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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死人錢(求月票,求訂閱)

第162章 死人錢(求月票,求訂閱)

此時已經是夜裏快十點鍾了。

啪!

按下了開關,天花闆上一盞白色的燈被點亮。

老闆娘的房間當中,裏面的東西都還保持着原樣。

原本是說都要搬房間的,可是老闆娘突然就不見了,所以魏星便一樣沒動。

并且按照魏星所說,現在房間裏的那些東西,都還保持着跟那天晚上所見一模一樣,可見那天夜裏老闆娘休息之後,一直到她失蹤了,也都沒有再動過裏面的東西。

兩人才一走進來,便立刻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何問之動了動鼻子,又看了看魏星。

“這個味道,你之前有沒有聞到過?”

魏星搖了搖頭,說道:“有可能是我媽換了香水了……”

他心裏疑惑着。

印象中,魏星記得自己的媽媽好像一直都挺喜歡薰衣草的味道,就連衣服的香薰都是用的淡淡的薰衣草味道。

香水雖然不止用一個牌子,但是味道也都差不多,現在房間裏的這個味道,倒還真是他第一次聞到。

而且他媽媽還很喜歡喝花茶,玫瑰花茶、洛神花茶、薰衣草花茶等等。

因爲以前有段時間他媽媽經常失眠,然後聽說薰衣草安神,所以自那之後她便對薰衣草情有獨鍾。

喝的花茶,也是屬薰衣草最多,其次便是洛神花茶,因爲洛神花茶據說可以養顔美容。

女人嘛,愛美那是天性。

而且她結婚結的早,生孩子也早。

在當時那個年代,她十幾歲的時候就生下了魏星,直到現在也不過隻是過去了二十年罷了。

聽着這些東西,何問之同時也在房間裏檢查着。

房間的玻璃櫃子裏,确實放着一些小包的花茶包,裏面都是曬幹之後的小花。

旁邊還放着白瓷茶具,收拾的非常整齊。

另一邊則是衣櫃,打開看了一眼,不少都是老闆娘穿裏面和外面的衣服褲子,還有不少漂亮且又性感的小裙子,穿裏面的那些衣物也都挺有情趣的,大部分還都是黑色的。

在衣櫃裏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麽異樣,何問之就不再多看了。

與窗戶正對的那面牆壁邊上,擺放着一張四方桌子,上面有一個香爐,前面還有一些水果。

水果看起來有些發黑,似乎已經變質了。

何問之眉頭一皺,同時再向魏星确認了一遍。

“你是昨天晚上看到你媽媽在房間裏祭拜你爺爺跟你爸爸對吧?”

“是。”魏星點頭。

“當時的水果都是新鮮的吧?”何問之又問道。

“是新鮮的,因爲都是我那天專門開車去買的,所以我有印象……”魏星解釋着。

那些水果是那天白天的時候他剛好要出去,然後老闆娘就說,讓他回來的時候順便買點新鮮水果一起回來。

魏星也沒有多想,因爲那天傍晚的時候王道長不是要來做法事嘛,他就覺得是不是那時候要用上。

結果那時候壓根沒用上,然後就是王道長半路上車子壞了,他去找王道長,并且把王道長送回家。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些買的水果被他老媽拿來祭拜他爺爺跟爸爸了。

聽到這些話,何問之沉思了一會兒。

既然是昨天剛買的新鮮水果,現在不過就是放了一天而已,就算現在是夏天,但也不至于一天就變質了吧?

何問之低頭聞了聞,還能嗅到一些發黴的氣息。

這絕對不止是放了一天的水果!

發黴的味道這麽濃,肯定也不可能是買水果的時候就有問題,畢竟這樣濃的發黴味道不可能是一兩天就會出現的。

如果是賣水果的時候就壞了,魏星也不可能發現不了。

“先生……這……”魏星看着何問之:“這個也有問題嗎?”

“你自己買的新鮮水果,一兩天就發黴了,你覺得沒問題嗎?”

