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我愛羅的和尚叫做法一。
前任人柱力分福的徒弟。
分福也是和尚,但相對而言,比較默默無聞。
至少沒有我愛羅這麽折騰。
準确的來說都是羅砂的鍋。
人柱力雖然不受待見,但其實大多數比較正常。
要麽找個地方安靜度日,要麽匿名融入村子。
雲隐村算得上特例。
最慘的兩個人柱力自然是鳴人和我愛羅。
尤其是我愛羅。
由于守鶴的不配合,他本身就處于高壓狀态。
沒法好好睡覺。
而他老爹羅砂爲了驗證他是否會暴走,沒事就派人刺殺他。
腦回路真的是異于常人。
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都比這個好啊。
最終導緻的結果是我愛羅脾氣壞到了極緻,名聲也爛透。
此次能當上風影,屬于比較僥幸的事情。
但仍有許多人覺得人柱力會暴走。
法一呢,除了這個外,就是爲他老師報仇。
他沒有急着動手。
作爲出家人,慈悲爲懷。
他隻是對守鶴有意見。
順便展示下自己學習封印術的成就。
參賽的下忍們不是他的目标。
等我愛羅把考生轉移完畢後,法一抱着琵琶登場。
“你應該不是考生吧?”
我愛羅注意到他的身影,眼睛微縮。
法一在沙塵暴中過于淡定。
身上也彌漫着一股極爲自信的氣息。
“我不是。”
法一拿出一塊撥片。
“這麽說你是反對我的人?”
我愛羅沒有見過法一。
因爲他自己的特殊經曆,從小到大被監視,沒有接觸過其他人。
加上法一本身比較低調,一直在學習封印術,最近才算學成歸來。
“算是。”
法一點了點頭。
“能告訴我,你們背後是誰嗎?”
我愛羅一臉平靜問道。
因爲法一特殊的封印術,他沒有察覺到危險。
在體内的守鶴更是如此。
它還在呼呼大睡。
就算它有九喇嘛的惡意感知,估計也是一樣。
主要是砂隐村一大堆人對它有惡意。
再多一個法一也不怎麽樣。
“等會兒再告訴你。”
法一用撥片彈奏起琵琶。
悅耳的聲音響起。
我愛羅上下打量着他,右手手指已經微微勾起,隻要有任何攻擊性行爲,他都能反應過來。
相對于上次中忍考試,他進步得太多。
首先是和守鶴的溝通,讓他對于人柱力的用法增加了不少。
其次是沒有守鶴搗亂後,他恢複正常的作息,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去學習其它的東西。
比如體術。
紫羅就是他的體術教練。
其實從原作中就能看得出來,我愛羅大概是唯一一個被尾獸拖累了實力的人柱力。
在失去守鶴後,他的實力并不亞于任何的影。
陣陣聲波在法一周圍回旋。
片刻後,他的體内伸出一根金色的鎖鏈。
鎖鏈出現在空氣中,随着音樂而微微搖擺。
宛如活物一般,停頓了幾秒,察覺到我愛羅的存在。
鎖鏈一震,似乎帶着幾分愉悅,沖向了他。
速度不是特别快。
我愛羅見狀,控制着砂石在他的面前形成一面盾牌。
但鎖鏈仿佛沒有實體,徑直穿過沙盾。
我愛羅剛想要避開,鎖鏈一個加速,仿佛是看到獵物的猛虎,陡然插入他的體内。
“欸?”
正在睡覺的守鶴感覺到呼吸有些難受,睜開眼睛,看到了脖子上的鎖鏈。
它尚且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眨巴了兩下眼睛。
旋即鎖鏈用勁。
它一時不察,身體被迫往外拖去。
“???”
守鶴立即清醒過來,問道,“我愛羅,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知道。”
我愛羅同樣有點懵。
而且最糟糕的是他的身體也無法動彈。
一股極爲強勁的吸力正在源源不斷汲取他的查克拉以及守鶴。
一旦被吸取幹淨,守鶴就會被拖出他的身體。
相應的,人柱力在失去尾獸的時候就會死亡。
但不知道爲何,我愛羅有着迷之淡定。
在他思考着怎麽脫困的時候,守鶴遭遇到了人生最大的危機。
“喲,這不是守鶴嗎?”
九喇嘛的聲音響起。
語調格外的令人讨厭。
守鶴瞬間臉色難堪。
本來它是不當一回事兒的,就算被拖出去,也就是換個人柱力的問題。
說不定自己在途中還能跑路。
但現在被九喇嘛看到。
有種社死的感覺。
而且九喇嘛還在輸出。
“怎麽不說話?這才幾天不見,就被人吊起來打?”
