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可是從來都沒有慣着棒梗。
在電視劇裏,他就曾經把鞋挂到棒梗的脖子上進行羞辱!
現在揍棒梗同樣沒有手軟,一腳就把棒梗踹哭。
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臉痛苦流着眼淚的棒梗,許大茂心情舒暢多了。
果然,心情不好的時候找個出氣筒揍一頓,心情立馬就好了。
何雨柱的話他肯定是不敢揍的,這輩子都不敢揍。
從小到大,隻有何雨柱打他的份,他沒有一次能打赢何雨柱。
隻能靠欺負棒梗才能發洩發洩怒火,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臭小子,有種你就大聲哭,把人都吸引過來了我不怕。
是你先踢我的自行車我才動手揍你的,再加上你小子挖大家的菜心,有幾個人會幫你呢?”
許大茂推着自行車從棒梗的身邊徑直過去,不忘再補充一句。
“以後見了我别擺你那張死魚臉,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棒梗強忍着不讓自己哭出聲音,抹着眼淚,用憤怒的眼神看着嘚瑟離去的許大茂。
棒梗站了起來,從兜裏掏出了五毛錢。
這是他的妹妹小當給他的,說是從賈張氏那裏翻出來的錢。
小當在把錢給秦淮如的時候自己留了一塊錢,其中的五毛給了他,剩下的五毛小當和小槐花分。
棒梗緊緊攥着這五毛錢從四合院裏出來,他要用這五毛錢狠狠收拾許大茂。
他要用實際行動證明,不管是許大茂還是何雨柱又或者是别的人。
從今往後,都不許再有人欺負他。
棒梗揣着五毛錢去買了一串鞭炮,過年用的那種,等待機會報複許大茂。
許大茂不會想到,平時被他欺負的死死的,慫的要死的棒梗居然敢計劃報複他!
此時的許大茂全然沒有危機感,高高興興去軋鋼廠上班了。
按理說,許大茂亂搞男女關系被遊街,像他這種有問題的工人,這份放映員的工作應該很難保住才對。
但是許大茂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會有事。
李副廠長當初收了他的兩條小黃魚,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
就憑這件事,李副廠長就必須要保他。
如果不保他,他就舉報李副廠長貪污廠裏的财物,咬死了那兩條小黃魚是李副廠長用貪污的東西換來的。
隻要從李副廠長的家裏搜出了那兩條小黃魚,李副廠長怎麽都說不清。
來到軋鋼廠放好自行車後,許大茂直奔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這次,許大茂門都沒有敲,直接開門進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因爲許大茂知道,李副廠長怪他提出抄婁小娥的家,導緻被拘留。
從那個時候開始,李副廠長就沒給過許大茂好臉色。
既然李副廠長都不給他好臉色,許大茂幹脆就攤牌了,不打算用熱臉去貼李副廠長的冷屁股。
他手裏有李副廠長的把柄,可不怕李副廠長。
許大茂肆無忌憚進來了,找了個位置就坐下,全程沒有詢問李副廠長的意見,整得好像這裏是他的辦公室似的。
李副廠長因爲拘留的事,本身就對許大茂有些意見。
見許大茂的态度這麽嚣張,他很生氣地一拍辦公桌:“許大茂,誰讓你進來的?
誰讓你坐在這裏的?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坑慘了。
廠裏也計劃讓你下崗,你不用來上班了,回去等消息吧。”
“呵呵!”
許大茂不屑地譏笑了兩聲。
“我的李副廠長啊!你忘了當初收了我什麽東西了嗎?
你以爲我許大茂的東西是那麽好拿的嗎?
我告訴你,你必須把我這份工作保住。
要是保不住的話。呵呵!我就說那兩條小黃魚是你貪污廠裏的東西換來的。”
“你……”
李副廠長血壓都壓不住了,氣得站起身來,指着許大茂。
想要說些什麽,卻又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副廠長,我勸你不要心存僥幸,不要懷疑我說的話。
我許大茂連自己的前妻都能下死手,更何況你隻是我的上司。”
許大茂的行事風格就一個毒字。
不得不說,這個毒字在這種情況下很适用,給了李副廠長極大的震懾!
一個連前妻全家都想弄死人,這種人不敢對他一個副廠長下黑手?開玩笑呢?
攤上了許大茂這麽一個人渣!李副廠長的心太累了。
他後悔啊!當初就應該控制住自己的貪欲,不去拿許大茂的小黃魚就沒有這麽多事了。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正經的後悔藥!
李副廠長隻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做了一番思想鬥争,李副廠長最終還是妥協了,歎了口氣說道:“回去上班吧!我會盡量幫你把工作保住。”
作爲廠裏的副廠長,保住許大茂的工作對于他來說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隻是難免會遭到楊廠長的一些刁難和攻擊,會有些難受!
難受和完蛋之間,李副廠長選擇了前者。
“這就對了,這才是我們的好李副廠長嘛!
你放心吧,小黃魚那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會告訴第三個人。
對了,何雨柱都已經當上食堂主任了。過段時間幫我把職位提一提吧。
我不想看到何雨柱騎在我的頭上耀武揚威。”
許大茂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了。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許大茂,你是瘋了嗎?你剛剛出了這些事情,短時間内還想升?
你做夢呢?就算我同意了,廠裏的書記楊廠長那邊也不同意。”
李副廠長對于許大茂的獅子大開口氣得胸悶氣短,險些沒吐血。
“這就不是我考慮的問題了。我隻管我能不能升。
至于怎麽升,要用什麽樣的方式升,你來給我想辦法。
你要是不給我升也行,我就舉報你,檢舉一個貪污的副廠長,沒準我能繼續在軋鋼廠裏待着。
你的下場就不好說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許大茂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冷冷對李副廠長說道。
手裏捉着李副廠長的把柄,說話就是這麽硬氣!
什麽李副廠長,就是一個屁!不管再怎麽牛逼!他許大茂說什麽都得聽着,不聽就是一個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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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