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3062,正打算洗洗睡的程光,經過關谷的房間時,突然發現關谷的房間内亂糟糟的,畫稿散亂的堆在地上。
“美嘉也在啊,這是招賊了?”程光看了眼美嘉,指着地上亂哄哄的畫稿奇怪問道。
“不是,是我自己弄的,我不打算在畫漫畫了,我打算改行啊。”關谷低沉的說道。
“關谷,你這是玩哪出啊,好好的改什麽行啊?”程光不解的問道。
“出版商的老社長去世了,新社長不喜歡我的漫畫,全都退回來了,我這些畫已經統統賣不掉了。”關谷帶着哭聲說道。
“關谷,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吧,這家出版商不要,你可以換一家啊,哈利波特夠火吧,當年那個叫什麽羅琳的作者還不是被退了好幾次稿,才發行成功的,要相信自己。”程光拍了拍關谷的肩膀安慰道。
“就是啊關谷,發行商不認可你,并不意味着你不夠好,我可以成立一個漫畫基金繼續支持你創作的。”陳美嘉在一旁關心的說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能接受别人的施舍,程光說的對,一家發行商不行我就換一家,我相信總有一家發行商會欣賞我的作品的。”關谷正色的說道。
“這怎麽能叫施舍呢,我是你的助理,一直以來都是你給我發工資,現在是我報答你的時候了。”陳美嘉看着關谷深情的說道。
“真的不用了,子喬君已經幫我找了一份新的工作,據說是一項科學研究,最關鍵的是據說報酬還不錯。”關谷笑了笑說道。
“科學研究,關谷你可别聽子喬的啊,這項科學實驗可不是誰都受得了的,别的不說起碼你的腎要好,你要是最近手頭緊,我可以先借給你。”程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關谷的下身說道。
“腎好,科學研究爲什麽需要腎好,難道工作很辛苦嗎。”關谷奇怪的問道。
“這麽說吧,雖然都是從事研究工作,但子喬給你介紹的工作卻屬于被人研究。”程光婉轉的說道。
“可是我還沒明白,科學研究爲什麽需要腎好。”關谷好奇的說道。
“捐精啊,捐精難道不需要一對良好的腎嗎,不過你要是覺得腎好,也可以去試試,聽子喬說一次兩千呢。”程光看了一眼美嘉,慫恿的說道。
“納尼,難道子喬所說的科學研究就是這個,如果被我爸爸知道了,他一定會逼着我切腹自盡的。”關谷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把刀說道。
“我靠,關谷你這是要幹嘛啊,你這不是還沒去捐嗎,用不着切腹吧。”程光看着關谷舉着刀說道。
“不,你誤會了程光,子喬給我介紹的活我幹不了了,所以我打算把我們家祖傳的寶刀賣掉,這樣我就有錢交房費了。”關谷解釋的說道。
“賣什麽刀啊關谷,你要是手頭緊我先借給你點,等你有錢了在還我不就行了,你要是再推脫,就是不把我們當朋友了啊。”程光看着關谷說道。
“那就謝謝程光君了,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盡早的把錢還給你的。”關谷鞠了一個躬說道。
“行了關谷,你先好好收拾一下房間吧,看你弄的這麽亂,一會兒還怎麽睡覺啊。”程光又指了指地上散亂的畫稿說道。
說完程光回屋拿了兩萬塊錢,放到了關谷屋内的桌子上。
“那,關谷,既然有美嘉在這幫你收拾,我就不給你添亂了。”看着和關谷一起收拾屋子的美嘉,程光把錢一放溜了出去。
新的一天到來。
程光對着電腦碼字了一上午,出門準備放松放松,出門就看到呂子喬失魂落魄的從酒吧裏跑了出來。
“子喬,這是怎麽了,一副受打擊的樣子,又在哪個美女面前碰壁了。”程光看着失魂落魄的呂子喬猜測的問道。
“是程光啊,不和你說了,我要回去好好哭一場。”呂子喬一邊沖程光擺了擺手,一邊嘴裏唱着《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向公寓走去。
“靠,就不能一次說完啊,不知道我這人好奇心最重了。”程光沖着呂子喬背影吐槽道。
“美嘉,我剛才在酒吧外面看見子喬失,魂落魄的跑出去了,怎麽回事啊。”程光一進酒吧看見美嘉正和曾小賢聊天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去做試驗了吧,這個世界總需要有人失魂落魄的。”陳美嘉笑眯眯敷衍的說道。
美嘉剛說完,胡一菲就一臉興奮的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沖程光等人說道:“你們一定猜不到,我剛才去展博公司,表現的有多震撼。”
“你去幹嘛,搶戲啊,今天不是說好了女主角是宛瑜的嗎。”曾小賢不滿的說道。
