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也想到了,他家暖貓和席爺家的阿路就一點契合——擅武!
江塵禦微微蹙眉,心中難免不安。
暗樁最近還沒動靜,他都給小暖寶黑卡了,而且小暖寶一知道暗樁是他的地盤後,她帶去都不去那個地方玩兒的。
那她去哪兒玩兒了?
“喲,看樣子,緊張了啊?”這回輪到席爺看笑話了。
江總擡眸,“小暖可是帶着路笙出去了。”
換言之,他緊張,甄席也别想輕松,他媳婦兒也出門了。
席爺臉上的笑弄也消失了。
“那你媳婦到底把我媳婦帶哪兒了?”席爺問。
江總皺眉,小暖寶平時出門都會告訴他去向未免他擔心,今天好像還沒說吧?
他打了個電話,那邊顯示正在通話中。
暖寶在和誰打電話?
“喂,阿路,結束了嗎?”古暖暖問。
路笙剛才做了各種檢查,她也是第一次大開眼界,可以把肚子上的脂肪抽走放胸上,放屁股上,還可以做各種填充,還有所謂的假體,什麽的……她覺得自己像是山下的土包子進城,什麽都不懂。
最後韓姓男子把路笙從上到下都說了一遍,算下來手術費打過折的都三十多萬。
“真真,這個價位你能接受嗎?”
路笙:“……”
看着路笙不說話,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又開口,“我們可以一個一個來,胸部先做了,這個不貴,幾萬塊錢。”
路笙答應了,男人一看,立馬讓前台去出具合同,眼看都要讓路笙簽合同付三萬定金時,
路笙拿過合同,她舉起來,讓自己扣子上的微型攝像機錄到合同内容,其實她可以讓合同放在桌子上錄制,暖暖也說放下去可以,但她怕功虧一篑,萬一沒有錄到怎麽辦,于是直接舉起來,她一頁頁翻看。
“真真,這是?”醫生費解。
路笙:“我要看清楚。”
韓姓男人見到路笙一看都不是老套的女人,她單純好多事情不知道,而且也好忽悠,壓根沒把她朝卧底身上想。
“你放心,這合同我們都是找專業律師拟定的,絕對沒問題。”
路笙搖頭,非要自己看。
男人見她固執,“那你能看懂嗎?”
路笙:“看不懂的我可以問你。”
直到她把所有合同都錄制結束,放下去,前台遞過去了一支筆,“真真,快簽字吧,明天韓老師就飛去韓國了,主治大夫都要換人了。我們這裏技術最好的就是韓老師。”
路笙看着面前二人,她又提了個要求,“我想看看你們的手術室。”
……
古暖暖聽着電話,路笙給她暗中傳遞的提醒,進行還算順利。
這會兒她們要去看手術室了。
那是路笙在現場和他們磨了許久,必須要看手術室才答應簽字。
“手術間都是無菌的,你沒有無菌服不能進去。”前台說。
路笙:“我可以換無菌服。”
韓姓男人問:“你爲什麽要進手術間?”
路笙:“……”
在要被起疑時,路笙開口道:“我看好多新聞說一個女生出門,最怕遇到壞人把他拉到小房間,打麻藥,然後摘了她人體器官去販賣。我必須看一下,确保裏邊真的在進行手術,很安全才放心。”
這種戒備心……好像也說得過去。
不讓看她就不簽。
韓醫生和前台私下耳語交代了一番,答應讓路笙看。
但是,他也有要求。
“你身上的手機,一切電子設備必須要上交。”
路笙:“爲什麽?”
“我們畢竟要保護客人隐私,而且,這也是我們的規矩,不能攜帶任何電子設備進入。”
路笙看着手機,猶豫一番,“那我要和我朋友打個電話,必須讓她知道我的去向,萬一我找不到了她可以來找你們。”
好像也很合理,符合她這種警惕的性子。
古暖暖接到了電話,路笙雖然好幾次沒反應過來自己是‘真真’,但是卻謹慎到古暖暖的名字都不喊,古暖暖隻是匆匆提了一下自己被這所美容機構調查了,因爲她代理了那個女孩兒的律師。路笙想到,他們肯定也知道古暖暖的名字,于是開口稱呼,“嫂子,我要去手術間看一看,大概半個小時出來,你不要擔心。”
古暖暖:“……嗯好,半個小時後我給你打電話。”
挂了電話,
男人問道,“你嫂子知道你過來嗎?”
路笙點頭。
去手術間的路上,男人問路笙,“真真,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家店的?”
路笙:“門店太大,直接進來了。”
男人又問:“你是怎麽想的,想來美容啊?”
路笙:“隐私。”
沒問出來,幾人已經上樓去手術間看了。
古暖暖知道,成功在即了。
她得穩住。
小二娃睡醒了,他不是自然醒的,是他幹爹太無聊,一會兒去看看他,一會兒摸摸他,一會兒又把睡着的他被窩薅出來抱懷裏出門溜達,他親爹都說了,“你怎麽和江天祉一樣手癢?”他家二兒子睡個覺,你看那都停不下來。
在家裏是江天祉遲會兒親一親,一會兒抱一抱,再一會兒二娃正睡着呢,他小手非要去拍弟弟,二娃娃好好的午覺,被擾醒了。
甄席:“請你不要把我和虎兒子放在一起比較!”
小學的虎哥,猛打了兩個噴嚏。
“虎哥,你生病啦?”同桌顧棋問。
江天祉抽出早上上學時他家哪兒給他小書包裏放的小包紙巾,擦了擦小鼻子,“沒有。我家禦禦肯定是想我了。”
二娃被幹爹捏醒,沒睡夠就在懷裏哼唧哭了兩聲,最後氣的從幹爹懷裏下去,一怒之下,江塵禦親眼看着他家寶貝娃娃,路還沒會走呢,先跑了兩步,朝着他的方向。
江總:“……北祈,你慢點!”他身邊沒東西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