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第二天中午
“嗨,羽墨。”剛從外面回來的程光,向站在公寓門口正在開門的秦羽墨問好道。
“程光,你回來啦。”秦羽墨一邊對程光說道,一邊抱着一堆東西開着門。
“你被房門電到了。”程光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看秦羽墨把鑰匙捅到鎖裏抖動半天,也沒把門開打道。
“我的鑰匙,爲什麽打不開這腦殘的門。”秦羽墨一邊使勁的晃着鑰匙,一邊憤怒的說道。
“用我的吧。”程光掏出鑰匙提議道。
“我不要依賴别人,我也住在這裏,憑什麽我的鑰匙就打不開。”秦羽墨突然扭頭對程光吼道,頓時把程光吓了一跳。
“額,可能是你把汽車鑰匙,插在門鎖裏了。”程光看了看秦羽墨的鑰匙,小心的對秦羽墨說道。
“是嗎,怪不得我拔不出來了。”秦羽墨看了一眼手中的鑰匙說道。
“我幫你吧。”程光一邊說着,一邊不長記性的湊了上去。
“退後,我說了我不要依賴别人,打不開這門也就算了,拔出來也不行嗎?”秦羽墨對程光又是一聲怒吼。
“那個羽墨,你冷靜點慢慢拔,小心别把鑰匙斷在裏面。”程光一邊往後退了退,一邊小心的對秦羽墨安撫道。
“我知道,我知道。”秦羽墨大聲的喊道。
“那個羽墨,你爲什麽會把車鑰匙塞進去啊?”程光沒話找話的問道。
“爲什麽?你以爲我想啊,今天我去超市買東西,結賬的時候發現購物車裏,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盒速凍餃子,那個傻帽收銀員非要算到我的賬單裏,我說我沒有買過,大不了放回去不行嗎,他非說這盒速凍餃子已經開封過了,原來這裏有二十四個,現在隻剩二十二個,難道我在逛超市的時候,順手偷吃他兩個速凍餃子不成。”秦羽墨也不開門了,湊到程光跟前抱怨的說道。
“哦,很明顯,原來是餃子惹得禍啊,後來呢。”秦羽墨說了一大堆,程光還是沒明白她爲什麽把車鑰匙塞進去了,愣了愣,勉強的回答道。
“當然是我買回來了啊,難道還要造成不明真相的群衆圍觀嗎,要知道,今天早上我連眼線都沒有畫。”秦羽墨帶着哭腔說道。
“原來是眼線惹得禍啊。”程光已經聽懵了,完全沒有邏輯的回答啊,隻能機械性的點頭說道。
“我搬到愛情公寓這麽久,每天都盼望着他能找到我,給我一輩子幸福,他說他工作忙,我說我可以自己玩兒,他說他還沒有準備好,我說你可以慢慢來,現在,他找到我了,還送了我一顆新的鑽戒,他好溫柔,好體貼,可就不能稍微聰明一點嗎,連短信和照片都不知道删删幹淨。”秦羽墨如小貓一樣哭泣的發洩道。
“羽墨,他不珍惜你是他的損失,你又何必如此消沉呢,可能我沒資格說這句話,不過我還是要對你說,這世界上好男孩多的是,你總會遇見一個你喜歡的,和喜歡你的男生。”程光扶住秦羽墨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我最近是不是真的在犯太歲,老闆來視察工作,我被保潔阿姨鎖在廁所裏,第一顆鑽戒莫名失蹤,第二顆鑽戒又給我親手扔下了樓。”秦羽墨帶着哭聲抱怨的說道。
“是這個嗎。”程光一邊說着,一邊牽住了秦羽墨的手,把昨天撿到的沙漠之星給秦羽墨戴了上去。
“怎麽在你這。”秦羽墨擡頭一臉梨花帶雨沖程光好奇的問道。
“還說呢,你昨天扔完手機,我和曾老師不是下去了嗎,我正看着曾老師的車被砸幸災樂禍呢,沒想到你戒指就跟着扔下來了,差點就給我的腦袋開花了。”程光聳聳肩,裝出一臉倒黴的樣子對秦羽墨說道。
“活該,誰讓你看曾老師的熱鬧呢。”秦羽墨破涕爲笑的說道。
見秦羽墨總算是不再哭了,程光對秦羽墨提議道:“現在鑰匙也斷裏面了,你在這等會兒,我從隔壁翻過去,把門給你打開。”
“不用,我自己來。”秦羽墨倔強的說道。
程光有些無奈的拍了拍頭,感情前面都白勸了。
“程光,什麽情況,你們好好的門不走,非要爬窗戶。”曾小賢指着正爬窗戶的秦羽墨,向程光問道。
“剛才羽墨把車鑰匙别斷在了門鎖裏,現在不光她一個人進不去了,連整個門都打不開了。”程光無奈的說道。
“這樣可不行,她現在需要有個發洩的窗口,把内心的痛苦不釋放出來。”曾小賢一邊說着,一邊就要跟着秦羽墨一起爬。
“曾老師,你千萬别去,這和去拆炸彈,有什麽區别。”呂子喬攔住了曾小賢說道。
“總得有人幫幫她啊,羽墨走運了,因爲我是專業的。”曾小賢雙手微微整理了下頭發,得意的說道。
“這和在電台說風涼話不一樣,她情緒很不穩定,你剪錯一根線,都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呂子喬反對的說道。
“不至于吧,惹她的人又不是我。”曾小賢不信的說道。
“現在不是看是誰惹了她,而是看誰去點她,羽墨現在就是一瓶被搖晃了的汽水,現在誰開噴誰。”程光對曾小賢勸說道。
“那把鑰匙也沒惹她啊,現在還不是身首異處了,所有失戀的女孩都是定時炸彈,除非自然冷卻,不然根本無法接近,你要是敢刺激她的痛處,隻會讓她化悲憤爲力量,引發成暴力事件。”呂子喬也勸說曾小賢道。
“你很有經驗嘛,子喬,你也拆過炸彈。”關谷不信的問道。
