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兒和江蘇去參加婚禮了,江茉茉和蘇凜言是必不能缺席的人,于周子晟而言,蘇凜言不僅是他的領導,更是一路引導他的師傅。
大婚當日,蘇凜言見到了周子晟的父母
他的父母拉着蘇凜言,一直好奇個不停,還問兒子在隊裏表現如何。
“我一直以爲子晟的師傅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沒想到,這麽年輕啊。蘇隊你結婚了嗎?”
蘇凜言含笑點頭,“結婚有孩子了。”
他眼睛在人群中尋找那個比自己還熟絡的妻子,江茉茉抱着兒子,坐在了許隊那一桌,隔會兒,見到熟人,又起身,過去玩兒了。
後來嫌棄抱着兒子,耽誤自己玩,于是,江大小姐走到丈夫身邊,“蘇哥,你兒子還給你,我去找甯兒和皆月玩兒了。”
玩兒心大發的江茉茉跑了,在其他人誤以爲那個女生是蘇隊的妹妹時。
蘇隊抱着他的小奶寶,笑着介紹,“剛才那就是孩子媽,我妻子。她和新娘伴娘是朋友。”
江蘇也去了化妝間,拉着伴娘出門,看着她穿着抹胸伴娘服。
江蘇身子擋住甯兒的身形,他眼睛盯着甯兒的胸口,“朝上拽拽。”
甯兒低頭,噘嘴,“小蘇哥哥,沒辦法拽了,禮服就這樣。”
江蘇:“你還犟是吧,你不拽,我就下手了。”
甯兒歪歪頭,小眼睛瞄了眼四周,發現大家都在不遠處,她又看着開醋廠的男友,他真的敢在這裏,拽自己的禮服。“那,小蘇哥哥擋着我~”
甯兒的話音剛落,江蘇立馬回了句,“我這不是擋着呢。”
甯兒拽了,因爲後背是綁帶的,所以,費勁的拽,也沒這麽拽上去。
江蘇拽着甯兒的手,将她拉到無人的台階後,超前一步,将甯兒抵壓在牆上,甯兒臉蛋粉撲撲的,對面就是男友的胸膛。
江蘇直接伸手,“丫,一會兒我告訴你,那司儀要是問你有對象沒,你知道怎麽說嗎?”
江蘇可沒忘記,江茉茉結婚的時候,司儀挑出來甯兒問這個問題,那會兒他倆名不正言不順的,甯兒回答的沒有,沒少被惦記。
男情敵就算了,還給他整女情敵。
這次,江蘇親自來了,他得防着那些人問她對象的事兒。
甯兒:“小蘇哥哥,我想要手捧花~”
“那有啥好的,那是别人拿過得,你先要我買個新的給你。”
甯兒搖頭,“不要,我之前就送你了一個手捧花,你都沒送過我。”
江蘇看着對象的小臉,“行行,一會兒我去搶手捧花,當衆送給你。”
甯兒開心的笑起來,她軟綿的像是一團棉花糖,又軟又甜。江蘇看着她的紅唇,咽了下唾液。突然江蘇一個沒控制住力道,甯兒倒吸一口涼氣,“小蘇哥哥,你擠到我腋下的肉了。”
江蘇連忙握住甯兒的胳膊,彎腰低頭檢查。從後方看過去,像是他把甯兒摁在牆上,親吻似的。
“你倆在這兒幹啥呢?”江大小姐路過,聽到那一聲,太像她侄女的聲音了,走近一看,可不就是她侄女和侄子。
兩人還沒解釋呢,小說達人江茉茉腦海自動腦補一出大戲,“江蘇以前沒發現你是這人啊,看到甯兒今天化妝打扮的漂亮,你把她拉後邊偷偷親,是男人你就辦男人該辦的事兒,一會兒搶手捧花,光明正大的親甯兒。這偷偷摸摸的,别人看到還以爲是在偷情。”
江蘇怼道:“同樣都是一個腦子,怎麽就顯得你腦回路五顔六色呢?”
江茉茉:“我腦回路五顔六色,也比你腦子隻有一個顔色好。”
一些話沒說透,三人卻都懂了,江茉茉吐槽江蘇腦子裏隻有黃色。
單純的甯兒也懂了,“姑姑,不是的,小蘇哥哥是在幫我拽衣服。”
江茉茉:“……”怼錯啦?
江蘇拍拍甯兒的肩膀,讓她去化妝間,等隻有自己和親姑時,江蘇說了句,“就算我真把我女朋友拉到角落親,那也是我們的情趣。總比有些人趁着她蘇哥睡着偷偷去親,要磊落。”
江茉茉:“……江小蘇!仗着你有十根手指頭,你敢偷窺我小秘密!”
江茉茉本來去找新娘子的,半路和侄子嗆了起來,兩人你一言我一句,東家還以爲兩人鬧了不愉快,準備去調節時,蘇凜言叫停,“沒關系,她們是親姑侄。”
在拌嘴的兩人兼好友,吵完架了,江蘇問了句,“你兒子呢?”
江茉茉瞎說大實話,“你問我幹啥,你不是有定位器嗎。”
江蘇佩服的點頭,“多謝提醒。”
江大小姐:“不客氣,找到也和我說一聲我兒子在哪兒。”她這會兒也找不到了。
江蘇打開手機,看着屏幕上的小紅點,好奇,“咦,小肉墩的一家三口又辦啥事了,被趕到邺南别墅了?”
“啥?又犯事了?”剛才還吵架的姑侄倆,下一秒湊在一起,好奇。
邺南别墅。
小山君在家裏玩兒了一會兒滑闆,爸爸媽媽和客人聊天時,自己悄悄的推着嬰兒車裏的弟弟出去了。
小阿書靜悄悄的,剛才看到哥哥玩兒滑闆,就很吸引他,所以被推走後,不哭不鬧。
幾分鍾後,還是古暖暖率先發現不對勁,剛才停嬰兒車的位置,此刻空了,“阿書呢?”
甯夫人和甯董立馬看過去,“阿書?”
江塵禦:“……”
幾秒後,江塵禦大呵一聲,“江天祉,給我滾出來!”
在院子草坪上看着那個東倒西歪的兩個孩子,好在庭院有傭人,看到調皮蛋小少爺出現後,立馬進入一級警備狀态,全程護着倆孩子。
古暖暖抱起阿書,江塵禦抱着兒子,“爲什麽把弟弟推出去?”
“爸爸,弟弟用闆闆玩兒~”
江塵禦耐心告誡:“弟弟太小了,不能陪你玩滑闆。等弟弟和你一樣大就可以了。”
阿書眼睛卻看着哥哥滑闆,目不轉睛,奶粉都喝的不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