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我這就去查。”
夜深了,江家這一晚無一人用餐。
古暖暖肚子餓的咕噜咕噜在叫,她心知現在下去找吃的肯定會被怼,幹脆餓過去等明天再說吧。
她鋪好沙發,拿着一個毛毯當被子,一個靠背當枕頭。
她的衣服都在拉杆箱中放着,需要時候将拉杆箱放倒将衣服取出來換上再合起來放在角落。
衣帽間她沒用過。
換過睡衣,古暖暖将明日穿的衣服放在茶幾上準備躺下入睡。
忽然門開了。
她瞬間從沙發上坐起來,警惕的看着門口。
“江塵禦!你今晚怎麽回來了?”
來人正是房間的另一個主人江塵禦。
結婚至今他可從未在新房留宿過,想必今晚回來是帶換洗衣服的吧。平日他來這個房間就是爲了更換衣物。
如此想,古暖暖便沒了警惕心。
她洩了氣重新躺在沙發上準備睡覺。
江塵禦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平展柔軟的大床。
“你一直在沙發上睡?”
古暖暖:“嗯,咋了?”
江塵禦十分詫異,她放着大床不睡睡沙發,是欠虐麽?
平時接觸也沒看出她是個欠虐的人啊。
他去到一個單獨沙發處看着長沙發上躺着的女孩兒,“你爲什麽不睡床?”
古暖暖是在沙發上躺着的,她仰頭看坐在沙發上一幅矜貴模樣的男子,“新婚夜咱倆就鬧了個不愉快,我若是再睡床,把你擠到沙發上,你不得恨得把我從三樓扔出去。”
“我并未察覺出你怕我。”
古暖暖說:“我不怕你啊。”
“那你爲何怕我從三樓把你扔下去?”高傲商界帝王竟然也有不解的時候。
“廢話,我不怕你,但是我怕缺胳膊少腿的啊。”從三樓扔下去,不死也殘,就算落個骨折也折磨人。
忽然,古暖暖笑着從沙發上爬起來,抱着自己的“枕頭”笑看江塵禦,“江塵禦,你這話的意思和語氣,是不是說,你以後晚上都不在這兒住了?”
“想得美。”
古暖暖噘嘴,“我就不信你會回來和我共處一室,你和我共處一室了,看你怎麽和你的柔兒解釋。”
“……”
江塵禦本想告訴古暖暖他和高柔兒之間無事,忽然他一想,爲何要告訴她?
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就不要做某事。
江塵禦起身走向床邊,他取了手表,取了衣帽間拿着睡衣去浴室。
古暖暖聽動靜,她趴在沙發靠背處看着男人移動的身影,“你不會真就睡在這兒吧?”江塵禦眼眸朝她送了一眼,不回答她的話,徑直去了浴室。
古暖暖看着他走,她氣的打自己的嘴巴,“你個臭嘴,激他幹啥,他今晚不走了吧,呸呸呸。”
江塵禦這夜果然不走了。
他洗過澡出門吹頭發時古暖暖看着他吹,吹過頭發後他出門了一趟。
古暖暖拍着自己的小心髒清醒:“還好還好,我不是烏鴉嘴。”
接着還沒兩分鍾,人又回來了。
古暖暖看着他手中多了一本外文書,她再看江塵禦的行迹。隻見他徑直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坐了上去,蓋入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