“這倒沒有。”呂子喬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點過很多炸彈。”
“放心吧,我不會跟羽墨同歸于盡的,我會讓羽墨明白,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糾結一根蒜。”曾小賢不聽勸的跟了過去。
對于曾小賢不停勸告,程光也隻能無語的搖了搖頭,目送曾小賢離去。
“關谷,趕緊給一菲打電話。”呂子喬也搖了搖頭對關谷說道。
“爲什麽給一菲打電話。”關谷好奇的問道。
“根據我的推理,這個男人執迷不悟,恐怕我們公寓馬上有大的災難了。”呂子喬推理的說道。
“又是推理,我怎麽感覺你們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啊。”關谷遲疑的說道。
“我這叫先知,到時候籠子捅大了,羽墨弄斷鑰匙鑰匙,接下來還會出現爬樹、上吊、跳樓什麽的,也隻有一菲能控制住局面了。”呂子喬擔憂的說道。
聽了呂子喬的解釋,關谷半信半疑的撥通了胡一菲的電話。
。。。。。。。
“曾老師,你昨天勸羽墨勸的怎麽樣了。”程光一邊吃着早飯,一邊随口向曾小賢問道。
“很好啊,在我的耐心開導下,羽墨現在已經不難過了。”曾小賢得意的說道。
曾小賢剛說完,就見胡一菲氣沖沖的走了過來沖曾小賢吼道:“曾小賢,你是不是腦殘啊,你爲什麽勸羽墨跟李查德和好,你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嗎。”
“什麽,羽墨和李查德又和好了。”程光吃驚的問道。
“還不是我們情感專家給做的輔導。”胡一菲瞪着曾小賢一副咬牙切齒惡狠狠的樣子說道。
“我隻是想安慰她不要鑽牛角尖,誰知道她得出這種想法啊。”曾小賢本來還得意的面孔,立馬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張律師同志,你來得正好。”胡一菲沖着又跑過來蹭吃蹭喝的張偉說道。
“那個,我隻是過來看看,你們這邊早餐吃得完吃不完,别浪費了不是。”張偉尴尬的說道。
“誰問這個啦,告訴我破壞人民安定團結的攪屎棍,最多能判幾年。”胡一菲翻了個白眼說道。
“嗯~這要看動機了。”張偉趁此機會麻利的坐到了餐桌前,想了一下說道。
“問的好,他要是有個正常的動機就算了,這純粹就是損人不利己嗎。”胡一菲斜着眼看着曾小賢說道。
“我是想幫忙,誰知道,跑偏了。”曾小賢嬉皮笑臉的說道。
“一菲,要說這也不怪曾老師,曾老師的動機還是好的,隻不過是曾老師高估了自己這方面的實操能力罷了。”程光對胡一菲勸道。
“你丫是綿羊音呀,一開始跑偏了,再也跑不回來了是不是。”胡一菲看都沒看程光一眼,繼續對曾小賢教訓道。
“别急,别急,找個機會我找她談談不就完了嗎。”曾小賢敷衍的說道。
“嗨,大家早上好啊。”正好秦羽墨也從屋裏走了出來。
“羽墨,你沒有做出什麽沖動的決定吧。”胡一菲看着滿臉笑容的秦羽墨,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有啊,我隻是和李查德複合了。”秦羽墨一臉微笑的說道。
“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背叛是大事兒,哪有那麽容易就原諒的。”胡一菲對秦羽墨說道。
“是啊,要不是曾老師,我才沒那麽容易想通呢。”秦羽墨又對曾小賢補了一刀說道。
“李查德背叛你一次,就會背叛你第二次,心軟隻會害了你自己。”胡一菲對秦羽墨勸道。
“我這不是心軟,我這是豁達。”秦羽墨毫不在乎的說道。
“你這不是豁達,你這是傻。”胡一菲生氣的說道。
“其實這個世界上對和錯,都是相對而言的,李查德成熟穩重,有其他的女孩子對他傾心也是很正常的啊,這說明我們的眼光一樣。”秦羽墨花癡的說道。
“可你不是也抓到證據,說李查德也有不檢點行爲嗎?”胡一菲還是不死心的對秦羽墨勸說道。
“人非聖賢,我們要學會用愛和寬容,來化解一切矛盾。”秦羽墨說着話,程光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絲聖光。
“這也是你教給她的。”張偉有點不可思的向曾小賢問道。
“沒~~~~~~。”曾小賢發出一聲綿羊音說道。
“羽墨,要我說還是一菲說的對,那個李查德能背着你找一次别的女人,就肯定能找第二次,第三次。”程光也跟着對秦羽墨勸道。
“我把上一枚鑽戒弄丢了,可是李查德并沒有怪我,相反他用另外一枚鑽戒,包容了我的過失,别說是我了,就是你們大家,不也感動了嗎,這就是寬容的力量。”看秦羽墨一副心靈導師的樣子,程光有點迷糊了,現在不是我們在勸你嗎,怎麽好像成你在勸我們了。
“可這是兩碼事啊。”胡一菲已經無奈了道。
“信任是人與人之間最堅固的鎖鏈,相信我的寬容一定能感動他,然後把一切,都修複回來。”秦羽墨自信的說道。
“這個,我沒話說了。”胡一菲已經對秦羽墨無語了,隻好扭頭沖曾小賢道:“曾小賢,你來把屁股擦幹淨。”
“羽墨,就算主要責任不在李查德身上,但是那個小三還活着,他們這樣不清不楚的,還是很危險的啊,我覺得不如快刀斬亂麻。”曾小賢一拍桌子,正色的對秦羽墨說道。
