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邊都有規矩,一旦下雪,四合院裏的人就要出來集體勞動掃雪。
不然光靠幾個環衛工怎麽可能弄的完那麽多的雪。
這都是街道安排的。
外面的院子裏已經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白雪,上面有着好幾個腳印。
此時雪已經停了下來。
洗漱好以後,給兩邊的火炕添了些柴火,和家裏打了個招呼這才向着外面走去。
此時天微微亮。
來到門口,衆人已經在那裏忙碌了起來。
朱國棟帶着倆兒子。
劉剛帶着劉援朝。
謝永樂帶着兒子謝平磊。
而蕭大剛隻有他一個人,都在胡同門口忙碌着。
不止是這裏,胡同裏同樣有着不少人正在忙碌着,整個氣氛十分的熱鬧。
都是熟悉的街坊,都在那裏笑着幹活一邊聊天。
可謂是熱火朝天。
周小川出來以後便笑道:“朱大哥,幹活喊一聲啊!就拉下我一個人了啊!”
朱國棟笑呵呵拿着鐵鍬,一邊鏟雪,一邊笑道:“我們這麽多人,也差不多了,一會就弄好了。”
聽到這話,周小川笑了笑,這些人都不好意思讓自己幹這個活。
但是他臉皮也沒這麽厚。
拿起旁邊的鐵鍬開始鏟地上的雪。
衆人幹的也是熱火朝天的。
地方也不算大,9個人有人鏟雪,有人掃地上的冰渣子,分工合作。
半個多小時就将門口的範圍給弄好了。
弄好以後收工以後,身上已經開始熱乎了起來,沒有了剛剛的冷勁頭。
收拾東西回到四合院,吃了點早飯他這才打個招呼出門。
來到門口,正要上車。
不遠處看到張果果的身影。
等對方來到近前,他這才笑道:“你怎麽不騎車啊!”
對方穿着厚厚的棉衣,頭戴植絨帽,圍着一個圍巾,圍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
來到近前,她這才說道:“路上太滑了,我還不如坐公交車呢!行了,趕快上車吧,我帶你去臨時營地。”
“行了,上車吧!”
随後打開車門,兩人上了車。
車門關上以後,張果果這才解開圍巾,将手套摘了下來,哈着手取暖。
“凍死了。”
周小川見狀,笑着發動了車子。
幸好這車子裏面的防凍液都被他換成了煤油,不然早就凍住了。
其實他也冷。
這麽冷的天,怎麽可能不冷。
隻是能接受而已。
“往哪開!你得說個地方吧!”
“往機場的主幹路開!在郊外呢!在大望京附近。”
周小川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發動車子開了過去。
車子開在路上,張果果便給他解釋了一下:“新的駐地在大望京附近,沒到大望京,那裏以前有個4037電子廠,是4機部之前的附屬電子廠,之前響應号召搬遷到附近的山裏去了。留下一個空的廠子一直都沒有用。荒廢了有好幾年了。之前我就已經讓人去那裏修整了。昨天這些人都過去了。”
周小川點了點頭。
數字開頭的,基本上都是和軍工企業脫離不開關系,都是屬于保密單位。
不過有的是主廠,有的是給軍工企業生産配件。
但也是保密單位。
隻是級别沒那麽高而已。
周小川想了一下,頓時樂了。
張果果看到他的表情狐疑了一下:“你莫名其妙的笑什麽啊!”
周小川單手開着車,對着她笑道:“哦,就是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對了,中央美院好像就是在這附近吧?”
“對啊!沒多遠,一兩裏地吧!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說我妹妹以後也在這裏上學,以後就近了啊!……”
随後便說出來小米住校的事情。
聽到他的話,張果果捂着嘴笑了笑:“你呀,管的這麽嚴的嗎?他上學你都要時刻盯着?”
“哈哈,那倒不至于,這家夥皮的很,我就在附近上班,她知道了以後就不會亂來,因爲我随時都有能過去看她,這是一把懸在他頭上的一把劍。”
周小川一邊開車,一邊笑着解釋了一下。
“啧啧!”