“呃……”魏星:“可能是我被坑了吧……”

他似乎就沒有把水果發黴這件事往那方面聯想。

不過何問之心裏卻是不這麽覺得,首先這些水果是用來祭奠死人的。

他前世還在地球的時候,就有聽說過某些有關這方面的說法。

不過大多都是通過小說跟那些老電影裏知道的。

據說,正常的食物用來祭奠死人,如果真的是被那些鬼魂吃過了,那麽這些食物就會失去本來的味道。

即便是重新加工了一遍,但活人再去吃,也隻會形同爵蠟,毫無滋味。

這是其中的一個說法。

還有另一個說法就是。

如果是被死人吃過了,那就帶上死氣,從而讓這些食物失去了原本還保留有的一些精氣。

精氣徹底流失,同時又被死氣浸染,那麽就會加快這些食物的腐壞速度。

像現在這些明明說了是新鮮的水果,但是用來祭奠了兩個死人之後,然後一天一夜的時間就發黴變質了,很有可能就是何問之聽說的第二種說法。

隻是沒想到,前世在地球上,通過小說跟老電影得知的那些說法,竟然在這個世界應驗了。

但是再仔細一想,魏星他爸爸跟他爺爺的魂魄應該早就沒了才對啊!

通過屍人派的手段把自身煉成了屍之後,靈魂與肉體那是徹底合爲一體的。

也可以理解成,他們的軀體吞噬了靈魂。

所以一些針對于靈魂的手段對那些屍人并沒有太大的效果,如果對方實力足夠高的話,甚至還會沒有效果。

但是,隻要毀了他們的軀體,錘爆了他們的腦袋,那麽他們依舊是會徹底死亡。

魏星的爺爺因爲是一個失敗品,所以當初早就死了。

他的爸爸,那一天也因爲想要洩露出幕後黑手,然後被種在身體裏的咒術反噬而死。

他們父子兩個早就死的透透的了,那麽昨晚吃這些水果的鬼物又會是誰?

何問之心裏想着,又看了眼他們父子兩人靠在牆壁上的遺照,照片中他們的視線正好對着窗外。

在香爐的兩邊,還有兩支燒了半截的紅蠟燭。

紅色的蠟燭油順着流下,在桌子上積了一堆,已經幹枯凝固。

同時,在那桌子地上還有一個火盆,裏面還有一些燒紙錢留下的灰迹。

旁邊有一張小矮桌跟小矮凳,在矮桌上确實放着一個木魚,想來昨天夜裏敲擊木頭的聲音确實就是這個了。

可是雖然能夠驗證昨天說的那些話,但是這裏面的古怪實在還是太明顯了。

尤其是,燒紙錢竟然還要躲在房間裏燒?

何問之心裏想着,又走到了梳妝台前。

看了看上面的那些化妝品,何問之說道:“你媽媽平時用的化妝品跟香水都在這裏了對吧?”

魏星剛才有說過他媽媽最喜歡薰衣草的味道,剛才檢查衣櫃的時候,裏面的衣服也确實都是薰衣草的香味,一打開櫃門就能聞到。

不過剛剛進屋的時候,那一股古怪的臭味卻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麽。

那并非是水果發黴的味道。

“應該是吧……”魏星說了一句,他也不太能确定。

魏星不能确定,何問之隻能一個一個檢查。

撥開瓶蓋聞了聞味道,然後再跟剛剛進房間時候聞到的氣味對比一下。

隻是這桌面上的化妝品,沒有一個是跟剛剛聞到的味道是一樣的。

仔細想了想,如果非要說剛才那個是什麽味道的話。

就好像是香味中混合着臭味。

在前世的時候,何問之還在上初中,他所在的班級有一個女同學有狐臭。

然後爲了掩蓋這個味道,那個女同學就會噴大量的香水試圖遮住狐臭的味道。

不過似乎起到了反效果。

總之,剛剛聞到那個味道的時候,何問之就突然回想起了這麽一件事情。

不過老闆娘是沒有狐臭的,那天何問之就跟她近距離接觸過,後來又有過幾次接觸,對方身上并無異味。

所以剛剛進房間聞到的那個氣味并非是狐臭。

而且,比起狐臭,何問之覺得剛才那個味道更臭,有一種血肉腐敗的感覺,就好像是屍體一般。

這種氣味,他曾經在行屍的身上聞到過。

“所以……這是在用香水氣味來掩蓋屍臭味?”何問之心裏想着。

“難道是老闆娘被煉成了屍?”

