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程光正在玩穿越火線的時候,客廳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張偉你先接一下,我正在滅隊呢。”程光回頭看了一下,見張偉坐在沙發上說道。
“喂,你好。”張偉說完捂住了話筒對程光說道:“好像是找子喬的。”
“找子喬的,怎麽打這來了,估計呂子喬這家夥又沒幹什麽好事,把這裏的電話留給别人了。”程光扭了下頭對張偉說道,不過剛一扭頭程光遊戲裏的人物就被對面給消滅了。
“靠。”程光咒罵了一聲,走到張偉身邊接起了電話:“喂,是茜茜啊,我是葉知秋,你找子喬是吧,他去南極考察去了,估計要半年後才能回來,好的,他回來我會告訴他的。”
這邊程光剛挂了電話,呂子喬就從隔壁跑了進來,沖程光問道:“剛才是不是有我的電話。”
“是啊,茜茜打來的,我說你去南極考察了,半年後回來。”程光對呂子喬說道。
“好搭檔,幹得漂亮。”呂子喬面帶喜色的和程光擊了一掌道。
這邊程光和子喬正說着話,曾小賢又突然從隔壁的陽台跳了過來喊道:“程光、子喬快開電視,比賽要開始了。”
看着吵吵鬧鬧的三人,張偉無奈的對程光三人說道:“我說你們非要在這看嗎,隔壁沒電視啊,我這周日還要交一篇關于物權法的二十五頁論文呢,你們就不能讓我安靜點啊,我頭都快炸了。”
“那你爲什麽非要來這邊寫論文。”曾小賢看着張偉問道。
“胡一菲把隔壁客廳征用了,我隻能來這邊了啊。”張偉無辜的回答道。
“那你既然知道胡一菲把隔壁征用了,那你還問我爲什麽到這邊看。”曾小賢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着張偉說道。
就在程光等人看球的時候,胡一菲也突然興奮的跑了過來,興奮的宣布道:“好消息,羽墨的未婚夫回來了,說要今天晚上請咱們吃晚飯。”
“就是那個叫什麽李查德的非洲人,他回來了啊。”曾小賢好奇的問道。
“李查德是中國人好不好,人家隻是去非洲做生意。”胡一菲白了一眼曾小賢說道:“算了不和你們在這廢話了,我要先回去換件衣服。”
“一菲,這還不到兩點呢,至于這麽着急嗎。”程光無奈的說道。
這邊還沒說完,秦羽墨從房間内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
“一菲,不好啦,我的鑽戒找不到了。”秦羽墨一出來就焦急的對胡一菲說道。
“羽墨,這才幾天啊,你這鑽戒都丢兩回了。”曾小賢打趣的對秦羽墨說道。
“誰知道怎麽回事,我前兩天明明還帶呢。”秦羽墨一邊說着,一邊在客廳翻了起來。
“這麽貴重的東西你也能亂扔,我也是服了你了。”胡一菲一邊幫着秦羽墨翻找着,一邊對秦羽-墨說道。
“一菲,你說會不會是我洗手的時候,一不小心流進了下水道。”秦羽墨說着就要往洗手_間跑。
“别去了,要真是掉進下水道裏了,這會兒估計都到太平洋了。”胡一菲無奈的說道。
“對了,羽墨,那個李查德是怎麽找到你的,你不是正在和他玩捉迷藏嗎。”張偉好奇的問道。
“他說他是在淘寶上找到我的。”秦羽墨看着張偉說道。
“淘寶。”程光和曾小賢等一起驚訝的說了出來。
“很多人到我原來的地址找我,于是上次那個收物業管理費的,就四處兜售我的地址,爲了提高銷量就挂上了淘寶。”秦羽墨郁悶的說道。
“怪不得你昨天晚上那麽晚才回來,上哪浪漫去了。”胡一菲湊到秦羽墨身邊八卦的問道。
“哪有兒,他那麽久才回來看我,我才沒工夫跟他浪漫呢。”秦羽墨嘴硬的吼道。
