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嘴角都有紅油湯汁。
不一會兒,又換了。
“茉茉,這個爆肚太好吃了,一口下去滿滿的芝麻香味,嚼起來還有那個彈勁兒。”
江茉茉一口一個魚丸,“天呐,暖兒你快嘗嘗這個,裏邊還能吃到魚籽,又香又軟。”
“烤魚到了嗎?”
五分鍾後,江老的室内滿屋飄香。
江老想掀桌子來着,可是,這倆混蛋女娃子,竟然在他的床上支小桌闆,要是掀翻,那髒的是他的床。以後睡覺,他心裏都膈應。
自己出去眼不見不咽口水,結果,屋門也被他的兩個逆子從外反鎖了。
“嗯,茉茉,你嘗嘗這個冰激淩配着奶茶喝,太爽了。”
江茉茉喝了一口,遞給了古暖暖一根烤鱿魚,“這家就是那個老字号,很舍得放調料的那家,鱿魚烤的有勁道一點也不老,孜然味,辣椒粉,超級美味。”
江老咽了好幾下口水,魏愛華看着憋着笑,在一旁發揮她的作用,“爸,你快看這麽多好吃的,你難道以後都不吃了,咱病治好了,以後把這些全吃回來。”
江老氣的想找拐杖趕人,可是拐杖呢?
一樓客廳,小青龍彎腰,抱着外公的拐杖磕磕滾滾的在玩兒。
卧室,“這個灌湯包一口下去全部都是湯汁,原味的都這麽好吃了,我沾個醋和辣椒。”
古暖暖:“多放點辣椒,吃的過瘾。”
江茉茉又接了個電話,“喂,嗯對,到了是吧,好的辛苦了。”
挂了電話,“暖兒,口水雞,烤年糕,炸雞,烤冷面……還有兩罐雪碧兩罐可樂都送來了。”
古暖暖說:“讓你二哥給咱送進來。”
說完,古暖暖大喊了一聲:“老公~”
江塵禦在門口,“去了。”
五分鍾後,屋門打開江塵禦看了眼被老婆妹妹虐的可憐兮兮的親爹,然後去給倆孩子送外賣吃了。
江老明知道這是他家孩子們故意折磨自己的,江老站在那裏,眼神瞪着二兒子離開,那一瞬間,江塵禦想到了他家寶貝蛋。
好幾天沒見了,江塵禦也想這小逆子了。
“吃的完嗎你們?”江老質問。
江茉茉:“吃不完啊。今晚放你屋,明天我們還吃。”
古暖暖喝了一口冰爽的雪碧,望着江老,“爸,你真的應該多和我老公置置氣,你看你生氣了,我和茉茉我倆打着故意來氣你的名号,我倆還能多吃許多垃圾食品,對吧茉茉。”
江茉茉拿着一根烤串,又吃了一口,“多呀,爸你說,平時這些美食,我和暖兒敢這麽放肆的吃嗎。大冬天的,我倆敢吃冰激淩,我牙疼暖兒肚子疼,這不是找着我二哥和我蘇哥削我倆。謝謝你啊爸,讓我倆解了個饞。”
門口處,江塵禦問蘇凜言,“剛才她們點冰激淩了?”
蘇凜言:“……小茉點的太多,我兩隻手都沒拿住,沒看清。她們吃冰激淩了?”
兩男看着門口處,彼此對視一眼,記賬了。
魏愛華還在一旁鼓動江老,兩個孝順閨女還剝了個大蝦喂江老。
江老還沒吃,太陽穴又頭疼了。
“我這病和吃沒關系。”
古暖暖:“但是你這病,影響到你的飲食了。”
江老無法反駁。
又過了半個小時,江老氣呼呼的把他家三個閨女都趕出去了,“走走走,明天接我去手術。都趕緊給我走。”
“爸,别呀,我還沒吃過瘾呢。你再裝裝,再等一會兒趕我走。”古小暖吃歡了,還不想走,轉身要去繼續。
後來還是被江老都推出去,“都煩死人了。”
出門後,江塵風松了口氣,“成了。”
魏愛華笑着說:“多虧了暖暖和茉茉。”
姐妹倆,古小暖還在心念自己的美食,江茉茉後悔當時沒多喝兩口奶茶。
然後被各自的丈夫拎走了。
小山君在飛機上睡大覺,睡醒了,飛機落地了。
走出機場,天還沒亮。
他在飛機的衛生間,被舅舅拉着脫光衣服,穿上了小棉襖,帶着帽子和圍巾,下飛機了。
即使再晚,夫妻倆也早早在機場等着他們倆的小寶貝。
走出機場,古暖暖一眼看到了那個包的像企鵝的兒子,東扭西看的小眼神中似乎在尋找什麽。“山君!!”
“媽媽~”
小山君目光聚集了,他甩着小腳丫子舉着小胳膊沖父母跑去。
好幾天沒見父母,他也想爸媽想的不行,誰家小崽子跟他一樣,出門好幾天不着家的。
古小暖抱起寶貝兒子,力道微大,“媽媽晚上做夢都是你。”
小山君噘嘴,親了口媽媽的臉頰,“哪兒,寶回來了。”
江塵禦看着兒子,隔着帽子揉揉他的腦袋,笑着說,“曬黑了啊,跟着你舅都去玩兒好玩的了。”
小山君伸着小手,媽媽抱過了親過了,該被爸爸抱,親爸爸了。
江塵禦摟着他家小霸王,臉頰承受兒子那熱烈的愛意,他嘴角噙着笑容。
半夜到了醫院,病房江老在輸液。
古小寒問了才知道,白天已經做了個小微創手術。
小山君看着爺爺的臉上貼着紗布,他怕疼但還趴在床邊,小聲喊:“爺爺~”
江老睡得迷糊,想睜眼睛,最後又閉上。
江塵禦把兒子抱出去,“讓你爺爺睡覺,明天再喊。”
晚上,送着古小寒回了古家,古暖暖問了弟弟,“她臉怎麽樣了?”
“找到病因了。”
“送過去的儀器好用嗎?”
小山君搶話:“媽媽好用,啾媽天天用。”
古暖暖揉着兒子的小腦袋問:“你咋知道?”
“寶天天見呀。”
“兒子,你跟着舅舅在外,是不是吃胖了呀?”古暖暖端詳着兒子的小肉臉打量。
江塵禦說:“給他扔道館裏,訓練幾天就瘦了,在外隻享福了。”
“哼~”
古暖暖還不忘那首登報的詩,擡着兒子下巴,“讓媽媽看看我童真可愛眼神如鵝卵石清澈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