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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活捉袁朗求訂閱,求月票


晚飯是用壓縮幹糧解決的。

經過緊張的讨論,指揮部暫時改變計劃,命令其他部隊回防,而鋼七連的還是原地待命。

近在咫尺的山峰在高城眼裏就像是一塊吊在嘴邊的肉,偏生需要服從命令不能一口吞下去。

當然,現在似乎也有些遙不可及。

老A一路上的襲擾讓鋼七連損失了相當一部分人手,如果沒有其他主力配合,想要拿下這座山峰,不知道又要付出多少代價。

夜幕随着鋼七連原地加築工事慢慢拉開,冰涼的晚風讓鋼七連的戰士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鬼地方,夜間溫度低于十五度,說句夜色涼如水是真的不過分。

許三多心裏依舊牽挂着之前成才跟他說的那句話,他要離開鋼七連。

所以他的心思在成才的身上,比在戰鬥上還要多一些。

成才在瞄準鏡内再度看到了異樣,一片葉子,在一片樹叢裏,明顯動向不對。

風是往西吹的,但葉子卻在往北搖。如果這還沒問題,那成才這個狙擊手就白做了。

擊發。

成才手指扣動,白眼随之冒出。一聲九五槍響,成才卻提前一步滾在旁邊的掩體内,在那裏,高城用贊賞地目的沖成才點頭:

“等演習結束了,給全連講講這個狙擊要領。”

成才心裏是蕩漾的。

夜幕降臨,程光全身僞裝,和周圍的環境融爲了一體,在入夜之前他就保持了這個狀态,他是知道老A今天晚上會夜襲的。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袁朗居然會發動兩次。

成才那邊發生了槍戰,那就說明老A開始了。

不過程光沒有動,一個狙擊手就是要耐得住寂寞,他懂得。

打仗有的時候就像是釣魚,就看你耐心如何了,而這一次,程光的耐心終于讓他掉到了一條魚。

從瞄準鏡中,他終于看到了一名匍匐着前進的“敵人”,對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潛入到陣地外圍300多米的位置,偷雞摸狗的搗亂一番。

隻是,這一次“敵人”沒想到自己選擇的路線上,正好卡着一名狙擊手,并且人家已經張網以待了!

砰!

槍聲過後,正在匍匐前進的“敵人”就愣了下來,感受着頭盔上噴吐的煙霧,他心中像是哔了狗一樣的難受。

砰砰砰砰~

“子彈”開始在這一片區域肆虐起來,程光一看就知道敵人盯上自己了,馬上翻身起來,貓着腰開始了快速的跑動。

這時候己方兇狠的火力壓制住了對方,他抓住機會靈巧的在林間穿梭,躲避着可能追來的子彈,緊繃着一口氣躍進了挖出的掩體後,才長出了一口氣。

自己有心算無心偷襲掉了一個,但緊随着而來的報複真讓他冷汗淋漓啊,這要是運氣稍微差點,就得“報銷”了!

高城來到了這邊,和程光蹲到一個掩體中,舉着望遠鏡觀看,邊看邊對程光說:

“又幹掉了一個?”

程光點頭,心有餘悸的說:“算是運氣吧,有心打無心而已,要不要去拖屍體?”

“不用了,這距離出去幾個人容易被消耗。”

高城搖搖頭,又說:“剩下的那個跑的很快很堅決,這種骨頭,真容易崩牙!”

