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書在家,天天睡醒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姐姐。
從兒童卧室出去,紙尿褲也不換,小屁股兜着就跑去找姐姐。
阿書的特傭都在後邊追着,“阿書少爺,要換紙尿褲了。”
阿書換個紙尿褲都要姐姐換,吃個飯都要貼近姐姐坐。
出了門,他也要跟着過去。
江蘇瞧着小跟屁蟲,當姐夫的作威作福了一陣,每次快把他逗哭,又遞給甯兒。
“阿書沒山君皮實,山君任憑我怎麽扔着丢着,晃悠着,他隻覺得刺激還想玩。”江蘇說。
甯兒:“那是因爲山君寶寶在家裏被揍的多了,所以習慣了。”
“揍他不還是因爲闖禍,闖禍不還是因爲他皮實。”江蘇再次扯回去。
江茉茉斷續的在家族群内發她出去玩的照片,好幾張是小青龍在哭,他媽在笑。然而,他媽還抱着他在拍照。
蘇凜言和妻子拍照時嘴角也帶着爽朗的笑容。
晚上到酒店,小青龍和小山君在視頻,沒多久,小阿書也加入群聊中。
哥仨對着手機視頻,說他們能懂的話。
甯兒的手機給弟弟了,她趴在床上修改論文格式。
江茉茉扶着面膜,穿着睡衣走出去,她故意勾搭丈夫,直接坐在丈夫的腿上,依偎着。“蘇哥哥,我美嗎?”
蘇凜言看個新聞,被美人中斷,他伸手大手摟着妻子的細腰,另一隻手落在江茉茉的腿上摩挲。笑容如春風蕩漾,沁人心脾,“美~”
他誘惑的湊近江茉茉的脖頸,手逐漸掩于裙擺中,唇落在江茉茉的脖子,鎖骨……
江茉茉咽了下口水,她伸手抵着男人的臉頰,不讓繼續親吻,怕自己在他懷中化成一灘春水而無法自持。江茉茉呼吸漸喘,“蘇哥,不行,我還在敷面膜。”
蘇凜言擡手,直接手快的捷了她的面膜,喉珠滑動,魅惑的聲音響起,“這下好了。”
江茉茉:“……你賠我面膜!”
“陪。”此陪非彼賠。
江茉茉被丈夫一把抱起來,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蘇凜言緊扣着江茉茉的後脖頸,朝他懷中帶,另一隻手拽着江茉茉的細長腿,朝他懷中用力帶。
江茉茉呼吸發燙,“蘇,蘇哥,龍~在外邊。”
蘇凜言哪兒還管得了兒子,他舌尖掃過江茉茉胸前的酥軟,“門關着,他進不來。”
況且,他和小山君小阿書視頻,手機不關機,他不會找爸媽。
……
手機關機了,一場雲雨停歇了。
江茉茉躺在床上絲毫沒有力氣了。她躺在被窩中,揮揮手,“蘇哥,交給你了,我不行了。”
蘇凜言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起身,穿上睡衣,打開屋門,“龍寶,爸爸給你沖奶喝了。”
小青龍抱着黑屏的手機,“爸爸,沒了”
在飲水機的蘇凜言,給兒子泡着奶粉說道:“充上電,明天就有了。”
夜晚,江茉茉從被窩掙紮着起來,她沒洗臉睡不安穩。
又去了浴室,一番洗護,重新躺下。“糟了,蘇哥,洗了個臉睡不找了。”
小青龍:“媽~”
江茉茉低頭,“咦,你咋也沒睡?”
在外遊玩了一周左右,一家三口回去了。
人間芳菲月,處處郁郁蔥蔥。
小山君穿着一抹紅色的衛衣,腳踩着滑闆在公園的跑道上,咻的一下滑跑了。
後邊跟着他媽,突突的跑着追他。“江天祉,你給我慢點!趕這麽快,你去買彩票啊。”
日落時分,湖畔上一番波光映輝。母子倆手牽手去江氏集團樓下等她們最愛的男人下班了。
江塵禦出現,小山君舉着小手奔跑入爸爸懷中,接着他被父親一把高高抱起,詢問他想吃什麽,想玩什麽。
微風和煦,不熱不燥,路上,見到人家放風筝的母子倆在那裏選風筝選了半個小時。
因爲母子倆都有喜歡的,古小暖便提議,剪刀石頭布,誰赢了聽誰的。
小山君不會玩兒~
剛巧,在公園的花壇邊,小山君又被媽媽教着學會了個新遊戲——猜拳。
古小暖以爲這個年紀的小子都傻得很,好忽悠,誰知……
“哪兒,你又輸啦。”小山君小手出了個小拳頭,對陣媽媽的剪刀手。
古小暖耍賴,“沒有,咱三局兩勝。”
江塵禦是裁判,他笑着,看着母子倆在互玩兒。
結果,小山君又聽不明白三局兩勝什麽意思,鬧着站在那裏,被媽媽拉着解釋了半天。
最後,三局三勝,小兔崽子咧着他奶包的小奶牙笑的可愛嘻嘻,“哪兒,聽寶的~”
古暖暖不信邪,還拉着丈夫和兒子比試了一下。
江塵禦淡笑,“預備,開始!”
小山君立馬出出去一個小剪刀,兩隻小爪子小小的肉乎乎的,他一臉懵的看着爸爸,咋不出呢?
這時,江塵禦悠悠伸出一個拳頭,輕輕敲了敲兒子的小指頭,“輸了。”
小山君皺眉不解還疑惑,他咋會輸呢。
古小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丈夫,他延遲出拳?
偏偏,她家那小君崽子還沒反應過來,他爹犯規了。
古暖暖剛才咋沒想到這一招呢?
“爸爸,寶輸了。”小山君看着小手,委屈巴巴的。
江塵禦蹲下,輕輕捏了捏兒子的小肉臉,“從結果看,爸爸赢了;但是論魄力,是我兒子赢了。”
小山君不理解,小小的人兒,大大的疑惑。
江塵禦和兒子拆分剛才的漏洞,末了,還教兒子大道理,“合同你知道怎麽來的嗎?”
江天祉的小臉此刻傻乎乎的,聽的雲裏霧裏,懂又好似不懂。
“老公,你和他講合同,你看他知道合同是什麽東西嗎。”
小山君搖頭,此刻他已經被高高抱在爸爸的懷裏,然後聽大道理了。
還是賣風筝的阿嬸問了句,“唉,你們家要不要風筝啊?”
“要。”古暖暖一口說道。
小山君立馬回頭,“媽媽,寶也想要~”
“就是給你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