“我已經想清楚了,我會約她出來談一次。”秦羽墨肯定的說道。
“什麽。”秦羽墨說完,在場的衆人都吃驚的說道。
“我查過她的資料,那個剛好是我們公司的,到時候,我會以萊雅美容顧問的身份出現,約她出來談談,像曾老師一樣開導她,你們放心我會很委婉的。”秦羽墨看着吃驚的衆人,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就不怕打起來。”胡一菲擔心的說道。
“這有什麽好怕的,我才不要做怨婦呢,我是新一代都市女性,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汽車,買得起洋房,鬥得過小三,打的過流氓,你們祝我好運吧。”秦羽墨一套一套的說道。
秦羽墨說完拿着兩片面包走了,把程光衆人驚呆到了那裏。
“好像問題挺嚴重的呀啊。”張偉擔心的說道。
“廢話,羽墨吃錯什麽藥了?幾十萬鑽戒都扔了,居然開始玩豁達了。”胡一菲一攤手無奈的說道。
“什麽幾十萬的戒指。”張偉好奇的問道。
“你那天去圖書館了不知道,李查德那天送給了她一顆這麽大的鑽戒,她說扔就扔了,我還以爲她不回頭了呢。”胡一菲用手給張偉比劃的說道。
“那個一菲,羽墨的鑽戒我給她撿回來了。”程光提醒的說道。
“你撿回來了?什麽情況?”胡一菲不解的問道。
“那天羽墨扔手機的時候,不是砸到曾老師的車上了嗎,我和曾老師下樓去看的時候,她差點把戒指扔在了我頭上,我就給她撿回來了。”程光又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邊。
“是啊,羽墨扔的可真準,要不是程光躲得快,那就正中程光的腦門。”曾小賢有點可惜的說道。
“我說羽墨怎麽這麽容易就跟李查德複合了呢,原來有兩個攪屎棍子啊,本來羽墨已經把戒指扔了,你們一個把戒指給她撿了回來,讓她本來已經下定的決心又動搖了,另一個還給她心裏輔導,替李查德開罪,她能不回頭嗎?”胡一菲指着程光和曾小賢責怪的說道。
“那個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羽墨扔的這麽準,這說明羽墨和那枚鑽戒還是有緣的。”程光解釋道。
“那你說羽墨和那個李查德還有沒有緣啊。”胡一菲白了一眼程光,沒好氣的問道。
“據我夜觀天象來看,應該是緣分已盡。”面對胡一菲的威脅,程光連忙說道。
“呦,我怎麽不知道你程光還是個能掐會算的大師呢,那你怎麽不給自己算算,有沒有血光之災啊。”胡一菲挖苦的對程光說道。
“我算了下,應該沒有。”程光無語的說道。
“總之,麻煩是你們惹出來,你們就得負責收拾幹淨了。”胡一菲一拍桌子總結道。
“那我在去勸勸羽墨。”看着殺氣四射的胡一菲,程光找了一個理由溜出了胡一菲的視線。
溜到3602,見關谷和呂子喬正在打遊戲,程光歎了口氣,坐到沙發上,對二人抱怨的說道:“我隻是幫羽墨把鑽戒給撿了回來而已,明明是曾老師給羽墨的做心理輔導,現在羽墨要和李查德複合關我什麽事啊。”
“什麽?羽墨要和李查德複合了。”唐悠悠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跑到了程光的身後,吃驚的說道。
“唐悠悠,你走路都不帶聲的啊,吓我一跳。”程光被突然出現的唐悠悠吓的拍着胸口說道。
“羽墨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怎麽又要和李查德複合了。”唐悠悠一邊說一邊八卦湊到了程光的身邊問道。
“具體什麽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昨天曾老師給羽墨做完心理輔導,羽墨就決定要和李查德複合了,剛才還說晚上要把李查德那個小三約出來談談呢。”
“好勁爆啊,那你知不知道羽墨和那個小三約在哪裏談判啊。”唐悠悠一臉八卦的問道。
“這個不知道,羽墨她沒說,怎麽,你難道還想去湊這個熱鬧。”程光看着唐悠悠好奇的問道。
“那當然了,這種大結局的場面,我們怎能錯過。”唐悠悠還沒說話,聽了半天的呂子喬就先說道。
“就是,我們得去給羽墨做後援團啊。”關谷也湊熱鬧的說道。
“你們還真是無聊。”程光看着興緻勃勃的三人,鄙視的說道。
“那你去不去啊。”唐悠悠白了程光一眼問道。
“去,當然去。”本來還在鄙視三人的程光,立馬毫無立場的說道。
“那好,我現在就去隔壁打探一下消息,看看羽墨晚上要去哪裏。”唐悠悠說完,歡快的跑了出去。
晚上吃完飯,程光等人跟着唐悠悠,偷偷默默的來到了一個距離秦羽墨單位不遠的酒吧,剛找了一個比較隐蔽點的地方坐下,就見胡一菲揪着曾小賢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你拉我來幹什麽啊。”曾小賢委屈的說道。
“廢話,你惹的麻煩不用收拾啊。”胡一菲怒氣沖沖的對曾小賢說道。
“羽墨跟人談判,我怎麽收拾啊。”曾小賢無奈的說道。
“我們是來做保镖的,萬一對方惱羞成怒,掐起來羽墨要有個幫手啊。”胡一菲說道。
“有你在不就完了嗎。”曾小賢看着胡一菲奇怪的說道。