“女主角也需要一個情敵啊,我那記耳光,打的絕對是柔中帶剛,剛中有恨,恨中有情,情意綿綿表現了後現代女性,對這個冷酷世界的強烈控訴。”胡一菲興奮的說道。
“行了,歇歇吧你,要不要我給你頒發一個,奧斯卡最佳打耳光獎啊。”曾小賢雙手比劃着打耳光的動作說道。
“我告訴你,我不是得不到奧斯卡獎的問題,而是得幾個的問題。”胡一菲自戀的說道。
“一菲你不會是趁着這個機會,專門去打展博解氣的吧。”程光鄙視的說道。
“說什麽呢,展博可是我弟弟,我心疼還來不及呢。”胡一菲心虛的反駁道。
就在程光幾人互相吹牛打趣的時候,關谷穿了一身黑禮,服嘴裏還叼着一根牙簽,走了過來。
“今天還真是奧斯卡頒獎啊,關谷你這是演什麽,賭神啊。”胡一菲看着關谷一身黑禮服,黑帽子,黑墨鏡的奇葩打扮,挖苦的問道。
“你說錯啦,我不是演賭神,我就是賭神。”關谷一邊把墨鏡摘了下來,一邊正色的說道。
“美嘉,關谷不會是因爲沒人要他的畫,瘋了吧。”程光湊到美嘉跟前小聲的問道。
“你們今天都怎麽了,一個個的都吃錯藥了啊,你要是賭神,我就是賭~~~~~~~~~~聖。”曾小賢看了一眼胡一菲沖關谷說道。
“那個曾老師,賭聖好像是賭神的徒弟吧。”程光插話道。
“那我就是賭~~~~~~程光還有比賭神更厲害的沒有了。”曾小賢說了一半,頓了會向程光問道。
“别管你是賭什麽了,看來你是不服氣啊,我們要不要來一把,切磋一下。”關谷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說道。
“好啊,撲克,骰子,牌九,你說玩什麽吧。”曾小賢把外套一脫,不服氣的說道。
“鬥地主,别說我欺負你,我發現我原來是有超能力的。”關谷神神秘秘的說道。
“超~能~力。”曾小賢一副假奶粉吃多的表情說道。
“關谷,你該不會是最近受到的打擊太多了,受刺激了吧。”程光坐在沙發上,看着關谷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發現自己打牌,不管怎麽打都赢,你們說這算不算是一種超能力。”關谷正色的說道。
“每把都赢?我還就不信了,除了山本五十六以外,我還沒有見過口氣這麽大的日本人呢。”曾小賢不服氣的說道。
“就是關谷,你這牛皮吹的,可有點大了啊,知道我當年在學校的外号是什麽嗎,大學城賭神。”程光也不服氣的說道。
“你們确定要和我打嗎,好,老夫就陪你們走一圈,好讓你們心服口服。”關谷嚣張的說道。
打牌?我可是有内功在手的,那不是随便赢嘛。
“對了,關谷,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們還有事要做先回去吧,以後再玩,更何況這裏也沒有撲克牌啊。”關谷一說完,陳美嘉連忙拉住關谷說道。
“誰說沒有,呵~~~~呵。”曾小賢不知道從哪,突然拿出一副撲克,發出一陣怪笑說道。
“來吧關谷,既然有撲克了,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超能力吧。”程光正了正身子,把雙手虛放在桌子上說道。
關谷、程光、曾小賢三人坐好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了一副凝重的神色。
“都準備好了嗎,要是準備好了,那我就發牌了。”曾小賢一臉認真的說道。
“發吧,我已經準備好了。”關谷大氣的說道。
程光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哈哈...,你們輸定了,我這把牌還是很好。”關谷剛一拿到牌,就猖狂的說道,說完又笑着沖坐在他旁邊的陳美嘉道:“美嘉,你說呢。”
“呵呵,還行,還行。”陳美嘉不自然的笑了笑。
“一對八。”曾小賢看了眼關谷,不屑的瞥了一下嘴角,扔出了自己的牌。
“一對十。”程光跟了一對十。
“哦,呵呵呵哈哈哈,一對Q。”關谷怪笑着出牌了。
“不要。”曾小賢看了眼手裏的牌,決定先放關谷一下道。
“這都不要嗎。”關谷看了曾小賢一眼,輕聲的對陳美嘉說道:“他連寶馬745都沒有,真是個窮鬼。”
“你們在說什麽呢。”曾小賢看關谷和美嘉兩人神神秘秘不知道在笑什麽,奇怪的問道。
“沒什麽,他說你牌打的好。”陳美嘉沖曾小賢豎了一個大拇指說道。
“四個三。”程光看曾小賢不要,想了想決定不能讓關谷順牌,直接把關谷的一對Q給炸了。
“喲,關谷你的一對Q被炸了啊。”曾小賢一臉賤樣的看着關谷說道。
“别、别,”見到關谷準備出119,陳美嘉趕緊阻止了他:“留着留着,求你了,等到911的時候再用。”
“恩,也對。”聽了陳美嘉的話,關谷想了想把牌收了回來道。
見狀一旁的陳美嘉,總算默默地松了口氣。
“一個三。”程光繼續出牌道。
“一個五。”曾小賢剛一出牌,就聽下家的關谷,興奮得拍了一下桌子喊:“吃!”