盡管戰情到了這種程度,但高城依舊對七連保持了非常大的自信,他說的是崩牙,而不是啃不動。

自從白天前後兩次打中人沒抓住舌頭,高城已經放棄了命令戰士抓人回來了。

老A這種戰鬥方式讓他毛骨悚然。

鋼七連同樣能夠做到這一步,所以高城才明白老A的可怕。這種戰鬥到最後一人也不抛棄不放棄的性格,是鋼七連獲得無數榮譽的憑證。

一支對自己了解到骨髓裏的敵人,用針芒在背也不足以形容它的可怕。

在天色徹底黑下來之前的這段時間,一共取得了六個擊殺的戰績,總算讓7連的戰士們出了口惡氣,唯一可惜的是對方并沒有留下“屍體”。

就像七連一樣,始終發揚着不抛棄不放棄的作風,而這種風格,也讓七連的戰士對這些敵人,升起了“敬意”——當然,更多的還是咒罵。

天色徹底黑下來以後,高城就命令全連做好戰鬥準備,小心敵人的夜襲,爲了防備夜襲,他又布置了數量不少的暗哨,并要求休息的戰士做好枕戈待擊的準備。

同一時間,袁朗正準備布置着任務。

“頭,那邊做好了應對夜襲的準備,咱們這夜襲肯定不成功。”齊桓在袁朗布置前再次說了自己的擔心。

袁朗并不意外:“如果他們沒有做這準備,那就枉背負‘鋼’這個稱号了,不過,咱們這一次,打的是埋伏,不是偷襲!”

“埋伏?”齊桓重複着這兩個字,面露不解。

袁朗示意隊員們過來,安排說道:“夜襲肯定是失敗的,所以大家做好失敗的準備——一旦暴露,馬上果斷的朝後退,憋屈了一天的7連,肯定會死咬不放,咱們在這裏打個伏擊,”他在地圖上圈出了一個位置:

“都機靈點,别把狼沒引進陷阱,先把自己給折進去了——對了,夜襲的三個小組,更換武器,換81槍族,明白嗎?”

黑幕将整個世界包裹,眼前漆黑黑的一片,整個世界死寂一片,誰都想不到這裏有一個嚴陣以待的連隊,正輕輕撫摸着自己的利爪,等待獵物的上鈎。

就在這漆黑當中,一束紅光套住了一名哨兵,然後就是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槍響,哨兵“死了”。

微不可聞的槍聲在死寂的林間,顯得異常的突兀,也瞬間讓程光陷入了十二萬分的戒備中,但他總感覺不對勁——對手是老A,他們不是才發動夜襲的嗎?又來了?

但下一秒,步戰車的車燈在同一時間打開,瞬間像是無數個太陽一樣照耀着前方,夜襲者被照的清晰可見。

砰砰砰

早就嚴陣以待的七連,開始盡情的射擊,然後對面開始還擊。

夜襲者偷襲失敗後,面對7連強大的火力攻擊,急忙躲起來進行還擊。

“81杠的槍聲?”

程光發愣,不是想象中95槍族的聲音,而是81杠,莫非偷襲者不是老A?

照明彈升空,戰場更亮了起來,而夜襲者也迅速的撤退了起來。

程光鎖定了一個逃竄的“敵人”,一槍“幹掉”了對方,這時候夜襲者已經要逃出照明彈的範圍内了。

“追!”

史今大吼,平時很少吼叫的史今,在今天的一系列戰鬥中,按捺下了無數的憋屈,這一刻就是他釋放憋屈的時候了。

不止是史今,整個七連都在怒吼,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好不容易翻身農奴當家做主,又怎麽可能不痛打落水狗?

“殺!”

士兵們在班長的帶領下,快速的追擊了起來。

程光跟着隊伍快速前進,路過之前擊斃“敵人”的位置時候,他發現敵人“屍體”沒了蹤迹。

情況不對啊!

程光馬上就想到了,情況不對,這樣的作風和白天的老A太過于相似了。

老A的作風就和七連一樣,不抛棄不放棄,這些人也和老A一樣?難道他們是老A?

可老A裝備的是95槍族,他們用的是81槍族,明顯不一樣啊。

不過程光的腦海裏面閃過了袁朗的面孔,這個老陰要是想着用81槍來掩飾自己的身份,然後作爲誘餌來吸引鋼七連深入的追擊,那正好可以打七連一個措手不及啊。

追擊的部隊,很快就突破了照明彈籠罩的範圍,也離開了步戰車重機槍支援的範圍。

越看越覺得這是一個陷阱,程光大喊道:“這是埋伏!”

然而已經遲了。

轟!

