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凜言望着渾身粉嫩的江茉茉,他順手替已經渾身無力任由他折騰的女人捋了捋脖子的碎發,看着自己在她身上每一處都親口吻下的專屬印章,她的所有,蘇凜言無比的開心。
他又要湊近時,江茉茉閉上眼睛,氣若遊絲的開口:“蘇哥,我骨頭架子真的要散了。”她第一次給自己身上關上虛弱的詞語。
蘇凜言告訴自己,隻是輕輕的吻她一下,就一下。
後來,江茉茉是天灰蒙蒙亮時才睡着的。
翌日,古暖暖中午在學校和甯兒邊吃飯邊給江茉茉打電話,手機沒人接,視頻沒回複,語音聽不到,最後古暖暖放下手機,專心吃飯。
甯兒好奇問:“嬸嬸,你找姑姑有事嗎?我替你一起找姑姑。”
“不用了,這個時候失聯,估計在補覺。”
甯兒哦了一聲,以爲姑姑昨晚又拉着爺爺打遊戲了。
古暖暖邊嗦粉邊問:“甯兒,你說你姑姑家的小孩兒以後會叫什麽名字?”
甯兒:“???”
古暖暖看着傻了的甯兒,笑着說:“傻瓜,吃飯。”
甯兒後來還真的有認真在思考這個問題,甚至上課跑神,她羅列了一個大括号,裏邊寫滿了姑姑可能生的孩子,如果是女兒叫什麽,如果是兒子叫什麽,如果是雙胞胎,或者龍鳳胎呢?
江蘇接她放學見到了上課不專心的某甯,江蘇拿着她跑神畫出來的所有可能性,拿着薄薄的紙張對着甯兒的腦袋瓜輕輕拍了下,“你爸媽掏錢是來讓你鑽研沫姐以後孩子的?還雙胞胎,龍鳳胎,你怎麽不再安排個三胞胎?”
甯兒:“……嬸嬸問我起名字叫什麽,我才寫的。”
“你姑生孩子,起名哪兒輪到你了。”
甯兒咬舌,好像很對,她又被嬸嬸忽悠着瞎湊熱鬧。
江蘇後來開車帶着甯兒外出下館子吃飯,不回家吃。
吃過飯,江蘇開車帶着甯兒滿市區兜風,一直磨到很晚才回家。
“小蘇哥哥,你是不是不開心呀?”甯兒敏感問。
江蘇看了眼身邊女孩兒,“學你的習,别眼神整天長在我身上,猜我心思。”
甯兒‘兇狠’的威脅,“小蘇哥哥,你再這樣有一天真會失去我的!”
江蘇不懈的看了眼裝不出氣勢的小胖丫,他看着,望了眼窗外,單手操縱方向盤。“隻要你不怕我把你四歲以前的胖妞照片設置成屏保,逢人就說這是你小時候。你可以盡管離開。”
窗外的風,把江蘇的發絲吹起,甯兒“兇”維持不到三秒,立馬又被小蘇哥哥吸引,“不要,我以前的圖片不能被别人知道。姑姑和嬸嬸好幾次想看,我都沒給她們。”
江家,江塵禦今天回家也帶着火氣,看到江蘇到了九點還沒回來,他回卧室抱兒子都沒以前好脾氣了。
小家夥洗過澡,渾身光溜溜的最舒服,不想穿紙尿褲,當爸爸拽着兩隻小腳丫時,小家夥用力的踢腿,亂啊啊着,不想穿。
江塵禦皺眉:“再不聽話,爸打你了。”
小家夥:“啊”
江塵禦揚起手吓唬兒子,小家夥還沒落巴掌,就哭了。
古暖暖看了好半天,最後走過去,抱起小家夥,“和小蘇怎麽了?”
江塵禦将小家夥的紙尿褲遞給妻子,坐在一邊,“沒事。”
“行了啊。”古暖暖白了眼丈夫,坐在床尾,邊爲兒子換紙尿褲邊分析:“小蘇九點了還沒回來,你今天回來就帶着脾氣。我現在不打架了,你兒子現在也有人照顧了,茉茉也有人接手了,就剩下小蘇沒穩定了。”
過了一會兒,江塵禦才對妻子說起今天在公司和侄子說的話,“我讓她接手羅秘書的職位,鍛煉他,他撂挑子不幹。”
古暖暖:“老公,你要不真放小蘇出去讓他找找他到底想要什麽?”
江塵禦看了眼剛才自己穿紙尿褲,啊啊的想和他吵架的兒子,他媽給他穿紙尿褲,他倒是一聲都不吭。
江塵禦指着兒子,“小蘇就是覺得我有根了,以後公司有小山君接我的擔子了。”
小山君傲嬌的将小臉撇在媽媽懷裏,不看剛才想揍自己的爸爸。
“你爸說你的。”古暖暖晃悠着逗逗兒子的臉蛋,對他說,“是不是啊江天祉。”
某小少爺:誰?
古暖暖突然發現了新大陸,抱着兒子坐在丈夫身邊,“老公你快看,他不知道江天祉是誰。”
小家夥懵的小拳頭又放在嘴裏了,江塵禦抱走他,“江天祉。”
小家夥繼續懵。
江總生侄子的氣,結果沒幾分鍾,他又被小兒子的懵樣給逗的臉上有了笑容。
快十點時,江蘇帶着甯兒回來了。
他看了眼叔叔的卧室門口,推開門回了自己室内。
傍晚,江蘇躺在床上,手臂擡起枕着自己的手腕,看着天花闆,他仿佛站在人生的三岔路口,不知道該如何行走。
蘇家。
江茉茉卷着被子,把自己包裹成筍尖尖,坐在床上看着男人,“你不去上夜班嗎?”
蘇狐狸光着膀子,手伸進被窩抓住江茉茉的一條腿,笑的狡黠,“昨天忘記告訴你了,我休假五天,包括上次沒修完的婚假。”
江茉茉:“……”所以,她昨晚就是不挽留蘇哥夜宿家中,他也壓根就沒打算走!
“蘇凜言,你手往我大腿上摸什麽?”說完,被子裏,江茉茉拍了蘇凜言手背一巴掌。抓着他手,準備推出去。
蘇凜言的手被推出去,他絲毫不生氣,而是笑的更燦爛,望着早已是盤中餐的女子,算賬!“有些人昨晚趁着我洗澡的功夫,把市裏給我新發的獎章啃了一排小牙印,還不許我摸摸她腿了?”
“有些人”頓時後背緊起,看着蘇凜言,心虛的眨眼,“誰說是我啃的?”
蘇凜言朝江茉茉坐進,他伸手捏着江茉茉的臉蛋,“你的那顆牙啃的,我都知道!”
他好好的一個金燦燦的獎章,就因爲某女要驗證那個“金色”是不是金子,而用牙去咬。
蘇凜言昨晚還在困惑,小茉爲何一會兒不抗拒自己的親吻,一會兒睡覺又害怕的遠離自己。
現在,他懂了。
感情是,她又辦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