“你還在和李查德打冷戰啊。”曾小賢奇怪的問道。
“我才不信呢,你們誰見過冷戰的人,翻箱倒櫃找鑽戒的。”胡一菲看着秦羽墨不屑的說道。
“哎呀,我也沒辦法,誰讓他留胡子來着,那麽帥,那麽性感,我一沖動,沒扛住。”秦羽墨被胡一菲盯着有點扛不住了,一臉無辜的說道。
“留胡子的男人很性感嗎,我到時候也試試。”呂子喬一臉沉思的說道。
“你要改走成熟路線了。”胡一菲奇怪的問道。
“你不懂,其實偶爾換換風格,反而更能激發我的魅力。”呂子喬一副專業的口吻說道。
“什麽狗屁理論。”胡一菲說完又扭頭沖秦羽墨道:“羽墨,剛才你有沒有,去冰箱找過啊。”
“對啊,說不定我又忘冰箱裏了呢。”秦羽墨咋咋呼呼的說道。
看秦羽墨和胡一菲二人又開始折騰起來,程光道:“那個,我去找關谷玩遊戲了啊,你們出發的時候,喊我一聲啊。”
見程光要溜,曾小賢也連忙道:“那個你們開黑帶我一個吧。”
“好啊。”說完程光和曾小賢二人溜了出去。
和曾小賢、關谷開了一下午黑後,晚上程光一行人,來到秦羽墨早已定好的餐廳,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李查德。
“很高興認識大家。”李查德客氣的對大家說道,說完又看向秦羽墨道:“羽墨,沒想到你朋友個個都這麽英俊潇灑,風姿綽約。”
“你客氣了,我們這段時間老聽羽墨念叨你,果然是一表人才啊。”胡一菲打量了一下李查德客氣的說道。
“非常感謝大家這段時間來替我照顧羽墨,這有些南非帶來的小禮物,請大家不要見笑。”李查德一邊說着,一邊從包裏面掏出一推首飾盒,一個個分給在場的幾人。
“哇。”衆人打開禮盒一看,除了程光以外都吃驚的叫了出來。
“這麽貴重的禮物,我們怎麽好意思收呢。”胡一菲吃驚的叫了一聲,一邊說着不好意思,一邊麻利的收了起來。
程光看着自己手裏,鑲了一顆小小碎鑽的打火機,有點奇怪的看着衆人,也就是幾百塊錢的禮品,至于這麽誇張嗎。
“你們喜歡就好。”正說着李查德的手機響了起來,道了聲歉走到了一邊。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鑽石王老五。”李查德一走,胡一菲激動的指着李查德說道。
“是啊,原諒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聖誕老人,而且還長得這麽帥。”唐悠悠也激動的說道。
“哦,對了,張偉和子喬去哪了啊,怎麽沒來。”秦羽墨突然發現少了兩人問道。
“張偉去圖書館了,子喬,好像是去南極考察去了。”程光對秦羽墨回答道。
“爲什麽李查德叼起雪茄的樣子,這麽有腔調。”曾小賢叼着切牛排用的小刀,拿勺子學着李查德剛才叼雪茄的動作問道。
“人家可沒對這個湯勺流哈喇子。”胡一菲諷刺的對曾小賢說道。
“我丢了他送我的求婚戒指,他知道了會不會怪我呢,你們說,我要不要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戴着手套吃飯。”秦羽墨擔憂地說道。
“這樣,一會兒我們大家誰都不要提起,羽墨鑽戒的事情,一定可以混過去的。”胡一菲對大家說道,不過悲催的是,胡一菲說的時候正好被剛回來的李查德聽到。
“鑽戒,什麽鑽戒啊。”李查德好奇的問道。
“額,我們在說這個鑽石是真的吧。”曾小賢拿着李查德送的禮物敷衍的說道。
“當然,雖然比不上羽墨的那顆,但也是非常珍貴的。”李查德肯定的說道,說完又沖秦羽墨道:“說到戒指,哎,親愛的你給他們看過嗎?”