爆炸聲驟然的響起,随即95的咆哮聲響成了一片。

老A故意的,故意更換了81,故意用微聲槍械襲殺哨兵,故意敗退,就是爲了将他們從重火力的籠罩範圍内釣出來,在這裏将他們重創。

史今大喊道:“頂住,隻要戰車上來了,他們就完了。”

三班的位置不怎麽突出,在首波襲擊中還沒有人員減少,選了一處陣地,開始爲友方單位提供火力支援,對面并沒有打出照明彈,所以這場伏擊對七連的戰士來說,就是摸黑亂打。

因爲始終沒有升起照明彈,史今就索性将夜視鏡戴了起來,這東西很金貴,7連沒有奢侈到人手一部,隻有班長才裝備了一副。戴上夜視鏡後史今的視野好了許多,他也看到了悄悄摸過來的敵人,馬上喊:“程光,許三多,2點方向壓制!”

程光沒有猶豫的就調轉了槍口,對着2點方向進行射擊起來,悄悄摸過來的敵人吓了一跳,忙躲在了樹後。

在史今的指揮下,三班爲友方單位提供了寶貴的火力支援,遇襲後混亂的情況也得到了改善,友方單位紛紛往後撤,而敵人也明顯注意到了這個支撐點,馬上針對性的派出了人手。

齊桓飛快的繞到了三班陣地的側面,然後借助樹木的掩護,快速的逼近。

史今一直指揮着三班爲友方單位提供火力支援,并沒有注意兩側,而距離三班不遠的2班,也沒有注意兩班間這幾十米的缺口,就這麽被齊桓找到了機會,摸到了距離三班不到20米的地方。

齊桓也看清了這個支撐點爲什麽會這麽頑固了,原來指揮者帶着夜視鏡,他嘿嘿輕笑着,将一枚閃光彈拿了出來,激發後丢向了三班的陣地。

看到一個黑影扔了黑色的物品,程光馬上反應了過來,瞄準鏡裏看到的完全不像是手雷。

“閃光彈!”

來不及叫喊,程光閉着眼,對着身邊的史今一撲,手掌撥開史今的夜視鏡,遮擋在這位班長的眼前。

與此同時,強烈的白光閃耀。

這一道閃光,相當于直接将追擊部隊給打瞎了,在不算短暫的視覺緩沖期内,他們隻能任人宰割。

程光是數着秒睜開眼睛的,閃光彈的餘韻已經對視線造不成任何傷害,當九五槍族的子彈聲響起的刹那,程光已經戰術規避在一棵樹後,循着槍聲打出一發子彈,随後迅速轉移到另外一棵樹後。

老A們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提前閉上眼睛,躲過了這緻盲的閃光彈。

本打算收割的他們意外被程光的兩槍幹掉兩人後,終于發現還有漏網之魚。

一部分人繼續穩定地收割着七連的主力,但還有幾個人專門針對程光,夜視鏡的視野死死咬在程光藏身的位置不放,隻等他露出一絲破綻,就讓潔白的煙霧從身上冒出。

史今晃了晃腦袋。

自己被人從身後撲倒的時候,他心裏就有些慌張。

但那耀眼的白光從程光手指縫隙透過的時候,史今頓時明白身後的人是在幫他。

等九五的聲音打向兩個不同的方向後,重新戴上夜視鏡的他看清了眼前的狀況。

來不及數己方到底損失了多少人,史今隻有不斷規避假想敵們的火力,然後尋找機會反擊。

他非常好奇那個被對方一直死咬着不斷追擊的人到底是誰。

昏暗中程光已經跑出了很遠的距離,夜視鏡内連輪廓都有些看不清了。

奔跑,扭身開槍,再跑,繼續開槍。

他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拯救别人的心思,隻有不斷地規避老A的火力,讓自己能夠在這場有預謀的反擊中活下來。

隻有活下來,才有繼續戰鬥,甚至奪取勝利的希望。

老A的伏擊點,分散開來的特種兵們有些慨歎。

“紅方哪來的這麽個家夥,幾分鍾幹掉咱們三個人,還跑得跟兔子似的。”

