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兒點頭,“我也感覺到了。鄭姐讓我發布招聘公函重新招人,要把卉姐趕走。”
陸映:“聽鄭姐的照做。另外,你不要擔心,這三個月她走不了,團隊她也不會那麽容易的帶走。走了後,她們去哪裏工作?工資怎麽發放?鄭姐也算有頭有臉的人了,她們在這一行要是混不好跟着卉姐沒肉吃,你覺得鄭姐會不會對背叛自己的人打入塵埃?
卉姐有這個心,但是她沒有這麽能力。可是,不排除,她就一定走不了。”
甯兒皺眉,細聽嬸嬸的教育。
“你要留心,卉姐這個人職場老油條,她有小聰明,不難想到要去找鄭姐的競争對手釜底抽薪,然後得到投資,再把團隊帶走。”
甯兒鄭重的點頭,“好~”
陸映在電話裏教甯兒,白辰看着老婆,又看看老婆,最後走過去,“映映,這半杯水喝了,我今晚有集訓不在家。”
白辰說了好幾次了,陸映隻好接過,喝了後遞給丈夫,繼續和甯兒打電話。
白辰走之前,妻子電話還沒打完,最後他自己過去,對陸映的臉頰親了一口,“我走了,晚上去咱媽那裏住。”
“我知道了,謝謝陸嬸嬸。”甯兒得到了提醒,她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了。
還想問問陸嬸嬸在那邊的生活如何,陸映有事就先挂了。
“白辰你等等。”
白辰再大夏天曬黑了兩個度,他站在門口回頭看,“怎麽了?”
陸映走過去,“你還不告訴你朋友們,你要當爹了?”
白辰立馬指着妻子,大聲強調:“映映,我告訴你啊,咱家所有事兒你都做主,但是這事兒你可得聽我的,咱誰都不告訴,等我過年回家,我抱一個胖娃子回去,我震驚死他們。”
陸映有些忍不住,“就是,暖暖,可夏,阿路我都不能告訴嗎?”
“對!她們幾個女的,都和她們男人一條心,你要和我一條心,你一個字都不能吐露。還有啊,咱侄女小甯兒,你也決不能說。這孩子可向着她姑姑嬸嬸了,你告訴她,她轉頭就說漏嘴了。”
陸映低頭看着自己四個月的孕肚,又看着丈夫。
頭仨月他說不能對外說,過了前三個月了,他又不讓說。“其實,我們女人才是一條心。”
白辰:“……你非氣我是吧?”
“我怕我憋不住。最近群裏她們聊天,我都不敢出現。”就怕出現了,一群人問她,她忍不住分享。
白辰:“映映,給我争口氣,行不行?”
陸映點頭,“那,那行吧。剛才我和甯兒都不敢多說,就怕說漏嘴。”
白上校走時,拉着老婆送給了自己丈母娘才走。
陸映懷孕了,第二個月就查出來了。
第一次,衆人驚呼白上校的彈跳力那麽高,他是一路跑回家的。看着驗孕棒上的橫杠,白辰抱着陸映,一直轉圈,轉的陸映頭暈,反胃。
“孕吐了是吧,吐,你盡管吐,我來收拾。”
陸映:“死白辰,你給我轉暈了。”
去了醫院,陸映頭還是暈疼的,大夫以爲孕婦腦壓不穩,連忙開單子去檢查,等檢查完,陸映的症狀也消失了,檢查結果也是正常的。
陸映:“剛才我老公抱着我在家裏轉了幾十圈,我沒緩過來。”
大夫無語了,他看着陸映身邊的長官。
白辰一隻手摁着桌面,單手叉腰,“看我幹啥啊,我又沒懷孕,看我媳婦。”
檢查完,當晚陸軍長和陸母知道了,陸母不讓對外說,孩子頭仨月穩妥點好。結果白辰連自己爹媽都不說,還是陸映打電話告訴她們的。
白夫人惱的,坐飛機趕過去,對着兒子的腦袋就是咚咚兩拳頭。
“真想給這腦殼子敲開看看裏邊裝的是啥。”
想把陸映帶回z市的,白辰第一個不願意,陸家夫婦也在身邊,也能照顧到女兒,陸映自身也不想回去,畢竟和白辰在一起才自在,去公婆家自己放不開。“媽,我這剛工作不久,還不能請産假,要去單位工作。”
白夫人失落,一個人回去了。白辰和陸映送白夫人到飛機場,路上白辰說,“媽,給我兒子攢錢啊,給我兒子買大金镯子。”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你就不會給我生個孫女。生孫女給你家買倆大金镯子。”
白辰:“閨女得嬌養。等我們先生四個兒子,再生第五個閨女。”
白夫人:“你要當豬我不攔你,可你不能讓映映當豬。”
眼看母子倆又要鬥嘴了,白夫人的脾氣是急起來會揍人的。陸映急忙勸到:“媽,白辰就是愛貧,過個嘴瘾。不會真生那麽多。”
送走白夫人,晚上白辰睡覺還在瞎捉摸起什麽名字,“要是閨女的話,叫啥能顯得與衆不同呢?”
“萬一不是女兒呢?”
白辰:“兒子的名有啥糾結的,想起來啥叫啥。主要是閨女,不能湊合。”
陸映經常這樣被丈夫催眠睡着,“到底叫什麽名字呢?還不能問那兩個當爹的,一問就露餡了。”
白上校在隊裏最近還多了一個癖好,拿着點名冊,“廖開宇。”
被點名的男子大聲回答:“到。”
以爲有命令了,白辰問:“你這名誰給你取得?爲什麽叫這名?”
當事人:“……”
z市中,甯兒留了個心眼,提防着卉姐的舉動,果然發現她最近頻頻的和鄭姐的一個對手走的很近。
甯兒擔心的,家都沒回就跑去了鄭姐住的酒店。
“鄭姐,我發現了個事兒。”甯兒焦急說。
鄭姐讓她坐下,要去給甯兒倒酒,忽然想起這小丫頭還小,于是拿了瓶飲料遞給她。“什麽事?”
離婚後,鄭姐房子賣了,一直住在酒店中,安全省事還放心。
甯兒水都來不及喝,一口氣将自己的發現和擔心都告訴了鄭姐。
鄭姐聽後笑了一下,“容顔還挺聰明,知道留意這方面。放心吧,她在我手裏翻不出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