“閉嘴!”
守鶴繃不住表情,大喊說道,“要不是我愛羅太菜,我怎麽會被抓住?”
九喇嘛陰陽怪氣說道:“經典打不過怪隊友?”
它在幻術空間裏經常玩遊戲。
早就化身爲峽谷鋼琴家。
“我叫你,閉嘴!”
守鶴氣得不行,“等我出來,我打死你!”
它開始反抗起金色的鎖鏈。
“沒用的。”
外面的法一輕輕一笑。
反抗不是沒有用,但隻要沒有掙脫,鎖鏈就會一直吸取。
換句話說,隻是時間問題。
分福是完美人柱力,他對守鶴太過于了解,留下的封印術不比金剛封鎖差太多。
當然缺點也有。
鎖鏈擁有一定的靈性,法一并沒有完全控制它。
“你出來啊!”
九喇嘛在尾獸頻道叫嚣。
守鶴氣到發抖,雖然因爲外表的顔色,看不出臉上的變化,但如果是人類的話,此時已經是漲紅了臉。
作爲尾獸,它第一次有心無力。
鳴人搖了搖頭,等待了幾分鍾,問道:“你玩夠了沒有?”
“還沒有。”
九喇嘛抽空回了他一句。
“你不是還要跟它切磋嗎?”
鳴人提醒它說道,“再等下去,它就要被拽出來。要是換個人柱力,可沒我愛羅那麽好說話。”
九喇嘛頓了頓。
倒不是因爲鳴人說得很有道理,而是它想起了百分百空手被接白刃。
這可比現在的嘴遁來得更爽。
“行吧。”
九喇嘛語氣極爲大度,說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大方慈悲放過你。”
守鶴聽了都覺得離譜。
這隻臭狐狸什麽時候學會了大度?
更像是給鳴人的面子。
啧。
九喇嘛你已經堕落到這種地步。
成爲了人類的狗。
守鶴一時之間覺得先前受過的氣頓時消散。
至少它還保持着尾獸的尊嚴。
鳴人顯出身形。
法一立即注意到他。
又是一個人柱力?
不是他感知到的,而是他體内的鎖鏈告訴他的。
他的鎖鏈啥都不喜歡,就喜歡吸尾獸。
就那種,你不給它吸,它就要吸你。
屬于混亂秩序。
敵我不分。
所以法一使用這種封印術還是冒了風險。
但能搞定一隻尾獸就不虧。
尤其是現在又來了一隻。
他臉上露出興奮地笑容,右手撥動琵琶的速度加快了一倍。
相對于分福的波瀾不驚,他的涵養顯然差了一些。
達不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地步。
法一的動作引起了鳴人的興趣。
更準确的說是他手裏的琵琶。
前世他喜歡的一首歌裏面有一句歌詞。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歲月在牆上剝落。
既然遇見就不要錯過。
鳴人甩出數枚苦無。
法一毫不在意繼續彈奏他的琵琶。
苦無臨身。
四周驟然出現了一個類似于結界的防護罩。
叮叮當當。
苦無反彈散落。
在這個時候,法一的胸前冒出另一根鎖鏈。
“鳴人!小心!不要被它插中,會失去反抗能力的!”
我愛羅面色有些焦急。
法一的封印術顯然是針對人柱力的。
鳴人雖然比他厲害,但仍然屬于人柱力。
鎖鏈察覺到九喇嘛後,比先前更加興奮,以更快的速度掠過空氣。
幾乎是瞬間到了鳴人的面前。
但沒有刺中。
法一身體僵在原地,他瞪大眼睛看着忽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鳴人,下意識問道:“你怎麽……”
“我怎麽會這麽快?”
鳴人按住了他的琵琶。
音樂停止。
兩根鎖鏈回旋在空中,失去了目标。
鳴人想到有些人唱歌總是要搖頭晃腦,亦或者擺手抖腿,而一旦按住,他們就變得不會再唱。
現在鎖鏈亦有相似的意思。
它們簡單的智商并不能明白發生了什麽。
但由于失去指揮,鎖鏈将尖銳的前端對準了法一。
“不要!”
法一面露恐懼。
這個封印術最離譜的地方就在于此。
他吸收了守鶴的查克拉。
對鎖鏈而言也是目标。
伴随着兩聲悶哼,法一被鎖鏈團團環繞。
我愛羅被眼前的變故所驚到。
在他看來極爲麻煩的事情,在幾秒内發生了驚天大逆轉。
但結果挺不錯的。
他看了眼在掙紮的法一,問道:“這個要怎麽解開?”