“啊~~,我們都看過了,好漂亮,好漂亮的呢。”胡一菲連忙幫秦羽墨把話接了過來。
“那個戒指是我花了三個星期幫她挑的,雖然我本身就是做珠寶生意的,可是那一顆,無論從顔色,純度還是切工,連我自己都很少見。”李查德略帶自豪的說道。
“少見,所以我們也很少見她戴。”關谷接話道。
“别搗亂關谷。”胡一菲瞪了一眼關谷說道。
“其實,最珍貴的,不僅僅是戒指本身,更在于它是我送給羽墨的,象征着我們之間的感情,我相信鑽石是有感應的,它不僅僅是一種裝飾,更象征者,幸福的魔法。”李查德一邊賣弄的說着,一邊把秦羽墨的手牽了起來。
“李查德,你送我的戒指,我弄丢了。”秦羽墨小聲的對李查德說道。
“什麽。”李查德有點蒙的問道。
“其實我一直相信他是魔法的,前段時間我跟他還有感應,可是最近這麽聯系好像~~~斷了。”秦羽墨看着李查德小心的說道。
“你别開玩笑了,怎麽會這樣?”李查德有點不信的說道。
“對不起,都怪我不好,那個戒指我也很喜歡,我~~我。”秦羽墨對李查德解釋的說道。
“不用說了,太晚了,你已經找不到了對不對。”李查德一邊說着,一邊又從包裏掏出了一個首飾盒,拿出一枚鑽戒擺在秦羽墨面前溫柔的說道:“這個給你,喜歡嗎。”
“你,你送我這個幹嘛。”秦羽墨略帶哭聲的問道。
“這是我專門爲你挑的,比上一枚更大,更漂亮,而且他有一個夢幻的名字,沙漠之星,雖然你已經有戒指了,但是我還是想買給你,其實我早就準備好了,謝謝你丢了上一枚,現在我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它送給你了,親愛的,我會一輩子給你買鑽石的。”李查德一邊看着秦羽墨深情的說道,一邊把戒指給秦羽墨帶了上。
“太感人了,這台詞對女人的殺傷力忒大了。”胡一菲看着李查德感慨的說道。
“它終于找到它的主人了。”李查德牽着秦羽墨的手說道。
“對不起,我~~~我沒想到,你對我這麽好。”秦羽墨感動的,帶着哭聲說道。
“别這麽說,我工作太忙一直沒工夫陪你,這隻是我一點小小的彌補,隻要你原諒我。”李查德略帶歉意的對秦羽墨說道。
“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秦羽墨一邊說着,一邊撲到了李查德的懷裏。
“别哭了,大家都看着呢,怪難爲情的。”李查德拍了拍懷裏的秦羽墨,安慰的說道。
“曾老師,要我說這李查德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這泡妞水平,比子喬高明多了。”程光看着兩人在這秀恩愛,撇了撇嘴湊到曾小賢身邊小聲的說道。
“人家李查德不錯啊,你怎麽這麽說。”曾小賢不信的說道。
見曾小賢不信,程光也沒在說什麽。
現在他還沒有證據,說出來是沒人信的,就像是張偉的婚禮一樣,說出去之後可能朋友都沒得做了,因爲有時候好話不一定會讓人相信,但一定會讓人難受。
由于不想耽誤秦羽墨和李查德的小别重逢,大家匆匆的吃完飯就回到了公寓。
“曾老師,爲什麽你這打火機上的鑽石就這麽大,我的怎麽就這麽小,我說你怎麽一直幫李查德說好話呢。”回到公寓,程光看曾小賢掏出的禮物,和自己的一比,不忿的說道。
“話不能這麽說程光,人家送的禮物,不能光看價值,最重要的還是人家的那顆心。”曾小賢一看程光的鑽石比自己小,笑道嘴都快合不上了,厚顔無恥說道。
“那他也應該一視同仁啊。”倒不是說程光羨慕曾小賢,而是一種受了歧視的感覺。
“關谷,一菲,你們的呢,拿出來看看。”曾小賢得意的對關谷和胡一菲幾人說道。