“吃什麽?”曾小賢和程光被關谷弄懵了。
“這張牌我吃了。”關谷一臉笑容的說道:“你們看我手裏的牌。”
“兩個A,一個2,一個8。怎、怎麽了。”曾小賢被關谷弄得都有點淩亂了。
“呵呵呵,有了這張5,我就能湊成了。”關谷高興的說道。
“?”曾小賢和程光有點蒙圈的說道:“什麽啊?”
“怕了吧?一按我幫你。”關谷得意的說道。
“幫你什麽啊?”曾小賢有點不知所措的問道。
“我有一次自摸的機會啊。”關谷說完,又看向陳美嘉問道:“我打的對吧?”
陳美嘉強笑了下說道:“呵呵,我去給你們倒杯咖啡。”
說完嗖的一聲跑了。
“自~摸?”曾小賢拉長了聲調,皺着眉頭看着關谷說道。
“對啊。來來來,你們每人給我抽一張牌。”關谷一邊說着一邊向曾小賢伸出了罪惡之手。
“喂,你幹嘛?”看到關谷的手伸過來,曾小賢趕緊護住了自己的牌道。
“我可以摸你一張牌。”關谷一邊說着一邊就要搶牌。
“我幹嘛給你?”曾小賢說完,關谷張牙舞爪的怪叫了一聲,從曾小賢手裏搶過一張牌。
“喔,好厲害,一張十,看這個。”關谷從曾小賢手裏搶到一張十,高興的說着。
“這次又是什麽?”程光呆滞的問道。
“一張十,一張一。十月一号,是什麽日子?”關谷反問道。
“好像是國慶吧。”程光已經有點迷糊的說道。
他好像覺得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但是被關谷整得腦袋有點蒙。
“對啊,所以你們要休息七天,我可以逃七張牌。”關谷咬着牙簽得意的說道。
“冬~眠~卡?”曾小賢口瞪目呆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曾老師你真聰明,其實效果差不多的啦。”關谷表揚了一下曾小賢道。
“那爲什麽你能出牌?”曾小賢指責的說道。
“我是日本人,日本人國慶節不是那一天,我不能休息,要繼續工作。所以我可以出牌,你們不能出牌。”關谷正色的說道。
關谷一說完,曾小賢和程光頓時被雷的手一松,把牌全掉了。
“我算是知道子喬怎麽回事了,一菲你先替我打會,讓我也回去哭一會兒。”程光一邊崩潰的說道,一邊暈暈乎乎的站了起來向酒吧外走去。
這是什麽玩意啊?整的程光都對自己産生了懷疑,這麽奇怪的打牌方式他可是從來遇到過,完全不知道關谷下個回合再說出什麽奇怪的組合出來。
出了酒吧的門,被風一吹,程光總算是清醒點了。
“子喬,關谷那奇葩的鬥地主規則是誰交給他的。”程光一回公寓,就向坐在沙發上的呂子喬問道。
“還能有誰,美嘉呗,爲了讓我把錢退給關谷,關谷那驢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直接給他,他肯定不要,所以美嘉就想出這麽一招。”呂子喬有氣無力的說道。
“把錢退給關谷,什麽錢啊。”程光好奇的問道。
“關谷不是破産了嗎,今天下午交電話費,我要幫他出,他死活不肯,還揚言要切腹,我拗不過他,就騙他打牌,本來想把電話費輸給他,誰知道關谷最近是衰神附體,打了三十多把梭哈,他一把都沒赢,反倒是又讓我赢了不少,這不美嘉就來逼着讓我把錢退給他。”子喬解釋說道。
“你既然想輸給關谷錢,你還不讓着他點。”程光責怪的道。
“天地良心,我真的讓他了,不過他最近喝口涼水都塞牙,我就差閉着眼打了。”呂子喬舉着手做出發誓的樣子說道。
“這麽說美嘉爲了讓關谷赢,也夠費盡心思的啊,我說關谷剛才怎麽打扮的像賭神一樣跑酒吧去了,口氣還那麽猖狂,原來是被美嘉忽悠的啊。”程光摸了摸下巴了然的說道。
“算了不說她了,程光你看現在才七點,要不我們去酒吧找點樂子。”呂子喬緩過勁的說道。
