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鳴人拍了拍手,退後兩步,看着極樂之箱。
四個面。
正對着他的是打開的大門。
左右兩側鑲嵌着兩個黑煤球,配合翅膀,栩栩如生。
有點像是石像鬼啊。
鳴人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現在還能許願嗎?
“極樂之箱啊,我問你,誰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鳴人随口問道。
沒有回答。
或許是因爲悟的問題,無法再觸發許願機制。
鳴人跳上寶箱,試圖把大門關上,但紋絲不動。
隻能一直開着嗎?
他思索一會兒,有了一個想法。
“無爲城主,今日所發生的事情請不要說出去。”
鳴人轉過身,很有禮貌地說道。
“自然不會。”
無爲連忙說道。
他活到現在是爲了他的兒子無垢,如今團圓,他不會傻到自尋死路。
“你繼續擔任鬼燈城城主,一切照舊。”
鬼燈城位置偏僻,又位于孤島,價值也不大,反正曉組織應該不會來。
在這裏比較安全。
鳴人也想把它打造成天命組織的監獄。
他拍了下無爲的肩膀,說道:“但是鬼燈城不再屬于草隐村,而是天命組織。”
天命。
無爲想了下,沒有聽過。
他一直待在鬼燈城,整天想的是打開極樂寶箱,外界的消息幾乎沒有過問。
“你放心,天命組織肯定比草隐村更有前途,以後有我們一碗飯吃,就有你一個碗洗。”
“???”
無爲愣了下,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吧?
“你同意嗎?”
鳴人見他似乎有些猶豫。
無爲點頭。
我還有不同意的選項嗎?
“鬼燈城需要改造下。”
見無爲點頭同意後,鳴人繼續說道,“我打算把鬼燈城分爲六層,紅蓮地獄、猛獸地獄、饑餓地獄、灼熱地獄、極寒地獄、無限地獄。”
所謂的十八層地獄嗎?
忍界是有佛教的。
無爲并不覺得奇怪,改造個鬼燈城,更不是什麽事情。
“其中無限地獄就以極樂之箱爲主吧。”
鳴人指了指極樂之箱,“在裏面将無法感受到外界的反饋,時間拉長,堪稱無限地獄。”
無爲贊同點頭。
他隻是接近門口,就覺得要命。
更不用說内部。
而鳴人竟然走進去還能安然無恙的出來,簡直是可怕啊。
不能招惹。
“如果缺錢,可以聯系我。”
鳴人頓了頓,說道,“草隐村現在失去了高層,正是你們一派拿下的好時機。”
他雖然看不上草隐村,但好歹也是一個忍村,再控制草之國,發展下畜牧業,應該可以賺錢。
草之國坐擁最大的草原,卻沒有畜牧業的概念,着實是浪費啊。
無爲不禁看了眼鳴人。
果然所圖不小啊。
他先前就從龍舌處得知,殺死草隐村高層的正是鳴人所在的組織。
前後串聯,似乎早就有所謀劃。
不過忍界實力爲尊。
鳴人留下了一枚飛雷神印記的苦無,再把極樂之箱搬回原位,警告他們不要随便靠近,以免出事。
無爲是親身經曆過,知道極樂之箱的恐怖,直接把通道封印起來。
鳴人重新回到泷之國。
新的一天。
他和自來也來到雨之國。
陰沉的天空,烏雲密布,細雨連綿。
鳴人遞給他一把傘。
他打量着四周。
在曉組織的經營下,雨之國透着一股科技感。
高樓大廈。
有一點兒前世大城市的味道。
自來也循着記憶,找到了他和彌彥三人相遇的村莊,但已經破敗。
鳴人歎了口氣。
傘沒啥用啊。
自來也問了好幾個人。
早就暴露了行蹤。
但長門和小南也有點糾結。
這自來也一看就是來找他們的。
畢竟是曾經的老師。
長門雖然心如死水,但小南還念着一點情。
加上曉組織現在不想招惹木葉。
于是自來也得到的情報發生了改變。
“你是說他們死在了半藏的手裏?”