“我也很奇怪,爲什麽我的是一對鑽石别針,而你們的卻是打火機。”關谷掏出一對鑽石别針擺在曾小賢面前說道。
“就是啊,我和悠悠的都是耳環。”胡一菲和唐悠悠掏出一對比一對大的耳環對曾小賢說道。
“什麽,這也太不公平了吧,爲什麽你們都是這麽大的鑽石,而且還是一對的。”本來還得意洋洋的曾小賢一看胡一菲他們的禮物,臉立馬哭喪了起來。
程光和曾小賢這邊最多也隻是不忿,而呂子喬指着衆人手中的鑽石眼睛都紅了,一副吃人的表情說道:“這些都是李查德送給你們的禮物。”
“是啊。”胡一菲看着呂子喬聳了聳肩說道。
“那爲什麽你們都有禮物,就我沒有。”呂子喬激動的說道。
“别激動,張偉也沒有。”唐悠悠安慰呂子喬道。
“哦,那還好。”一聽張偉也沒有呂子喬瞬間平靜了下來,不過剛說完就感覺不對,回過神道:“不對啊,他沒拿到關我屁事啊,照顧羽墨我也有份。”
“誰讓你晚上去南極考察來着。”胡一菲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找他要去。”呂子喬白了胡一菲一眼,不要臉的說道。
“哎,你省省吧,今晚可屬于人家的二人世界,你就别去做電燈泡了。”唐悠悠攔住呂子喬說道。
“這個李查德不給我個大紅包,太說不過去了,要不是我把隔壁給他們騰出來成全他們,他們倆有機會打雷閃電嗎。”呂子喬不忿的說道。
“别激動了子喬,要不把這個給你吧。”程光說着把手中李查德送的打火機遞給了呂子喬。
“我不要你的這個打火機,等一會兒或明天我見到李查德,我找他要去。”呂子喬看着程光的打火機嫌棄的說道。
“你個臭要飯的,還嫌飯賴。”程光看呂子喬嫌棄的樣子,生氣的說道。
“這不是嫌不嫌賴的問題,而是衡量了一個人,在送禮物人心中的價值,你說是不是關谷。”呂子喬狡辯的說道。
“你愛要不要,我還不想送了呢。”本來收個最不值錢的禮物已經夠樣程光不忿的了,聽呂子喬這麽一說更不忿了,什麽叫衡量一個人的價值,還不是拐彎說他程光在秦羽墨心裏價值最低啊。
“哎,你們說現在羽墨和李查德發展到什麽階段了。”胡一菲八卦的問道。
“像所有的愛情故事一樣,永遠逃不開惡俗的發展,跟所有的言情片基本上是一樣的,女主角對男主角的感情雖然愛恨交織,但是她總躲不過男主角潮水般的攻勢,總攻之下女主角終于繳械投降,于是在月黑風高的夜晚,在玫瑰和蠟燭的襯托之下,男主角期待着女主角,含着眼淚說出那經典的三個字,然後我們就可以進去,相互擁抱,鼓掌叫好,不過最多隻是個背景。”關谷一副名偵探柯南的樣子推理道。
“這劇情怎麽聽着那麽耳熟啊。”胡一菲思索的說道。
“所有的大結局都是這樣的。”關谷肯定的說道。
“你是說,李查德會正式向羽墨求婚。”曾小賢一臉吃驚的向關谷說道。
“根據我的推理,羽墨可以頑抗幾個回合,但是最後還是被拿下了。”關谷肯定的說道。
“哦,我說這情節怎麽這麽熟悉呢,這不就是奧特曼打怪獸的劇情嗎。”唐悠悠忽然說道。
幾人正說着,秦羽墨突然走了進來。
“看到沒有,她來宣布了。”關谷得意的小聲對幾人說道。
“打擾一下,我去趟陽台。”秦羽墨客氣對幾人說道。
“不打擾,不打擾。”衆人對秦羽墨說道。
“嘿,王八蛋,你的手機忘了,我現在就還給你。”秦羽墨趴在陽台上,一邊對樓下喊道,一邊把一個手機從樓上扔了下去。
隻聽樓下“碰”的一聲,好像是砸到了什麽,随後一陣警報聲在樓下響起。
“曾老師,好像我和你的車都停在樓下。”程光聽着樓下傳來的警報聲,愣愣的對曾小賢說道。
說完拉住還在發愣的曾小賢,連忙跑了下去。
