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重工?”
原本漫不經心的孟川,在聽到楚文飛的身份之後,終于微微露出了一絲驚訝。
不過旋即,孟川便搖頭笑了。
他沒有理會楚文飛,反而看向被沈飛等人護在身後的秋沐橙:“怪不得,你一個弱女子,竟敢與我孟川叫闆,與孟家叫闆。”
“原來,這就是你的倚仗。”
“西湖重工?”
“國企領導?”
“不得不說,你這位朋友的身份,确實有些分量。”
“若是換做旁人,估計還真得給他幾分薄面。”
“但可惜,你們今日遇到的是我,孟家長子,孟川!”
“一個小小的國企領導,就想壓我,想讓我知難而退,還不夠!”
孟川傲然笑着,眉眼之中盡是對楚文飛等人的輕蔑與不屑。
沈飛等人聞言,随即色變。
尤其是楚文飛,剛才的笑容陡然凝滞,整個人站在那裏,盡顯尴尬。
他們終究還是小看了這位孟家少爺的膽量與決心。
在這之前,楚文飛他們本以爲,以自己國企領導的身份,這位孟家太子,怎麽也得給他三分薄面。
畢竟,孟家在江北再厲害,但現在掌權的依舊是孟川的父親。
這孟川當真不怕,自己做的事情太過,而影響自己家族繼承人的身份嗎?
孟川終究比不上當時葉凡在江東的地位。
那時候的葉凡,可是江東的帝王。
一言九鼎!
别黑白而定一尊。
是真正的大權在握。
若是孟川在江北的地位堪比葉凡當年的話,楚文飛自然不會不自量力的出頭。
要知道,當初的葉凡可是連江東省主以及軍區統帥全都搬倒了。
楚文飛一個小小的國企領導,對出于葉凡那種高度的人而言,确實不算什麽。
可這個孟川,一個二世祖,甚至繼承人位置還沒坐穩的家夥,竟然也敢這麽嚣張?
“孟少爺,您當真不給我楚某人這個面子?”
“我覺得,得罪一個國企領導,對一個家族繼承人而言,并非明智之舉。”
“據我所知,貴家族的很多族老,對您早有微詞了吧。”
“而且,今天孟少爺的言行,我身後的朋友已經全程給你錄上了。”
“将來,這完成可以成爲呈堂證供。”
“我兄弟劉愛民也完全可以依據此證據,對您就行傳喚調查。”
“孰輕孰重,還請孟少爺三思而行。”
楚文飛神色凝重起來,言語之中的威脅意味愈加鮮明。
這可是他第一次給家鄉人出頭,說什麽也得把今日這事情給搞定了。
不然的話,還不得在老家人面前丢人?
“你錄像了?”
孟川頓時皺眉。
沉默片刻之後,孟川揮了揮手。
院子裏那些五大三粗的大漢,當即走了出去,并将宅院的 房門給關上了。
“我去,行啊,楚總。”
“這逼還真讓你給裝到了?”
見到孟川讓人離開,沈飛他們以爲孟家人慫了,頓時走過去拍了拍楚文飛的肩膀,暗自佩服道。
“怎麽說我也是在咱江東走出來的,自然不能給咱江東丢人不是?”楚文飛表面平靜,但心裏卻是得意的很。
想當年,沈飛這些人還是葉凡的死黨,整日爲葉凡呐喊助威。
可如今,風水輪流轉。
昔日的江東帝王隕落了,這些葉凡的死黨,卻是開始爲自己喝彩了。
就連葉凡的妻子,都要靠自己庇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