何問之心裏越想越覺得古怪,按理說他們母子兩個從靈調局出來之後,都已經是通過了考驗,經過了全新的思想教育,否則也不可能被放出來。

既然如此,老闆娘又怎麽會被煉成屍,而且煉制的速度這麽快?

“魏星,這幾天,你媽媽的房間裏,有沒有其他人進來過?”何問之看着他,又說道:“比如說……死人……”

魏星心頭一跳,“先生,您……您這是說笑呢……那些東西,之前不都被清理幹淨了嗎,怎麽還會有?

而、而且……昨天傍晚王道長也來做過法事了……”

“我就是問問,你仔細想想,不是死人,是活人也行。”何問之說着。

他就是要确認一下,畢竟如果不是老闆娘有問題,那麽這個屍臭味有可能就是其它什麽東西帶進來的。

不搞清楚問題的源頭,事情自然是不會那麽好解決的,同時也沒辦法找到老闆娘。

魏星仔細想了想,又帶着何問之一起去調了下監控錄像。

他這個監控錄像可以保存七天,超過七天就會自動删除。

也就是說,今天最多隻能看到七天前的内容,不過他們母子兩個回來的時候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

隻是一番仔細的觀察下來,通過監控錄像上的顯示,并沒有其他人進出過這個房間,隻有老闆娘一人。

然後就在這時候,一直死死盯着監控錄像看的何問之卻是突然抓住了魏星的手。

“往回倒,就是你們那天回來,你開車經過養殖場門口的畫面!”

魏星點點頭,把畫面調到了那裏。

這是魏星開車,載着老闆娘回來的畫面,剛好被養殖場門口的攝像頭給記錄下來了。

隻不過在他的車裏,當時并不止是隻有他們母子兩人,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看起來年紀也不大,也就是三十來歲的樣子,而且何問之看她甚至還有點面熟,隻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是誰。

“車裏的另一個女人是誰?”他問道。

魏星:“這是我們廠裏的員工啊!平時都住在那邊的女員工宿舍裏面,就是在女澡堂旁邊的那個。”

他指了指那邊的方向,又說道:“先生,那天晚上你去過那邊的。”

一聽這話,何問之立刻就回想起來了。

那天他确實去了女澡堂,畢竟要進入地下鬼域隻能通過那裏。

而且出來的時候,正好還有好幾個女員工在裏面洗澡。

何問之剛才會覺得眼熟,就是因爲那天從地下鬼域出來的時候,他正好看到了這個女員工在水池裏泡澡。

“她叫柳梅,跟我媽是同鄉。”魏星說着:“先生,從春市來我們養殖場的半路上,有片林子斜波那裏有條拐進去的小道你見過不?”

“嗯,之前白天來的時候有看到過。”何問之點點頭:“那條小路怎麽了?”

“那裏面進去有個村子,叫做柳葉村,村子裏的人大部分都姓柳,我媽媽就是那裏的人,我這養殖場裏,好些員工也是從那裏來的……”

