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聽着趙啓年的解釋,這才明白過來。
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出的主意,明天早上給孫建國開會,開完會才能過來結婚。
這也難怪老趙臉色難看了。
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老趙也經曆過這種事情,所以他對于孫建國的家世沒有什麽反感。
周小川一陣的疑惑,孫建國既然沒有跟着父母下農場也沒有去農村,說明他自己沒有受到太大的牽連。
聽到周小川的話,老趙苦笑着搖搖頭:“不是他本身,需要開會說他父母的事情…………”
周小川也是一陣的無語。
和當年秦潇一樣的情況。
不過他已經知道孫建國的父親以前是徽州鐵路局的一号人物,那麽弄這事情的人,可想可知是誰了。
看着外面悶悶不樂的趙青青。
他想了一下,直接站了起來,向着大廳的上頭櫃方向走了過去。
趙啓年見狀,拉了一下他,搖了搖頭,“别打了,我還就不相信了,沒有天亮的那一天?”
周小川聞言一陣的搖搖頭,确實有,但是還要好幾年呢!
“沒事!”
周小川做了一個安心的表情。
随後來到了電話這邊,拿起電話便撥通了一個号碼,在那裏等候着。
等了一會,電話那邊沒有人接聽。
挂了電話又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又是沒人接。
等了好一會,就在他準備挂了電話的時候,話筒裏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哪位?”
周小川聞言呵呵一笑,對着電話笑道:“老領導,是我,小川!”
話音剛落,電話對面傳來笑聲:“你小子是掐着點找我啊,好不容易今天按時回來,你還給我找事情,你小子沒事不會給我打電話的。說吧,又是什麽事情?”
周小川便将孫建國的事情說了一下。
又将孫建國父母的情況告訴了他。
張平聽到他的叙述,沉默了一下,這才緩緩說道:“那你想怎麽弄?單純的讓明天的婚禮照常進行,還是有其他的動作?”
周小川聞言樂了,“老領導,你感覺我能有什麽大的動作?把他們弄沒了嗎?就算是這樣,沒了張三,還會來個李四、王五…………”
張平沉默了一下,随後狐疑的問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聽到對方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周小川摸不清頭腦。
“什麽意思?我能知道什麽?”
“電話裏說不清楚,有時間過來一趟,正好我找你幫個忙!”
張平說完,随後說道:“行了,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沒什麽事情就挂了啊!我還沒吃飯呢!”
周小川聞言便準備挂了電話。
想到老雷來到農場,他便詢問了一下怎麽回事!
聽到周小川的話,張平‘嗯’了一聲:“那天我去長豐的時候碰到了,想着這不是你的老領導嘛!就給你送過去了。反正在哪裏都一樣。怎麽了?不行嗎?”
周小川聞言一陣的無語,他就猜到可能是張平弄的。
随後笑道;“行,我就随便問一下而已。”
“不說了,我還有些事情,先挂了啊!今天要是沒時間,明天事情辦好了,你過來一趟。”
周小川答應下來,随後便挂了電話。
在他打電話的時候,趙啓年幾人都沒敢說話。
等他挂了電話,郭坨子這才遲疑的問道:“小川,你給誰打的電話?張主任?”
張平之前是在紡織廠幹過,但是對他都不是很熟悉。
隻知道這家夥突然就一飛沖天的上去了,站在了讓人仰望的地步。
“嗯!”
周小川點頭承認了下來。
反正也不是什麽大秘密,而且他也相信面前的幾個人不會整出來什麽事情來。
趙鐵柱也是一陣的驚訝。
隻有老趙沒有驚訝。
幾人看了看趙啓年,再看看周小川,都沒有再提這個事情。
對于他們來說,張平已經是他們仰望的地步了。
老趙要是能跨過那個門檻,也沒有希望達到這個地步,畢竟也有是排名的。
随後郭坨子便岔開話題,問道:“你說老雷在你們農場?”
周小川笑着點點頭,“嗯,前幾天過來的。張主任去長豐的時候看到他了,想着以前不是我的老領導嘛!就給弄我們農場去了。”
郭坨子歎了口氣:“哎,去你那裏還好點,也算是那老小子的福氣了啊!”
