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麽不按套路出牌啊。
那我是接還是不接呢?
應該不能接。
我的水瓶已經掉了。
所以理論上來說,他應該是一個“拾荒者”
無論如何他都是危險的。
所以我現在應該迅速前往海盜船……
還是……
齊衡發愣。
忽然之間。
入口的模樣變了。
變成了出口。
那剛剛還搞笑模樣的小醜忽然露出一副癫狂的模樣。
剛剛遞出的紅色氣球竟然變成了黑色。
而且手中忽然閃出一柄陰寒的匕首。
隻是一瞬間,就已經穿透了齊衡的一隻肩頭。
痛徹心扉!
越柔弱的身體對于痛感越敏感。
齊衡幾乎沒有思考,下意識的就朝着出口跑去。
但齊衡沒有注意到,這出口的地方,其實并沒有一個垃圾桶。
所以這并不是出口,而是入口。
當齊衡的腳步踏過門口的那一刻。
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再次恢複意識。
自己已然換了一身衣服。
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死樣。
酒會的氣氛很安靜。
一個個富商正在對着幾位成熟的美女侃侃而談。
“諸位先生,晚上好,請在短時間内完成你們眼前的題目。”
在齊衡還不知所以的時候。
廣播忽然響了起來。
地面劇烈的晃動了幾下。
這也讓齊衡确定了,這不是陸地,而是海上。
自己這是在郵輪上麽?
一個個女仆裝都服務人員爲每一個人送上了一個智能手機。
表情很到位,但很機械。
就像被控制了一樣。
齊衡接過打開。
手機上顯示了一大串文字:“嗯……這是哪?”
偵探x恍惚的從沙發上醒來,推了推旁邊的助手,助手醒來了。随後就看到一個小姐,那人在用力的拉門嘴裏念叨着:“該死,這根本出不去。”偵探x這才注意到,這房子裏人還不少,一共有13個人。
“前兩天接到一封莫名其妙的邀請函,讓我在xx日來到這個遊輪上,在吃飯的時候……看了飯裏被人下了藥。”偵探x心想。
“哎呦~痛诶,搞什麽嘛。”偵探的助手被那位小姐手中甩的包砸到了頭,發出了抱怨。那位小姐頭也沒回,徑直走到另一個沙發上坐下。
偵探x對助手說:“情況有點糟糕,在吃飯時一共有10個人,加上你我就是12個人,可是現在這個房間一共有13個人!”助手環視了四周,驚歎道:“真的诶!”偵探x接着說:“很有可能多出來的那個人就是給我們下藥的人,目的暫時還不清楚,凡事小心。”助手點了點頭。說話間,周圍的人陸陸續續的都醒了。
助手在房中轉悠,偵探則在沙發上沉默思考,助手注意到一個遊輪模型,正伸手去摸一聲嚴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住手!别碰它。”可是爲時已晚,助手已經觸碰到了,一發箭直直的沖向助手,打在了牆壁上,助手被吓的癱倒在地。
“沒事吧。”偵探x快步上前扶起助手,将他扶到沙發上休息。偵探思考着“這地方竟然還有機關,要是被擊中要害,那種力度,非死即殘!”
這時,屋内的燈突然熄滅了,所有人都慌了手腳,幾秒後(5秒内)燈又重新亮了起來。“啊~”那位小姐發出尖叫聲,指着牆壁,說道:“快,你們快看。”原本幹幹淨淨的牆面就在停電的瞬間,幾排血字出現在了牆上。牆上信息如下(信息均爲英語所寫):
十年了,當年的野兔長大了。現在!你們才是野兔!快跑吧!獵犬來了!