自來也呆了呆,有點不敢相信。
長門可是有輪回眼的啊。
“是的。”
說話的中年男人歎了口氣,“昔日他們三個人義薄雲天,願爲雨之國求得一個和平,吸引了諸多有志之士參加,但此舉惹怒了雨之國的實際掌握者半藏。”
自來也沉默。
換做是他,也不會允許這種勢力出現。
就像是在火之國的白蓮教一樣。
“他們當初的戰鬥就在前面的千川山。”
中年男人指了指方向。
“謝謝。”
自來也轉身向着山谷而去。
鳴人挑了挑眉。
他們已經被監視。
而且不是白絕,是長門和小南。
因爲愚者的關系,他早就熟悉了他們的查克拉氣息,所以很快認了出來。
山谷内。
由于時間過去很久,屍體已經被處理。
但當初大戰留下的痕迹還能辨認一二。
比如山椒魚的坑位和毒素,各種各樣忍術的痕迹。
鳴人掃了掃,忽然想起來這次伏擊,還有團藏的參與。
他展開神樂心眼。
既然有團藏在,說不定會有什麽東西落下。
畢竟當初長門因目睹彌彥死亡而覺醒了輪回眼的能力,直接把他們攆着跑。
團藏也沒有機會收拾戰場。
噢,有啦。
木葉的護額和特制的忍具。
自來也收回目光。
他曾經和半藏對戰過,也是彌彥三人的老師,對于雙方的忍術都比較了解。
毫無疑問此地留下的痕迹确實是他們四人的。
但戰果真的如同他打聽到的那樣嗎?
半藏大獲全勝?
如果是這樣,雨隐村現在的情況說不通啊。
“老師。”
自來也聽到鳴人的聲音,收起雜亂的念頭,下意識問道,“怎麽……這是木葉的護額?!你在哪裏找到的?”
他陡然一驚。
咋還有木葉的事情?
問題是他居然不知道。
“在地下。”
鳴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坑。
自來也接過護額,又仔細看了下,這确實是出自于木葉。
雖然别的忍村也可以仿制,但護額還是有細微的差别的。
他走到坑前,擴大搜索,看到了木葉的苦無和手裏劍等。
自來也眉頭緊皺。
按照推斷,這件事情發生在幾年前。
那個時候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時候。
他忽然情緒有些複雜。
老師啊老師,你到底背着我們做了什麽。
除了猿飛日斬外,就是志村團藏。
不然的話,他不會一點兒風聲也沒有收到。
“此事疑點重重。”
自來也沉吟了片刻,說道,“想要知道真相,得摸清楚雨隐村的情況。”
“貿然潛入太過于危險。”鳴人搖了搖頭,說道,“還是按照綱手姐姐的計劃吧,在中忍考試中觀察。”
“……”自來也低頭看向手中的護額,說道,“我們先回木葉,我查清楚到底是誰參與了這件事情。”
鳴人點了點頭。
反正你沒事不要一個人沖進雨隐村就行。
曉組織固然不想和木葉開戰,但如果你都跑進人家大本營,誰還顧慮這麽多啊。
他帶着自來也直奔火影大樓。
“火影大人,在開會。”
靜音抱着豚豚,解釋說道,“是砂隐村的風影我愛羅大人,以及勘九郎和手鞠上忍。”
“他們兩個居然混成了上忍?”
鳴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真的是兄憑弟貴,姐憑弟富啊。
靜音豎起一根手指,說道:“你小聲點兒,免得被他們聽見。”
“咳咳,我隻是有點兒驚訝。”
鳴人壓低了聲音。
很明顯兩個人不是正常的晉升。
不過也正常,我愛羅當上風影,很多人并不服氣。
有兩個親兄姐在比較安全。
等了會兒,大門打開。
砂隐村這邊就我愛羅三個人。
一看到鳴人。
勘九郎和手鞠下意識後退。
這可是按着守鶴爆錘的絕世兇人。
倒是我愛羅表情罕見緩和了些。
因爲守鶴輸得太慘,而它自己又打不過九喇嘛,唯一的希望就是人柱力。
所以曆史上第一次尾獸接觸人類的事件産生。
我愛羅也因禍得福,睡了好覺。
鳴人露出了微笑,屏蔽了尾獸頻道九喇嘛和守鶴的口水戰。
因爲有綱手和兩個火影顧問在,他沒有太過分,伸出手。
“風影閣下。”
他的稱呼讓水戶門炎和轉寝小春不由得皺眉。
這并不符合規矩。
按照禮節,應該稱呼爲風影大人。
但他們也沒說什麽,因爲火影和風影都沒在意。
“叫我名字就行。”
我愛羅露出個難看的笑容,回握。
因爲他幾乎不怎麽笑。
勘九郎和手鞠對視了一眼。
我愛羅似乎并沒有因爲被暴打而仇視鳴人。
他們不太理解,但這是好事啊。