聽到對面指揮官已經開始高喊撤退,袁朗沉默着,沖那道奔跑的身影試探性地開了一槍,發現沒有命中後,非常果斷地命令自己的小隊開始撤退。

這場反擊,已經造成鋼七連的損失幾乎達到一半,這份戰果雖然距離自己的預期出入很大,可是好歹也讓鋼七連失去了繼續進攻的能力。

剩下的,明天繼續收拾就行了。

回到防守陣地的追擊隊員們垂頭喪氣地掏出白牌挂在自己身上,随後非常自覺地跟早些時候淘汰出局的戰友坐在一起,在調查員的監督下,揪着野草發洩着内心的憤懑。

誰都沒想到,對方居然在這種條件下扔了閃光彈。

然後,他們真的就變成了一個個活靶子。

追擊氣勢猛如虎,結果這麽多人全都入了土。

高城看着洪興國統計回來的戰果,恨恨地将拳頭砸在了戰壕上。

“要不是程光和成才,咱們這次就被人家零傷亡殲滅接近一個排了,鋼七連什麽時候打過這麽憋屈的仗。”

成才狙掉兩人,程光幹掉了三個,算上其他人擊斃的三個,總共有八名藍軍被擊斃。

但鋼七連爲此付出了兩倍的人數。

2比1的戰損比,這是鋼七連從來沒有過的。

可是在高城抱怨的時候,袁朗同樣用嚴肅的表情看着自己的隊員們。

“同志們,本來一場計劃好的夜襲,目标是最少造成紅方一個排的戰損,而我們最好零傷亡。現在呢?”

“挂掉八個。”

“咱們中隊總共才多少人?”

“爲什麽會造成這樣的結果?那個跑得跟兔子一樣的家夥是一個原因,但這不是主要原因,是我們,是我們因爲白天的戰果,心生驕傲自滿的情緒。”

“對面還有個非常厲害的狙擊手,就是他一下子幹掉咱們兩個兄弟。算上這個跑得快的家夥,兩個人的戰果快要趕上咱們了。”

“明天的行動,誰還要像今晚這麽大意,回去自己主動加練,就不用我說什麽了。”

提醒自己的戰友們提高警惕,就地休息的袁朗開始回顧自己的那一槍。

作爲一名經驗豐富的特戰中隊隊長,袁朗知道今天晚上這場夜襲真的就是敗在了這個小子手裏。如果有機會,袁朗想親自會會這個家夥。

黎明到來的時候,鋼七連的陣地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成才百無聊賴地瞄着許三多,被洪興國呵斥了一句後,開始乖順地沖着前方尋找目标。

史今則傷感地看着陣地一角自己的兄弟們,昨天晚上,三班就回來的人隻有他、許三多、和白鐵軍。

程光在昨天的亂戰中意外的失散了,不過也沒有接到通知說程光被淘汰,就是不知道蹤迹。

這讓高城有點着急,人不見了,萬一遇到了什麽危險那就不得了了,可是這是在演習,他不能直接對導演部提出,去尋找一個士兵。

無聊的白鐵軍,在“死人堆”裏晃悠着,最後他幹脆拿出了煙,插在了地上,嘴裏念叨了起來。

“白鐵軍,你幹什麽?”挺屍的甘小甯怒問。

“我在懷念我那逝去的戰友,别煩我,我再跟他們說些知心話。”

白鐵軍很炫耀自己活着,畢竟對一個絕情坑主來說,這才是最大的榮耀,我老末我活着,你們厲害又怎麽着?還不得我白鐵軍來悼念你們?

伍六一就納悶了:“白鐵皮,我就不懂了,我們都完了,怎麽就你還活着?”

甘小甯鄙視着說:“找個沒人的陰溝一蹲亂打槍,原子彈都轟不到,他會死?馬德,真是禍害活千年!”

白鐵軍不以爲意,畢竟生者就該對死者寬容些,他誠懇的對死人們說:

“我的信條是好死不如賴活着,活下來才能繼續戰鬥,我親愛的兄弟們啊,我會給你們報仇的,你們要……”

伍六一是忍不了了,不等他說完就把一塊石頭扔了過去,白鐵軍連滾帶爬的躲開,邊躲邊喊:“戰争啊,連死人都讓人沒安全感了!”

