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棒梗被自己吓得落荒而逃,屁都不敢放一個,頓時心情好了不少,在内心積壓了一個晚上的郁悶情緒也得以釋放。
許大茂揉了揉黑眼圈,騎着他的自行車,高高興興的來到軋鋼廠。
在軋鋼廠的公告欄裏,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看着最新貼出來的公告議論紛紛。
“這是發生了什麽大事嗎?我怎麽一點兒風聲都沒有收到呢?”
許大茂推着他的自行車往公告欄那邊走去,微微皺眉,感到有些奇怪。
他仗着放映員的身份和溜須拍馬的能力,在廠裏領導層的圈子裏也是相當混得開的。
一般情況下,有什麽最新情報,他都可以比一般人更早獲取。
這次,他居然完全不知情,這讓許大茂感到相當疑惑。
其實他不知道最新情報很正常,上次他跑到大領導的家裏拍馬屁、說何雨柱的壞話,結果被大領導撞了個正着。
大領導對許大茂的第一印象極其不好。
楊廠長很會來事,自然就疏遠許大茂了。
楊廠長都疏遠了,楊廠長身邊的人自然如此。
所以才會沒人告訴許大茂這次的最新人事變動。
“到底怎麽回事?上面寫的是什麽?”
許大茂想要擠到前面去看,但是圍觀的人實在太多,他擠不進去,隻能找幾個已經看完,準備離開的人問問。
“人事變動,何雨柱升了,當上食堂主任了。”
一位工人對許大茂說道。
“什麽?何雨柱成了食堂主任?”
許大茂瞳孔開始放大,臉上盡是不敢相信之色。
何雨柱就是一個沒出息的下賤廚子,他憑什麽升呢?而且一次升成了食堂主任,整個食堂都歸何雨柱管了。
這可是一個肥差啊!
食堂主任有一定選購食材的權限,隻要操作得當,是可以撈取不少油水的。
許大茂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他打心裏認爲何雨柱一直都是不如他。
他一直都覺得何雨柱就是一個打雜的廚子,一輩子都隻能在廚房裏混,永遠登不上大雅之堂。
何雨柱不僅在工作上沒出息,爲人也很沒出息,身爲一個高工資家裏幾套房的高薪人士。
居然被一個寡婦忽悠的團團轉,掏心窩子掏肺給寡婦養孩子,連一點好處都沒撈着。
因此,許大茂是打心裏瞧不起何雨柱,覺得何雨柱就是一個傻子。
最近這個傻子頻頻出風頭,先是醒悟了,不給秦淮如吸血了,聽說還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
在大領導家裏,又得到了大領導的青睐,大領導送了他大包小袋的禮物,就連楊廠長對他的态度也明顯變化。
到了今天,居然已經晉升成食堂主任了。
眼看着曾經的一個傻子,越混越強,漸漸的混得比自己更好了,許大茂的心裏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不可能,不可能,何雨柱就是一個傻子,一輩子當廚子的命,他怎麽可能當上食堂的主任呢?”
一時間,許大茂有些不願意接受和承認何雨柱已經混得比他好的事實。
沒辦法,曾經一個他鄙視的人如今混得比他好了。
這種心理落差,擱誰身上都有些難以接受。特别是許大茂這種小心眼的人。
“怎麽不可能,紅紙黑字寫着呢!還會有假的不成?要是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看。”
那位工人老哥很實在,直接給許大茂澆了一盆冷水。
現在圍觀的人已經少了很多,許大茂就推着他的自行車走上前來,看着廣告欄上寫的最新内容。
果然,正如剛才那位工人老哥說的那樣,何雨柱真的晉升爲食堂主任了。
看着最新的公告内容,許大茂站在那裏,愣了很久,最終才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
許大茂變得失魂落魄,感覺幹事情都不得勁了。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的放映員工作比何雨柱的廚子強一萬倍。
他可以靠着給領導放電影的機會結識各種領導,下鄉給村民放電影又能撈取很多好處。
現在,他的放映員跟何雨柱的食堂主任比起來,屁也不是。
他撈油水需要四處跑,很累。
瞧瞧食堂主任,購買食材的時候吃點回扣,就比他強上無數倍。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有數千名員工的軋鋼廠,每天消耗的糧食蔬菜都是一個很大的數字,随便擠一擠,油水就比他跑鄉下二十趟撈得多。
越想許大茂就越是羨慕嫉妒,内心也越發痛苦。
何雨柱都混得比他強了,他以後還有什麽資格像從前那樣騎在何雨柱的腦門上藐視何雨柱呢?
現在何雨柱可是領導層了,他許大茂隻是一個放映員,他見了何雨柱還得叫一聲何主任。
許大茂不甘心就這麽接受這個現實。
他一定要想辦法超越何雨柱,起碼也要跟何雨柱平起平坐。
何雨柱高他一等,壓他一頭,他顔面何存?
思來想去,許大茂最終想出了一個可以彎實現道超車的辦法。
他的辦法和一個女人有關——婁小娥。
婁小娥的老爸以前可是大資本家,這軋鋼廠以前就是婁小娥家的。
身爲婁家的女婿,許大茂自然知道許多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外人都以爲婁小娥家已經沒有什麽錢了,跟普通人家沒什麽區别。
許大茂可是知道,婁小娥家藏有不少好東西呢。
據許大茂所知,婁小娥的父母在某些地方應該埋了不少黃金珠寶,隻是藏着不拿出來罷了。
具體埋在什麽地方,許大茂也不清楚。
不過他可以确定婁小娥家是有黃金的,他曾經在婁小娥父母家裏親眼見過許多條小黃魚。
就連他的家裏都有幾條,那幾條就是婁小娥帶來過的。
當初他娶婁小娥,不就是看重婁小娥家裏有錢嗎?
結果發現婁小娥是一隻不會下蛋的雞,許大茂看她就越發不順眼了。
那天晚上,婁小娥指着他鼻子罵他不行的畫面還曆曆在目,想一想,許大茂就氣得不行。
“不是要離婚嗎?好啊!離就離,離婚之前借你們家的人頭一用。”
許大茂臉色變得陰霾起來,眼神格外陰冷。
他的内心現在隻有一個想法,滅妻證道。
用他的妻子全家成爲自己晉升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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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