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飯,他便進了空間裏。
老頭子給的藥方,他看了幾眼就記住了。
進了空間裏,他便開始翻找自己空間裏的那些書。
很快就找到了幾本中醫啓蒙的書籍。
《藥性賦》《中藥四百味》《瀕湖脈訣》《湯頭歌訣》《雷公炮炙論》等。
要知道在省城一段時間,自己在外面到處溜達。
可不是在那裏瞎逛遊。
大街小巷,包括圖書館。
中間可是收了不少好東西。
随後他便開始看了起來。
……
第二天他沒有去田裏。
該說的都說了,按照他規劃的來挖就好了。
而且今天他還要繼續幫李玄風熬藥。
來到地方林老六沒有跟着去,因爲驢子實在是太多了。
三傻也在這裏。
現在牲口這麽多,一個人根本就看不過來,主要是切幹草給牲口吃。
村裏唯一一口鍘刀,在三傻手裏,異常的熟練。
估計以前沒少幹。
不過仔細看下去,對方的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估計是以前切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切到手了。
熟練是要付出代價的啊。
見周小川過來,趙老六招呼了一下。
周小川見狀回應了一下,随後看向了道場上被拉出來的牲口。
昨天其實他在藥裏偷偷加了泉水。
今天看上去狀态都還不錯。
李玄風正在熬藥,看到周小川過來,便說道:“昨天的藥方記住了沒?”
聽到他的話,知道李玄風說的,是最後走的時候給自己的幾個藥方。
他點了點頭。
“記得,要抓藥嗎?”
李玄風聞言點了點頭,“嗯,那你去抓藥吧。”
周小川聞言輕哦一聲,随後想到這幾個藥方的藥材種類都挺少的。
便奇怪的問了一下。
聽到周小川的話,李玄風點了點頭。
“是的,這裏的藥材有限,隻能減少藥材的種類,但是隻要做到君臣佐使,藥性不沖突。就行了”
“這樣藥性可能不足,但是能勉強能用。”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
這裏面的道道還挺多的。
不懂。
不過中醫不是說望聞問切的嗎?
來點幹貨呗。
不過他沒好意思問,可别不懂亂問,鬧了笑話。
幹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抓藥,熬藥。
下午的時候,趙保山回來了。
後面跟着好幾輛驢車,而且車子上面都有很多的玉米杆子。
玉米杆子堆的老高,用根繩子箍起來。
搖搖晃晃的向着山上行來。
沒過一會,車子便上來了,停靠在羊圈這邊。
一共9輛車。
有一輛是趙保山自己拉去的。
來到道場以後,趙保山對着三傻吆喝一下,“三傻,過來把玉米杆子叉下來。”
三傻正在切東西。
聽到他的話,嘿嘿一笑。“嘿嘿,好。嘿嘿。”
說完,放下手裏的鍘刀,從地上的小馬紮上起來,拿起靠在邊上的洋叉子,去卸貨了。
而李玄風看到有陌生人來。
也默默的拿起一個洋叉子,跟在三喜後面幹活去了。
同行來的有兩個中年人,分别對着其他幾個年輕人吆喝了一下。
示意他們一起去搬東西。
随後便來到了趙保山的身邊。
周小川看了一下,想來應該是兩個生産隊的人。
其中一個人他還見過,正是上次榨油的時候,第一個過來拿油的老張。
隻見對方來到趙保山的身邊,看着道場上的驢子,調侃道:“老趙,這就是你說的牲口?還準備賣給我們?我看你是準備過年吃肉吧?”
說完,看向了旁邊的一人問道:“老王,你說是不是?”
老王聞言也是跟着後面笑了起來,“是啊,我們居然還真的信了你的話了呢。”
随後兩人便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趙保山聞言也沒有生氣,而是指着之前買的兩頭驢子和黃牛。
“看到沒,這都是從老林那裏買的。之前和他們一樣,你看現在不是好的很嗎?”
老張兩人聞言收了笑聲,看着那兩頭驢子和黃牛。
滿臉的驚訝。
驢子比較瘦,但是至少比道場上那些病驢子,要好太多了,而且看上去精神奕奕的。
“真的假的?”
趙保山聞言翻了翻白眼,:“廢話,驢子你不信,那黃牛你總信了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生産隊可是沒有牛的啊!”
後來的那個老王點了點頭,“好像還真是啊!”
幾個生産隊都比較相熟,像驢子這種大型的牲口。
誰家有多少,那都是門清的很。
趙保山聞言嘿嘿一笑,“再說了,我不是都說了嗎。養好了再給你們,你們怕啥?”
兩人聞言點了點頭。
想想也是。
而且這玩意還能挂公社的賬,不用出一分錢,傻子才不幹。
隻不過頭上的虱子再多幾顆而已。
老張笑道:“那你給我兩頭,一頭公的,一頭母的。”
“我也一樣。”
趙保山聞言翻了翻白眼,“想的美,你去找老林買母的試試,看他賣不賣給你。”
母的就像能下蛋的母雞一樣。
源源不絕的産崽。
兩人聞言也沒有生氣,退而求其次的笑道:“那行,就給我兩頭公的。”
趙保山聞言剛準備答應,随後便反應過來,趕忙搖頭拒絕。
“一頭!暫時隻有一頭。我還不知道能養活多少呢!”
原來兩個家夥壓根就知道買母的不行,故意插诨打岔呢。
這些年了,誰還不知道誰呢。
他趙保山又不是傻子!
要是都買兩頭,七八個生産隊,就能把這些給瓜分了。
到時候自己反而啥剩下的都沒有。
畢竟這些生産隊又沒錢。
按照一頭三百左右來算,最多賣掉十頭,就能把生産隊的賬給還完了呢。
聽到趙保山的話,兩人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萬一熬不過這個冬天,啥都是胡扯淡。空歡喜一場。
還是得看這些牲口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的檻。
過了一會,衆人将車子上的稭稈都給卸了下來。
幾輛車上都拉下來一些袋子。
對方和趙保山寒暄了一會,便帶着人離開了。
“來,把東西擡上來。”
趙隊長一臉笑容的對着三傻和周小川招了招手。
周小川見狀便走了過來。
他知道這些是花生,肯定又是要榨油的。
果然,隻聽趙保山笑道:“一家三百斤的花生,過來兩天把它給榨了。”
對方一邊說,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下好,幹草和飼料都有了。”
周小川見狀笑了笑,這玩意榨出來的花生餅子,用來做飼料正好。
以前冬天沒辦法。
都是要給牲口喂炒黃豆,或者青儲紅薯藤之類的。
這下又能省下來不少的黃豆。
不過這樣,村裏的花生餅子就沒有那麽多了。
等趙保山拉着驢車離開。
李玄風又回去熬藥。
周小川看着旁邊嘿嘿笑着的三傻,靈光一閃。
三傻這種不也是病嗎?
要不要試試。
他來到李玄風的屋子裏,假裝用一個碗倒了一些水。
随後端給了三傻。
“喝點吧!”
三傻見狀接了過去,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也不說謝謝,隻是在那裏一個勁的傻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