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時期洗他的小奶巾,幼兒時期洗他的小短褂,到現在,在外住酒店,直接就拿着上手洗了。
洗完後,江塵禦拿着出門挂衣服了。以前他也不注意,倒是他家小暖寶天天後邊追着唠叨,“老公,衣服要甩甩再挂起來,要不然皺皺巴巴的,衣服也舒展不開,看着都難受。”
他在客廳甩了兩下兒子的小衣服,就挂在陽台。
再回洗手台時,他手裏拿了兒子的小涼鞋。
古小暖拿的擦臉巾,江塵禦抽了一張,給小家夥的鞋子也擦了擦幹淨,才放出去,和他的皮鞋小暖寶的帆布鞋擺一起。
有時候,看着一家三口的鞋子擺放整齊,江塵禦的心情出奇的好。
不一會兒,裹着浴巾的古小暖出門了。“老公,兒子的小涼鞋你也給擦好了?”
江塵禦點頭,笑着說:“小腳丫子才這麽點,什麽時候才能長大。”
“長43碼的腳,還是小腳丫子嗎?”
江總:“……”
古小暖把丈夫說沉默了,她在客廳大笑,擦擦頭發,“快去洗澡了老公。”
晚上,江總又看了看他家兒子那小腳丫子,不敢想,以後這是會和自己一樣穿皮鞋的小臭腳丫。
“唔,老爸~”
小山君一陣夢語,夢裏都是喊父親。
古小暖爬過去,“也沒見你夢裏喊過一次媽媽。”
小家夥睡着,揉揉小鼻子,然後閉着眼睛,他又翻身朝着媽媽的懷裏鑽着睡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睡着翻來翻去,反正,爸爸媽媽懷裏他都躺過。
清晨,他是大咧咧的在床上被爸爸喊醒的。
“爸爸~”小山君的語氣裏,十分苦惱無奈,大清早喊他幹嘛呀。
古暖暖摸了摸他的衣服,都幹了,然後她一邊刷牙一邊拽着兒子的衣服扔床上,“老公,先給他洗個澡,一會兒衣服給他換換,下樓吃飯。”
小山君酒店住多了,都懂了,“爸爸,爲什麽早飯不送上樓呀?以前的酒店就送~”他還想在自己卧室吃呢,這樣可以多睡一會兒。
古小暖:“你咋不說以前早飯我和你爸還喂到你嘴邊呢。”
小山君郁悶的撅着小嘴,被抱去了洗手台,總共有兩個洗漱的地方,古小暖用了一個,還有一個,小山君坐在台子上,被爸爸脫衣服。
“爸爸媽媽,爲什麽要早上給寶貝蛋洗澡?”
江塵禦:“昨晚你沒洗澡,爸媽隻給你簡單擦了擦,身上還有灰,得洗幹淨。”
小山君小嘴“哦”了一聲,兩隻小手臂舉起來,被爸爸拽着,脫了他的衣服。光溜溜的抱去了浴室。
一家三口晚了十分鍾去餐廳。
顔祯玉已經晨跑結束,喝了杯咖啡,坐在那裏看報紙了。
有孩子的家庭是一前一後過去的。
小圓妞出現在餐廳,抱着桌子上的杯子哭着不撒手,南宮訾一個大老爺們搶也搶不走一個小閨女。“不是,閨女,爸再給你接,這是爸給你媽接的果汁,讓你喝,你别别搶。”
到了餐廳,南宮訾進去,先給妻子接了杯果汁送了過去,小圓妞以爲是給自己的。
就抱着要喝,結果看到爸媽都在搶,她大哭不給,還不撒手。
江塵禦牽着兒子也過去了,“崽子,你看妹妹在哭啥,你過去看看。”
小山君丢開爸爸的手,跑過去,他利索的爬上凳子看着幹爹和幹妹子之間的争奪,“安媽,妹妹怎麽了呀?”
在聽到安可夏的解釋後,小山君就跑了。
古小暖過去,都在哄孩子松手。
隻見小山君抱了瓶飲料,然後跑的飛快的額沖過去,小手舉起來,“老爸,你給寶擰開。”
江塵禦看了眼,“吃點東西再喝。”
“你擰開嘛~”小山君撒嬌,“爸爸擰開。”
江塵禦将飲料瓶擰開,小山君抱着擋着小圓妞的臉喝了一口,然後雙手抱着瓶子推過去,“圓兒,給,哥哥給你的,好喝,還比杯子裏的多。”
小圓妞剛才還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呢,現在看着推到面前的飲料,明顯又多又好抱,和昨天自己喝的一模一樣。
小圓妞松開了抱着的玻璃杯,兩隻小手去抱哥哥給的,她張着小嘴就去啃咬。
這時,南宮訾在旁邊一把抽走了玻璃水杯。江塵禦也在一瞬間,把飲料瓶的瓶蓋給擰上。
小圓妞的小嘴最後咬在了江幹爹的手指上,口感不對,她擡頭,再去看時,瓶蓋已經擰上了。
她是小,但不是傻,瓶蓋擰上了她喝啥呀。
遞給她的奶粉,她是奶瓶都扔了。
古小暖在安可夏背後,偷偷把瓶子裏的飲料倒杯子中,然後再把奶粉倒瓶子裏,“來了來了,妞妞,幹媽給你飲料喝。”
如此,小圓妞兩眼上挂着淚痕,心滿意足的喝上了自己的‘飲料’。
小山君舔着小嘴,然後看着父母,“哪兒,你以前是不是也這樣騙寶的?”
古小暖:“……充滿惡意的叫騙,媽媽這是善意的忽悠。”
小山君眨眼,“才不信哪兒。”
他開始自己去挑早餐吃了。
奈何個子矮,能看到的有限。
他小手抱着盤子,回頭,眼巴巴的盯着父親。
一句話都沒說,卻說了千言萬語。
後來,江總單手抱着兒子,“爸爸,吃這個黃燦燦的肉。”
“老公我也吃~”
江塵禦将盤子放在桌面上,拿着夾子給盤子裏夾了兩個。
“老公,我一個不夠吃。”
“爸爸,寶也不夠。”
江塵禦又多夾了兩個,然後一隻手抱兒子,一隻手端盤子換了下一個地方。
古小暖已經來來去去,跑了好幾趟,她的位置上已經擺了好幾個盤子了。
安可夏都擔心吃不完浪費。
古小暖又過去了一趟,“可夏,那邊有豆腐腦,你吃嗎?”
小圓妞喝完了自己的‘飲料’,她小奶音張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