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君也在舅媽的懷裏興奮的點頭,啾媽是公主就是好,還能去看飛船。
坐在車中後排,古小寒看着洛瑾,“口罩摘了,我看看你臉怎麽樣了。”
洛瑾摘了口罩,古小寒看着:“不讓你化妝,你又化妝,你看,嚴重了吧!”
“不化妝我見不了人。”
“畫成鬼,你好意思見人?”
“鬼出門也照樣化妝。”
“想吓死鬼?”
洛瑾:“……”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把小山君都看木楞了。
小山君望着吵吵的舅舅,咋和以前不一樣呢?
古小暖夫妻倆的電話打過去了,“山君哭沒?”
“媽媽,寶貝蛋沒有哭。”
江塵禦在一旁也說道,“别亂跑啊,在外玩兒幾天趕緊回來。”一聽就是,夫妻倆在一起,心裏挂念着又出門潇灑的小家夥。
在家時想揍,出門了又想他。
“知道啦爸爸,你是不是想你寶貝蛋兒了?”
江總低笑,“……爸才不會想你這個小闖禍包。”
小山君機靈,“爸爸就是想寶貝蛋了,你都笑了。”
江塵禦再也沒忍住,笑出聲,“在外聽話啊。”
到了公寓,16樓如今隻住兩個人,一個是瑾公主一個是被瑾公主看上的男人。
如今,多了一個小男人。
晚上,小山君左右兩邊串門子,睡前,洛瑾和古小寒開始争搶小山君。
到住了地方後,古小寒從行李箱中取出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的大疙瘩遞給了洛瑾,“我姐說讓你每天早晚充上電,放在紅腫的地方冰一冰,這是輔助,還得聽醫囑。”
洛瑾看着那個美容儀,“姐姐都知道我臉過敏了?”
“你要不要?”
洛瑾立馬拿走。
小山君怕啾媽不會用,他晚上洗過澡穿着睡衣,去啾媽的卧室中,小手指着充電口,小嘴巴拉巴拉的在講那個東西怎麽用,“坨坨見過我家哪兒就是這樣用的~我來教啾媽,就這樣~”他抱着美容儀放自己的小臉上轉圈圈,“哪兒說這樣不老。”
洛瑾的化妝品拿過去化驗了,她對裏邊的成分并不過敏,古小寒拿着化驗單皺眉,“那食物呢?”
洛瑾從小到大,吃的用的都是随身的女傭管家,自然對她最了解,更不會過敏。
古小寒有些不放心,給異國的旭王子打電話,古小寒是唯一一個知道兄妹倆身份,還對兩人從來不用敬稱的人。“喂,洛旭,你最近怎麽樣?”
旭王子揮手摒退左右,“寒,我聽說我妹過敏的事了。你擔心是有人投毒?”
古小寒對儲君說話也直接,“人家要投毒也是先投你,毒她幹啥,一點作用都沒有。”除了手裏有幾萬軍士。
洛旭:“……那你是想問什麽?”
“我問問你,洛瑾對什麽過敏,花,草,蟲,粉……什麽都行”
洛旭:“我不知道。”
“問你媽啊。”
“我母後也不知道。”
古小寒:“那咋當媽的。”
洛旭:“我母後是一國之母。”
“是一國之母,就不是自己閨女的媽呗。”古小寒說的話有點賭氣,似乎在爲洛瑾心疼。“我格局沒這麽大,也不太理解。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我讓洛瑾去抽血化驗檢查全部了。”
古小寒挂了電話,沒留意身後,他走過去找醫生問怎麽徹查過敏原了。
樓梯拐角處,素顔的洛瑾牽着小山君,像是姐姐帶着調皮可愛的弟弟在捉迷藏,隻是少女臉上那沉默,眼眸中不知是心酸還是高興,錯綜交織的情愫,讓她說不出來話。
小山君在一旁是認真捉迷藏外加偷聽舅舅電話來着,可是啾啾說的啥呀,那叽裏咕噜的語言,他又沒聽懂。
小山君仰頭看着不說話的洛瑾,“啾媽,你咋啦?”
五分鍾後,古小寒在拐角處找到了藏起來的兩人。“洛瑾,過來抽血。”
化驗室,古小寒摁着洛瑾,掰着她胳膊,費勁兒的喊着醫生,“趕緊抽血啊。”
“大膽!本公主的血是你們想抽就抽的,敢抽我就下令抽你們鞭子。”
醫護看着古小寒懷裏的女人,遲遲不敢下手。隻因爲,這女的是真公主啊!人家不是說着玩兒的。
古小寒:“趕緊抽,洛旭下的命令。”
“放肆,本公主的血唔唔古唔唔,寒唔唔,”古小寒一隻手捂着洛瑾的嘴巴,讓她說不出來話,瞪着醫護抽血。
小山君趴在一邊看看啾啾,又看看啾媽,瞧着那一管管的血液,小山君小手捂着眼睛,轉身就跑了。
太吓人了,坨子此刻不跑更待何時。
“坨!坨坨,你去哪兒?”古小寒摁住了這個,沒看住那個。
吩咐洛瑾的軍士,“跟着小少爺,别讓他跑丢了,我一會兒去追。”
要徹查,抽血抽的就多了,洛瑾還罵着古小寒,“以後你别想當大驸馬,我讓你當萬年不受寵的二驸馬。”
古小寒看着醫生吩咐:“針剜狠點,紮她肉裏,使勁紮。肉給她剜出來。”
洛瑾看着抽血的針,立馬大叫,“你敢聽他的,我把你們驅逐信不信!”
這邊抽完血,針頭扒了,古小寒就趕緊跑出去找他家坨子。
結果跑外邊,發現他家小坨坨已經和一個曬太陽的老爺爺站在那裏聊上了。
老爺爺坐在長椅上,手摁着拐杖看着外邊。小山君站在那裏,仰頭,“……我家是東國的,我爸爸是江總,我媽媽是哪兒~我爺爺也有,”
‘拐杖’二字不會說,小山君小手晃了晃老者的拐杖。
老人對他鼓掌,聽着他的外文,說的磕絆但是能表達出來意思。“你是和你爸爸媽媽來的嗎?”
小山君搖頭,“我舅舅和,”舅媽的英文單詞不會說。
小山君想了想,“舅舅的大寶貝病了,”他小手在自己的胳膊上筆畫,要抽血的意思,“然後,我就來了。我爸爸媽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