聽到對方感慨,周小川也沒有說什麽。
不過他也是一陣的奇怪:“郭叔,雷師傅都去了農場,你怎麽在那裏好好的?”
看到對方翻白眼,他趕忙解釋了一下:“郭叔,你别亂想啊,我就是好奇而已。”
旁邊老趙呵呵一笑:“你看這老小子,平時一副正氣,以前走後門都不讓走,還記得你剛去時候的場景嗎?現在這家夥打着‘高舉’和‘緊跟’的旗号,躲了過去。”
郭坨子無所謂的笑道:“也虧我聰明,要是跟你一樣硬抗,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農場裏呢!”
老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這也是因爲沒問題,不然的話,你以爲你跑的掉?”
聽到他的話,衆人都是沉默了下來。
思緒間,趙奶奶端着一碗扣肉放在了桌子上,“時間不早了,你們爺孫幾個先吃點東西,墊吧墊吧。”
随後又弄了端上來幾個菜。
扣肉、炒雞蛋、空心菜、辣椒炒韭菜、西紅柿雞蛋湯、油炸花生米。
郭坨子見狀對着趙啓年笑了笑:“酒呢?别拿孬酒來糊弄我們,小川沒少給你弄酒喝吧!”
老趙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早就準備好了!”
說完,起身打開上頭櫃,拿出了兩瓶泸州老窖。
看着對方去拿酒,郭坨子看向了周小川:“你小子多久沒給我酒了?家裏的酒壇子早就空了。”
周小川見狀呵呵一笑:“行,一會給你們弄一點!要多少你們說?但是别說從我這裏弄的!”
“放心好了,還能把你賣了不成?當我什麽人了,我人駝,心可不駝。”
周小川聞言笑了笑,“行,一人五斤行了吧?沒了再跟我要!”
趙啓年回到桌子前,聽到兩人說話,也沒有說什麽。
各論個的交情。
旁邊的趙鐵柱看着幾個人,畢竟交情沒兩個深,所以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但是他也知道那3年最困難的時候,郭坨子弄的糧食應該是從周小川這裏弄來的。
沒人說,但是不代表他心裏不明白。
這情他一直記得,隻是沒有機會還而已。
周小川打量着外面正在忙活的幾個人,便對着趙問道:“趙爺爺,家裏還缺什麽嗎?缺的話,晚上我給你送過來。”
趙啓年打開一瓶酒,一邊倒酒,一邊想了一下。
随後搖搖頭:“不缺了,肉票的話,老郭他們湊了一些,青青也跟人借了一些,暫時夠了。酒差不多就得了。”
周小川自然知道老頭子說的肉票是明面上的。
自己可是給了不少的肉票。
既然不缺什麽,那就算了,其他的東西有不要票的,老趙也有這個實力去買。
思緒間,小米被趙奶奶硬拉過來吃晚飯。
不過小家夥夾了一些菜,又跑出去了。
周小川見狀也沒有去管她。
俗話說,小雞不吃食,肚裏有貨,估計這家夥在家裏吃了不少零食才過來的。
而且一會應該還要弄一桌,給那些幫忙的人吃的。
幾個人推杯換盞的邊吃邊聊。
趙鐵樹夾了一口花生米,對着趙啓年笑道:“老趙,駝子說以後青青這是招的上門女婿?真的假的?”
“哎,哎,瘸子,你别亂說啊!我隻是說青青生的第一個男孩,姓趙?我什麽時候說是上門女婿了?”
郭坨子停下了夾肉的動作,埋怨道。
趙鐵柱呵呵一笑:“那不是差不多嘛?”
老趙聞言一陣的落寞,“有個男孩給趙家留個後,以後去了底下,也不算愧對趙家的列祖列宗了。”
郭駝子瞪了一眼旁邊的趙鐵柱。
哪壺不開提哪壺。
趙啓年的幾個兒子都在打仗的時候沒了,這一直也是老趙心裏的痛。
周小川見狀,便岔開話題笑道:“趙爺爺,您這官升的不是時候啊,還沒坐穩,就要帶孫子了啊!”