由于是三樓,當程光和曾小賢跑到樓下的時候,車的警報聲還沒有停息,程光順着警報發出的聲音一看,是曾小賢的車再響,拍了拍胸口,慶幸的曾小賢說道:“還好不是我的車。”
“程光,這種情況你說保險公司給不給報啊。”曾小賢一臉哭喪的表情,看着自己被砸的明顯凹進去一塊的車頭說道。
“如果你要買的是全險的話,應該會賠,如果不是,我聽說公園對面那家修理廠挺便宜的。”程光拍了拍曾小賢幸災樂禍的說道。
正說着,突然聽樓上的秦羽墨喊道:“别走,把這個也給你,去死吧,死的越遠越好,讓我永遠都不要再看到你。”
秦羽墨剛喊完,程光就感到一個物體向自己飛來,馬上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這個時候程光真的想要對着陽台大喊一句:“高空抛物是違法的啊。”
曾小賢說道:“看看羽墨又把什麽東西扔了下來。”
程光很快就把東西撿了起來,曾小賢說道:“這不是今天晚上李查德送給羽墨那顆沙漠之星嗎,她怎麽把這麽貴重的東西也給扔下來了。”
“我早就和你說過李查德不是什麽好人,這明顯就是羽墨和那個誰鬧翻了,你還不信。”程光說道。
“走,上去看看什麽情況。”曾小賢一副好奇的樣子說道。
和曾小賢一起跑回屋裏,曾小賢一進門就對胡一菲問道:“羽墨這是怎麽啦。”
“不知道,什麽都沒說就回屋了。”胡一菲指了指秦羽墨的房間說道。
“那關谷這又是在幹什麽呢。”程光指着正在拿頭不停撞向沙發關谷奇怪的問道。
“這不剛才,剛推測完,就被秦羽墨和李查德打臉了,現在無顔面對大家,正準備以死謝罪呢。”呂子喬站在關谷旁邊風涼的說道。
“那也别撞沙發啊,那多軟,怎麽能體現出你的決心,你可以撞牆、撞門,甚至可以撞電視啊。”曾小賢看熱鬧不嫌事大,高興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一點征兆都沒有,我想不通啊。”關谷一邊那頭撞着沙發,一邊說道。
“誰讓你那麽早就下結論的。”唐悠悠吐槽道。
“那個李查德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柯南要是活着,也會被氣成毛利小五郎的。”關谷抱怨的說道。
“那個李查德到底對羽墨做的什麽啊。”胡一菲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羽墨不肯說,我們光靠瞎猜怎麽猜得着啊。”唐悠悠無奈的說道。
“誰說我是瞎猜的,我這是推理。”關谷不服的說道。
“關谷,料理你行,推理實在不是你的強項。”程光看似安慰的對關谷說道。
“誰說的,這根本不是技術問題,是他們太妖孽了。”關谷不服氣的說道。
“對方的妖孽程度,也是推理的一個重要指标啊,你當然應該參考進去。”程光一副專業的口吻說道。
“聽你這麽說,你很專業,那你推理給我看看。”關谷不屑的沖程光說道。
“情況很簡單,從剛才羽墨扔東西的行爲可以看出,李查德一定做了什麽讓羽墨十分傷心的事情。”程光肯定的說道。
“比如說。”胡一菲好奇的問道。
“按理說,今天是個郎情妾意小别勝新婚的夜晚,從剛才吃飯到回來的情況也可以看出,他們的前戲也進展的按部就班很順利,可是到重點的的時候,卻出現了别的狀況,比如秦羽墨正好接到了第三者給李查德打來要撫養費或流産費的電話,或者是羽墨發現了李查德有了其他女人的證據。”程光說道。
“程光,你說的也太離譜了吧。”關谷對程光的推理不贊同的說道。
“這就是最能說明他們倆突然鬧翻的理由啦好不好,要不你說還能有什麽情況。”程光說道。