張果果啧啧嘴,随後笑道:“對了,車子今天還給地震隊,他們也要用,我們這邊撥了幾輛車,夠我們用了。”
“哦,還撥車子了啊!我們這級别好像不夠單獨配車吧?”
就算是他那張副獅證好像都不行,畢竟不是實權領導。
張果果點了點:“嗯,是沒有,不過有工作用車,你開一輛也沒什麽事情。不過不是轎車,而是北汽212的吉普車。”
周小川聞言答應了下來:“行,我知道,下午的時候我把車子還給地震隊好了。你去不去單位看看?”
“嗯,一起去看看吧!”
周小川點點頭繼續開車。
路上到處都是拿着掃把出來掃雪的群衆。
車子很快就到了張果果所說的地方。
這是一個斑駁的舊廠。
門口大門有人持槍守衛着。
見是張果果,敬了個禮,便将兩人給放行了。
車子開到一棟而樓樓房門口,停了下來。
“行了,上去吧,這裏就是我們的訓練場地了,辦公室在上面,已經打掃好了,就是條件不怎麽樣。”
張果果下了車對着他笑道。
周小川也沒有在意,看了一眼遠處的一個廠房,門口正有一群人在那裏掃雪。
來到到二樓,推開了一間辦公室。
有些破,但是裏面打掃的很幹淨,就是窗戶有些發黴了。
屋裏的課桌也是比較舊的,好在沒有發黴。
上面放着一台電話。
“好了,你暫時的工作地方就是這裏了,我的在你隔壁。”
張果果對着他笑了笑說道。
随後對着他說道:“我們暫時的訓練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後期肯定會慢慢調整,讓整個訓練都變的正規起來。其中需要穿插各種其他的專業訓練。”
周小川聽到這話,笑了笑。
這時候能以後什麽專業的訓練。
現在整個世界的科技都沒有後世進步,那時候好像才是各種器械的普及。
“報告~”
思緒間,門口站着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
個子不高,身體有些偏瘦。
“管科長!進來吧!”
張果果對着來人說了一下,對方便走了進來。
等人進來以後,張果果在那裏介紹着:“這位是管忠國管科長,管科長也是我們腫參後勤部門的老同志、老革命了,他的覺悟和D性都是經得起考驗的。
這位就是特訓營的教官,周小川。”
“你好!周教官你好。”
“你好!管科長你好!”
兩人相互握手,算是認識了一下。
随後管忠國對着兩人說道:“張正委,周教官,你們需要的物資已經運送到了,主要是藥水和生活保障物資,剩下的一些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今天需不要動用藥水?如果需要的話,清單上簽個字,我一會去安排。”
說完遞給了他一份提貨的清單。
張果果接過清單,看向了周小川:“怎麽安排?”
周小川想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行吧,那就開始吧!先讓大家習慣一下。”
張果果點了點頭,在上面上了需要的數量,再簽上了她的名字。
随後遞給了管忠國,“管科長,可以去安排了。”
“是!”
對方答應下來,便向着樓下走去。
等人走了以後,張果果這才一臉興奮的說道:“你知道嗎?回去的那十一個訓練過的人,除了江衛民以外,其他人昨天執行了一個特殊任務,完成的非常出色,所以上面對于這次的大規模訓練非常重視。”
聽到這話,周小川愣了一下。
回想起來,好像最近也沒有幹架啊?
國際比賽?
應該也不至于啊!
如果是國際比賽肯定要大肆宣揚一番的啊!
猜不透,他還是問了一下:“是什麽事情,能說嗎?”
張果果搖了搖頭:“張平同志都不能說,我就更不能說了。這裏面的情況比較複雜。”
聽到這話,周小川也沒有去管了。
随後兩人便下了樓,向着隔壁的大廠房走了過去。
此時廠房門口和院子裏的雪已經别清理差不多了,衆人都在大倉庫裏等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