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提前知道方謙會造反,虎敬晖提前趕到軍隊,成功控制住了整個場面,而李元芳發現方謙一驚自殺。
等到方謙的被殺被知道後,府庫庫銀不翼而飛。
程光知道了這個消息後,就明白馬上就要見到京城外土窯失蹤的劉金了。
很快,程光、狄仁傑和虎敬晖就跟着長史和銀曹參軍來到了府庫。
府庫位于刺史府的東南跨院内,離二堂約有幾百米的距離,院門前站滿了兵卒,看起來戒備森嚴。
狄仁傑并未直接進去,而是問道:“府庫一直是由誰掌管?”
長史回道:“大人,您來之前,府庫一直由吳司馬親自掌管,府庫中的掌固也是吳大人的心腹充任。每月的明細賬目按慣例要通過長史和銀曹參軍,這一條也被廢去,隻由刺史大人和司馬大人過目即可。”
狄仁傑聞言頓時大怒,憤憤地道:“什麽?這、這是明目張膽的貪贓舞弊,爾等爲何不上奏朝廷?”
長史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卑職曾兩度給戶部去函,反映此事。然而,如泥牛入海,毫無音訊。後來此事被司馬大人知道了,威脅卑職,如再上奏就要動用官刑。”
狄仁傑皺起了眉頭,說道:“說方、吳二人盜用府銀,這我相信。可是說他們把府庫搬空,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守庫衛士直屬戶部,并未附逆。如果方謙等人公然盜取官銀,司庫官怎能不上報朝廷。”
銀曹參軍插嘴道:“這确是怪事一件。”
長史附和道:“這裏面一定有蹊跷!”
程光見此說道:“這府庫戒備地如此森嚴,絕不可能是常規手法能盜走的。”
狄仁傑看了程光一眼,面帶深意地笑道:“風兒,你難道有什麽想法?”
程光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好說,待看過銀庫後再說吧。”
狄仁傑點點頭,一群人就浩浩蕩蕩地走進了銀庫内。
銀庫的兩扇大鐵門“轟隆”一聲就被打開了,程光一行人慢慢地走了進去。
一眼望去,銀庫内空空如也,鐵制的官銀架空空蕩蕩。
狄仁傑四下看了看,整個銀庫的四圍牆壁和地闆都是生鐵鑄成,沒有任何縫隙。
長史搖了搖頭:“我真是想不出,這些人是怎麽把銀子運出去的。”
虎敬晖說道:“他們會不會是以慰撫款,或别的什麽名義支出銀兩,實際卻暗中将銀子運往别處呢?”
狄仁傑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有這種可能。但這隻是一種途徑,而且,絕不會是主要途徑。”
程光點點頭,說道:“大人說的有道理。”
銀曹歎了口氣,說道:“卑職也是想不明白,這銀庫真可以說的上是銅打鐵鑄的,如此保險的所在竟會出這樣的事,說句實話,卑職真的認爲,此非人力所能爲呀。”
程光看過原劇情,知道地下有通道,于是開始在四周敲敲打打。
突然,一塊地闆上傳來不一樣的聲音
程光急忙再次試了一下,心道:真是這塊地闆。
程光急忙喊道:“大人,您快來看看。”
一行人急忙走了過來,狄仁傑問道:“風兒,有什麽發現嗎?”
程光說道:“這塊地闆下是空的。”
狄仁傑面露驚容:“真的嗎?”
程光說道:“叫幾個衛士來把這塊地闆撬開。”
虎敬晖喊道:“來人,給我撬開。”
幾個衛士領命取了錘子撬棍之類的東西開始撬了起來,結果撬了半天也撬不開。
程光見此,說道:“砸開!”
這時,李元芳回來了,狄仁傑問道:“鄉親們都送走了嗎?”
李元芳點點頭說道:“送走了,大人,你們這是?”
程光笑道:“地下是空的,我讓衛士們砸開,看看有什麽。”
正說話間,衛士們就把這塊鐵闆給砸開了,待把砸開的鐵塊扔到一邊,下面竟然出現了一個地道。
狄仁傑笑道:“原來是這樣,走,去看看!”
狄仁傑剛準備要下去,李元芳說道:“大人,讓我先進吧。”
狄仁傑點點頭,接着李元芳一馬當先地走了進去。
程光和虎敬晖也理解李元芳的做法,李元芳現在是戴罪之身,要有所作爲才能戴罪立功,因此就跟在了李元芳的身後。
地道竟然能夠讓三人并行,怪不得那麽多銀子都被盜走了。
衆人一直走到了通道的盡頭,在盡頭處有一個向上的台階,衛士們如法炮制,砸開之後,衆人竟然到了二堂。
長史面露驚容道:“怪不得刺史大人一定要把二堂建在府庫的前面。”
狄仁傑問道:“這二堂是假方謙所建的。”
銀曹回道:“正是,這是方大人來了之後才建的。”
狄仁傑又說道:“敬晖,命衛們進入密道之中仔細搜索,切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迹。”
程光說道:“我再下去看看。”
狄仁傑聞言若有所思,說道:“我們也再下去看看吧。”
程光笑道:“我看洞内的牆壁有些似乎是專門用沙石做的,因此想再去看看。”
狄仁傑這才釋然道:“原來是這樣,走吧。”
待衆人再次進入地道後,有了之前程光敲敲打打的提醒,衆人也開始對着牆壁敲敲打打起來。
“大家快過來!”
突然,狄仁傑喊了衆人一聲。
程光不得不再次感歎劇情的慣性,他都把劇情破壞成這樣了,竟然還是讓狄仁傑找到了密室。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狄仁傑起疑心。
狄仁傑看着衆人走了過來,說道:“這牆是空的。”
狄仁傑用手使勁按了一下,牆壁竟然凹陷進去,牆壁上打開了一扇門。
李元芳見此,輕聲道:“大人,讓我先進。”說着,他一伸手,将自己的鏈子刀拿在手裏。
李元芳舉起燈籠,慢慢走進了暗室。
忽然,李元芳發出一聲驚呼,衆人急忙趕了進去。
隻見李元芳舉着燈籠傻呆呆地站在暗室當中,木然不動。
狄仁傑問道:“怎麽了?”
李元芳深吸了一口氣,向暗室的角落一指:“大人,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