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也懂了,怪不得那晚她要視頻,原來是又出手被他叔叔懲罰了。江蘇腦子反應極快,立馬猜到,“那個殺手很像暗樁的一個人?”
江茉茉立馬看着姐妹的臉,古暖暖搖頭,“那不是像,那就是一個人。”
江蘇皺眉,“誰?”暗樁怎麽會有黑網的人?
這是黑網要和他叔挑破來明着幹了?
古暖暖:“就是那個代号‘毒’的,你倆還記得不,他匹配到我了,然後被我打下去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熟悉三小隻坐在客廳,直接讨論起了打打殺殺的大事,偏偏三人的語氣卻一點都不嚴肅,仿佛在讨論今日的天氣。
“我二哥不是暗樁的打手嗎,暖兒,你讓我二哥替你引薦一下,你發現了這個大秘密,怎麽着也得把你破格錄取啊。”
古暖暖皺着小臉,“我也想,但是吧,我怕你二哥在暗樁老闆面前沒啥面子,畢竟人家老闆手裏最不缺的就是黑卡獲得者了,所以就淺淺的邀個功。”
江蘇翻了個白眼,“長輩們,現在暗樁不是重點,黑網才是。”
三隻在客廳讨論的熱火朝天,餐廳處亦有“三小隻”,甯兒抱一個牽一個,她一頭霧水,啥是暗樁?誰是姑姑?啥是黑網?黑網是啥?暗樁幹嘛的?
小山君也聽的沒意思,自己去玩兒了。
小青龍該睡覺了,打了個哈欠,舒舒服服的睡覺。
古暖暖:“我和你們講,我這次還救了個男的,我老公告訴我,那個男的直接變成一個家族的當家人了。”
“我叔沒吃醋?”
“我二哥沒罰錢?”
暖兒:“……沒有啊。那男的人家老婆是大影後,閨女還很漂亮。“
姑侄倆同頻率的點頭,“那就理解了。”江蘇問:“誰啊?”
“好像也是一個國家的豪門少爺,聽說是内鬥,然後那次刺殺就是他對手買兇殺人,沒想到被我救了。回去後,他就順利登位,叫什麽,薛少晨。”
江蘇直接驚呼,“我靠,我知道這個家族。暖姐,你這救的可不是一個人啊,你這是給我叔又救了兩家人的恩情。”
古暖暖點頭,“咋了,很厲害嗎?”
“這麽說吧,世界上最難還的就是‘恩’,何況是‘救命之恩’。”
江茉茉摟着古暖暖胳膊,“暖兒,佩服。你說認識了個女生,還說我肯定也會喜歡她是誰啊?”
……
三人從東拉扯到西,又從西邊掰扯到暗樁賽事,繼而再從賽事罵到黑網,不知不覺,天黑了,夜九點了。
江總忍不住給妻子打電話,“去打個人,能打兩三個小時?”
江總知道妻子去找侄子算賬了,他不攔。
蘇隊在家裏沒兒子,他懷抱都空了,很不适應,也給妻子打電話,“小茉,該回家了。”
兩女這才有了要走的心思,江茉茉家的兒子好找,現在不會走路,直接從甯兒卧室抱走,古暖暖則在房間轉了一圈,“欸?我兒子呢,你們誰見我兒子了?”
甯兒也撓頭,“嬸嬸,我剛才就去了一下廁所。”
甯兒的卧室找了一圈,廚房的櫃門裏都找了,甚至江蘇書房,電腦都快搬出去了,最後,江蘇推開自己的衣櫃推拉門,看着藏裏邊的小肉墩子,哥倆四目相對,江蘇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小山君躲貓貓終于被發現了,他開心的大笑。
笑聲吸引了他媽媽前往,古暖暖雙手掐腰,“三天沒揍你了,你得攢一頓大的是吧?”
離開時,他哥說:“墩墩,哥給你買個電話手表,裏邊給你安裝上定位器,我就算給我飛到外星球,我也能定位到你。”
小山君睫毛上挂着淚珠,哭腔答應“嗯~”
回到家中,江總接着兒子,得知他又辦的事,江總感歎,“基因會遺傳這事,爸信了。”
小山君淚巴巴的小眼神看着麻麻,古小暖飙:“……看我幹啥,遺傳的是你爸。”
江總抱着兒子牽着妻子,背着清亮的月光,回溫暖的家。
古小寒給姐開視頻,姐拉黑。給姐夫開視頻,姐夫不敢接。
他每日隻能看一下群裏外甥的視頻過瘾,終于,他忍不住了。
一有空,他立馬飛回家。
因爲一早知道古小寒要回來所以一家三口在古家等候。
終于,曆時多月,古小寒一回家,第一件就見了自己朝思夜想的小外甥,沖進去,抱着小山君就是一頓親,眼中都是心疼。“古暖暖,你吃的比豬都壯,你看你把我外甥都瘦成一塊閃電了。”
“我……”古暖暖看着沒良心的弟弟,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江總:“不罰錢。”
于是,古暖暖沖過去揍那張欠揍的嘴,“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胖了,你外甥餓瘦了?”
都把見過大世面的小山君吸引的一愣一愣的。
江總說:“你姐最近都瘦了好幾斤,天天在圖書館學習,晚上到家還得惡補知識,早上五點起床就背條例,她瘦的肉,膘全長山君身上了?”
古暖暖叫嚣,“就是,隻有我老公心疼我。”
她參加完宴會回家,也感受到緊迫感了,經常早上五點非要鬧着讓丈夫把她喊醒,“若是你敢因爲心疼我,想讓我多睡一會兒,而自作主張不叫醒我,以後你就去和江天祉睡。”
江總沒辦法,經常四點多喊老婆,直到五點才把瞌睡寶喊醒,爲此他還特意問過專業人士意見,“凜言,如何能溫柔又快速的喊醒老婆起床?”他知道,妹夫專業喊妹妹起床十幾年。
蘇凜言:“二哥,溫柔和快速互相矛盾。”
後來,江總自己研究出來了,經常親老婆,親的古暖暖都嫌棄自己,“老公,我沒刷牙。”
“我不介意。”
江天祉在甜美的夢鄉中熟睡,他爸爸已經在健身房了,每日,邺南别墅的院子裏都能聽到少女莺聲的誦讀,小山君在床上翻了個身,繼續做美夢。吃早飯時,古暖暖書交給丈夫,“老公,你提問我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