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教做人以外,二慶媽對葉曉也不太尊敬!
一上來就說葉曉是一個大齡光棍,說何文慧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整得就好像葉曉跟何文慧在一塊,是禍害了何文慧似的。
要是大家都很熟悉的話,這麽調侃一下還是可以的。
可關鍵是葉曉和二慶媽一點都不熟悉,她這不是侮辱人嗎?
既然她都可以侮辱人了,那麽葉曉就犯不着跟她客氣了。
二慶媽這麽嚣張,估計就是仗着自己是這附近一帶的第一潑婦,多年來吵架都沒輸過的那一種。
劉洪昌一個老實人,論吵架的話,怎麽可能是她的對手呢?
再說了,劉洪昌一個大男人,不得要點臉嗎?會跟她這個老娘們撕起來?
這就是二慶媽氣焰嚣張的底氣所在。
她料定了劉洪昌絕對會吃癟,被她說了隻能忍着,不敢跟她開撕。
其實二慶媽的判斷是準确的,隻是她不知道,坐在這裏的劉洪昌已經不是她認知裏的劉洪昌了。
穿越而來的葉曉可不會慣着她。
“你自己都說了,男未婚,女未嫁,我跟何文慧爲什麽就不能走近了呢?
早有婚約?已經定婚了?那你剛剛還說你今天是來提親的?
今天才來提親,說明婚約沒有定下來嘛!
就算你跟何家以前就提過了這事,那又怎麽了?提過的事沒有定下來,就跟放屁沒啥兩樣。
我今天跟你說,我賺到錢了,要把你家給買了。
是不是我就可以逢人就說,你家就是我家了呢?
同樣的道理,你跟何家踢過何文慧和你兒子的事,何文慧就成了你家的兒媳,别的男人靠近何文慧就不行?有些霸道了吧?”
葉曉直接反駁回去。
二慶媽被怼的臉色古怪,有點尴尬和下不了台了。
這麽多人看着,葉曉就把她怼了一頓,她不要面子的嗎?
憤怒之餘,二慶媽感到有些驚詫!
從她打聽到的消息裏,劉洪昌一直都是一個老實人的形象,怎麽會這麽能說呢?
那嘴就跟機關炮一樣,能說會道,說的還有道理。
“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吵架,害不害臊?
我要是你的話,一頭撞死算了。
怪不得你混了這麽多年都還是一個廚子,就這點出息。
幹啥啥不行,罵女人倒是在行。
怪不得你這麽多年了都娶不到媳婦,原來是有道理的。”
作爲附近這一帶的頭号潑婦,被葉曉怼了她哪裏能服氣呢?立馬進行了反擊,說的話還很毒,直接對葉曉進行了人身攻擊。
她都開始人身攻擊了,葉曉能跟她客氣?
對付這種潑婦流氓,葉曉老擅長的。
“是,我是沒有能耐,我是一個廢物,混了這麽多年,隻能在二食堂當一個廚子。”
葉曉歎了口氣,滿面愁容,認可了二慶媽對自己的評價。
二慶媽都快抖起來了:“那是那是,你也覺得我說的對是吧?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能夠看明白自己的斤兩,說明你還是有救的,以後努努力,上進一些,還是有前途的。”
見葉曉似乎已經認慫了,二慶媽立馬開始了說教模式,再次教葉曉做人。
沒曾想,葉曉話鋒一轉,問道:“二慶媽,你的兒子大慶跟何文慧有婚約是吧?”
“那當然了,我告訴你,在文慧和大慶小的時候,我們兩家就已經說過這件事了。”
“那我就奇怪了,你們兩家從孩子還小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婚事。
那爲什麽前段時間何家遇到困難,何文慧找不到正經工作的時候,你家不幫忙呢?
你們可是親家啊!何文慧可是你的準兒媳啊!
你這個當親家的就忍心看何家和準兒媳困難不幫助?
你兒子大慶就不心疼未來的老婆?”
葉曉抛出了幾連問。
“我……”
二慶媽一下子就懵了,都回答不上來。
“按照你的說法,何文慧可以你家的準兒媳,她的工作你和你兒子怎麽不幫忙搞定呢?
還得我這個沒本事的廚子來搞定。
看來你家的大慶也沒什麽本事嘛!連我都不如。
未來老婆的工作都搞不定,得我這個廚子搞定,你兒子也就那樣了。”
葉曉冷笑着說道。
二慶媽說葉曉是一個沒出息的廚子。
何文慧的工作是葉曉介紹的,二慶媽和大慶怎麽沒搞定?
這麽一對比的話,大慶不就是不如葉曉嗎?
葉曉說的很合理。
二慶媽氣得臉都開始扭曲了。
“你小子詐我。”
二慶媽指着葉曉,怒聲道。
怪不得剛剛葉曉會突然認慫,原來是在詐她,估計把她帶到坑裏,再攻擊她的兒子。
“怎麽就是詐了呢?我說的有錯嗎?你兒子就是不如我嘛!