魏星的媽媽,也就是老闆娘,出生于柳葉村,她的名字叫做柳玉晴。

很早的時候,魏星的爺爺在這裏辦了養殖場,并且生意越做越大,後來生了個兒子,也就是魏星的爸爸。

可能是因爲距離較近,所以柳葉村的不少人就會選擇來養殖場上班。

而且這裏包吃包住,在那個年頭來說,有吃有住,還有錢拿,這待遇真的不算低了。

再到後來,年僅十幾歲的魏星媽媽柳玉晴,因爲家庭條件原因,沒法供她繼續上學,所以就來到了養殖場裏打工。

因爲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很好,幾乎就是一眼,就被魏星他爸給相中了。

緊跟着,兩人日久生情,并且一發入魂,直接就懷上了。

他老爸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便直接娶了柳玉晴,然後也就生下了現在的魏星。

出生自柳葉村的人成了養殖場的老闆娘,那麽從柳葉村來養殖場上班的人就更多了。

畢竟一個村裏,說來說去可能都有點沾親帶故,哪怕不是親戚,但隻要是同鄉,多少肯定都會稍微照顧一點。

所以,幾乎從那時候,柳葉村裏的人,隻要是養殖場真的需要那麽多員工,那麽基本上就都是從那裏來的。

隻是後來,柳玉晴的父母去世了。

說實話,維持關系,又或者街坊鄰居走街串巷什麽的,這幾乎都是老一輩的人在做。

柳玉晴自從嫁出來了之後,就基本沒有怎麽回去過。

要不是她的父母不願意,她也會把父母給接出來。

現在她的父母都去世了,對于她這麽一個十幾歲就離開了村子的人,對那裏也沒有什麽歸屬感了。

不過畢竟養殖場裏還是有不少柳葉村的人,所以如果真的是出了什麽事,力所能及的柳玉晴也會去幫襯着一點。

不說她這個人可能在某些方面确實有點問題,但是對村裏人這一點還是很不錯的。

至少在表面上,柳玉晴能把事情做的讓那些同鄉無話可說。

就好比那個柳梅,她原本并不在養殖場上班,因爲家中的孩子還需要人照顧,所以都是靠她的老公在外面做建築賺錢。

可偏偏工地上出事了,他受了傷沒法再幹,雖然賠償了幾萬塊錢,可是光孩子的開銷就不小,這十萬塊錢又能撐多久。

柳玉晴知道這件事後,就讓柳梅來養殖場上班,平時也給了不少照顧。

也恰好那年她的孩子上高中,需要住校,不用再整天跟在身邊照顧,于是她就來了。

那天之所以柳梅會在車裏跟着一起回來,就是因爲在半路上遇到了。

柳梅的老公舊傷複發,現在卧病在床,柳梅那天特意請了半天假回去看看老公的情況,然後回來的時候,電瓶車因爲忘記充電,騎不動了。

然後她就隻能推着車走,剛好那時候魏星開車路過,就順便把她給帶回了廠裏。

“這些天你跟你媽媽就接觸了這一個人?”

“這不是剛出了那件事嘛,所以我跟我媽就很少出去了,就算出去我也不怎麽跟外人接觸,如果非要說有跟誰有過較近距離的接觸,也就隻有這個柳梅了。”

魏星想着,又說道:“那天還是我幫她把電瓶車擡到我後備箱裏去的,我媽當時也還跟她聊了會兒天,說了點她家裏的事情。”

何問之心裏想着,又問道:“那你有聯系過柳葉村的人麽?也許你媽媽是回去村裏祭拜老人家了呢?”

魏星點頭:“我讓我媽的幾個同鄉打電話回去問過了,我媽根本就沒有回柳葉村,而且村子裏的那棟老宅都不知道多少年沒人住了,就跟個鬼宅一樣,我媽就算是回去了也沒地方可以住,所以她不可能到了晚上還不回來的。”

“那柳梅家裏出了什麽事,你有聽過沒?”

“唉,這事那天我媽跟她聊的時候我也聽到了,是她老公的事情……”

她老公自從那次在工地上受了傷,很多事情就再也幹不了了,而且還時不時的卧病在床,養家的重任幾乎壓在了柳梅一個人的身上。

可即便如此,柳梅也沒有什麽怨言。

隻是她老公卻迷戀上了酒精的麻醉,同時還染上了賭瘾,這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然後就在前幾天,聽劉梅說,柳葉村裏來了一個很奇怪的老頭,到處找人賭錢。

大家都覺得他像個神經病,壓根就沒有人理他,但偏偏柳梅的老公是個賭徒。

所有人都不想跟那個老頭扯上關系,柳梅的老公去了。

而且,據說那個老頭有一大麻袋的錢。

她老公本來是逢賭必輸的,幾乎就沒怎麽赢過,可就在那一次,他竟然赢了!