“不了,我現在一看就關谷那副打扮,就想錘他。”程光從冰箱裏拿了一瓶飲料,喝了一口說道。
“誰說去樓下酒吧了,咱們旁邊新天地那,新開了一家名叫“瘋狂夏日”的瘋狂派對主題酒吧,據說裏面漂亮妹子超多的,要不要去見識一下。”呂子喬誘惑的說道。
正所謂溫飽思**,聽呂子喬這麽一說,程光體内的荷爾蒙莫名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行,那就聽你的,去見識見識。”程光說吧,把飲料一放拿起外套,站了起來。
開着車帶着呂子喬,一路快速行駛,不到十分鍾就來到了這家叫“瘋狂夏日”的主題酒吧。
一進門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風撲面而來。炫彩的燈光和勁爆的音樂中,舞池内男男女女激情熱舞,對于目的明确、隻爲把妹的男人來說,這裏簡直就是最佳場所。
“怎麽樣,這裏還不錯吧。”呂子喬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酒,沖程光說道。
“子喬你眼光不錯啊。”程光看着舞池裏那群扭動着青春的身體的妹子,贊成的說道。
“那必須的,你看那個妹子怎麽樣。”呂子喬摟着程光,猥瑣的指着舞池内,一個身形高挑的美女問道。
順着呂子喬指的方向看清,隻見一個大長腿,九頭身,雖然由于光線的原因看不清長相,不過絕對不是隻能看背影的妹子。
“看不清,我過去看看。”程光一邊說着一邊向舞池走去。
“我靠,程光你還要點臉嗎,這可是我先發現的。”呂子喬在程光後面抱怨道。
“我先去看看,我不行你在上啊,我這不是給你當炮灰探路呢嗎。”程光敷衍的回頭說道。
…………
才上午十點半,驕陽已經高挂,熱浪席卷大地,樹上的知了有氣無力叫着。
程光迷迷糊糊睜開眼,宿醉後的頭疼以及瘋狂後的酸乏無力,令程光更加眷戀床的滋味,不過由于被尿憋得實在有點難受,程光還是努力的睜開了眼。
“我靠,呂子喬這是怎麽回事。”程光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内褲,沖同樣隻穿了一條内褲的呂子喬喊道。
“什麽怎麽回事,昨天晚上你喝那麽多,要不是我死命把你拖回來,你還不一定在哪扒着呢。”呂子喬翻了個身,眼也沒睜的說道。
“那我衣服哪去了。”程光一邊向四周看着,一邊問道。
“在廁所地下扔着呢,你昨天不光吐了你自己一身,還吐了我一身。”呂子喬抱怨的說道。
“行拉,今天晚上請你吃飯總行了吧。”程光一邊說着一邊向外走到。
“啊!變态啊。”程光剛一出門就碰到了剛從廁所出來的陳美嘉。
“噓,别喊了,在遊泳池裏沒見過啊,再說你以爲我願意這樣啊,還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子喬把我的衣服都扔廁所裏了,我這剛打算回屋換一件,就碰到你了。”程光尴尬的說道。
“呵呵,條件反射,我猛地沒認出來你,還以爲有變态溜進來了呢。”陳美嘉一邊說着,一邊居然還用手摸了一下程光的胸肌。
“美嘉,你說話就說話,幹嘛占我便宜啊。”程光推開陳美嘉的手說道。
“你看起來挺瘦的,沒想到脫了衣服居然還有肌肉啊。”陳美嘉毫不在意的又拍了拍程光的胳膊說道。
“行了美嘉,别犯花癡了,快起來,先讓我去趟廁所,我快憋不住了。”程光催促道。
放完水洗了個澡,又回屋換了件衣服後,程光身上總算是沒有了那股酒後的酸臭味了。
“美嘉,還有吃的東西沒。”程光換好衣服後,沖正在客廳看電視的美嘉問道。
