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來摁着。給兒子鞋子穿上,咱走吧。”古暖暖指着兒子說。
江塵禦看向兒子,父子倆眼眸對視。“爸爸,崽崽會自己穿~但是要爸爸抱下去。”他伸開雙臂,江塵禦起身,環抱兒子下床,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拿着地上的小涼鞋。
小家夥自己穿上小涼鞋,從父親腿上滑下,跑到窗邊,“哪兒,你疼不疼呀,寶給你呼呼。”
他撅着小嘴真去吹媽媽的手背了。
護士長站在那裏叮囑江塵禦,注意事項。
拿着藥,一家三口走了。
走時,小山君又被爸爸單手抱懷裏,有人偷偷背後拍了個照片,拿着和許多年前的背影對比。“江總的背影,萬年不變,依舊挺拔帥氣。”
“何止,抱兒子的姿勢也沒變。”
隻是這次,江總手裏多牽了個江太太。
回到車裏,小山君趴在後排,抱着媽媽的手在呼呼,“别吹了,唾沫星子都噴上了。”
小家夥小臉壓媽媽手背,乖乖的不說話。
古小暖心軟的一塌糊塗,抱起了兒子,親了他小臉蛋一口。
摟緊懷裏的小寶貝,“不要亂跑亂走知道嗎,外邊的人販子好多,你可是爸爸媽媽的寶貝,把你弄丢了,爸爸媽媽會崩潰的。”
小山君在媽媽懷裏,乖叽叽的點頭,“寶貝蛋不亂跑,不吓唬我家哪兒了。”
車子在路上行駛,江塵禦望着路邊的餐館,“今晚吃魚肉?”
古暖暖看着手機上,“她們說給咱們餐廳訂飯,要不回去吃吧?”
“回去還要一會兒。這家店看着不錯,直接在外吃吧。”江塵禦變道,直接開到餐廳門口去停車。
每一次古小暖都沉迷于丈夫把控之中,小到生活中的開車,他單手磨方向盤,觀察四周一切了然于心的樣子;大到集團公司,隻要他在坐鎮,整個商圈是穩的,在一間被她們兒子嚯嚯的不能要的辦公室中,霸氣冷傲指點江山的模樣;每一次,古小暖心中都是迷戀崇拜的。
她慕強,更慕她夫。
永遠對她細心,溫柔;永遠給她和孩子依靠,後盾;永遠對家負責,能扛起家的擔當,能坐穩商界霸主之位。
讓她如何不愛?
古小暖發呆之際,江塵禦已經打開了後排駕駛門,他伸手進去,“山君,過來爸先把你抱下來。”
小山君伸着手過去找爸爸了。
他被抱下去,古小暖也挪地兒的從一邊下去。
進入餐廳,江塵禦讓娘倆去找地方先坐,他在前台點單,挑魚缸中的魚。
政區,正值用餐高峰期,路邊的大小餐館都坐滿了人。
車都不好停,幸好是江塵禦開車出的門。
古小暖手背上還貼着醫用膠帶,另一隻手牽着寶貝兒子往裏走。
終于路過一處,“我們坐這裏吧,這兒還有窗戶。”
小山君拉着媽媽走進去,古小暖站在餐廳過道,等一會兒丈夫一轉身就能看到她們。
小山君已經坐進去了。
他小手拿着桌子上的茶杯,小嘴數着,拿了三個,分給爸爸媽媽和自己。又拿着桌子上包裝好的筷子,他在去外包裝,然後懂事的放在爸爸媽媽的盤子上。
不一會兒,江塵禦也買了兩份涼菜,店裏人手忙不過來,他自己伸手接過轉身。
“老公,這裏。”
“爸爸,這兒~”
江塵禦已經看到他家倆了。
他走過去,坐下,看着桌子上兒子都擺好的餐具,他擦擦手,笑着揉揉兒子的腦袋瓜,他懂事起來要命,鬧事起來也要命。
小山君感受到爸爸的鼓勵,他開心的吸着小嘴笑。
他和媽媽坐一排,江塵禦坐夫妻倆對面。
不一會兒,服務員去送泡好的荞麥茶了。
小山君小手要去接,被江塵禦接住,“太燙了,你坐好爸來倒。”
他隻倒了兩杯水,杯中還冒着熱氣,小家夥又着急想喝。
江塵禦兩個杯子來回倒着,散熱。
水溫熱,遞給兒子。
魚也做好上桌了,“叮囑讓廚房做的素一些,你身體還不舒服。山君一會兒别自己吃魚,爸媽給你弄盤子裏。”
小山君捧着水杯喝着,小腦袋瓜點着。
江塵禦上去給妻子夾了一塊魚肉,然後又給兒子夾了一塊魚肉,分的很細膩,确保沒有刺,才用盤子給家裏的小寶貝蛋。
小家夥吃時,古暖暖也盯着兒子,“覺得有魚刺了,告訴爸爸媽媽。”
小家夥吃的很香。
他小手自己去夾裏邊的土豆片吃,結果沒夾起來,古暖暖夾了一塊放兒子小碗中了。
餐廳人漸漸更多,位置也沒有了,坐在門口等。
看到人家買的冰甜飲料,母子倆的眼睛追着人家飲料跑。
江塵禦淡定的給兒子分好魚肉,頭都不擡的說了聲,“别想了,不可能。喝水”
母子倆臉上都是失落,一個今兒辦了壞事,不敢撒嬌要。一個身體剛好,也不敢亂喝。
江塵禦把控着家裏的娘倆,吃着飯,酒店的朋友們就打了好幾個電話,問如何了。得知一家三口在外吃飯便都放下擔心。
回到酒店,又一群人大部隊似的過去。
聽說小龍寶在家想哥想的茶飯不思,蘇凜言都上升到了端着碗追着兒子喂。“龍寶,來把這點粥喝了再玩兒。”
小龍寶搖頭,嘴巴都不張開。
要張嘴也是問:“爸爸,哥什麽時候回來呀?”
江茉茉看兒子想他哥了,因爲在龍寶的記憶中,隻要來外公家必定有哥哥。
這次過來都沒有。
于是江大小姐拿着手機,和侄子開視頻。
小山君抱着媽媽的手機跑去看龍弟,小圓妞湊熱鬧的跑過去,跑的太快,“哐咚”一下爬墊子上了,磕的小圓妞都一個激愣,她哭的表情已經在臉上,就差發音了。
大人的心也提到嗓子眼,準備迎接圓兒的哭聲時。
小山君站在那裏,誰都沒他反應快,也立馬‘摔倒’在地。
小圓妞的哭收住了,哥哥咋也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