趙啓年哈哈一笑:“沒事,反正我退休了,退休工資還夠我們用!老了也不想去争些什麽了。”
周小川聞言笑了笑。
也是。
現在的退休工資,可以拿到退休前工資的35%到60%,以老趙的級别,拿60%應該沒有問題。
那也有七八十塊錢一個月。
随後幾人抛開不愉快的事情,在那裏邊吃邊聊。
酒過三巡,周小川見差不多了,便準備離開了,準備去張平那問問什麽意思。
省得明天再過去了。
趙啓年幾人見狀,也沒有勸阻,意思差不多就好了。
和楊月梅幾人打個招呼,他便騎着車,向着張平的家裏行去。
來到張平所在的小區,經過門口當兵的審問了一通,這才打個電話進去詢問了一下。
接到通知這才放他進去。
周小川順着道路,向着張平家裏行去。
天氣變暖,此時有人正在小路上散着步。
迎面走來,周小川看到前面的一對行人,他頓了一下腳步,繼續向前走着。
“周小川?”
一道黃鹂般的聲音,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宋小雅同志,你好啊!”
說完,看了一下對方邊上的一位老人,不卑不亢的打了聲招呼:“宋主任!”
老人點點頭,沒有說話。
宋小雅這才對着他笑道:“我還以爲我看錯了呢!”
說完,對着旁邊老頭笑道:“爸,這是我在D校的同學,周小川。”
老頭聞言打量了一下周小川,略微颔首了一下。
周小川見狀,笑了笑:“這是散步呢?”
宋小雅笑着點點頭:“嗯,吃了飯,陪我爸散散步呢!你怎麽來這裏了?今天的課你也沒有去上。”
“哦,有點事情過來一下!”
說完,也沒有解釋,笑道:“你們散步吧,不打擾你們了。”
宋小雅感覺自己爸在身邊,說太多也不合适,而且她猜到對方去找張平的。
便笑着點點頭:“行,那你去忙吧,以後再說。”
周小川見狀,打個招呼,便直接離開了。
等他走了以後,宋主任看了一下旁邊的女兒,淡淡的問道:“你說的周小川,就是他?那個農場的主任?”
宋小雅聞言回過神來,笑了笑:“嗯,就是他!”
随後拉着對方向着遠處走去。
周小川離開以後,便來到了張平的家門口。
敲響了房門,開門的是一個中年阿姨,對方還圍着一個圍裙。
看到他,對方便熱情的笑道:“你是周小川同志?”
周小川笑着點點頭:“是的!”
“快進來吧,首長已經在書房等着你了。”
聽到她的話,周小川便跟着對方進去了,随後被帶到書房門口。
此時一個四五十歲,身穿綠軍裝的中年男子從裏面出來了。
看了一下周小川。
颔首示意了一下,便離開了。
“進來吧!”
張平正在書房裏坐着,看到他站在門口便喊了一聲。
周小川見狀便直接進去了,順手将房門給帶上了。
“坐吧!”
張平指着旁邊的真皮沙發,示意了一下。
周小川見狀,便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随後笑道:“老領導,您這是打的什麽啞謎呢?還要把我給叫過來!”
聽到他的話,張平沒有回答,而是拿着水杯喝了一口。
笑道:“我就不給你倒水了啊!每次給你倒水,你都沒有喝過,深怕我下毒似的。”
周小川笑了笑,他隻是不習慣用别人的茶杯而已。
主要還是因爲這個時候的人有個習慣,喝了茶喜歡把茶葉吐回杯子裏。
看到他的表情,張平這才說道:“其實沒什麽,就是想讓你幫我秘密調查一個人,馮亞波,鐵路局的。”
說完,将對方的檔案遞給了他。
周小川接過東西看了一下,一陣搖頭,“老領導,您這不是爲難我嗎?我從哪裏給你調查去啊?”
張平聞言呵呵一笑:“你小子的能耐GW會有幾個不知道的,查誰誰倒黴。要不是我的人沒辦法切入進去,我也不找你了。
試試吧!能查到就查,不能查到就算了。
不用多具體,隻要查到一些眉目,告訴我就好了。剩下的會有人介入。”
說完,一臉嚴肅的說道:“不準誣陷!要實事求是。不然落人口舌。”
周小川聞言一陣的無語,自己怎麽會被GW會的人記住,又沒幹多少大事情!
