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愛華還在發懵中,就被丈夫兒子未來兒媳送到了機場。
到時,蘇部長正在叮囑蘇夫人,“出去玩了就别想工作,該放手讓小茉自己撲騰了。是淹死還是遊泳,看她自己本事了。”
江茉茉:“……”
古母抱着小外孫,親了又親,“山君,外婆回來給你帶禮物好不好?”
“好~婆婆,寶要禮物。”小山君糯着小嘴說道。
三人到齊了,“愛華,你來了。”
兩人迎上去,甯兒拿着手機解釋,“大伯母,你們先飛到W市,到我家那邊和我媽會和,然後再登國際航班飛海外。”甯夫人也在去的路上了。
甯兒又叮囑,“你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呀。”
甯董抱着兒子,和妻子交代,“放心吧,去玩兒呢,你帶着孩子怎麽玩的開心,阿書跟我在家。我當了二十多年的父親,咱家小公主我照顧的多好,兒子你還不放心,有吃的能養活就行了。”
甯夫人想帶着兒子去,甯董不讓,玩就玩,帶啥小尾巴,礙事。
于是,小阿書陪爸爸留在家裏。
将人送到機場,甯董又在車中陪了妻子兩個小時,直到那三個女人的飛機落地,走出機場,四人碰面,然後甯董目送四位貴夫人進入國際航班檢票口,他才抱着兒子回家。
阿書看着媽媽走了,張嘴就哭。
甯董捂着他嘴巴,“噓,到車上哭,你媽還沒走遠,别讓她聽到。”
阿書小嘴巴被爸爸捂着,他小嘴長着,還要去啃爸爸的手指頭,結果口水剛流到他爸爸的手中,他爸不捂他嘴巴了。
到了車上,阿書扯着小嘴巴,嗚嗚哇哇的開始哭。
甯董問車上的司機要抽紙,司機急忙遞過去,他擦擦手指頭,“咋還流口水呢。”
回了甯家,甯董抱着和兒子親熱了五分鍾,開始找阿書的特傭了。
阿書則一直哭着要媽媽,偌大家裏,就沒阿書喜歡玩的。
甚至甯董抱兒子去了女兒當年最喜歡玩兒的小樹林,樹上還有甯兒小時候和手工做的小木屋給小鳥做的家,阿書一點興趣都沒有,哭啊。“你咋沒你姐好帶?”
江家,江塵風也不知道這招到底行不行。
江老“安慰”了句,“死馬當活馬醫吧。你說你又哄不好,還是暖娃子機靈,讓一群朋友陪着愛華出門旅遊。”
因爲古母不在家,家裏就父子倆。冷冷清清的,因此古小暖住在了娘家。古小寒在家裏,天天整個别墅區都回蕩着“坨、坨坨,坨子,你慢點。”
小山君的小賽車上場了,在爸爸的面前演示一番,出門和舅舅兜風了。
古小寒滑着畫闆,追着小外甥。
以前和小山君搶滑闆打架的男孩子,見到了小山君的新玩具,立馬丢了手中的玩具,追過去了。
甚至,有兩次,江塵禦下班,車子剛走到小區,大老遠就看到了拉風的兒子。
江塵禦給兒子摁了下喇叭,小山君看到爸爸的車,他小手也趕緊去嗯嗯喇叭,小嘴大喊,“爸爸~”
江塵禦将車停下,打開車玻璃,往外看去,“和爸爸一起回家?會掉頭嗎?”
古小寒也停下滑闆,直接一手接過滑闆,“坨,轉個圈,咱回家了。”
小山君車技不熟,在爸爸和舅舅的注視陪伴下,轉了好幾圈,最後才調過來頭,小腳丫踩着油門,小臉朝着爸爸看去,小奶音喊:“爸爸,寶走~”
于是,江塵禦放慢車速,和兒子并排,古小寒在旁邊,也慢慢的滑行。
到了家中,古小暖穿着藕粉色的睡衣,盤腿在沙發上給母親打電話,“媽,我和那邊的酒店聯系過了,讓他們給你們留了輛車,你們開着車去哪兒也方便。需要翻譯嗎?”
古母:“我們都比你強,出門能聽懂。”
兩個貴夫人,一個女強人,外加一個江家夫人,也就江家二少夫人不咋滴。
古小暖撇嘴,“再嫌棄我也是你生的。”
古母關心了一會兒丈夫,“你爸回家沒?他要是回去了,今晚讓他和小山君睡。”
“排隊吧,小寒已經搶走我兒子的陪睡權了。”
說着,院子裏某虎崽大喊,“哪兒,寶回來了~”
古小暖趕緊挂了,迎接她的小寶貝。
江茉茉也記着時間,下班路上給母親打電話,“何女士,丢了沒?”
江蘇也給母親打,“媽,你真該給那倆狗賊學學,他倆把丫丫拉出去,日子過的好着呢。十二點前沒睡過,早上太陽沒見過……”
甯夫人接的不是女兒電話,因爲甯兒在客廳,低頭嘟囔,“小蘇哥哥,我媽媽電話爲什麽打不通呀~是不是黑客入侵了,你快替我媽媽查查漏洞。”
江蘇:“就不能是你爸在給你媽打,占線啊?”
果然,甯兒又給父親打了個電話,電話提示音:正在通話中……
“是不是黑客了?”江蘇問。
甯兒軟萌着小臉,“是我爸爸了。”
甯董搞不定兒子,甚至公司都沒去,在家裏抱着兒子遊來蕩去,陪了一天,這小子還是哭着要他媽,要爹不行嗎?“你都沒你姐聽話。”
好不容易逮着老婆電話能打通,可得好好說一會兒。
甯夫人:“早先說了我把兒子帶出來,你不讓帶,你說你可以,現在哭得,今晚他怎麽睡啊。”
甯董被老婆唠叨了好一陣。
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又不能把兒子空運過去。
阿書看着老父親,父子倆都憋屈。
剛挂電話,甯兒的電話就打過去了。
“喂,寶貝,媽媽到酒店了。”甯夫人和女兒說話溫溫柔柔的。
甯兒撒嬌,“媽媽,剛才爸爸和你說什麽呢,占線那麽久。我的電話都打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