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突發狀況,不然不會請假條都沒寫。
抱歉!
…………
來是時候是特快,那是因爲情況緊急。
回去的時候自然是不會再有這個待遇了。
火車墨迹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才到達徽州。
宋小雅在火車站清點了一下人數,确認沒有遺漏,便讓衆人各回各家。
至于省裏的表彰大會,得等遼省那邊傳過來才會開。
衆人分開以後,周小川和秦潇兩個自然是一起結伴回去了。
來到站台,兩人坐上了回去的車子。
秦潇坐在車上,對着周小川笑道:“還是我們這邊暖和啊,那邊凍死了。天天睡那個薄被子,沒感冒都是奇迹啊!”
周小川聞言呵呵一笑:“現在都三月了,已經算是春天了。這邊肯定是沒那麽冷啊!”
零下十幾度和一兩度,差距是天壤之别。
不過要是沒有他的泉水,估計這些人感冒的不在少數。
畢竟那邊實在是太冷了,被褥還是有些薄了。
想到一會就要到家了,家裏洗澡不方便,便對着她問道:“要不……我們去洗個澡?不然到家洗澡太冷了。”
秦潇聞言猶豫了一下:“沒澡票怎麽去啊?”
前幾天确實洗過,要是平時也不用洗了,但是那天要急着開會,大家都是随便洗洗就算了。
至于洗澡用的東西,澡堂子裏有賣的,這個倒是不用擔心。
周小川聞言笑了笑:“這個不用擔心,一會我來解決。”
聽到他的話,秦潇笑着點了點頭。
車子在他們街道澡堂子附近,他便叫停了下來。
“你等我一會,我進去找人想辦法!”
說完,将東西給秦潇,他便獨自進了澡堂子。
他能有什麽辦法,這時候買也買不到了,隻能從澡堂子裏“借”一些過來了。
沒一會他便出來了,拉着她進去了:“好了,進去吧!毛巾你有,洗澡洗臉的你在裏面買一些。”
随後塞了一張洗澡票給她。
此時天氣沒那麽冷,大部分的人都會在家裏洗,很少有人來澡堂子。
過幾天就要關門了。
所以裏面基本沒幾個人。
秦潇拿着東西去裏面洗澡去了。
周小川也跟着去了男澡堂子,好好泡了個澡。
一個澡洗了兩個小時,等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刻了。
澡堂子離家很近。
沒一會兩人便回到了家裏。
此時楊月梅和小米兩個正在堂屋裏吃着和面條。
見到兩人進來,楊月梅驚訝了一下:“哎呦,伱們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下,快坐,我去煮面條,正好今天做的多,本來準備明早吃的呢!”
看着楊月梅起身準備去廚房,周小川笑了笑:“我們那裏通信不方便,電話隻有部隊那邊才有,寫信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收到。”
聽到他的話,楊月梅點了點頭,“行,趕快衣服換了,一會吃飯。”
周小川兩人見狀,将東西放回房間,換了一套幹淨的棉襖。
弄好以後,這才出來。
小米看着兩人,揶揄道:“哥,你們這班上的,出差都是出雙入對啊!”
周小川坐下以後,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頭。
随後想到現在早就過了正月十五了,便問道:“你上班了沒?人事關系弄好了?”
“早就弄好了,我都上班半個月了。”
小米夾了一口面條,對着他笑道:“對了,我現在也是小豆芽的老師了。”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
小豆芽已經上小學了,至于小土豆也已經是初中生,明年也是高一了。
想到這裏,周小川歎了口氣,時間過的還真快。
不過小家夥運氣也好,剛剛畢業那年的年底就放開了高考,可以正常參加高考。
小土豆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雖然現在有高中,但是高中招生的數量銳減,大部分初中畢業,要麽下鄉,要麽在家窩着。
還有少數人直接上班了。
想到這裏他對着小米說道:“跟小豆芽說一下,小土豆其他課程要是不好好學,我過去打斷他的腿。”
小米聞言吐了一下舌頭:“就會吓唬人,有本事你去打!”
說完,看周小川要揍她,趕忙指着櫃子說道:“哎,哥,小草來信了,在櫃子裏。”
周小川聞言瞪了她一眼,起身去上頭櫃拿了一封信出來。
旁邊的秦潇見狀,對着小米笑道:“你非要惹的你哥揍你是吧?他真揍你,你又要癟嘴了。”
小米嘿嘿一笑,“才不會呢!他也就嘴巴說說。”
惹得秦潇在那裏呵呵笑着。
周小川聞言瞪了她一眼,惹來的是一張鬼臉。
沒有搭理她,打開信封看着上面工工整整的字迹,他心裏也是一陣的欣慰。
字裏行間都是生活的點點滴滴。
沒有什麽太多的華麗辭藻和一些恭維思戀的話語,但是行文之間,能夠感受的到對方對他的想念。
五年時間過去了,小草拿着他給的生活費和自己的努力。
也成了生産隊上唯一的初中生。現在已經上了初二,也就比小土豆晚了一屆,趕不上第一批的高考,但是能趕上第二批。
按照小家夥的年齡是勉強夠上到初三的。
但是上學晚了,隻到了初二。
主要還是因爲上林生産隊的學校辦了以後,基本上沒分年級。
成績夠了也就提前上了初中。
這還是小家夥努力,加上生産隊的推薦,這才讓對方能夠這麽快上初中。
家常唠完了以後,附頁裏還有不少的題目。
周小川看着這些題目,無語的搖搖頭,千裏寫信問題目,也就這小家夥能幹的出來。
而且看這内容已經是初三的考試内容了。
“嫂子,你們去那邊都碰到了什麽啊?地震什麽樣子?”
吃着飯,小米便對着秦潇好奇的問了問。
“吃飯了!”
秦潇剛剛要說話,楊月梅已經端着面條從廚房走了出來。
接過面條道了聲謝,随後她便給小米和楊月梅兩個人說着那邊的情況。
周小川見飯來了,将信放在一邊,準備有時間的時候再給小家夥回信,随後便聽着秦潇訴說着。
時不時的也說着他碰到的事情。
兩人聞言都是一陣的唏噓。
楊月梅吃着面條說道:“那他們也太可憐了,家人死了,房子都塌了,以後怎麽活啊!”
周小川也歎了口氣,“沒辦法,天災,這是誰也避免不了的事情。這還是好的呢!要是沒有被預測出來,死的人會更多。”
幾人聞言都是點了點頭。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幾個人一邊吃,一邊聊着天。
吃完飯,楊月梅知道兩個人坐了兩天的火車,肯定累的不行了。
随後趕忙催促着都去睡覺。
飯碗也不洗了,怕吵着兩個人睡覺。
但是周小川兩個人躺在床上卻是沒有那麽困。
做了一個月的和尚,周小川自然想開開葷,雙手撫摸着對方的後背。
秦潇見狀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火車上都沒睡好,你不累啊?别累壞了?”
聽到他的話,周小川嘿嘿一笑:“沒事,我身體好的很呢!”
說完,将燈給關了。
黑暗中隻剩下淅淅索索的聲音以及細不可聞的低吟聲音。
一場友誼賽打了一個小時才算是收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