躲到安全距離後,看到死人們不追他,就擺出一個pose:“烈士們,我這個pose怎麽樣?”

成才把槍立起來了:“許三多,你過來!”

許三多看看他,又看看陣地一角那些“陣亡”的人,甘小甯、伍六一都在其列。

成才喊道:“你來啊,有要緊事跟你說。”

許三多聽到催促聲後,左右看看沒什麽人,便走了過去。當他走到時,成才沒忘了拉他一把,在一個隐蔽位置卧倒了。

“你幹掉幾個?”成才一臉興奮的問道。

“不知道!看見你們開槍,我也跟着開槍了,沒數!”

和自己老鄉在一起,許三多不免放松很多,露着大白牙笑着。

“我幹掉四個!我在瞄準鏡裏清清楚楚看見我幹掉了他們!”

“你不覺得這種生活很有意思嗎?太有意思了!你不知道我的槍套住目标時的感覺,整個世界就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了,而且這個世界由我來控制,隻要我手指頭一動……”

成才那叫一個興奮嘚瑟,話沒說完,許三多傻乎乎的回應道:“我不懂。”

他是對成才的生活哲理不明白,目前的他還理解不了這些。

成才拍了下他腦袋:“你不懂,是因爲你不好鬥。許三多,我不想走了。”

這是許三多真正感興趣的問題,他眼睛忽然一亮,說:“真的?”

演習之前成才和許三多說道過自己想跳槽,當時他還很郁悶,覺得要少了一個自己的朋友,如今聽到成才不打算走了,肯定打心底高興。

“去了紅三連就沒有參加這種對抗演習的機會了,紅三連甚至都沒有狙擊手。可到三連轉士官是穩穩當當的,在七連就懸?”

成才分析了下跳槽的利與弊,他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心裏還是有一絲猶豫的。

他現在喜歡當狙擊手,參加演習殲敵的滋味。

可是他又想當士官,七連競争太大,他不确定自己能轉上,畢竟轉士官也是有名額的。

許三多認真地想了想說:“最好你又做狙擊手又轉士官。”

成才笑了,說道:“哪有這樣的好事呢?許三多,我從小就知道做什麽事都要付出代價,所以一定要找準目标,因爲這個代價……都會很貴,比你想得到的還貴,現在我在選擇我的目标。”

說到目标,忍不住又拿槍口對着許三多晃晃,許三多對着那個槍口溫和地微笑:“七連吧。咱們一塊兒來的呀。”

許三多竭力想着詞:“你這次表現又這麽好,連長還說要你回去教狙擊課呢,這是一個……”

成才打斷了他:“機會,又轉士官又拿狙擊槍的機會。”

“嗯,我現在快明白機會這個詞了。”

“我想留下來。”成才最後不光對他,對許三多這都是一個足以讓陽光變得明媚的決定,兩人學着看過的電影,将兩隻拳頭輕輕地頂了一下。

突兀的一聲槍響,白鐵軍就這麽“死了”!

這家夥死了,大家沒心情去嘲弄,而是吓得躲了起來,成才進入了戰鬥位,開始搜索目标。

但其他戰友比他的動作隻快不慢,然而結果卻是一個人都沒命中。

那家夥非常機警,在開槍的瞬間就變換了位置,此時早就不知道溜哪去了。

成才倒是找到了那道身影,奈何想要開槍的瞬間,卻發現人家的子彈已經沖自己打了過來。

根本沒有閃避的機會,成才如喪考妣地跌下樹來,眼神空洞地叫了一句:

“完了。”

環形工事中,成才茫然的望着自己身體冒着的白煙,上一秒,他拿十字準星套住了目标,可下一秒,對方就這麽突然的轉身開火了,自己就這麽……沒了?

他還想要通過這杆槍,幹掉更多的藍軍,好讓自己能夠将過去那段不堪的曆史抹去,然後以尖子的身份留在鋼七連,通過這場演習得到的功勳成功轉士官。

可是這一槍之後,一切全完了。

世界上從來人們都隻會記住第一名,第二名是誰,有幾個人會關心?

