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從又得了三天假,這半個月,他淨放假了。
下午,安可夏睡醒了,她其實中午醒的,隻是躺在被窩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如何面對南宮訾。她懊惱的對自己腦袋來了一拳,“我這個腦子,怎麽就稀裏糊塗的說那樣的話。我真的是瘋了。”
一直在被窩躲避了幾個小時,實在躲不下去了,她從被窩中坐起來,開始面對激動的快瘋了的南宮訾。
“夏夏,餓了吧,來,我給你端床上吃飯。”南宮訾親自小弟一般伺候他的女王。
安可夏看着他都雙手捂臉,沒辦法見人了。
南宮訾:“還害羞啥呢,昨晚咱倆都坦誠相見了,手下來,吃飯。”
安可夏搖頭,她還是羞的不行。明明也不是小年輕了,不明白爲什麽這麽純情。
南宮訾坐在床邊,“我也是第一次,别害羞了。”
這下,安可夏的耳朵根都紅了。
南宮訾:“那要不昨晚美好的回憶再重溫一遍?”
安可夏立馬松開臉,她拿着勺子就開始吃飯,剛喝了兩口,南宮訾問:“老公給你煲的雞湯好喝……”
“噗”一道雞湯直接從安可夏的口中,飛噴到南宮訾的臉上。
南宮訾閉眼,他擡手擦掉臉上油油的雞湯,看着受驚的女人,“不好喝啊?”
被“老公”兩字驚吓到的安可夏開口,“南宮訾,你能在我眼前消失嗎?”
“那不行。我不僅不會消失,下午去搬你行李,衣櫃我都給你空出來了,以後陪我住酒店。當然你要是不想住酒店,下午咱就去買房子。咱得日日夜夜多努力,這樣才能生出來孩子。咱就生他十個八個的,爲國家做貢獻。”
安可夏放下勺子,剛要怼他。南宮訾又拿起勺子塞她手中,“我給你煲了兩個小時呢,趕緊喝,補充體力。”
安可夏手撐着頭,“咱倆直接點吧,我是怕我姐走錯路,所以昨晚才說那話,并不是愛你,爲了保護你哈~”
“夏夏,咱就真誠點吧。你被綁架原因是因爲擔心你姐傷害我,面對你姐你直接說愛我,你這麽糾結就是因爲我和你姐在你心中同樣重要。你姐是你家人,我是陌生人,我若和你家人同樣重要,那我就隻能是你,愛人。”
别人都說南宮訾愛吹牛,總說安可夏很愛他,大家都不信。
然而,隻有南宮訾知道,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夏夏心中一定有他,要不然不會那麽糾結。而且,她對待不喜歡的人,直接快刀斬亂麻。要不然這麽好看的警花,不可能這麽多年沒人追過。到現在也沒見過夏夏身邊有異性,隻有他。死皮賴臉雖然夏夏偶爾很煩,但是夏夏對他也是次次都有回應。
“好,那姑且就算我喜歡你,”
“不對,是愛我。”和随從在一起久了,南宮家主身上也有随從的臭毛命了。
安可夏受不了的踹了男人一腳,“你出去。”
“夏夏,你放心,咱姐我一定會替你護好。安可春現在就是我的神!!”
安可夏拿着碗想潑男人,南宮訾起身,大笑離開房間。
留下安可夏一個人看着男人悉心爲她煲的雞湯,臉上淡淡笑容。她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江家。
小萌娃的一聲啼哭,再次打破了江家的甯靜。
古暖暖雙手揪着兒子的小手将他從滾筒洗衣機中揪出去,小家夥光着小腳,因爲又被媽媽批評了,他氣的跺着小腳在哭。
古暖暖看着兒子腫脹的小臉,她實在不忍心揍小屁股,但是她快氣死了。“江塵禦!下來看看你兒子辦的好事!”
古暖暖在客廳大吼。
江總在書房聽到了,連忙出門,快速下樓梯,看着撇着小嘴又在哭的水做的寶貝兒子。“又怎麽了?”每擱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都得喊他下樓看他兒子辦的“好事”。
第一次,“老公,快來,你兒子把咱爸的茶葉全撒了。”夫妻倆一起将茶葉搓在茶壺中,不敢讓老頭子知道。偏偏,小山君看到爸爸媽媽撿茶葉,他歡歡喜喜的又抱了一罐爺爺的鐵觀音……
第二次,“老公!!救命,他爬到儲物櫃上了,我夠不到他。”地上散着幾個凳子,是江天祉的“階梯”,他一聲不吭,自己爬高高,像是攀岩似的,扒拉着就趴上去了,媽媽伸手抓他,他調皮的藏角落,看着媽媽抓不到自己,笑嘻嘻的和媽媽玩兒。
剛把他交給傭人沒一個小時,古小暖暴怒,老公也不喊了,直接,“江塵禦!”
古暖暖指着兒子,氣的一隻手握拳,“他,背着傭人,自己去洗衣房玩兒了,然後打開了洗衣機的門,自己鑽了進去,全家找他又找了十分鍾。”
江塵禦彎腰抱起兒子,平時他都是父親看着,所以夫妻倆很省心,今天卻沒人。“咱爸呢?”
古暖暖回答:“咱爸被咱兒子折磨的說自己受了‘工傷’,要給咱倆請假一段時間出門散心。要不然他将會是首例抑郁症爺爺。”
小山君包着小嘴,一臉乖巧的看着爸爸媽媽,仗着自己小臉蛋上還有傷,爹媽都不舍得揍他小屁股。
“你回去學習吧,我忙得差不多了,我把山君抱去書房了。”
古暖暖穿着睡衣,去了會議室埋頭苦學。
江塵禦看着欠揍包兒子,也扛着去了書房。
此刻,雜叢中的男人,猶如一隻四處躲藏的老鼠,不敢見人,提心吊膽。受傷的傷口化膿,他臉色慘白身體虛弱的小心翼翼觀察着四周。
坤躺在地上,短暫休息。想到自己帶來的人都斷送在這裏他恨從心起,咬牙不止是爲了忍傷口的痛,更是對江塵禦恨得刻骨。
坤想到那個伸手了得卻哭喊着自己嬌弱不能自理的女人,仗着她天真親和的臉龐,又哭又結巴的打消自己警惕心,她利用鸩來引誘自己調查,從而拖延時間……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