鳴人微微挑眉。
這家夥和前期的性格完全做了對調啊。
面對着想殺自己的法一亦能放過。
讓鳴人想到了原作的自己,那真的是原諒帽一頂接一頂,連帶土都原諒。
簡直是不可思議。
反正他不能理解。
法一聞言也愣了愣。
似乎我愛羅和他印象中的殺人魔王有了很大的出入。
他其實并不了解新上任的風影。
得到的消息都來自于伏義。
“要隔斷我身上的查克拉。”
法一沉默片刻,說道。
我愛羅露出沉思。
隔斷查克拉,最好的辦法自然是點穴。
他雖然沒有白眼确定穴道,但大概在哪兒還是知道的。
“我來吧。”
鳴人看了他一眼,在法一身上戳了幾下。
鎖鏈失去了目标,緩慢縮回。
法一起身,臉色有些複雜。
鳴人伸出手,地上的琵琶自動飛入了他的手中。
“我對這個有興趣,送給我。”
“……”
法一扯了扯嘴角,說道,“此物既然與施主有緣,就請收下吧。”
被打了一頓,他老實了不少。
我愛羅輕輕笑了笑,但旋即又恢複了平靜,問道:“告訴我,你背後之人。”
法一正準備開口,忽然間大地一顫。
他睜大眼睛,腦袋環顧兩側,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我愛羅努力穩住身體,但地面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地震?”
他疑惑問道。
“應該不是。”
鳴人踩了踩地面,“有什麽東西要冒出來。”
他話音落下,四周的地面陷落,冒出無數的金光璀璨。
下一刻,飛出一條五爪金龍。
法一和我愛羅陷入了呆滞。
啥玩意兒?
這畫風有問題吧。
巨龍翺翔于天際。
幾乎整個魔之沙漠都能看到。
忍界雖然有龍的概念,但已經是屬于傳說中的生物,從未有人見過。
在避難所的下忍們和砂隐村忍者全都目瞪口呆。
“這不是我的查克拉嗎?”
九喇嘛清醒過來。
帥氣是真的帥氣。
但被一個類似于分身的搶了風頭,它覺得有點不爽。
與此同時,漩渦面麻、角都、伏義、藤原拖海等一衆人出現。
我愛羅見狀,微微一怔。
正準備救援伏義時,法一阻止了他,說道:“伏義就是我背後之人。”
我愛羅僵住。
他下意識轉頭看向他,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出家人不打诳語。”
法一雙手合十,說道,“風影閣下饒我一命,我自然不會欺騙您。”
我愛羅表情變得複雜。
他沒有想到會是伏義。
這位在砂隐村位高權重的長老。
但他很快回神,雙眼微凝。
目前的局勢是怎麽回事?
在他的思考的時候,漩渦面麻漂浮起來,高舉長劍,大喊道:“登龍劍!”
金龍俯沖而下,圍繞在他的周圍,猛然一聲長嘯。
散落的金光将方圓十裏隔絕起來。
原本馳援的勘九郎、阿斯瑪等人全然被擋在了外面,無法得知裏面的情況。
“……”
鳴人揉了揉眉心,腦殼疼。
神特麽登龍劍。
你是小救星小杜,還是盧姥爺?
“先不急。”
鳴人伸出手臂攔住我愛羅,說道,“看看再說。”
漩渦面麻繼續他的表演。
“藤原拖海,你們已經被包圍,不可能逃出去的,交出你在遺迹中得到的東西。”
“???”
藤原拖海一臉懵逼。
我得到了寶藏?
我怎麽不知道?
他怒道:“你放屁!”
伏義愣了愣,以懷疑的眼光看向他。
“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怎麽可能得到了東西?”
藤原拖海注意到目光,連忙澄清說道。
“這可說不定。”
伏義本就不相信這個臨時的合作者。
“我真的沒有得到啊!”
藤原拖海氣得想吐血。
什麽鬼東西!
伏義皺起眉頭。
光從遺迹各種機關來看,最終的寶藏必定非同小可。
他看了眼神情認真的漩渦面麻和面無表情的角都。
兩個人沒道理會爲了個藤原拖海撒謊
“我不相信你。”
伏義直接抓向他。
“你幹什麽?我父親可是火之國的太政大臣!”
藤原拖海感覺到生死危機,尖叫說道。
伏義絲毫不在意,将他打暈。
太政大臣不算什麽,隻要他成爲風影,自然不需要畏懼。
而且他又沒有殺人。
剩下的就是解決這兩個家夥。
他一個人肯定打不過。
但有法一和我愛羅。
伏義見到他們兩個人相安無事,以爲法一還沒有動手。
剛好可以引得他們與漩渦面麻和角都相鬥。
最近感覺喪失了激情,寫的内容也比不上以前,頭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