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作爲九尾人柱力,猿飛日斬自然是時時關注。
他的水晶球,也就是望遠鏡之術,除了日常視察溫泉是否有人闖入外,就是觀看鳴人的生活。
自從上次交談後,鳴人終于不在家當宅男。
但出去卻喜歡種田。
整天和水稻爲伍。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哪有忍者去幹農活的?
“鳴人啊。”
猿飛日斬面帶微笑,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本,說道,“這是忍者學校的入學通知書,下周一你就能去報到。”
這麽快嗎?
鳴人停下腳步,他本打算再偷偷發育一段時間,然後去學校裝逼……哦不對,去驚豔别人。
但他現在的實力還差得遠呢。
估計連佐助都打不過。
“好的,三代爺爺。”
鳴人收起入學通知書,他自然不會拒絕。
上學和他鍛煉不會有任何沖突。
因爲他有影分身之術。
送走猿飛日斬後,鳴人讓他空閑的二号分身開始修煉忍具。
也就是苦無和手裏劍。
在沒有刀槍不入的鐵布衫情況下,一把苦無能輕易進入一位上忍的身體。
嗯,千手柱間除外。
當年他用苦無自殺的時候,宇智波斑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話。
以他的身體,苦無能不能破防都是一個問題。
鳴人是按照猿飛日斬給予他的書籍訓練的。
當然這玩意兒也不是憑感覺扔。
得計算苦無的角度、軌道、阻力等等。
反正他是沒看懂。
不管怎麽樣,先練再說。
大不了不追求精度,直接範圍覆蓋不就完事。
再厲害的忍者,也經不起火力轟炸啊。
何況他未來靠的是螺旋丸。
各種版本的螺旋丸,一直更新到大結局。
簡直是玩出了花。
說起這個,等掌握了查克拉性質變化後就可以開始嘗試修煉螺旋丸。
就是不知道原作中說的方法是不是有效?
想來應該是有效的吧。
畢竟埼玉的訓練方法換到現實也能掉頭發。
如果不是考慮到秃了後會影響顔值,鳴人都打算按照他進行體能鍛煉。
黃昏。
他抹了抹汗水,收回兩個分身。
大量的知識湧入腦海。
他的身體一顫,立即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變強就是這般枯燥啊。
照例跟大狐狸嘴遁一通,鳴人進入了夢鄉。
兩天後,忍者學校開學報到日。
鳴人一大早就來到他的稻田。
神秘種子仿佛是被四包一的上單孤兒,沒有收到隊友的一丁點兒反饋。
他有時候會懷疑這家夥是不是長出了腿,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遁地逃跑。
但幸好他的二号分身澆灌的查克拉,被它全盤吸收。
在确定稻田一如既往後,鳴人朝着忍者學校走去。
他早就熟悉了木葉的建築。
也不是他閑着無聊,主要是爲了觸發成就。
雖然最後隻有一個。
因爲是開學日,鳴人看到了比往常更大的人流量。
越接近學校,人就越多。
讓他回想起前世高中開學的情景。
可惜的是今時不同于往日。
以前是上學的痛苦夾雜着見朋友的喜悅,現在嘛,看看四周的眼神就能明白。
他完全沒有在意。
反正又不會掉一塊肉。
鳴人順着學校的指示牌找到了自己的班級。
一年級A班。
“老師,你好。”
鳴人露出了微笑,看着門口面色有些複雜的伊魯卡。
他雖然是第一次見,但他橫貫鼻梁的刀疤過于明顯。
造孽啊。
伊魯卡的父母死于當年的九尾之亂,所以他的目光帶有仇恨。
這是九尾,不,應該是宇智波帶土的鍋。
畢竟九尾也是被迫。
說起來它真的倒黴。
被萬花筒寫輪眼天克,身體不由自主,多次慘遭玩弄。
完全沒有最強尾獸的威嚴。
“入學通知書。”
伊魯卡收起目光,寫下漩渦鳴人四個字作爲登記。
“我是你的老師,未來幾年,希望多加指教。”
他看了眼入學通知書,例行公事說道。
“我也希望。”
鳴人認真說道。
他知道伊魯卡是一個難得的良師。
如果沒有他,原作中的鳴人說不定會黑化。
再怎麽陽光向上的,經曆了數年的歧視,也會積累負面情緒。
在他看來,伊魯卡等人帶來的效果遠超過猿飛日斬。
伊魯卡微微一怔。
眼前的鳴人似乎要比其它同齡人來得成熟。
“進去吧,随便找個位置。”
“謝謝老師。”
鳴人踏進了教室。
原本鬧哄哄的教室頓時安靜下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九尾之亂,但受到父母的影響,對于鳴人的态度不怎麽友好。
不過終究是小孩。
在短暫的沉默後,教室又恢複了原樣。
鳴人目光掃過一遍,自然而然注意到了佐助。
沒辦法,誰叫這個家夥随時随地都開着被動技能呢。
穿着宇智波一族特有的衣服,佐助雙手撐着下巴,面無表情,眼睛透着冷意。
裝逼氣場全開。
鳴人立即想到了原作中他們兩個人見面的名場景。
心中一顫,連忙避開他老遠。
最終選擇了一個後排靠窗的位置。
這個距離總不會失去自己的初吻吧?
他可是要留着給雛田的。
其他人就不要想了。
鳴人來的比較早,閑來無事就打量着未來的同班同學。
一臉鹹魚的奈良鹿丸。
吃着薯片的小胖子秋道丁次。
逗狗的犬冢牙。
一起沖進來的金發少女山中井野和粉發少女春野櫻。
在看到佐助後,開始了花癡般的争奪。
哦,還有個油女志乃。
其它的同學就不怎麽熟悉,在原作中也沒什麽戲份。
又等了會兒,鳴人看到了雛田。
他招了招手。
雛田眼睛一亮,臉上不由得露出喜悅。
她沒有想到鳴人會跟他一個班。
腳步微微加快。
“早啊,雛田。”
鳴人笑着打招呼。
“早。”
雛田坐在他的旁邊,此時回過神來,覺得自己的動作過于大膽,又開始低着頭。
鳴人見狀不禁感慨。
即使見過好幾次,也這般社恐嘛。
想到她後面的改變,真是難得。
不過這種柔弱又堅強的設定,才是她吸引人的緣故。
他和雛田沒有說兩句,就被伊魯卡打斷。
講台上的黑闆上寫下五個大字。
海野伊魯卡。
他的全名。
“大家是第一次見面,就先進行自我介紹吧。”
伊魯卡放下粉筆,笑着說道,“不用太過于緊張,說一說自己的名字、愛好、夢想什麽的就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