頓時屋内所以人都被恐懼所籠罩。“野兔回來了!他來向我們複仇了!”房内的一個男人說道。“我……我受不了了!”一個男人說着,奔向門,一把打開了門。一發利箭,擊穿了他的頭,男人當場死亡。“快……快跑,機關已經被觸發了!”跑的過程中,偵探發現這船可真大,所有的門都一模一樣,沒什麽區别。
偵探x跟助手攜其他人來到甲闆上,這時天氣很差,雨下的很大,風也很強烈。幾個男人合力把救生船吊上繩子,放到海裏,很多人都跳到了船上。“等等,别丢下我呀。”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吼着。“大叔,你冷靜點,這種天氣,肯定會翻船的!”一個金發男人用力抱住另一個人。果不其然,船還沒下水多久就被巨浪吞噬,下去的人肯定無一生還。偵探提議先回到原來那個房間,商量對策,衆人都同意了。
衆人原路返回,怪異的事發生了,被機關射死的那個男人屍體不見了,連房間也變的陳舊了很多,整體上感覺變的破爛不堪,角落裏還有蜘蛛絲,感覺完全是兩個房間,但牆上的血字還在,仿佛偵探一行人穿越了。偵探x隻是說了句故弄玄虛。
衆人在房間裏坐下了,金發男人玩弄着一個高爾夫球,突然說道“大家先認識一下,我叫xx,是個舞台劇演員。(後文稱他爲演員)”那位小姐也接着說:“我叫xx,無業,但我的父親是個富商。(後文稱她爲小姐)”那個被拉回來的大叔似乎還不太冷靜,偵探安撫了他,大叔說到:“我叫xx,是個政府官員。(後文稱他爲大叔)”偵探x和助手介紹完後,偵探對大叔說:“我想知道你了解了什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大叔低下頭,沉默了一會,下定決心似的說:
“好吧,十年前,鎮府從世界各地收來了11個不同國籍的孤兒,就在這船上,展開了一場遊戲。那些孩子被稱爲野兔,随後他們自相殘殺,活下來了野兔統統給了一筆巨款,那筆錢讓他們長大綽綽有餘,甚至一輩子都花不完。”
“你就了解這麽多?”偵探x問。
“我隻是個小官員,不過,我知道,獵犬藏在野兔中間,野兔們相互猜忌所以才互相殘殺。所以……咱也。”大叔說的意思誰都懂,在他們這5人内有人就是獵犬!
“你們聽,什麽聲音。”助手指着地上。
大叔爬下來仔細的聽:“船漏水了!這樣下去船會沉的!”
偵探x說:“大家快,找到船長室向外求救!”
大叔說:“這樣的話咱們得下去,下面有個聯絡室!”
一行人都拼命跑着。來到了聯絡室衆人卻發現這裏早已被淹沒。大叔絕望的跪下,發出陰森的冷笑:“沒用了,我們都要死在這了,我們徹底成爲了野兔。”偵探說:“還有别的地方嗎,我們不能放棄!爲了活下去!”大叔說:“有,甲闆上就有,不過已經沒用了,獵犬會吃掉野兔的!都會死的……除……除非。”偵探x說:“除非什麽?”大叔冷笑着,發了瘋似的奔到離他最近的那個房間,打碎了很多東西,翻出了一把手槍繼續說着:“你們不知道吧,這船上其實有很多武器,竟然不知道誰的獵犬的話……隻能全部殺掉!我一個人活下去!”
偵探x一把被拽了過去,還撞倒了小姐,小姐的包也被撞倒了。
碰~
一聲槍響,偵探x認爲自己要完蛋了,可大叔卻倒下了,原來那槍是小姐開的。小姐說:“還好我反應快,他說的一點不錯這槍是我在去甲闆的路上裏看到的的。”偵探撿起小姐的包,“哇喔~很輕诶。”偵探心想。随後很有禮貌的交還給小姐并說了聲:“謝謝。”
演員撿起槍,扔了很遠,轉過身對小姐說:“我們要學會互相信任,你有什麽帶武器的理由嗎?”說完,小姐立刻就把槍也扔了很遠。
随後,衆人快步跑着,演員跑的最快,在一個樓梯的拐角處,演員發出了一聲慘叫。演員以一直怪異的姿勢倒在樓梯拐角處(臉對着牆,一隻手在身下壓着,另一隻手向外伸)助手試了試脈搏,搖搖頭說:“沒救了。”偵探x示意助手回來,助手卻一根筋說:“難道我們不用查出他是怎麽死的嗎?”偵探x敲兩下他的頭,說:“别忘了,我們處境也不樂觀,死了能怎麽辦,我們能做的隻有活下去,現在!快跑!”