連自己未來媳婦的工作都搞不定,要别的男人來搞定,算什麽男人?
當這麽沒出息的人,要是我的話,哪有臉活在世上呢?不如一頭撞死就算了。”
葉曉繼續反擊,把剛剛二慶媽用來說他的詞句一句不少還了回去,回到大慶的身上。
像二慶媽這種不要臉的老潑婦,你罵她是沒有用的。
這種人連臉都不要,會在意你說她幾句?
她的兒子大慶就不一樣了,那是她的心頭寶,葉曉就捉着大慶瘋狂輸出。
今天葉曉和二慶媽的話傳出去了,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話大慶。
自家未來老婆的工作都要别人男人搞定,多麽丢臉呢?
“尖牙利嘴的臭小子,壞我兒子的名聲,今天我就撕爛你的嘴。”
二慶媽面目猙獰,就要對葉曉動手。
作爲一個遠近聞名的潑婦,附近十次罵架起碼七次有她參與,罵的不夠解氣,跟别人家的女人打架都是時常有的事。
她揮動着那爪子,就要抓葉曉的臉。
葉曉站了起來,一腳就把何家的一張椅子幹散架:“你動我一下試試,我一般不會動手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會打你人。
你敢動我,我就敢讓你跟這張椅子一樣。”
那張椅子被葉曉猛踩一腳,啪的一聲,木闆都斷了,變成了一堆散架的木頭。
這一下子就把二慶媽給鎮住了。
二慶媽被吓得是不敢動彈,都不敢靠近葉曉了。
這一腳的威力她已經看見了,她怎麽可能不怕呢?她怕撲上去真的會被葉曉一腳把她的老骨頭踢散架。
像她這樣的潑婦,說是蠻橫不講道理,其實是挑對象的,典型的欺軟怕硬。
跟她差不多的家庭,或者比她窮的家庭出了點事,都不知道被她編排成什麽樣子。
可要是換了一個有錢人家家裏出了事,她敢去編排嗎?隻敢私底下嘲諷人家幾句而已。
見了人家的面,屁颠屁颠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人家不搭理她,她還得笑臉相迎拍馬屁。
葉曉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是一個狠人。
狠人也是二慶媽不敢招惹的。
二慶媽被葉曉吓破了膽,又不敢對葉曉動手,罵又罵不過,繼續留在何家已經沒有意義了,于是灰溜溜走了。
二慶媽落荒而逃後,同樣膽顫心驚的還有何文遠跟何文濤,她們兩個怕的很,都被葉曉一腳幹碎椅子給震懾住了。
“其實我和二慶媽家的大慶沒有什麽,我們沒有定過婚,那是沒有的事。”
何文慧怕葉曉誤會她和大慶的關系,連忙解釋了一番。
按照原劇的劇情,二慶媽提親之後,劉洪昌感受到了危機感,就要正式向何文慧提親了。
現在不同,葉曉是不會向何文慧提親的。
這部劇的不少評論都說何文慧是一個好女人。
葉曉對此隻評價一句,她是個屁的好女人。
何文慧從一開始就沒瞧上劉洪昌。
人家可是天之驕女,考上了北大的人,自視甚高,怎麽會喜歡上一個廚子呢?
從她嫁給劉洪昌後,不願意跟劉洪昌同房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要說結婚當天,何文慧一時不适應,拒絕圓房倒也能理解,第一次嘛!誰不緊張呢?
可是,都結婚那麽久了,都不讓碰,看個洗頭都要被她的弟弟打,這個就不合理吧?也說不過去了吧?
說白了,她根本就不喜歡劉洪昌的人,隻是想要給何家找一頭任勞任怨的牛馬罷了。
劉洪昌人老實,又專情,就是一頭好的牛馬。
其實當何家發生各種破事的時候,何文慧的好女人人設就快要崩了。
編劇沒辦法穩住何文慧的人設了,所以就把她給寫死了。
她要是不死的話,她家的姐弟瘋狂作死,她能不逼着劉洪昌給她家擦屁股?
因此,葉曉對何文慧也沒多少好感!
明明就看不上、不喜歡劉洪昌,爲什麽要跟人家結婚,毀了人家的一生呢?
她就是劉洪昌一生悲劇的開始。
劉洪昌一切悲劇就是由她而起的。
站在何家的角度看,她也許是一個好女兒好大姐,捆綁了一個專一深情的男人給何家做牛做馬,可是她的做法毀掉了一個男人的一生。
何文慧年紀輕輕就死了,估計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對她的報應吧。
既然葉曉已經取代劉洪昌了,那麽葉曉就不會重蹈覆轍,再經曆一次痛苦。
她要跟何家人攤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