砂隐村和木葉村能快速重修于好。
除了因爲發現上代風影死在大蛇丸的手中外,還有就是因爲鳴人。
他們最大的戰力打不過。
那還不趕緊抱大腿。
“風影閣下,先下去休息吧。”
綱手看到自來也魂不守舍的表情,就知道出了問題。
見兩個人寒暄完畢,就開口趕人。
我愛羅點頭,說道:“事情完了後,可以來找我。”
大門又重新關上。
會議室裏。
兩位火影顧問也留了下來。
是自來也要求的。
他開始說起在雨隐村的事情。
剛開始大家都還很淡定,到團藏出來的時候,幾個人的表情就發生了變化。
有一說一,在座的幾個,都對團藏沒什麽好感。
包括兩個火影顧問。
水戶門炎和轉寝小春他們更像是中立派。
隻要保住自己的權力,就是和稀泥。
這樣的人,反正在鳴人看來,屬于拖後腿的。
關鍵時刻不頂用,平時又愛瞎叨叨。
“靜音,把團藏叫來。”
綱手敲了敲桌面,說道。
沒過一會兒,團藏推開大門。
他掃了一眼會議室,淡淡說道:“大家都在啊。”
雖然失去了火影輔佐的位置,但因爲根部和過往的積累下的人脈,他的權勢并沒有受到太大的限制。
綱手輕哼一聲。
她這個火影因爲團藏而當得并不太順心。
很多地方都受到了限制。
“多年前你是否幫助半藏對付過雨之國的三位青年?”
綱手開門見山問道。
團藏眼中起了一絲波瀾。
不是因爲被發現,而是因爲想起了輪回眼。
可惜啊。
棋差一招。
半藏之所以會對付長門三個人,是因爲他的蠱惑。
而他的目的就是輪回眼。
但沒想到長門爆發。
後來宇智波鼬傳回來消息,他才知道曉組織首領居然是長門。
換句話說,曉組織變成現在這樣,至少有他三分之一的功勞。
忍界亂不亂,還得他團藏說了算啊。
“是我。”
團藏淡漠點頭,沒有隐瞞說道,“但我是爲了木葉。雨之國是三國交界處,戰略位置十分重要,如果能和半藏結盟,對于木葉赢下當時的第三次忍界大戰有好處。”
綱手皺眉。
又是這個理由。
但你爲的隻是自己想統治的木葉啊。
這個說法好聽,但怕是他存了更大的心思。
比如等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有半藏的助力,更有希望成爲火影。
幸好水門的大放異彩,以及大蛇丸的競争,加上猿飛日斬的壓制,才使得團藏的願望沒有實現。
靜音推門進入,把資料放在桌上。
“我調查了那段時間消失的根部。”
綱手打開資料,搖頭說道,“因爲你個人的行爲,使得根部損失了近半。”
“他們是爲木葉而犧牲的,死得其所。”
團藏面無表情回答。
根部本來就是按照死士培養的,而且是他個人的死士。
“你口口聲說是爲了木葉,那我問你,三代火影可有同意你此次的行動?如果有,請拿出文件。”
綱手猛地一錘桌面,氣勢洶洶問道。
“……”
團藏沉默。
這還真沒有。
純粹個人行爲。
而且就算猿飛日斬知道,他一般都隻是默認。
不存在有什麽文件。
他見過長門眼睛後,就惦記上了。
畢竟他對眼睛很執着。
一手的寫輪眼。
“所以你想爲了多年前的事情責怪我?”團藏看着她,冷冷問道。
“這不是責怪,是你違反了木葉的規定。”綱手毫不畏懼。
“你想怎麽樣?”
團藏摸着他的右手,要不是好幾個人在這裏,他真的想給綱手搞一發幻術。
“交出根部。”綱手圖窮匕見。
“你說什麽?”
團藏皺起眉頭,終于是有些失态。
原來這家夥是打的這個主意。
雖然說根部的成員都是忠于他的,但失去了這個名頭,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展開。
“綱手,你過分了。”團藏不滿說道。
“這一點兒也不過分。”
綱手站起身,斬釘截鐵說道,“團藏,我才是火影!”
噗。
團藏好懸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句話是你能說的?
你以爲你是猿飛日斬嗎?
但形勢對他很不利。
自來也堅定和綱手站在一起。
而兩個火影顧問。
水戶門炎望着天,就像是天花闆上有什麽美女一樣。
轉寝小春滴着眼藥水,表示我啥都沒看見。
“哼,你會後悔的!”
團藏怒而起身,摔門離開了會議室。
感謝爲女死、這小說寫的針步戳兩位大佬的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