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三喜的表情,周小川點了點頭,明白是什麽人了。
不是盜墓的,就是那些看風水的人。
風水的問題,他一直是不怎麽信的。
但是自己能來到這裏,已經是任何科學都解釋不了的事情了。
不過這些人還真的不能小看。
雖然不知道他們所謂的尋龍點穴是什麽原理,但是這些人通過老一輩留下來的口訣,以及經驗。
還真的能比較容易找到這些地方。
他将一顆砍下來的玉米杆子丢到地上,便疑惑的問道:
“那爲什麽後來沒有挖?”
三喜聞言輕輕搖了搖頭,“不清楚,那時候我還小,也是聽我爹他們說的。好像要的糧食太多了。給不起。”
聽到他的話,周小川點了點頭。
聽三喜的意思,應該是剛剛解方,分了田地的時候。
那時候還沒有像現在管的這麽嚴。
哪個村裏沒個神婆類的人物,号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東西。
還能溝通陰陽,讓死去的人借着她的嘴說一些話。
奇怪的是,這些話還真的讓那些聽到的人,感覺是真的一樣,不信的人是嗤之以鼻,信的人那是深信不疑啊。
就像佛家說的,信則有,不信則無。
不過這幾年那是真的消聲覓迹了,連那些寺廟都……。
張愛軍幾個人聽到周小川還有這本事,那是驚訝的不行。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
要真的行的通。
他們真的懷疑自己上的高中,是不是和周小川一樣。
錢紅兵聞言一陣的奇怪,“小川,你是怎麽知道的。”
周小川聞言輕笑了一下,“這個一時半夥的也解釋不清楚,以後慢慢說。”
對方聞言輕蒽了一聲。
下午三四點左右,車子又帶過來晚飯。
還是和中午吃的是一樣的。
吃了晚飯繼續幹活。
衆人一直忙活到天已經看不見了,這才收攤離開。
浩浩蕩蕩的向着家裏走去。
至于兩個下來監督的人,沒有住在生産隊,下午天還沒黑的時候,便騎着自行車離開了。
走在路上,李國盛幾個人揉着酸麻的胳膊,而幾個女孩則是一直摸着自己的肩膀。
“嗚嗚…月月,我不行了,讓我搭一把。”
張靜靜拖着疲憊的身體,說完,一把将手搭在了馮月的肩膀上。
“嘶……靜靜,你别碰我肩膀。好痛的!”
馮月感受到肩膀火辣辣的疼痛感,趕忙将對方的手從自己的肩膀拿掉。
張靜靜見狀趕忙将手拿開,嘴裏念叨着:“不好意思啊,我給忘記了。我的肩膀也好痛。不知道會不會破皮啊”
“應該不會,隻是我們幹的活少,磨紅了而已。你也别叫喚了,沒看人家馮月幹活多賣力。人家都是裝滿了,你們才裝多少啊。”
周鳳蘭聞言便在那裏說道起來。
“那我的筐也快滿的好吧。你不也一樣啊。”
張靜靜聞言翻了翻白眼,她當然知道馮月爲什麽會這樣了。
還不是因爲她的父親。
之前幹活的時候,因爲是農閑,所以幹的慢也就沒人去管,反正活也不是太多。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
大家都幹的熱火朝天,誰好意思掉鏈子啊。
衆人雖然來了有一個月了,但是隻幹了十來天的輕巧活,又農閑休息了半個月。
曬黑了不少,活其實沒有幹多少。
今天農忙,不可能還像之前一樣,慢悠悠的了。
回到生産隊,道場上還有很多的人在幹活。
都在那裏扒着苞米的皮。
不過玉米皮沒有全部剝完,留了三四片的葉子。
七八個玉米葉子系在一起,随後散落在道場上,這也是防止突然下雨的情況。
到時候一拎,速度快,還能挂牆上吹幹。
苗奶奶也在那裏。
下午提前回來的孩子們也在這裏一起忙活着。
“行了,不弄了。收拾一下回家吧。”
趙隊長媳婦看到大部隊回來了,便對着正在扒玉米皮的人群喊了一聲。
衆人見狀這才散去。
“小川哥哥。”
小草跟着苗奶奶,一眼就看到了周小川。
周小川見狀逗了他一下,“你不是要去牽黃牛嗎?下午怎麽跑了?”
幹了大半天,小家夥腳都走疼了,最後還是撂挑子了。
把黃牛交給了生産隊。
小家夥聞言嘿嘿一笑,有點不好意思。
周小川見狀揉了揉小家夥的頭。
瞥了一眼跟在後面一起過來的趙隊長,一陣的奇怪,“趙隊長,你這不回去睡覺,幹嘛去啊。”
趙隊長聞言抽了一口旱煙,悶聲說道:“哦,我去問問老李,那兩頭驢子恢複的怎麽樣了?能不能幹活了。”
周小川聞言輕哦一聲,随後翻了翻白眼。
這才幾天啊。
就算是你生産隊的驢也不能這麽用啊。
病還沒好透呢。
你至少也要給兩頭驢子喘口氣吧,你再把它們給累死。
就算有他偷偷的喝了空間泉水,但是時間畢竟太少了。
來到地方,看着窯洞裏拴着的黃牛,他感覺這樣每天去放太麻煩了。
“小草,這牛以後給你二爺它們那邊放吧。”
聽到他的話,小草沒有吱聲。
看到他的表情,周小川明白過來了,舍不得那點工分。
怕不放牛沒工分了。
想到這裏他便沒有再說什麽。
萬一不去放牛,沒工分了,他不就白費口舌了嗎?
下午三點吃過飯了,所以沒有做幹的。晚上苗奶奶早就熬好了稀粥。
回來熱一下,幾個人就着鹹菜吃了起來。
晚飯還沒吃完,外面便意外的來了一個人。
趙保林木匠。
看到來人,他也是一陣的奇怪。
“找我有事?”
對方聞言點了點頭,隻是這樣子有點不好意思。
周小川見狀,便招呼他進來了。
走了進來,對方便開口說道:“小川,你懂的多,我想問一下,我那兒子的病,還有沒有的救?”
聽到他的話,周小川一陣的奇怪,“趙師傅,沒明白什麽意思,二牛不是好好的嗎?”
趙保林聞言點點頭,“我知道,但是二牛的身體越來越差。李大夫也沒說能夠治好,我想問問您有沒有辦法。”
周小川聞言輕輕搖了搖頭,“趙師傅,我知道你的意思,還是那藥是吧?上次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那個隻能消炎,二牛的病不一樣。那個藥治不了他的病。您還是把希望放到李玄風的身上吧。”
聽到周小川的話,他臉上一紅。
看到趙保林的表情,他輕輕歎了口氣。
之前将馮會計家兒子治好以後,趙保林便來問過一次了。
但是這玩意又沒辦法治療糖尿病。
想到自己空間裏的那些藥,也不知道裏面有沒有胰島素。
有的話還能給他用一下。
沒有的話,他也無能爲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