽作是你的事兒,别教壞我的小胖丫。這是一個小教訓,下次你再教壞她,我把我們群曆史聊天記錄翻出來,把你最近這五年罵你男人的聊天記錄全發給你男人。你删了聊天記錄,我也能找到。”
挂了電話江茉茉氣的對着手機罵了兩句江蘇。
躺回床上時,身邊的男人翻身,完美的包裹着江茉茉。
背後蘇隊的聲音傳開,“罵夠了,睡覺。”
“你沒睡!”
這個事兒後來江茉茉去了邺南别墅看望小侄子時,對好姐妹吐槽了出來。
“所以說啊暖兒,你要認清楚,真正不會背叛你的是你的好姐妹。江小蘇那貨,有了女朋友,就開始判離我們小團體,和兩個男的告狀了。”
沙發上随意的扔着古暖暖的複習資料,小家夥坐在媽媽的懷中,乖乖的自娛自樂。
江家,當小山君乖巧時,江家的世界都甯靜了。
古暖暖回複江茉茉,“江蘇早就是叛徒了,之前咱三個在一起的時候,咱倆被教訓,哪次不是小蘇告的密。”
媽媽和姑姑在聊天,小家夥自己趴在沙發上,撅着小屁股,渾身穿着白黑相間的條紋背心,安靜的“玩兒”。
“最後什麽懲罰?”古暖暖八卦因子上線。
江茉茉撐着頭,歎氣,“與蘇哥有關的所有昵稱,都被迫改成了‘老公’。而且,我現在的微信昵稱,qq昵稱,遊戲昵稱,和蘇哥都是情侶網名!你說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起情侶網名呢,我蘇哥是越長越倒回去了。”
古暖暖:“你蘇哥的青春都花在你身上了,沒在青春期談個戀愛,現在這不正補上了。”
江茉茉冷哼,“呵,他本人都不敢當我面說我是他初戀。”
古暖暖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正當她準備進一步追問的時候,安靜的客廳,被一道“刺啦”聲劃破。
古暖暖和江茉茉對視:“什麽聲音?”
江茉茉的表情凝住,她的位置是剛好能看到古暖暖身後的。江茉茉臉上挂着震驚,然後提醒,“暖兒,孩子做了錯事是要父母悉心教育的,棍棒之下不出孝……”
“子”字未說出口,古暖暖回頭,看着沙發上的一幕。“江天祉!你敢撕我書!”
“啪”的一聲,母愛的巴掌,落在了小山君的屁股上。
小家夥一愣,本來就不疼,就是被媽媽揍了感覺委屈,加上,又被媽媽喊大名,委屈的一下子趴在沙發上掉起了淚豆子。
暴脾氣的小家夥,繼續揪着古暖暖要複習的書,又撕了一頁。
親姑立馬跑過去,保護小侄子,然後看着暴躁的想揍人的姐妹,提醒,“暖兒,你生的。”
古暖暖搶回孩子,對着屁股又是啪啪兩下,都打紙尿褲上了,小家夥卻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媽媽虐待了自己似的。
在公司上班的江總,突然接到了家裏的告狀電話,當媽的口齒清晰告狀,兒子就隻有哭聲告狀。
這天,江總又早早下班,回家段母子倆的官司了。
江茉茉不想走,想看看二哥是替老婆出氣,還是保護兒子。
畢竟,哭哭啼啼小奶包在爸爸懷中,又委屈的撒嬌告狀。
江茉茉看了是不舍得下手揍的。
後來蘇隊下班,來了邺南别墅,拉走了看熱鬧的妻子。“蘇哥,你不是說一個案子的完整性,既需要證物,又需要證人嗎?我就是證人。”
警服未褪的蘇凜言,看着副坐的妻子,“哪兒還需要證人,這就是看二哥寵誰,他就會偏向誰。”
事實證明,她二哥寵老婆。
哭了半天的小山君,最後屁股也被爸爸拍了一下,繼續哭。
晚上哄好了寶貝兒子,日理萬機的江大總裁,在客廳,拿着透明膠帶替妻子将被撕開的頁碼給粘起來。
一個沒留意,小家夥又坐在茶幾上,拿着抽紙撕了起來。
等古暖暖到時,茶幾上,地面上,全部都是小家夥扔的紙條。處處淩亂。
江總見狀立馬抱起白天哭得響天動地的兒子,對看不慣淩亂的妻子保證說:“小暖,這些碎紙我收拾。”
古小暖的拳頭對着父子倆,暴躁威脅,“你倆最好把我家收拾幹淨!”
說完,她拿着自己剛被貼好的書走了。
上台階時,暴躁暖對傭人吩咐,“不許幫助先生和小少爺,讓他倆收拾。”
傭人不敢說話。
江總看着懷中肉團子兒子,“你明天還是老老實實跟爸去公司吧。”
小家夥看着爸爸的臉,興奮的和爸爸“唠嗑”。白淨的小臉,一節節似藕的肉胳膊,看着爸爸,粉嫩的小唇不聽的對爸爸“嗚呀啊啊”的說話。
隻要不讓他離開爸爸媽媽,他都是開心興奮的。
後來傭人過去,肯定不敢真讓先生打掃衛生。江塵禦揮手,“你們下去吧,我收拾。”
收拾完,江總抱着兒子回主卧了。
古暖暖在床上支了個小桌子,小家夥又眼饞了!
趴在床上,總想去媽媽身邊,但是處處被爸爸擋住。
急的小家夥臉紅,小嘴不會吵架,隻會不停的“爸爸,爸~啊啊爸爸”的喊着。
他一喊,江塵禦就“哎”。
父子倆在耳邊,吵得古暖暖學不進去,“你倆上書房父子情深去,誰再說話打擾我複習,誰這個月都别想和我睡覺。”
江塵禦一聽,果斷扔下兒子,他一個人去了書房。
暖:“……”
接着,卧室傳出大吼,“老公,你和你兒子是一體的。他煩我,你也去書房睡。”
江總又出現,抱走了剛成功抓到媽媽的小家夥,帶着去了書房。
耳根子終于清淨了,古暖暖低頭背着知識點。
父子倆被打發到了書房,江塵禦坐在沙發上,和肉嘟嘟的兒子對視,“怪誰?咱倆有卧室不能去,被敢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