想了一下,便問道;“就算我是要調查,那是不是也要有個方向,你讓我調查什麽?經濟問題?作風問題?還是什麽?”
這裏面經濟問題最方便,去他家裏轉悠一圈,家裏有多少錢,一清二楚。
别人很難查,但是對他來說最簡單。
“這個你自己看着辦,我隻需要一個引子!把去年的事情給結束了。”
聽到他的話,周小川愣了一下:“你說的是劉副主任?”
去年吳主任下來了,但是劉副主任還是好好的呢。
張平點點頭。
看到他的樣子,周小川思索了一下,詢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沒達到一定的層次,他還不是很清楚一些事情。
張平搖搖頭;“這個你就不用管了,解釋起來太複雜了,你又不喜歡關注這些事情!問這個幹嘛呢!總的來說,這個人手裏有我想要的東西。但是找不到由頭,很難切入進去。”
周小川聞言明白了,這又是他娘的博弈。
難怪要實事求是,這是怕給人攻擊他的借口啊!
随後他點了點頭:“行吧,我給你去看看,不過我可不保證一定就行!”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張平最近好像占上風了。
張平‘嗯’了一聲,對着他說道:“對了,市GW會的那個主任,可能以後會提上來,你也别亂想!”
周小川聞言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董文豹的那個姐夫。
當時對方沒有爲難自己,而且對方人感覺還可以,所以他也就沒有把對方怎麽樣。
想想肥市畢竟是省會,對方上去也在情理之中。
點點頭:“行,我知道了!别沒事給我找樂子就行了。”
之前還好,現在可不知道什麽樣子的。
枕邊風可是很厲害的。
随後對着張平問道:“就這事情嗎?其他的還有嗎?有的話,一起說出來吧!省得我再跑一趟。”
張平聞言笑了笑:“還真有,有時間給我把你們農場的那個插秧機開過來,你們農場就那麽大的地方,用完了放着也是浪費。
還有就是,農場那邊思想工作做的不到位啊,需要加強。”
聽到他的話,周小川翻了翻白眼:“就這一台你還惦記着啊!給你你不要!”
至于思想工作的事情,确實有些拉下來了。
主要還是他不太想去弄。
張平見狀,呵呵一笑:“這可不是爲了我要的!我要那個又沒用,都是爲了農業生産嘛!對了,那個通知你看到了吧,到時候年底的時候,記得寫一些總結報告,說一下機械化生産帶來的好處。”
周小川點點頭,“行,知道了,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行,你先回去吧!”
聽到他的話,張平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周小川見狀,便拿着張平的給的那個資料離開了房間。
出來以後,也沒有再看到宋小雅的身影。
離開小區,想了一下還是向着馮亞波的家裏行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要是有經濟問題,那也就省事了。
騎着車摸索到檔案上的地址,按照上面的照片找到了馮亞波。
對方四十五六歲。
正在書房裏拿着一根毛筆在那裏練着毛筆字。
字迹工整,但是缺少了一股子靈性,顯然是練習了不少時間,但是又不是從小開始練的。
家裏還有一個中年婦人、一對年輕夫妻和一個小孫子。
周小川也沒有去管這些人。
在屋裏到處搜索着。
掃了一圈什麽都沒有發現。
家裏除了一些常規的票據還有一兩千塊錢,其他的金銀首飾之類的一概沒有。
要麽藏在别的地方,要麽就是對方沒有經濟問題。
至于作風問題,那更難查了。
不過他在旁邊的一排毛筆架子上,發現了一些端倪。
毛筆架上從小到大挂着一排毛筆。
這個毛筆架就是普通的竹子做的,非常簡單和普通。
但是最粗的那個毛筆筆管子和毛筆架的底座是有一些問題的,裏面藏着一些東西。
确切的說是信。
一共三封。
卷在一起看起來太費勁了,便将東西給弄了出來。
拿在手中,打開看了一下。
其中1封信裏沒有太多的内容,就是寫着什麽時間,什麽地點,受到劉主任的指派,接了誰。
剩下2封信是電報。
沒有解密碼,他也不知道這裏面寫的是什麽。
這東西被對方藏了起來。
應該很重要。
至于原因,也是對方害怕劉主任把他給放棄了。
想着要不要直接把這東西拿給張平得了,就說是他找人偷出來的!