“沒了,今天早上我沒做,和關谷一起去樓下吃的,你去隔壁看看吧,我吃飯的時候見一菲買了不少油條,估計他們吃不完。”陳美嘉頭也沒擡的說道。
“曾老師,你們這還有吃的沒,給我拿點,我都快餓死了。”一走進3061程光就沖正坐在沙發上看雜志的曾小賢說道。
“桌上還有一菲早晨買的油條,冰箱裏還有牛奶,你要吃就自己去拿。”曾小賢看了一眼程光說道。
“曾老師,你這是看的什麽雜志啊。”程光一邊坐在餐桌吃着油條,一邊沖曾小賢問道。
“時裝男人,這可是全城最高端的時尚雜志拉,内容無所不包。”曾小賢舉起手中的雜志,讓程光看了一眼說道。
“八卦消息,明星**,豪華跑車,内幕消息,内容挺全啊,曾老師這一期的**是哪個明星的啊。”程光看着雜志封面上的标題猥瑣的問道。
“明星**,哼,我從訂了這本雜志後,就沒見裏面有過一張明顯的**,純屬騙人的,裏面全是一些,時裝豪車奢侈品的圖片介紹。”曾小賢生氣的說道。
“那你還訂。”程光嘴裏吃着油條含糊的說道。
“我要不是爲了裏面的明星**,我會訂它,誰知道都是騙人的。”曾小賢憤怒的說道。
“那你看什麽呢,難不成你還關住這些時尚奢侈品這些啊,我還以爲隻有宛瑜和一菲他們喜歡看這些呢。”程光不解的問道。
“我會喜歡看它,哼,這完全就是一本惡俗的雜志,光鮮靓麗的背後,充斥着膚淺可笑的虛僞和虛榮,消磨人的意志,不過裏面林志苓的内衣照片拍的還是蠻不錯的。”曾小賢慷慨既然的說道,不過說道最好一句的時候變的猥瑣了。
“林志苓的内衣照片,哪呢,讓我看看拍的怎麽樣。”程光叼着一根油條湊到了曾小賢面前說道。
“除了這張照片,這本雜志簡直就是一無是處了,不但惡俗而且還故作高雅。”曾小賢攤開雜志,指着林志苓照片說道。
“現在雜志不都這樣嗎,你光看這些刺激的不就行了。”程光也指着林志苓照片說道。
“真是刺激,每當我翻開這些雜志,就有無數奢侈的東西讓我受刺激,裏面沒有一樣東西是我能買的起的,包括林志苓。”曾小賢一副受傷的樣子說道。
“那你直接把雜志退訂了,不就眼不見心不煩了啊。”程光勸道。
“你以爲我不想啊,你以爲我願意我的銀行卡裏,每個月被莫名其妙扣掉幾百塊錢啊,我試過了,可是他們的退訂專線會自動轉移到預定專線上,而且接電話的是個印度人,說的英文我一句都聽不懂。”曾小賢抱怨的說道。
“那你不會直接到雜志社去退啊。”程光喝了口牛奶說道。
“程光你要知道,我大小也算一公衆人物,如果退訂出的接待員問我,你确定要離開頂級時尚圈嗎,我怎麽回答啊。”曾小賢痛苦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曾老師你看這,特别通告,明年是本刊創刊十周年,裝男人将會爲會員推出特别副刊,此副刊将以日刊形式發行,每天每本僅售49元。”程光贊成的點了點頭,又指着雜志最後一頁沖曾小賢說道。
“每天49元,一個月就是1470元,不行,不行,我要馬上把它退掉。”曾小賢算了一下,崩潰的喊道。
“對了,曾老師你自己不好意思去,你可以讓宛瑜,一菲誰的幫你去退了啊,我想一菲和宛瑜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吧。”程光突然說道。
“是啊,我可以去找宛瑜幫忙啊。”曾小賢愣了一下,突然站起來,一邊向外跑一邊說道。
等程光把最後一口油條吃完後,就見曾小賢又蹦蹦跳跳的跑了回來。
“曾老師,怎麽樣啊,宛瑜有沒有同意幫你去把這些雜志退了啊。”程光随口問道。
“當然,我以後再也不用忍受,銀行卡裏每個月莫名的少好幾百了。”曾小賢抱住抱枕錘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