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中的大爺見到小山君問,他扛着糖葫蘆棍走上前,“小朋友,要一根糖葫蘆嗎?這都是爺爺親手做的。”
古暖暖看着兒子,“想吃糖葫蘆嗎?”
小山君點點頭。
古暖暖起身,抱着兒子,給他舉起來,“你自己給自己挑糖葫蘆。”
小山君挑了一根,古暖暖放下兒子,又抱起小外甥,“龍寶,你也給自己挑一根。”
小龍寶看着糖葫蘆,自己小手上去拽了一根,沖舅媽笑起來。
最後買了四根糖葫蘆,古暖暖也知道兒子和外甥的飯量,他和小龍寶吃不了多少就會亂扔,于是她和江茉茉都和自己兒子共吃一根。
白辰也給陸映打電話了,“喂,映映,今晚吃什麽好吃的了?”
陸映笑着,故意賣關子的說:“你猜我今晚在和誰一起吃飯。”
“我認識嗎?”
陸映點頭,“認識。”
白辰在不對餐廳,“男的女的?”
陸映笑容加深,看了眼在啃糖葫蘆,糖葫蘆卻黏小老虎牙的幹兒子,“男的。”
白辰安靜了兩秒,“咱虎兒子了!”
還在等白辰吃醋呢,沒想到他一下子就猜到,陸映笑出聲,“白辰,你怎麽猜到的?”
白辰:“能讓你看上眼的男人,除了我就是那頭小老虎了,還吃飯,我不在就隻有他。”
陸映将手機點的免提,“山君,和你幹爹打個招呼。”
小山君咬了一下糖葫蘆,粘牙還沒咬下來,他還對着電話筒,清脆的喊了聲,“幹爹~”
白辰:“哎,兒子,知道我是你哪個幹爹嗎?”
“知道,是屁股疼的幹爹。”
白辰:“……”
陸映笑的後仰,同一旁的友人說道:“連孩子都知道白辰尾巴骨總是被揍了。”
白辰教幹兒子,“山君,以後記住,我是你最帥的幹爹。”
“哦~”小山君噘嘴,“爸爸最帥。”
白辰:“江塵禦在家又揍小屁股沒有?”
小山君湊近手機,“揍啦,我爸天天揍寶,還和寶吵架。”
“江塵禦爲啥老揍我兒子啊?”
小山君自己也說:“因爲寶不聽話~”
一旁人聽着都笑起來,連電話那邊的白辰臉上也是笑意,“兒子,那你以後聽話,少挨點揍。”
小山君又啃了一下冰糖葫蘆,然後咬不下來,就舉着小手遞給古暖暖,“媽媽,你咬一半。”
古暖暖無聲,給兒子的啃了一半,讓他自己吃另一半了。
小山君抱着手機,和幹爹聊了一會兒,白辰又和陸映聊,“一會兒吃完飯什麽安排?”
“嗯,一會兒我們去外邊逛逛,散步消消食。”
白辰又叮囑,“九點的時候有大暴雪,争取九點前回家,太晚了你坐出租車我也不放心。”
挂了電話,吃飽飯的幾人兩兩牽着一個孩子,在雪中漫步。
小山君要糖葫蘆就是沒見過那個草木棒子好奇的,吃了兩口不想吃了,古暖暖拿着牽着他邊走邊吃。
“甯兒,你最近工作怎麽樣?”陸映問正在拍照的甯兒。
甯兒的圍巾上都繡着白乎乎的小白熊,白色和糖葫蘆的紅,配着她純淨的素顔,漫步在冬日雪夜的街頭,江大小姐都忍不住拿着手機要給軟綿清純的甯兒拍照片。
聽到問自己,甯兒立馬看着陸映,她一開口,便還像個孩子似的天真,“陸嬸嬸,我在我們公司可好了,你不要擔心。”
陸映:“公司那個鄭姐對你如何?”
“鄭姐挺好的,她還讓我陪她去捉奸呢。”甯兒開口。
頓時,甯兒的姑嬸都站在那裏,看向她,“你?陪你上司?捉奸?”
甯兒鼓着嘴,眨眼,點頭,“是呀。鄭姐讓我去的,她讓我去錄像,她進去捉人,然後我就去了。”
陸映:“你,抓到了?”
看吧,甯兒這丫頭,真的又單純又天真,但是每次她都能一聲不吭的給你辦出來,讓你意想不到的驚喜或者驚吓!
大人說大人的,小孩子迷惑小孩子們的,“媽媽,什麽是捉奸呀?”
古暖暖晃了下兒子的小爪子,“去,小孩子别瞎問。”
然後,都看着甯兒。隻見,甯兒失落的搖頭,“沒有。打開了酒店門,裏邊躺的不是她老公。”
古小暖和江小茉都驚住了,“甯兒,這事兒你咋沒告訴我和你姑呢?萬一真躺了個男的,人家打到你怎麽辦?你這孩子,小蘇知道嗎?”
甯兒抿嘴,點頭,“嬸嬸,小蘇哥哥都批評過我了。可是,我不後悔呀。鄭姐當時就說我跑得快,要是真是那個男的,就讓我先錄視頻拍照,然後拿着手機就跑,她殿後。我也想了嘛,如果他們要追我,反正他們也沒穿衣服,肯定也追不上我。”
這話說的,江大小姐認可的點頭,“很有道理啊,甯兒這腦袋瓜好靈光。”
江蘇那天聽說女友做的事,回家也是沒說過甯兒的歪理。
陸映說道:“鄭姐既然能帶着你去,說明公司裏她也是隻信任你,你們公司都不知道你是甯氏集團的大小姐吧?”
甯兒點頭,“我沒說過。但是她們看我剛畢業出社會不缺錢花,很多人都說我被包養了。”
古暖暖:“……”
江茉茉點頭,“暖兒,在職場上這是有可能的。甯兒長得好看,再加上甯兒其他不菲的配飾,支出遠超收入,肯定會被大家猜忌。”
如果自身家境好,怎麽會讓自家孩子,來這種小公司工作,還做助理,說不過去。就隻能是别的男人給錢了,那不就是被包養。
陸映問:“小蘇沒去過你們公司接你?”
甯兒:“小蘇哥哥去了,然後我們公司又都知道我男朋友是做老闆的。卉姐天天在公司陰陽怪氣說我是老闆娘。這名字在我們公司喊得我很不舒服,有點叫闆鄭姐的意思。然後我和她吵了一架,她最近沒敢找我麻煩。”
江茉茉關注問:“吵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