“你們怎麽在這。”胡一菲這才剛剛發現旁邊的程光幾人。
“我們都坐着半天了。”就坐在他倆旁邊,這麽多人也能被無視,程光也是無奈了。
“你們來着幹什麽。”曾小賢奇怪的問道。
“我們是來看大結局的。”呂子喬如實的說道。
“你們還用湊這個熱鬧,你不是會推理嗎,關谷小五郎。”胡一菲拍了一下對離她最近的關谷,諷刺的說道。
“别提了行嗎,我的一世英名都毀在羽墨手上了。”關谷不忿的說道。
“你還英名,你最多也就是個人名。”胡一菲不屑的說道。
“你怎麽不說曾老師的心裏輔導更離譜呢。”被胡一菲擠兌的沒話反駁的關谷,把矛頭指向了曾小賢說道。
“喂,我可是專業的。”曾小賢不高興的說道。
“曾老師确實是專業的,這不稍微一勸羽墨,羽墨就和李查德合好了。”程光在旁邊贊同的說道。
“就是,我在電台裏從來都是勸别人和好,從來沒勸過别人散呢,你讓我拆散李查德和羽墨,這不是爲難我嗎。”曾小賢立馬給杆就爬的說道。
“曾老師什麽時候,幫我那幾個女朋友也挨個輔導一下,讓她們知道一下什麽是寬容豁達,這樣我就不用編理由躲避追殺了。”呂子喬也湊到曾小賢跟前說道。
“閉嘴,你們居然還有心思在這兒說風涼話,今天晚上怎麽樣還不知道呢。”胡一菲看着曾小賢幾人在哪廢話,生氣的說道。
“我是專程來給羽墨做後援團的,她是正義的一邊,所謂邪不勝正,你看,我連道具都準備好了。”關谷一邊說着,一邊掏出了幾個寫着“打倒小三”的小旗子。
“你這準備的還挺全啊。”曾小賢指着關谷拿的旗子笑呵呵的說道。
“那當然,我猜,羽墨她今天晚上,一定會取得這場婚姻保衛戰的最終勝利。”關谷又推測的說道。
“你還猜,你還是省省吧。”胡一菲不屑的對關谷說道。
“我這次一定不會在錯了,如果我要是在猜錯,我就切腹自盡。”關谷詛咒發誓道。
“關谷不必玩這麽大吧。”曾小賢看着關谷詛咒發誓的樣子勸道。
“沒人可以在同一個招數下打敗我兩次,所以我這次一定會赢。”關谷自信的說道。
“那個關谷,要不你先借給我兩千塊錢吧,如果你這次猜對,我立馬還錢給你,如果錯了,反正你也要切腹了,那這錢我就換成冥币還給你。”呂子喬湊到關谷身邊,落井下石的說道。
“借就借,我相信我這次,一定不會在錯了。”關谷不願弱了自己氣勢,從兜裏翻了半天,翻出三百塊錢,塞給呂子喬道:“我就帶了三百,剩下的回去給你。”
“行了,行了,你們别鬧了,羽墨來了。”一直盯着門口的唐悠悠,打斷了二人說道。
等秦羽墨和另外一個女的找位置坐下後,程光一行人偷偷默默的,溜到了她們隔壁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去。
“這個就是李查德的那個小三,我看和羽墨比差遠了吧,沒想到李查德品味這麽差,李查德按條件說,也算的上是高富帥了,怎麽找還不找個漂亮點的。”程光看了眼羽墨對面的女人,小聲的對他旁邊的曾小賢和呂子喬吐槽道。
“我看還可以啊,而且說不定李查德就喜歡這個類型的呢。”呂子喬小聲的說道。
“你倆少廢話,我都聽不清她們說什麽了。”胡一菲瞪了二人一眼,小聲的說道。
被胡一菲瞪了一眼,程光和呂子喬隻能閉上了嘴,豎起耳朵向旁邊聽到。
“真沒想到你們公司服務這麽好,還有一對一咨詢。”隻聽Tina開口對秦羽墨說道。
“我非常樂意做你的美容顧問,其實女人最好的保養品不是别的,而是擁有一份健康穩定的感情,每天都能光明正大的,心情自然會好,血液才會流通,細胞才會有活力。”秦羽墨對Tina話裏有話的說道。
“說得太對了。”可惜Tina完全沒聽懂,反而贊成的和秦羽墨碰了一下杯子贊同道。
“我看你條件不錯,總是這樣偷偷默默的可不行哦。”秦羽墨拐彎抹角的對Tina說道。
“啊,你怎麽知道,我跟你說啊,爲了他,我拉了三次皮,還做了兩次隆胸,他都不知道,還以爲我是第二次發育呢。”Tina小聲的沖秦羽墨說道。
“看來你對他還是挺用心的嘛。”秦羽墨說道。
“秦小姐,你這麽漂亮,你男朋友一定很粘你吧。”Tina向秦羽墨問道。
“是啊。”秦羽墨愣了下說道。
“那你有什麽保養的秘方,也透露一點給我吧。”Tina往秦羽墨身邊湊了湊好奇的問道。
“我用中藥調理。”秦羽墨胡說道。
“中藥,我聽說很管用耶,那你平時都吃什麽呢。”Tina追問道。
“不是我吃,是給我男朋友吃,當歸,讓他記得當夜歸來。”秦羽墨對Tina暗示的說道。
“有意思有意思,回頭我也試試。”Tina笑眯眯的說道。
“我建議你可以吃一點,獨活。”秦羽墨對Tina建議道。
“獨活我知道,好像是治風濕的吧。”Tina和秦羽墨驢頭不對馬嘴的說道。
“而是獨自生活,女人貴在安分守己,尤其千萬不要害己害人噢。”秦羽墨對Tina笑裏藏刀的說道。
“沒想到羽墨這麽厲害,真是話裏有話,綿裏藏針啊。”程光聽着秦羽墨和Tina的對話感慨的說道。
“可是她們到底再說什麽啊,怎麽我一句都沒聽懂。”關谷好奇的問道。
“高手過招,招招緻命。”呂子喬也感慨的說道。
“你們能不能都閉上嘴。”胡一菲又瞪了幾人一眼說道。
“沒想到中藥還有這麽多講究。”Tina繼續對秦羽墨說道。
“是啊,其實做人和保養是一樣的,關鍵在于和諧,和諧的一切都好,如果打破了這種和諧,就會遭到全社會的譴責。”秦羽墨話裏藏刀的說道。
