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麽這樣啊。”
“葉凡哥哥怎麽說也是秋姐姐的老公啊,是我們親戚啊。”
“你難道真的要見死不救嗎?”陸文靜一雙美眸通紅,看着自己爸爸,苦聲說道。
然而陸銘澤依舊不爲所動。
“不是爸爸不幫他,而是他不知好歹,不值得我幫。”
陸銘澤譏諷說着,對葉凡,他無疑是分外不滿。
這鄉下小子,自己沒本事不說,還拉不下臉來求人,非得讓别人上趕着去幫他。
他又不是他爹,陸銘澤當然不會慣他!
“哼,你愛幫不幫,随你狗遍。反正我要去幫我葉凡哥哥。”陸文靜憤憤的哼了一聲,而後起身便要往公交車下走去。
陸銘澤怎麽可能會讓她自己去:“行了行了,你這女兒啊,我真是敗給你了。”
“我去幫他還不行嗎?”
“真不知道那臭小子給你灌什麽迷魂藥了,竟然讓你對一個上門女婿這麽好?”
陸銘澤也很是無奈,拗不過自己女兒,隻得下去去幫葉凡了。
陸銘澤下去的時候,葉凡已經被很多人圍在中央。
那刀疤男子叼着香煙,靠着車門,打量着眼前這個年輕人。
“你就是葉凡?”
“倒是不怕死啊,讓你下來,你倒是真下來了。”
“我還以爲,你會吓得連路都不敢走呢?”刀疤男子搖頭笑着。
葉凡卻是雙手插着褲兜,淡淡回道:“這些人,想吓住我,還不夠。”
嗯?
“好小子,死到臨頭還這般狂妄?”
“怪不得會得罪人!”
聽到葉凡的話語,刀疤男随即皺起眉頭,嘴上的笑意更加陰冷。
最後,這刀疤男似乎沒有了耐心,一口吐掉口中的香煙,腳掌踏在上面狠狠的碾着。
那刺啦的聲音,仿若碎石碾碎的聲響,在這夜色之下,悄然回響。
“臭小子,說吧,怎麽死?”
“自己了斷,還是讓我們動手?”
良久的安靜之後,刀疤男冰冷的聲音,悄然響起。
然而,就在此時,公交車上,卻是傳來一聲爽朗笑聲。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真沒想到,還能在這雲州市,見到王館主。”
陸銘澤一邊笑着,卻是一邊從車上走下,陸文靜也一同跟着走了下來。
見到此人,刀疤男也是一驚:“我當是誰,這不是陸總嗎?”
“陸總日理萬機,怎麽有空到了雲州來,還在這跟一群土鼈做起了公交車?”
見到熟人,刀疤男也笑着回道。
其實,刀疤男跟陸銘澤也算不上有什麽交情,不過是有些生意上的往來。
刀疤男是景州武館的館主,場子裏養着幾十個打手。而陸銘澤開公司做企業的,難免會遇到一些來公司找麻煩的地痞流氓,對着這些混混,明面上的手段效果不大。往往找人把那些地痞流氓揍一頓,他們也就老實了。
正是這個原因,陸銘澤的公司也因此跟刀疤男的武館合作過幾次,自然也就相互認識。
“這不是來雲州走個親戚嗎?”
“你也知道,這家長裏短的,就算是工作再忙,也得抽出點時間來應付不是?”說話之間,陸銘澤給刀疤男遞了顆煙。
刀疤男收下之後,沉聲笑道:“陸總,相信你也看到了,這鄉巴佬惹了點事,等我處理完,我們兄弟倆附近找個酒樓,好好喝一場叙叙舊。但在這之前,隻能先失陪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