他還想在軍隊闖出大好的前途,本來還想留在鋼七連的,這下子,隻能按照原本的計劃,轉去紅三連了。

可是紅三連,有這樣跟敵人正面交火的機會嗎?

紅三連負責保障工作,早在昨天,他們就被藍軍給端掉了。

許三多驚慌地喊道:“成才!成才……”

成才心灰意冷的喊道:“我沒死,可是我完了。”

方才的神武飛揚和希望都不見了,許三多在成才那裏看到了一種深不見底的失望。

“一槍就給我踢出演習,我還有什麽機會?”成才找了個盡量舒服的姿勢躺下,去得灑脫,倒未必釋然,說真的是失落至極。

許三多從掩體後擡身,看着對面空蕩蕩的山巒,管他真敵人假敵人吧!

一個瞬間把對他很要緊的一個人判了死刑,還有三班那麽多朋友。

許三多過來看着丢掉了精氣神的成才,心裏一陣憤怒。

就在剛才,成才還跟他說了很多悄悄話,包括他後悔跟三連接觸,想要留在七連轉士官,包括他想要超過程光,讓全連都知道他成才的真本事。

可是現在,哪裏還有那個意氣風發的成才?

許三多不允許傷害了自己朋友的人這麽随意地離開,随意他看了眼比以前的他還木楞的成才,咬咬牙沖着那道身影追了上去。

他要給成才報仇。

“許三多注意隐蔽!”史今惱火地吼道。

看着遠方的樹林,許三多的臉上出現一種很少有的情緒,他也惱火了。

洪興國:“去幾個人,别過戰車支援範圍。”

許三多從掩體後一躍而出,他做了第一個,而且是遠遠領先的第一個。

許三多山林裏玩命地飛奔着。

史今看見許三多飛奔了出去。

“哒!”

一聲槍響,但沒有打中最面前的許三多,許三多好像看到了人,速度驟然又加快了,直追上去。

另一邊許三多從側道繞了上去,樹枝抽得他一臉的血痕。

不過他不在乎,他沖到袁朗剛才站着的地方,那裏沒有人。

許三多忽然聽着身後一聲輕響,他猜到後邊有人,撒腿就往别處跑,裝作沒有發現。

後邊的袁朗看見後也沒有射擊,對于移動中的目标射擊,雖然他的槍法沒問題。

但他不想過多暴露位置,想找機會多消滅一些對方有生力量。

許三多這回很聰明,憑借周圍樹木的遮擋,在附近來回穿梭。

直到袁朗跟丢他視野後,許三多悄無聲息的繞到了袁朗背面。

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過很可惜,許三多剛撲過去,雖然把袁朗的槍甩開了,但近身格鬥根本打不過他。

許三多一腳被踹倒在地,袁朗順勢掏出了手槍。

袁朗被油彩抹得根本看不清臉,穿着他從沒見過的叢林迷彩,腰間還挎着一支手槍。

許三多狠狠的盯着袁朗,也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袁朗沒有選擇第一時間開槍。

不過許三多也知道增援馬上就到,他現在還需要盡量拖延時間。

許三多急中生智連落葉帶土撒了過去,而且幾乎同時,他整個人也撞了過去,把袁朗的槍口撞歪了,袁朗隻好就手把許三多扔了出去。

大概是沒想過會碰上這麽個不要命的對手,袁朗掉頭就跑。

一路追趕,前邊已經是一道陡峭的絕壁。

袁朗回頭看看許三多,許三多因這地形而大生振奮,那是一條死路,至少在他眼裏是這麽想的。

于是加快步子,更加賣力追趕。

而袁朗沒有像他所想停止腳步,而是開始徒手往山壁上攀登,許三多不顧三七二十一地跟上。

袁朗攀爬了一段距離後,見許三多還在追趕,咬着自己不放。

袁朗停住了,擡起一隻腳,本想一腳把他踹下去,但看了看高度,生怕許三多摔死。

他還是決定踩對方的手,讓對方知難而退。

袁朗是絕沒想到這輩子會碰上這麽個愣主,而且還是一名新兵蛋子。

他狠狠的踩了好幾腳,對方就是不松手。

他知道在這麽僵持下去對自己不利,于是松開腿,打算攀爬。

讓他更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許三多一下撲了過去,居然在這陡峭的峭壁上一把抱住了他。