“到底是高級美容顧問啊,說話高度就是不一樣,我老公總說美容很膚淺,真該讓他聽聽。”Tina略帶感慨的說道。
“你,你還有老公。”秦羽墨吃驚的說道。
“對呀,我都已經結婚五年了,隻是我老公他平時很忙,我呢,又不用工作,閑來無事,所以自己就找找樂子。”Tina笑着對秦羽墨說道。
“找樂子,你這樣對得起你老公嗎。”秦羽墨氣憤的對Tina說道。
“我不就是做做臉整整容嗎。”對于秦羽墨的突然爆發,Tina有點暈的說道。
正說着李查德走了過來,隻見高興的挎住李查德的胳膊說道:“老公,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秦羽墨。”
說完Tina又沖秦羽墨道:“羽墨,這是我老公李查德,剛才你講的那些真該讓他好好聽聽。”
隻見李查德和秦羽墨互相注視了半天,李查德才勉強的笑了笑說道:“你好。”
“這是什麽情況,羽墨居然才是小三。”看着旁邊有些怪異的三人,曾小賢吃驚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我想不通啊。”關谷看了看拿在手裏“打到小三”的旗子頹廢的說道。
“行了關谷,猜錯還不是很正常的事啊,别放在心上。”程光一邊把關谷手裏的小旗扔進了垃圾桶裏,一邊看似安慰的對關谷說道。
“關谷,你切腹前,能不能先把你答應借給我的那一千七百塊錢給我。”呂子喬也落井下石的對關谷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别鬧了,沒看羽墨都哭了。”胡一菲看着李查德和走後,一個人站在那哭的秦羽墨對三人說道。
“羽墨,你沒事吧。”唐悠悠第一個走到了羽墨的身邊,關心的對秦羽墨說道。
“沒事,我想去躺洗手間。”秦羽墨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捂着嘴不讓自己哭出來,跑進了洗手間。
“一菲,這時候我們誰都幫不了她,還是讓她自己冷靜一下吧。”程光攔住了要跟着秦羽墨去的胡一菲說道。
“李查德那個混蛋,有老婆了居然還敢來勾答羽墨,你們剛才就不該攔住我,讓我先狠狠的湊他一頓,再在面前揭穿他那醜惡的嘴臉。”被程光攔住的胡一菲,氣呼呼的對曾小賢和張偉說道。
“李查德固然有錯,但他是無辜的啊,不是你說的經拆十座廟,不壞一樁婚的嗎。”曾小賢胡一菲勸說道。
“正因爲也是受害者,所以我們才更要在面前揭穿他,省的他以後在禍害别人。”胡一菲一邊說着一邊又想去追李查德。
“一菲,别的不說,我們要是揭穿了李查德,你讓羽墨怎麽辦,羽墨是她們公司的客戶,要是讓知道李查德背着她和羽墨有一腿,萬一傳到羽墨公司,那羽墨以後在公司得多尴尬。”程光也拉住胡一菲勸道。
衆人一起好說歹說,總算是把胡一菲安撫了下來。
衆人坐在沙發上,等了近一個小時後秦羽墨還沒有從洗手間出來,胡一菲有點坐不住了道:“羽墨都去了那麽久了,怎麽還沒出來啊,是不是又發生什麽事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行了一菲,失戀這種事,哪能這麽快就調整過來,咱們還是在着耐心等着羽墨自己調節吧。”程光拉~住胡一菲說道。
又等了近一個小時後,就在連唐悠悠也坐不住的時候,秦羽墨終于一臉淡然的走了回來。
“羽墨,你沒事吧。”胡一菲關心的對秦羽墨問道。
“放心吧一菲,我很好。”秦羽墨微微笑了笑說道。
“我就說羽墨一定沒事的吧。”唐悠悠道拍了下胡一菲說道。
“我曾經那麽确定,以爲李理查就是我的那個真命天子,可是到現在我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那樣子的,不過你們放心,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我不會再難過了,我甚至都想不起來,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了,時間真的可以沖淡一切,來祝賀我吧。”秦羽墨一臉微笑的端起酒杯對大家說道。
“可是羽墨,這件事才剛剛發生兩個小時。”被秦羽墨說的有些蒙的胡一菲,不信的說道。
“我知道啊,這就是我,新世紀白領女性的傑出代表,忘掉過去,不斷向前。”秦羽墨淡然的說道。
“羽墨,如果你真覺得委屈,就把它發洩出來吧。”唐悠悠擔憂的看着秦羽墨說道。
“是啊羽墨,我們能理解的。”曾小賢也關心的說道。
“不委屈啊,有什麽好委屈的,又是被忽悠了一下嘛,誰沒被忽悠過啊,行啦,你們都開心點兒吧。”
秦羽墨說完看着大家還是不信的樣子,繼續道:“一定是這個背景音樂太憂傷了,我去換首歡快的。”
說完走向了吧台。
“她喝了多少?”秦羽墨一走,張偉就問道。
“一杯都沒喝啊。”唐悠悠也奇怪的回答道。
“她應該多喝幾杯,喝百八十杯應該就恢複正常了。”關谷接話道。
“這招隻對曾老師有用,羽墨心理素質比曾老師強多了。”呂子喬反對的對關谷說道。
“喂,這又關我什麽事啊。”無辜躺槍的曾小賢,無辜的說道。
“我覺得羽墨的行爲,非常,相當,十分的不正常。”胡一菲想了一下,總結的說道。
