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蘇小沫憤憤不平,要爲她出氣時,古暖暖制止了她。“你小心牽扯到阿姨的事業,我家企業還受到江家威脅,阿姨的更别說了。”
沒想到古暖暖結婚多日,再見好友時竟然是去找個安身的地方。
古暖暖走了兩個小時的路走到了蘇家,開門的是蘇小沫,見到好友,古暖暖委屈的一瞬間哭出來,“小沫,我今晚能和你湊合一晚嗎?”
“你說啥胡話呢,别說湊合一晚,一輩子也沒問題。”
蘇小沫把古暖暖拉回家中,“小暖,你怎麽了?是不是江家人欺負你了?”
古暖暖點頭又搖頭。
蘇小沫說:“你不想讓叔叔阿姨擔心不告訴她們,但是你和我就别隐瞞了。是不是江家的人欺負你了?”
古暖暖:“是欺負了我,但是我打了回去。”
蘇小沫:“下死手了沒?”
“沒有。”
蘇小沫:“誰再欺負你,直接下死手打,我哥說了正當防衛不犯法。”
古暖暖笑了,她對好友點頭,“嗯。”
晚上蘇凜言下班回家了。
他故意用衣服搭在手臂上。
蘇凜言樣貌端正,工作在警局,他一身正氣。
行事作風,言談舉止都和他父親一樣,廳裏廳氣。
蘇凜言的樣貌要比旁人英俊些,他生的一雙鳳眼,外表嚴肅,但面對蘇小沫時,他時常以微笑示她。
古暖暖在蘇小沫的陪伴下情緒好了許多,她留意到蘇凜言胳膊上的衣服。
古暖暖心想,這個季節說什麽也不到穿外套的時候,他竟然随身帶着。
再看他的手。
古暖暖明白了。
這是他用衣服在故意遮擋手上的東西。
蘇小沫過去時,古暖暖爲她提醒,“注意你哥的左手。”
蘇小沫了然,她跑到門口迎接蘇凜言時,趁他不備一把奪走他左手上的衣服。
看到東西,蘇小沫驚喜的大叫,“哇~”
接着,蘇凜言迅速又用衣服擋住,他問:“喝不喝?”
“喝,還是我哥對我最好。”
蘇小沫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是月初的月牙。
蘇凜言含笑将東西給蘇小沫,“無糖的。”
他看向古暖暖,“你們玩兒吧,我去忙了。”
蘇小沫提着袋子偷偷的拉着古暖暖上樓。
“小沫,你哥又給你帶的什麽東西?”
蘇小沫打開袋子讓古暖暖看,“看,我哥知道我饞了給我買的奶茶。”
“你不能喝,喝多了牙疼。”
蘇小沫:“放心,我哥說了,無糖的。”
和蘇小沫在一起時,古暖暖忘記了自己已婚的事實。
她還似以前一樣,是父母的手心寶貝,受着父母寵愛,當着古家大小姐。
她的脾氣也不需要收斂,火氣不必壓抑。
整日自由自在的也不需要局限于一件幾十平米的卧室。
和天真自在的蘇小沫在一起,她忘卻了糟心事,和她一直玩兒到深夜。
她卻不知,江家的人此刻都在四處找她。
江塵禦等不下去了,時間越晚,古暖暖還沒有蹤迹,他心開始不安。
于是,他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在Z市的大街小巷尋找古暖暖。
他又給自己的好友打電話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