而且是把老頭那一麻袋的錢全都赢走了。

這可把他給高興壞了,并且他還立刻就告訴了柳梅。

柳梅不信,過了兩天回去村裏看了眼,發現竟然真的是一麻袋的錢。

隻是那個錢來路不明,他們夫妻兩個也不敢随便拿出去用,生怕惹上麻煩,所以到現在都還一直放在家裏。

有了錢不敢用,還每天提心吊膽的,着實讓人心累。

而且,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自從赢了那一麻袋錢之後,柳梅老公的身體就變的越來越虛弱,已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這些日子裏,她的老公一直卧病在床,所以柳梅請假回村的次數也逐漸增多了。

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她還又請了一次假,同樣也是要回去照顧卧病在床的老公。

按照這個情況來看,恐怕接下來還有可能要請長假了。

畢竟按照柳梅現在的說法,他老公都快連下床都做不到了,明明就是一個四十歲還不到的人,結果卻跟八九十歲一樣了。

聽到這話,何問之忽然在想,那個突然出現在村子裏的老頭,會不會有問題?

“你說那個老頭奇怪,你有問過是怎麽奇怪嗎?”

魏星想了想,說道:“聽柳梅說,那老頭總是神神叨叨的,而且看起來還有些髒兮兮的,明明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身上穿的卻是十來歲小孩的衣服……”

“七八十歲的老頭,穿着十來歲小孩的衣服……?”何問之心裏念叨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有柳梅的電話沒有?有的話,現在趕緊打一個,我有事情要親口問她!”他又說道。

魏星一聽,點了點頭。

好歹是他老媽的同鄉,而且又是廠裏的員工,就算是他個人沒有留柳梅的電話,但是廠裏也會記錄員工的聯系方式的。

不過魏星還是問道:“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媽媽的事情,跟她同鄉柳梅家裏的事情有關?”

何問之搖頭:“我也不确定,不過柳梅家裏這件事肯定有問題。”

他看着魏星,催促道:“你還愣着幹嘛啊!趕緊打啊!”

“哦哦,好,我這就去跟人拿員工的聯系方式。”說着魏星就撥通了廠裏管人事的負責人的電話,然後又讓他把柳梅的電話發了過來。

拿到了電話,魏星也不敢耽誤時間,迅速就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

電話開的是免提,也确實打通了,可是遲遲沒有人接。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因爲沒人接聽,自動挂斷了。

魏星心裏想着,又給他老媽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然而直接提示已經關機了。

他心裏一沉,又看了眼何問之。

“繼續給柳梅打。”何問之說着。

“好。”魏星點頭,繼續撥通。

隻是一連打了三個,依舊是沒人接。

終于,在第五個的時候,電話終于接通了。

“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稚嫩的少女聲音,聽起來怯生生的,同時還有些顫抖。

就好像是剛哭過一樣,還顯得很緊張。

聽到這個聲音,魏星微微一愣,緊跟着又是說道:“你好,我是柳梅工作地方的老闆,請問你是……?”

“我、我是她……女兒……”電話那頭怯生生的說道,聲音還帶着絲絲抽泣,似乎在強忍着。

“小妹妹,你怎麽了?”魏星感覺少女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同時心裏也有些古怪:“你不是上高中,所以住校的嗎?”

“今天周末,我爸病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那你媽媽在家嗎?她方便接電話嗎?”

“我、我……哇!”電話那頭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哭了出來,同時說道:“我媽……我媽媽她……她手上拿着錢,一直在笑……她的樣子好吓人……就好像是中邪了一樣……還有我爸爸他也……”

“他們拿着的是什麽錢?”何問之忙問道。

“是、是……死人錢……”

少女抽泣着,聲音弱弱的說着。

“就是那種……上面印着天地銀行的那種錢……”

一直寫到現在,今天就隻有這一章了,後續的劇情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昨天說好了今天會給大家日萬的,結果寫到現在也隻寫了6630字,欠大家三千多字,下次給大家補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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