“那你覺得正常人應該怎麽樣?”呂子喬對胡一菲問道。
“開輛拖拉機,把李查得和他老婆家徹底鏟平,然後直接插塊碑,上面寫着,從前,有一個騙子,後來,他死的很難看。”胡一菲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
“你又不是拆遷辦的,暴力拆遷不提倡啊。”張偉無奈的對胡一菲說道。
“我也覺得奇怪,受了這麽大的打擊,她居然沒有哭。”唐悠悠也奇怪的說道。
“我覺得有兩種可能,第一種,羽墨假裝很開心,第二種,羽墨真的很開心。”呂子喬分析道。
“切,怎麽可能,你見過這種情況下,還有開心的嗎。”胡一菲不屑的說道。
“你們爲什麽不能往樂觀的地方去想一想,碰到重大打擊爲什麽非要哭呢,比如說張偉,他錯過了自己的婚禮,然後老婆跟别人跑了,我們什麽時候看到他哭過,甚至連他老婆叫什麽,都聽他提起過,我們必須承認,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像張偉這樣堅強勇敢的人存在的。”呂子喬舉例反駁道。
看大家看着張偉那怪異的目光,程光反對道:“子喬,張偉和羽墨的情況不一樣,張偉和她老婆感情基礎其實并不深,不然她老婆也不會跟别人跑了,而且張偉的心理承受能力明顯要比羽墨強的多。”
“你怎麽知道羽墨的心理承受能力,就比張偉的差呢。”呂子喬不服氣的說道。
“你要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黴三百天,你心裏承受能力也比别人強。”程光不屑的對呂子喬說道。
“這倒也是,這麽說羽墨肯定是裝的了。”呂子喬明顯被程光用鐵一般的證據說服了。
“羽墨肯定是難過,不過至于羽墨有多難過,又能承受多大打擊,就不好說了。”程光捏了捏下巴,思索了一下說道。
“那怎麽辦。”胡一菲問道。
“沒辦法,隻能先觀察羽墨一段時間了,省的羽墨萬一在想不開了。”程光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對羽墨進行了全方位的觀測,然而羽墨别沒有什麽過激的行爲,反而恰恰相反,羽墨很正常,非常正常,甚至正常的有些不正常了。
直到一個星期後。
就在程光和曾小賢幾人一起玩三國殺的時候,胡一菲和唐悠悠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道:“出事了,出事了,羽墨果然還是受不了刺激快瘋了。”
“怎麽啦,羽墨這幾天不是好好的嗎。”程光奇怪的問道。
“那是你們都沒有看出來,還記得她前幾天去你們屋裏借刀嗎。”胡一菲故作懸疑的對曾小賢問道。
“她那不是在學做菜嗎。”曾小賢奇怪的看了眼胡一菲接話道。
“錯,那菜根本就不是她做的,是她叫的外賣,而她隻是用此來掩飾她在練刀,她把我們屋裏的刀都砍壞了,所以才去向你們借的。”胡一菲解釋說道。
“那她養花陶冶情操又是爲了什麽。”程光問道。
“她那也根本不是在陶冶情操,知道她養的是什麽花嗎,那是一種來着西域的奇花,這種花的花香,可以麻痹人的神經,從而讓人産生幻覺。”這次唐悠悠替程光解釋道。
“我說我最近怎麽總有一股欲火焚身的感覺,原來是中了幻覺。”程光恍然大悟道。
“我補充一下,你欲火焚身的感覺肯定和花沒關系,因爲花還沒開呢,隻有花開後,才有讓人産生幻覺的能力。”胡一菲揭穿了程光的說法道。
“是嗎?那可能是因爲天氣太熱的原因吧。”被胡一菲揭穿,程光的找了個理由說道。
“可是還是不對啊,那羽墨把她自己最喜歡的包包給捐了又是爲什麽。”關谷不解的問道。
“問的好,其實羽墨捐包,有兩個原因,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羽墨她想報複社會,想讓那些得到她包包的女孩,從小就迷戀上這些奢侈品,等她們長大後,好讓男人不擇手段的給她們買,借此來破壞一些家庭的和諧。”胡一菲低沉的說道。
“羽墨她太狠毒了吧,那第二個又是什麽原因。”曾小賢害怕的說道。
“第二個原因就是羽墨受不了刺激,已經崩潰了,而且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了,所以才會把包捐了。”唐悠悠解說的道。
“你們是怎麽發現這些的。”程光也對秦羽墨的行爲冒出了一絲寒意,奇怪的對胡一菲和唐悠悠問道。
“一張羽墨提前錄好的光盤裏,今天羽墨把她的化妝品全部送給我和悠悠了,那張光盤就放在裝化妝品的箱子裏。”胡一菲解釋道。
“那她爲什麽要提前錄一張光盤,還放在化妝品的箱子裏。”張偉不解的問道。
“羽墨錄光盤就是因爲怕自己失控了,所以提前錄好光盤,好讓我們到她失控的時候去救她,至于爲什麽在化妝品的箱子裏,是因爲一旦羽墨把化妝品送出去,就說明她已經到了無法自我控制的階段了。”唐悠悠解釋道。
“厲害,這就是所謂的未雨綢缪吧。”關谷驚歎的說道。
“羽墨這樣才正常嗎,我就說嘛,她怎麽可能一點事都沒有,換了是誰被隐瞞了這麽久,到最後才發現自己居然是小三,還一點反映都沒有,那絕對不是傻子就是瘋子。”曾小賢松了一口氣說道。