再次奔跑了起來,偵探示意大家躲到一個房間内,于是便随便找了個房間躲了起來。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躲在櫃子旁的助手被發現了,衆人看到了拿着大斧子的演員,揮舞這斧子朝着助手砍去。
偵探x縱身一躍,朝着演員跳去,一拳把他撂倒在地。随後與演員扭打在一起,最後以偵探x的勝利告終。
偵探一夥人最終得救,在港口迎接的是一群警察。小姐吃驚的說:“你……你怎麽知道……”接下來偵探說了自己的推理過程。
小姐輕笑道:“說的一點不錯。給你們講個真實故事。十年前,我同很多人被送了上來,在這裏,我們互相猜忌互相懷疑,最後活隻活下來5人,他們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我們看到了許多人,就是你們今天看到的那群家夥,他們詢問我們的國籍,我記得剩下的孩子,加上我分别是法國的孩子,意大利的孩子,美國,英國,還有蘇瓦爾的孩子。十年來我一直走不出陰影,于是我花了很多錢造出來跟當年一模一樣的遊輪……報複他們!”說完後,警官便把她帶走了。
但偵探x還是不解……爲什麽要邀請自己呢……
提問:
1:用了怎樣的手法将血字寫在牆面上。(合理即可,但必須考慮時間,5秒内)
2:消失的屍體去哪了?用了怎樣的手法?
3:爲什麽偵探x知道大叔可能會知道些線索?(文中沒有直接提示)
4:原本确認以死亡的演員,爲什麽複活了?用了怎樣的手法?有沒有用什麽道具之類的?(也可以說利用了什麽,從而讓人覺得他死了)
5:偵探x爲什麽知道小姐才是真正的幕後真兇?說明理由?
6:十年前爲什麽會有那場遊戲?請簡要說明。
齊衡沉吟思考
血字哪裏來的?鑒于5秒時間很短,所以換牆,撕壁紙等操作都不可能,那就是重點在開關燈。
開燈之後,人眼一瞬間會出現一個短暫性的失明,再加上可能會有補色的原因,紅綠色互補,所以原本看不到的無色血字就能看到了。
那屍體呢?……
屍體去哪兒了?因爲房間整體發生了變化,又因爲所有的門和屋子都一樣,所以可能這裏面有障眼法,他們并沒有回到原來的屋子,屍體自然就不見了。
爲啥大叔知道什麽?我猜,那句“野兔回來了。。。”是大叔說的,說受不了了的人是被射死的另一個人
演員複活?這種原理我知道,之所以要用那種奇怪的姿勢,是因爲可以用鐵球之類的硬物放在身體和胳膊動脈之間,暫時阻斷血流,造成脈搏停止,人還活着,但是摸不出脈搏。
而且因爲死人産生慌亂後,不會具體查看到底是死是活。
小姐真兇?因爲一開始助理被包砸頭,很疼,包裏有重物,可能是槍。後來偵探撿起小姐的包,覺得很輕,正好小姐舉着槍,說明她有備而來,她是策劃者,槍不是撿的,槍是本來就在她包裏的。
爲什麽有遊戲?來自不同國家的政要,拿自己國家的孩子做比賽的籌碼,時間正值一次大戰結束不久,人們用這種遊戲來代替戰争,定輸赢。
所以野兔和野狼就是類似占蔔的一種麽……
最後活下來的人,就是獲勝的國家。
好殘忍的方法。
答案應該就是如此了。
一邊想着,手一邊輸入着。
這種答題機制,不知道是怎麽樣的。
但可以确定是文字輸入。
齊衡有預感,如果對了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但如果不做出來答案,那估計就不會有發生的機會了。
齊衡低頭思考,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其實和他都是一模一樣的題目。
而且一個美麗的黃色卷發女士,正在觀察着四周的臉色。
一個壯碩的男人,此刻正在悄悄的拿起一顆網球,默默的放進了大衣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