伴随着突如其來的重量變化,以及晃蕩時帶來的平衡失衡。

要不是他有着過硬素質,如果換做其他人,很可能兩人都一起摔下懸崖,同歸于盡。

袁朗嘗試着掙脫兩下,發現一點用處沒有,對方抱的越來越緊。

“這麽玩命,值嗎?”袁朗終于被逼出了第一句話。

值不值許三多都已經一把扣住了他的腳,并且不打算放開,并且在往上爬還打算扣住他更多的要害。

袁朗沒反抗,有點抱怨。

但更多的是喜悅,他好久沒見到這麽有意思的兵了。

直到史今趕到後,看到了這一幕,他驚呆了。

洪興國和緊追而來的七連士兵莫名其妙看着那倆在空中僵持不下的人,洪興國忽然拍了一下腦門:“快回去拿繩子!”

邊上的一個士兵問道:“用得着綁人嗎?”

洪興國無語的看向他:“救人!”

高城急忙忙的也趕了過來。

許三多和袁朗已經從山壁上缒了下來,幾個士兵正在做收尾工作,更多的兵們在交頭接耳。

史今見高城來了,不免得瑟起來,跑到高城跟前說道:“連長,許三多抓了個活的,中校呢。”

“越大越好,将軍最好!”

高城因爲演習事情,本就非常懊惱,這次七連打敗仗,他怎麽能高興得起來。

高城急于想知道對方來曆,想看看是什麽人把他們打成這樣。

高城走過去看着坐在地上的袁朗,後者正由醫務兵包紮着在剛才格鬥中造成的輕傷,高城看他的軍銜,他的軍裝,也看他的武器。

許三多依舊是呐呐的樣子,高城順手拍了拍許三多的肩,這才望向唯一一個活着的戰俘。

袁朗也看看他,正打算脫掉一身裝備衣服。被高城阻住了:“不用脫,你沒陣亡,隻是被我們抓的俘虜。”

袁朗還真就不翻了:“我有點冤。”

對方的口氣硬,高城也不軟:“每個折在戰場上的人都喊冤。”

“嗯,坦白講,我們輸了。”袁朗看看表,“還有一個小時對抗結束,跟您的連隊打戰損比高達一比六。”

因爲程光的加入,戰場的形式發生了一些變化,傷亡減低了。

但是隻有程光一個人還是不行,不能完全的改變一次戰役的走向,經過嚴格訓練的老A依然打的鋼七連很慘。

“您拿一個換我們六個還輸?”高城驚了,見過裝逼的,沒見過這麽裝逼的。

“本來是想一個換二十五個,最好零傷亡。”

高城默然,看看他的部隊,坦白講,他的部隊已經剩不下多少人了:“我想知道你的來路。”

“我叫袁朗。”

“我說來路。”

“不該問的别問嘛。”

“您明知道一小時後人都會知道,”高城有些激動了:“很多人被踢出這場演習,以後完全沒有機會了。”

袁朗笑笑,湊近高城耳邊:“老A。”

“謝謝。”高城怅了許久,才回了聲謝謝,然後下令:“收隊,回防!”

老A,軍區最神秘的一支特種部隊,如果把特戰序列進行分級的話,那人家就是軍區直屬的那一支——全軍最頂尖的幾支特戰之一。

袁朗在輕松的整理着自己的裝備,沒辦法,這位主的軍銜太高了,高城也沒膨脹到去繳一個中校的械。

對于如何處理這位大爺,七連也沒辦法,不過袁朗是打算跟七連一起回去的,他做戰俘的覺悟挺高。

半個腦袋被包着的許三多就成了他唯一認識的人,他拉住許三多:

“士兵,我是你的俘虜。”

許三多繼續着自己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麽說。

“我的武器應該由你保管,”袁朗笑着說:“如果真是打仗,這些都是你的戰利品。”

許三多看着地上一堆的裝備,就埋頭收拾了起來,袁朗有趣的看着許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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