“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看住羽墨,不能讓她出去亂跑,不然很難預料羽墨會做出什麽危險的事情來。”胡一菲瞪了曾小賢一眼說道。
“我們不是已經在輪流看她了嗎,還要怎麽看,總不能她回房睡覺我們也跟着去吧,雖然我沒意見。”程光略帶期待的說道。
“不是這個,是旅行,剛才羽墨說打算要出去旅行,連行李都收拾好了,明天就出發。”胡一菲焦急的解釋道。
“那我們一定要把她攔下來,不能讓她一個人亂跑,她現在的狀态,出去太危險了。”關谷緊張的說道。
“是啊,可是我們怎麽才能打消她去旅行的念頭啊。”唐悠悠也焦急的說道。
“打消他去旅行的念頭,你有辦法嗎?”程光反問道。
“要不我們拿繩子把她捆住,不然她一定會闖禍的。”胡一菲想了想說道。
“綁她,現在她刀法這麽純熟,誰能捆得住她。”曾小賢不屑的說道。
“要不,我們派個代表陪她去旅行,二十四小時貼身監護。”胡一菲出主意道。
“嗯,這個辦法靠譜,可是我們派誰呢。”唐悠悠贊同的說道。
“我們幾個要上班,悠悠要趕通告,關谷不是本地人,子喬和程光又不安全,那誰陪她去呢。”胡一菲爲難的說道。
“一菲,什麽叫我不安全,把羽墨交給我,你們就放心吧,我絕對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羽墨,絕對不會讓她出現一點差池的。”程光保證的說道。
“是不是羽墨睡覺你都陪着,少來這套,你打什麽注意我還能不知道。”胡一菲反對的說道。
“我覺得應該找一個老實又不起眼,而且經常吃飽了沒事幹的人。”唐悠悠提議道。
“你們看我幹什麽,我可是很忙的,既要上班又要準備司法考試。”張偉看大家都看向自己,連忙推脫的說道。
“你除了刻光盤還能有什麽事,再說考試,你都已經準備七年了,也不差這幾天啊。”曾小賢沖張偉說道。
“是啊,張偉,你已經是我們這裏最合适的人選了。”關谷也贊同的說道。
“這樣吧,張偉,如果你要是同意和羽墨一起去旅行,我們就給你湊一千塊錢,當作你這次的旅行基金,怎麽樣。”胡一菲看着張偉引誘的說道。
“一菲,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我确實沒時間,再說你給我錢,這不是小看我的人品嗎,我是那種爲金錢所惑的人嗎?”張偉對胡一菲義正言辭的說道。
“說的好張偉,一菲别以爲誰都跟曾老師一樣,這世界上還是有很多像張偉這樣,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的人的。”
程光看着胡一菲對張偉吹捧的說道,說完話音一轉繼續道:“要不你們還是在考慮一下我吧,我可以自費出行,而且回來的時候給你們帶禮物怎麽樣。”
聽程光說會給帶禮物回來,唐悠悠有些動搖的道:“那~”。
就在唐悠悠這邊,還在禮物和姐妹之間猶豫的時候,就聽胡一菲對張偉說道:“兩千怎麽樣。”
“兩千,真的嗎,是不是出發前就給。”張偉立馬湊到了胡一菲身邊财迷的說道。
“張偉,你的節操呢?你怎麽能爲了兩千塊錢,就把節操給丢了?說好的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呢。”程光見本來已經有希望了,卻因張偉被引誘而破産了,生氣的對張偉說道。
“節操?那是什麽,能吃嗎?”張偉毫不在意的說道,說完又直勾勾的看着胡一菲。
“出發前就給。”被張偉看的有些不自在的胡一菲無奈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正好我也要收拾一下行禮。”張偉拉着胡一菲催促的說道。
張偉拉着胡一菲走後,程光沖大家抱怨的說道:“幹嘛防我跟防子喬一樣,我又不是壞人。”
“喂,什麽叫跟防我一樣,難道我是壞人啊。”呂子喬無辜中槍,不忿的說道。
“你不是壞人,你是人嗎?”曾小賢鄙視的對呂子喬說道。
“喂,曾老師,這句話不是一菲說你的嗎。”程光插嘴替呂子喬說道。
“悠悠,他們這算不算是,狼狽爲奸。”關谷在一旁突然指着程光和呂子喬說道。
“差不多吧,不過用一丘之貉更準确點。”唐悠悠指導關谷道。
“誰跟他一丘之貉了,你們什麽時候見我做出惹女生傷心的行爲了,而且我也沒被女生追殺過吧。”程光和呂子喬率先起了内讧說道。
“這倒是,不過你們花心的程度還是不相上下的,把羽墨交給你們,和跟李查德有什麽區别,用你們的話說,你們隻是流派不同。”關谷撇了撇嘴對程光和呂子喬二人說道。
“我們沒結婚啊,起碼和我們在一起的女生不會是小三。”呂子喬率先反駁道。
幾人正說着,突然胡一菲和張偉又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
“不好拉,不好了,出大事了。”胡一菲一邊跑一邊喊道。
“又怎麽啦。”曾小賢看着胡一菲咋呼的樣子無奈的問道。
“羽墨,羽墨她不見了。”胡一菲焦急的說道。
“什麽,羽墨剛才不是還在家裏好好的,怎麽會突然不見了。”唐悠悠也焦急的說道。
“别急,别急,說不定羽墨隻是去超市買東西去了。”曾小賢安撫的說道。
“不可能,她剛剛把化妝品全部給了我和悠悠,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不可能不化妝就去逛街買東西的。”胡一菲肯定的說道。
