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讓不情願的她嫁給了兒子。
回家後的蘇凜言,那段時間莫名其妙的被父母冷,父母甚至都不搭理他。
後來,蘇凜言需要說些什麽,還得需要讓江茉茉中間傳話。
晚上,他坐在床邊,看着床上抱着平闆學習海内外文化史的江茉茉。
要說他媽讨厭他,肯定是小茉和母親說了什麽,母親又和父親說了什麽,親爹媽才會一直看不慣他。
但是他又不知道江茉茉和母親說的什麽,于是,蘇凜言故意繞遠,走到江茉茉床邊,給她心理壓力。
人在背地裏告狀,做心虛事時,大部分人不敢和自己虧欠的人離得近。蘇凜言故意坐在江茉茉床邊,雙手順勢伸進被窩,按住江茉茉的膝蓋。“你是怎麽想起和咱媽說那件事了。我被叫走談話,你很開心?”說完,蘇凜言的雙手順着江茉茉的膝蓋,慢慢上移,落到她大腿上。
江茉茉心慌了,“……”被談話?這是知道了打算算賬了?
“我又沒說錯,本來婚前咱倆也什麽關系都沒有,都是你逼着我和你結婚的。我必須讓咱媽知道,我婚前是個好姑娘,沒有和你發生那些關系!省的咱爸媽一直誤會我。”
蘇隊又炸話成功了。
“放下平闆,今晚早點睡。”
江茉茉看了眼時間,“蘇凜言,今天是單數,不是你開葷的日子!要睡你睡,我不睡。”
蘇凜言一把拿走平闆,“你都背着我告狀,我還守你的什麽單雙日?”
江茉茉立馬慫的從被窩中鑽出來,準備翻身逃竄時,蘇凜言直接起身,跪在床上,朝着江茉茉逃竄的背壓了上去。
說好逃的,結果床也沒跑下去,身後就被壓了,整個人撲在床上。
江茉茉感受着身後男人熟悉的味道,還有他胸膛的熱溫,自己的睡裙也被蘇凜言撩起,感受着他獨屬的強悍,霸道。“蘇哥,我以後不告狀了。”見勢不對,江小狐狸立馬示軟。
蘇凜言常年訓練,身上的肌肉明顯,且手勁大,直接禁锢住身下的女人,匍匐在她耳垂處,“小茉,告狀的時候,你得想到你會有這樣的後果。”
“蘇哥,我胸被你壓得好疼。”
蘇凜言撐起身子,另一隻手闆着江茉茉的身子,直接反過來。
讓她躺在床上,面朝自己,蘇凜言再次壓上,“下次想好後果,再告狀。夫妻間的事情,隻能夫妻知道,父母也是外人。”
說完,江大小姐倒黴了。
翌日,江茉茉氣呼呼的去找母親,“媽,你幹嘛告訴我蘇哥,我背地裏偷偷和你告狀的事兒啊?”
蘇夫人無辜,“我什麽時候說了?不止我,連你爸都沒說。”
忽然想丈夫職業的某茉:“……”
所以,昨晚又是個坑!
“蘇凜言!”
傍晚,蘇隊回家,江茉茉非要和蘇凜言分房,“我和我奶奶睡。”
蘇奶奶:“那可不行,我睡不慣二樓。”
江茉茉:“那我和我媽……”
“你敢。”蘇部長。
“你倆又咋了?”蘇家衆人齊聲問鬧分居的小夫妻。
江茉茉指着蘇凜言,“他打我。”
蘇隊:“……”
全家看了眼蘇凜言,繼續看着江茉茉,眼底都不信。
“我對我媽告他狀,他不樂意,就打我了。”
蘇夫人:“打你哪兒了?”
江茉茉:“哪兒都打。”
蘇夫人問:“證據呢?”
江茉茉張口就來,“他是警察,他傷人會留下證據嗎?就是故意讓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反正我不管,不讓我和他分房,我還回我娘家。”
不等家人開口,江茉茉坐在一邊開始“報仇”,“之前他辦過的案子,一個博士學曆男的,偷偷殺了老婆,警察還抓不到突破口,到現在都沒有判刑。還有個男的,是醫生,晚上偷偷給老婆紮穴位,等老婆昏迷,把她推下樓,娶小三。還有的男的……,這麽多殺人案例,他打我身上不留痕迹,那不是輕而易舉。”
這些案例都是當初蘇凜言不讓江茉茉想結婚的事,天天在她耳邊灌輸的,沒想到,她都記得了。
還反過來,又咬了他一口。
蘇家都不信,晚上,江茉茉還是被丈夫抓回了卧室,“博士那個案子,判刑出結果了。醫生那個案子,已經行刑過了……接下來,我們來算算你身上有多少處傷,衣服脫了,和我說說我昨晚都打你那裏了,今晚繼續。”
後來,蘇凜言又惹毛了江茉茉。她在好好的學習海内外的文化發展史,了解世界文化的變遷,結果蘇凜言每次都打擾她。一節課,聽了快一周沒聽完。
加上,江茉茉聽說娘家有小山君,最近斷奶期。
于是,不和蘇凜言商量,直接開車回了娘家。
她現在的車技已經得到了父母的一緻認可,蘇夫人的車,江茉茉天天都開着和母親去公司,周末陪母親去體檢。
剛到江家,還沒進門,小家夥另類的迎接方式就傳來了。
“嗚哇叭叭叭啊嗚哇~”
熟悉的哭聲,是獨屬于江家小寶貝的。
推開門,小家夥立馬看着門口來人,見到江茉茉,又哭了起來。
自己坐在客廳的墊子上,四周的海洋球散落的到處都是,也沒有圍欄将其圍起來。小家夥不喜歡自己被圍起來,把他圍起來,他受到約束就哭。後來就将圍欄撤走了。
面前是魏愛華在喂飯,江市長身旁坐着,甯兒也拿着海洋球逗小家夥。
“大哥大嫂甯兒,山君這是咋了?”
甯兒一回頭,“姑姑,你回來了。”她解釋,“小寶寶斷奶,昨晚留在這裏睡覺的,今天也沒見叔叔和嬸嬸,好像是想爸爸媽媽了。”
江茉茉也跪到地墊上,抱起哭得涔汗的小家夥,“讓姑姑看看我家小哭包,多委屈了,是不是乖乖?”
“喔~”
江茉茉抱着,“姑姑帶你出門玩兒。”
江茉茉抱着孩子轉移了注意力,孩子才止住哭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