“我倒是覺得,程光說的其實還是有點道理的。”呂子喬贊同了程光的說法道。
“你們在說什麽呢。”秦羽墨突然出現在了程光和曾小賢的身後,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羽墨,你沒事吧,你們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胡一菲對秦羽墨關心的問道。
“一菲,他,他在外面有女人了。”秦羽墨帶着哭腔對胡一菲說道。
“什麽,李查德還真是在外面有女人了。”胡一菲吃驚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不會真有人給李查德打電話要撫養費吧。”唐悠悠也吃驚的問道。
“我看了他的手機,她叫Tina,應該有一段時間了。”秦羽墨委屈的說道。
“我早就看出來,那個什麽李查德不是什麽好鳥了。”胡一菲生氣的說道。
“哎呦,也不知道是誰,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還說,鑽石王老五啊,什麽白馬王子之類的呢。”曾小賢鄙視的沖胡一菲說道。
“曾小賢,你少在着說風涼話,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胡一菲瞪了曾小賢一眼鄙視的對曾小賢說道。
“我怎麽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了,呸,我是好東西,呸,總之我是好男人。”曾小賢自己把自己繞了進去道。
“就你還是好男人,你是不是男人還兩說呢。”胡一菲諷刺的對曾小賢說道。
“你~~”曾小賢被胡一菲擠兌的無語。
“吃飯的時候我就給曾老師說過,那個李查德不是什麽好東西,絕對會惹羽墨傷心的,他當時還不信,看,現在怎麽樣。”程光指着正和胡一菲抱在一起哭的秦羽墨,對衆人說道。
“那個程光,你确定不是你,發現李查德送你的鑽石比别人都小的時候說的。”唐悠悠一臉不信的對程光說道。
“怎麽會,我是财迷的人嗎,你以爲我和曾老師一樣,一點小禮物就能收買的啊,你們沒發現李查德哄女孩的手段比子喬高明多了嗎,呂子喬都這樣了,他李查德能好。”程光一副痛心的樣子對大家說道。
“喂,程光你什麽意思,我這也是被李查德給欺騙了好不好。”曾小賢辯解道,曾小賢堅決不承認是收了李查德好處還向着他呢。
“就是,什麽叫比我手段高明多了,我和他隻是分屬不同流派而已。”呂子喬也不服氣的說道。
“你們要沒事就都給我死去,在這說什麽風涼話,沒看到羽墨正傷心呢啊,一群沒心沒肺的賤人。”胡一菲瞪着程光三人說道。
“呀,這麽晚了啊,我該準備準備上班了。”被胡一菲那帶有殺氣的眼神,瞪得有點害怕的曾小賢,連忙找了一個理由溜出了胡一菲的視線。
“是啊,是啊,沒想到都這麽晚了,我們也該回去睡了。”呂子喬和關谷也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表說道。
頓時呂子喬、曾小賢、關谷三人都溜了出去,把程光一個人丢在了。
“那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啊。”呂子喬三人跑光後,程光馬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生氣的胡一菲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