“說不定就是因爲她把所有的化妝品送給你們了,她才要去買新的啊。”關谷猜測的說道。
“一菲,羽墨她不會提前出發,去旅行了吧。”唐悠悠擔憂的問道。
“應該不是,她的行禮箱子還在屋裏呢。”胡一菲否定道。
“都别猜了,我們還是先分頭去找找羽墨吧。”程光阻止了她們的猜測說道。
在大家找遍了公寓,街心花園,小區超市等,所有羽墨可能去的地方後,程光終于在小區廣場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秦羽墨。
“在這躲貓貓啊。”程光湊到秦羽墨身邊開玩笑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秦羽墨看了一眼程光問道。
“不知道啊,不過大家現在都在滿世界的找你,我隻是第一個碰巧找你的罷了。”程光聳聳肩說道。
“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我隻是想一個人靜靜。”秦羽墨略帶歉意的說道。
“你不應該給我說對不起,你應該給一菲說,悠悠說,還有所有關心你的人說。”程光看秦羽墨抱着雙臂,脫下了外套披在了秦羽墨身上說道。
“我不值得你們這麽多人關心我。”秦羽墨帶着哭腔說道。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反而你覺得你爲了李查德這麽消沉,值得嗎。”程光死死盯着秦羽墨的眼睛說道。
“我的心好亂。”秦羽墨哭泣的說道。
“你心裏亂是很正常的,這說明你還活着,如果你想哭的話,我的肩膀可以免費借給你喔。”程光沖秦羽墨笑了笑說道。
秦羽墨看了程光一會兒,突然爬到了程光肩膀上,痛哭了起來....
“人的一生總會扮演很多角色,如果這個角色讓你不高興,你可以把這份劇本扔了,不過記住,有一份劇本是屬于一菲,悠悠和我們大家的,千萬别丢喔。”程光拍了拍秦羽墨的背安慰的說道。
“謝謝你程光,我知道自己的選擇是什麽了。”秦羽墨擦了一下眼淚,露出了一個微笑說道。
“太好了羽墨,你終于想開了。”胡一菲突然出現在了秦羽墨身後說道。
“一菲,大家都在啊。”被胡一菲吓了一跳的秦羽墨,一回頭看見胡一菲,唐悠悠所有的人都在,略微不好意思的說道。
“羽墨,你沒事吧?”唐悠悠也湊到了秦羽墨的身邊,開心的問道。
“嗯,我可是新時代女性的傑出代表,我才不會爲了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秦羽墨拉住胡一菲的手破涕爲笑的說道。
“我就說嘛,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秦羽墨,怎麽可能會爲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胡一菲拍了一下秦羽墨高興的說道。
“那個一菲,你剛才說的那個旅行基金不知道還算不算啊。”張偉湊到摟在一團的一菲、悠悠和秦羽墨三人身邊問道。
“想什麽呢,羽墨都沒事了,要你還有什麽用,哪涼快給我死哪去。”胡一菲看張偉這麽不上道,生氣的說道。
“那個一菲,我們可是都已經談好了,你怎麽能說變就變呢。”張偉不服的說道。
“是嗎,那你有字據嗎。”胡一菲霸道的說道。
“雖然我沒有字據,不過我有證人,從法律的角度上,證人的證詞和字據都是可以作證的。”張偉在胡一菲兇狠的眼神下,心虛的說道。
“呦,還有證人呢,那你叫出來我看看。”胡一菲看着張偉面帶微笑的說道。
“一菲,你可别忘了,你說的時候大家可是都在呢,是不是關谷。”張偉看着胡一菲沖身邊的關谷問道。
“那個,我不知道,我當時好像上廁所去了。”關谷連忙推脫道。
“可我記得你明明在啊。”張偉急着說道。
“可能是你記錯了吧,你還是問問程光和曾老師吧。”關谷還是否定的說道。
“程光,你肯定聽到了對不對。”張偉見關谷死活不承認,扭頭沖程光說道。
“張偉你在開玩笑吧,你可是一個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的人,怎麽肯能會被胡一菲區區兩千塊錢收買呢。”程光對張偉報複的說道。
“哎呦,我差點忘了今天還有中國男足對陣柬埔寨女足的比賽呢,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了。”還沒等張偉看向呂子喬,呂子喬就先找了個理由跑路了。
張偉見呂子喬跑了,連忙拉住也想跑路的曾小賢道:“曾老師,隻要你幫我作證,等我把這兩千塊錢拿到手,我們五五分怎麽樣。”
“呦,張偉,你還挺大方的嗎,就是不知道這一千塊錢,夠不夠某人的住院費。”胡一菲看着曾小賢威脅的說道。
“那個程光,你不是說今天晚上還要帶我和關谷開黑呢啊,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曾小賢聽胡一菲說完,看都沒敢看張偉一眼頭也不回的跑回公寓。<!--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