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種沒有簽名的東西,不是現場抓到,估計是沒有用處的。
随後又将東西給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
而此時馮亞波練完字,整理了一下書桌,看了一眼毛筆架子,便準身回去睡覺去了。
周小川見狀,也就沒有再待下去。
想着明天早上再去告訴張平得了,畢竟自己才剛剛出來一會。
哎。
真難。
随後騎着車子便離開了。
沒有回家,而是騎車來到了趙啓年的家裏,給他送了一些酒過來。
畢竟答應郭駝子幾個人的。
不多,一家五斤白酒。
楊月梅和小米已經回去了。
寒暄了一會,他也就騎着車回家了。
回到家裏,楊月梅和小米兩個人也剛剛回來沒多久,正在洗腳準備睡覺。
周小川也跟着洗了個腳。
小米想到什麽,對着周小川問道:“哥,你說要是等我初中畢業了,上不了高中怎麽辦?”
周小川聞言沒好氣的說道:“你操這個心幹嘛?”
“我們學校今年年底畢業的學生,好多已經收到通知了,有的六月七月份就要下鄉。說是能趕上今年的秋收。剩下的12月份的時候必須全都要下鄉。”
周小川自然知道她說的是家裏孩子多、或者家庭有問題的。
像小米這種的不在此列。
随後不在意的笑道:“沒事,要是上不了高中,你哥我的關系還是有的,街道上掃大街、掏糞隊,我能給你找到工作,而且你哥我還認識一建局的人,到時候不行去工地搬磚也行!”
“哼……”
小米聞言噘着嘴,對着他哼了一聲,随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周小川見狀對着她的背影笑道:“讓你平時作業按時寫,你老是給我偷懶,真當我不知道啊!到時候隻能去幹這個了。”
他也就開個玩笑。
有他的督促,要是成績還是不合格,那就真的太丢人了。
隻是現在學校都不怎麽考試了而已,主要是考選集。
楊月梅見狀沒好氣的笑道:“你沒事吓唬她幹嘛啊?一會哭了,你去哄!”
周小川一邊擦腳,一邊笑道:“沒事,這家夥心大的很。一會自己就好了。”
擦幹腳,穿上脫鞋,把水端出去給倒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小米正在屋裏看着電視。
周小川見狀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第二天一早,沒有去農場。
吃了早飯,楊月梅和小米兩個人去了趙啓年家裏,而他則是騎着車來到了張平的辦公室。
看到他過來,張平一陣的奇怪:“又有事情找我?”
周小川笑着将昨天看到的東西,用手抄寫了下來,遞給了對方。
“我昨天讓人去他家轉悠了一圈,其他東西沒有找到,在毛筆架裏找到了這個東西,你看看有沒有用!東西沒拿來,隻是抄寫了下來。”
張平驚訝的接過了東西。
看着東西,張平眉頭皺了起來,趕忙從身後的檔案裏拿出了一本書來。
對着上面一個一個翻譯了起來。
看了三分之一,他便一臉嚴肅的擡起頭來,“這就是我要找的東西,踏破特寫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你說東西在卧室的毛筆架裏?确定嗎?”
周小川指着桌子上的東西,“你感覺呢?我自己給你編一個?”
張平聞言點點頭,随後拿起電話打了個電話。
安排了一通。
随後将電話給挂了,對着周小川說道:“其實有了這個東西,我已經不需要再去針對馮亞波了,不過還是要現場抓髒的好!你先回去吧,這事情有些麻煩!你就不要再參和太深了。也别告訴任何人這東西是從你手裏流出來的。”
“你不說,誰知道啊!行,那你先忙,我先回去了啊!”
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
離開辦公室,張平還是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他不明白周小川怎麽就找到這東西的。
而且還是在對方沒發現的情況下。
不過他也沒有再去細問。
他也不想破壞維持這麽久的平和。
周小川離開張平的辦公室,想到9月份的那件事情,能被提前知道。
說明現在的地下工作做得很到位。
就算沒有自己,影響也不大。
沒有多想,騎着車便向着趙啓年的家裏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